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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摘自曹植,洛神赋原名感甄赋)”李扬瞧着韦纥齐齐格灯下之态,由心赞道。
“呵呵,你们汉人的嘴可真甜。竟能做出如此美妙的文词。奴家知道,你只是哄奴家开心而已,但奴家却是真的开心。”韦纥齐齐格有些暗然的说道。
“哪里,贵女丽质天成,让人一叹惊艳,二叹叫绝。实是本官之心声。”
“哦,即是如此,那,那我。。。。。。”韦纥齐齐格声音渐低了下来,后来竟闻不得声了。
“什么,贵女你说些什么?”李扬见这女有些异样,便问道。
韦纥齐齐格轻轻的飘了一眼李扬,慌忙低了头,轻轻的骂道:“木头!”
这倒是让李扬听到了,马上李扬不敢在做声,将眼睛看到了别处,心里想到,“为又是下的哪一出棋?”
“唉——难不过,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摘自曹植,洛神赋原名感甄赋)幽幽之笛鸣鸣声,一曲相向照白头。天使,人之命运竟是如此的过错,落花相逝寄情于流水,流水却载许多愁,终不知,愁是落花意还是流水情,莫非二者皆是,或劳而伤情,只叹来生?”韦纥齐齐不知多会眼圈红了,更添一份楚楚可怜之情。
“贵女,本官只能谢过贵女的抬爱了。想本官家中娇妻在盼,小妾孤苦等待,实不敢再做非分之想。此话便此打住吧。”李扬偏过头去。
“你难道终不成如此的狠心?奴家可是将心都剖了出来,你竟不看看是红是白么?”一声哀怨响在耳边,未等李扬回过头,身子便靠上了一具温软的身躯,一条白玉粉嫩的胳膊轻轻的环了李扬的肩上。
“这,使不得,使不得。”李扬忙往一边闪去。
“天使,奴家可是真心以待,你就许了奴家吧。”又是依了上来。
李扬大感吃不消,远远的走开,摇手道:“请贵女自重。”
“你,你怎么这般对奴家,是奴家不如你家中的妻妾美艳,还是丑陋的入不了天使的眼!你,你倒是说个清楚。”韦纥齐齐格发起了狠,心中不住的暗骂,“净装了伪君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李扬正色道:“贵女天香国色,自是美艳非凡。只是我心已有所属,不能放得下任何他人。”
“好笑,真是好笑。天使终是看不起奴家这胡人的身份,又是嫌了奴家。你说放不下他人,那名为拉祜和喀秋莎的小娘还不是与你缠绵恩爱,享尽了福份。你倒说说这是为何?”
不说这话李扬还好些,一说这话说想起了喀秋莎,这心里就有些温怒,小声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与本官身上弄了什么名堂,使我乱了性,坏了我的清誉!”
“呵呵,天使莫要欺骗了自己,哪里奴家在弄名堂,非明是你的心早在思了想了。好,那我问你,为何你不敢看我?”
李扬被说中了心思,本就是看着喀秋莎有些异样的感觉,加之经了那晚之后确实对二女实有放手不开的想法,这下真是无话可说了,索性闭了眼,坐在地上不闻不问了。
“天使?”吐气如兰喷在脸上的温气,使李扬鼻子痒痒的,“莫要怨了奴家,奴家也是想与她们挣个高下吗?为何你独钟爱于她们,而对奴家却是不正眼一观呢。你摸摸奴家这里,可是伤心的很?”说着手便被软软的抓了,往胸前摸去。
李扬哪能坐的住,急甩了手,将韦纥齐齐格推开,捂了耳朵说道:“莫要说了,我与你是不同的!”
“哼!你竟敢推我!我为你这般的下作了,你竟敢推我!好哇,敬酒不吃你吃罚酒。来呀,给我绑了!”韦纥齐齐格指着李扬怒道。
李扬这心里倒是安稳了,将手向后一负,由着二位突厥部众绑上,笑着说道:“还是这样舒服些。”
“好,我让你舒服!来人,给我狠狠的抽!”韦纥齐齐格朝地上啐了一口,吼道。
上来一大汉手里提了一条鞭子就要抽打。
“慢!你先退下。”韦纥齐齐格喝退那汉子,自己到了李扬近前,软软的说道:“你当真不欲与我双栖双飞,共赴逍遥!李校书,我可是真的喜极了你。”
李扬也笑笑摇头说道:“莫要再说了,长了一十九年从未试过鞭子的痛楚,来吧,让本官也来尝尝!”
