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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些!”咸直公主回头唤着,见李扬这个样子也是笑了一声,宽慰道,“李县男,兴许是一惊喜呢?”
李扬摇了摇头,走快了些。
走房前穿院落,又是来到了客厅处。惶惶不安的李扬始是不敢抬头去瞧了上面,就连上了台阶就希望越长越好。
“阿郎,你可是回来了,万安公主说了,日后要在此长住,以释五经。”最不敢见的小荷却是发了话。
“哦,是么?”李扬低头吸了一口气,心道,与其躲不过不如莫要躲了,于是抬起了头准备看了自己的笑话,可没曾想却是见了众女皆是喜盈盈的样子,但隐隐的看到了几人眼角都有些泪痕,不由的心生奇怪,挤了笑意,与万安、咸直二公主见了礼,小心的陪站在小荷的身边,不敢相问,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肩头。
“便宜你了!”小荷借着起身的机会低声的与李扬说了声,朝二公主施礼道,“二位公主,奴家那便是继续讨扰了。有什么不周之处,还请二位公主多担待些。”
什么?李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娘子竟会说这句,不由的怔怔的看着小荷那张精致而迷人的脸。
“李家姐姐言重了,本宫与你一样都是客。咸直,那阿姊也便是在你这里落户了,希望你莫要烦了我。”万安公主与众人面前罕见的说了俏皮话,这与平日里的端庄大相径庭,也与和李扬独处的娇媚有天壤之别,再配上一幅不逊于众娘子的相貌,不由的让李扬心生一句,真是绝代有尤物。
咸直公主虽是不知几人说了些什么,但见形势一片大好,便是心中极是高兴,轻笑道:“都说的哪里话了,妹妹这里方便的很。阿姊与众位姐姐如不是嫌这里简陋,便是一直住下不走,咸直都是喜欢的很。”眼角的流光一扫李扬,掩了嘴笑道,“可就是难为李县男了,不如在家中那样的随便。不过本宫已是吩咐过了,李县男可自由出入姐姐的院子。”
小荷也笑着插话道:“公主如此一说,奴家更是心有不安了。阿郎,你日后可要好好的谢过公主。”话一说出口,便是脸上先红了。再看万安公主的脸上也是如此,低了颔首用手去推了推发愣的咸直公主,咸直公主忙摆手:“这往后便是一家人了,姐姐不必与妹妹见外。”
这下在场众人都好是尴尬,就连有些痴迷于李扬身上的朵儿都是感到气氛有些不对,那迷倒众生的脸上红通通的好是诱人,用那又大大的眼睛飞快的扫了李扬一眼,低头弄着衣角。
“公主,太华公主殿下驾到!”正好宫女进来禀报。
李扬一听是太华公主便想起那位小小的人儿,便与万安与咸直二位公主躬身道:“即是有客到,那臣与贱内便是退下了。”
“也好,那过些时候,本宫与万安公主便去看你们去。”咸直公主知道太华公主与李扬有过隙隔,二次寻事也有太华公主的身影,便歉意的回道
“阿姊,听说万安阿姊也是来了,真是热闹。咦,好多的人哟,这不是李县男么,你怎么会在此,不是回沙州了吗?这几位姐姐好美,敢问是谁家的娘子,本宫太华有礼了。”蹦蹦跳跳跑进来的太华公主忽见了李扬也是惊讶,停了下来,歪着头问道。
“臣与贱内六人见过太华公主。万安公主与咸直公主正在里面等着公主呢?”李扬不想与这小魔头打交道,一想到自己在会馆相住的房子,便是头疼的很,忙躬身施礼道,也想转移了她的视线。
太华公主一眼瞧见了杨太真,也不理李扬,过来拉着太真的手道:“呀,真的是姐姐,前些日子本宫还在念道着你,如今竟是见着了,这让太华好生的高兴。那日金光门外,虽是听的耳熟,但姐姐皆是掩了面,没能认了出来,真是太华之过,请姐姐恕罪。”
“公主殿下,太真也是欢喜的很。如今来了长安多是想起以前的小姐妹,只是已嫁人是有了夫君的,不可像以前那般的随意了。”太真怔了下,便是淡淡的回着。
太华听罢脸上有了恼意,转身到李扬身前叉腰道:“李县男,你为何如此的霸道,将本宫这娇滴滴的姐姐深锁了房里还不让她出来,真是可恶。”
李扬不想惹这太华公主,躬身说道:“公主殿下言重了,臣惶恐,臣并未于家眷定了规矩,殿下误会了。”
杨太真哪里有此意,忙与太华公主施礼说道:“公主殿下,你怎可如此相说奴家的郎君。奴家只是想说要守了妇道,不可太随意了。”
“哦,看样子还是本宫冤枉你了。哼!”太华公主扭了头,与太真笑道,“看姐姐说的,你想怎样便是怎样,本宫看看谁人敢拦着。来,随我去见二位阿姊去!”便要来抓太真的胳膊。
“太华,不可胡闹!快些放开李县男的家眷!”咸直公主见这小妹分明是来搅局的,便出来唤道。
“阿姊!我只是想与太真姐姐说说话而已。”太华公主吐了舌头,也不去抓太真的胳膊了,如个乖宝宝的说着话。这也难怪,从小就没少挨这阿姊的调教与捉弄,加之有一些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原因,母亲又是不大喜爱自己,便是更加怕了得宠的咸直。
“李县男,莫要怪了太华,她还小,只知道玩耍。”咸直公主怕李扬恼了,又迁怒了自己要是不理睬,那可在为不妙了。
李扬忙道:“无事,臣等告退。”
太华公主见李扬要走,又折回到李扬的身边,低语而道:“你可莫忘了本宫与你说的话!”便笑嘻嘻的朝客堂跑去:“阿姊,我是否又长高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晕倒
回了院中,小荷看着窗外的萧瑟,怀有淡淡的忧伤,漠然的说道:“阿郎,她们真的很可怜!”伸出手想去抚那份让人心碎的幽愁,却是茫然,转颔首摇头又道,“妾身知道了些事情,已是与她们说好日后要以姐妹相称。阿郎,你是不是觉得妾身好是可笑,好傻!但妾身的心里为何却是这般的疼痛!一颗心能载多少愁,阿郎,你的心还要分为几份?而妾身还能占了多少?阿郎,抱抱妾身,妾身好怕,好冷,生生的抢走的情份还能回来么?阿郎,你说,能吗?”
李扬心疼,紧紧的相拥玉人入怀,悔恨而道:“是为夫对不住你们,是我太懦弱,娘子,你莫要这样子。要是心里苦便尽数的打骂,我对不住你!”
“阿郎,事已做下了便是没有回头的路,你看着办吧。妾身想回家,回母亲那里。阿郎,妾身求你,你就放手吧,与妾身一纸休书,也好了却当年妾身的誓言!”小荷幽然的说道,心痛的泪水涌出,声渐咽唔了起来。
李扬心碎,在胸腔里发出清脆之声,一股剧烈的痛苦袭来,身子晃了晃,手臂竟是环不住小荷也是发抖的娇躯,往后踉跄的走了几步,眼前一片漆黑,退直桌子边上,再也没有力气缓缓的顺势而跌坐于地,嗓子干涸似火,想要说话却是从肚子里翻上一股甜腥味,自嘴里吐了出来,终是说出话来,却是悲痛的“娘子”二字。听的小荷惊呼阿郎,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许久,久去的恩绪如潮水般的涌来,最后定格在小荷痛苦的轻呼上,‘阿郎,妾身求你,你就放手吧,与妾身一纸休书,也好了却当年妾身的誓言!’胸中剧烈的咳意而起,大口的咳出,引的有人声惊呼动天:“阿郎!快些醒来,莫要吓着妾身了。”“血!血!血!”“快去请了太医!”“大、奶奶,你怎么了?快来人呀,大、奶奶又晕过去了。”“不好了,二奶奶也晕倒了。”乱作一团。
李扬好是难受,极力的睁开了眼,入眼的情景却是大吃一惊、心神震荡。就瞧了满屋皆是人,床边环着泪肿了眼的众女,就连万安与咸直都赶了过来,自是持了身份被挤在了圈外,但见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凭谁都能看的出与李扬的关系,却是独独少了小荷与朵儿,心里自又是急上心间,着紧的开口问道:“小荷与朵儿呢,她们可是回了杨宅?娘子,娘子!”
“夫君,她们在呢?你瞧那不是了吗?让开些,让夫君看着二位阿姊。”太真的心中这次却是没有吃朵儿的干醋,只觉得李扬这一病就如自己的天塌了一般,立刻火气攻心也是晕倒在地,又经柳叶儿忙乱掐了人中醒过,看一个个姊妹们皆是悲伤过度,慌乱不堪,但极力的压制的心中的苦痛,撑起了这个家。这二日来,与性子刚强的柳叶儿忙里忙外,禀公主,请太医、安慰姊妹、又加之守着李扬这精神如再有个半日便也会倒下,如今见了李扬醒了,将心放下,将那块压在心头之上的巨石移去,顿感前所未有人轻松,说罢了这句话,身子一软,甜甜的与李扬一笑,伏在床上晕过去了。
“娘子!”李扬悲声呼道,极力的支起了身子,将太真抱起痛苦的哭起。
“来了,来了,太医来了。”来的是太医署的宋太医令带着医博士与男女医师各二人赶来,见万安公主、咸直公主见礼。
“宋太医,糊涂!你莫要做这些了,快去瞧瞧!医好了,本宫重重赏你!”万年公主气极将宋太医骂道。
宋太医不敢有违,忙命二女医师与小荷、朵儿瞧去,自己过来看了太真一眼,便于李扬说道:“李县男,请放手,让下官为你家娘子看看。”
“哦,宋太医,求你了,李扬求你好好的为我家娘子医治。需什么你尽管说,只要我李扬能办到的定去与你弄来。”李扬虽是难受但必不糊涂,将太真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说道。
宋太医笑笑不语,取了块丝帕搭在太真的腕上,号了一会,又是看了看太真的脸色,松了口气起身先与万安、咸直说道:“臣看了,这位娘子无事,不过是劳累过度,身弱体虚,加之情绪激动所致,无妨,开几付补心的药静养几日即可。”又与李扬道,“李县男不必伤心,贵娘子无事。三剂汤药下去,保她无事。只不过,下官也看了这几位娘子的脸色,皆是此病,不若多开几付与之,尽心的调养。”
“谢宋太医,谢宋太医,李扬在些谢你的大恩了。”李扬放下了心,又急问:“那我的二位娘子也是如此?”
宋太医笑笑与那二位女医师问了几句话,又轻搭了二女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