“好”韦纥齐齐格大怒,一把将大汉手中的鞭子拿过,高高的扬起,又狠狠的落下,拍的一声抽在了李扬的身上,一条红印马上映了出来。
“啊!”李扬未想到,一条小小的鞭子打在身上竟是如此的疼痛,那火辣辣疼痛直冲上了脑间,禁不住惨叫了一声。
“疼吗?呵呵,这可是头一鞭!”韦纥齐齐格仍是方才的美艳笑容如今却是那么的狰狞。
“你私刑朝庭职官视。。。。。。啊!”李扬话未说完,韦纥齐齐格大笑着又是一鞭落下,将李扬的发髻打散,从头顶慢慢的流下一丝的鲜血。
“谋反吗?哈哈,我就是要反,你又如何,如今我要杀你就杀你,要打你就打你,你能如何?”韦纥齐齐格用鞭指了李扬大笑道。
“哈哈”旁边的大汉也跟着陪笑。
“狗奴才,他也是你笑的!”韦纥齐齐格大怒,回身就是几鞭子,将那大汉打的哭号起来。
终是有些累了,甩了几鞭子止了,扔在了地上对先前的大汉说道:“与我好好的招待天使!”
“是”那大汉默然的捡了鞭子,挽了个鞭花,狠狠的打在了李扬的身上。
李扬想忍着不叫,但那刺骨的疼痛终是抵不住,每次落鞭都引的大叫。
几鞭下去,李扬的衣服已经被抽的破碎,浑身布满了血痕。
“停手!”韦纥齐齐格见李扬的精神已是垮了下来,笑着过来问道,“这鞭子的滋味可好?”
“还好,只是不太舒服罢了!”李扬回道。
“呵呵,我问你一句话,如是你说了,我也许会放过你!”
李扬抬了头好奇的看了看韦纥齐齐格道:“你想问本官些什么?本官怕是没有那么多的秘密!”
“这对你不难,你只需说出那二十万匹的绢物从哪里运过即可。”
“哦,原来是这样。你原来想的是这样?哈哈,真是好笑,方才那定是美人计了?”
“那倒不是,如是你说了,我也定会给你。我对着狼神可以发誓,我韦纥齐齐格说的都是真的。”
李扬忽然笑了笑说道:“那告诉你也无妨。”
“那你快说。”
“呵呵,幽州,从幽州远过。哈哈,对与不对?”李扬复是笑道,只是扯了身上的鞭伤,嘴角抽搐了几下。
“你!好,看来这鞭子的滋味还是未尝够了。来人,狠狠的打!”韦纥齐齐格怒道。
又是如雨的鞭子落下,李扬叫了几声便没了气息。大汉回禀道:“千夫长,此人体质积弱,吃不了几鞭子,许是晕了过去,如是这般打,怕是再抽几下便没了命。”
“哦,将他泼醒,喂些肉粥,待明日再问,记着万万不可让他死了。”韦纥齐齐格看了晕过去的李扬狠狠的说道。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作戏
拔也施罗自主子韦纥齐齐格的帐中出来,这心里就憋了一团的火气,方才瞧那主子面赛桃花分明是男女之情所致,又是唤进去二位小娘,眼神还瞧了帐里,这让拔也施罗更为不满。想我自依附了你韦纥家,任劳任怨无不尽了奴才的本分,而你却从未施以好颜色。做的满意了赏了几句好话就轻轻的打发,如是稍的些差错,就免不了一顿靴子。如今这一个俘虏却值得你兴师动众,不是自己送了上门就是派了美人侍候,难道就因他是大唐的什么狗屁天使?还是瞧了正值年少,爱慕才俊。真是让人有些心生不甘。原先说的做了案回来,就赐给娟子,可到了现在就像忘了似的,提也不提此事,叫人好生的失望!罢了,你不与我说,我便自己要去,反正你也是点了头的。
想到这里,拔也施罗这心倒是活泛了起来,满眼都是那带着淡淡幽伤的清秀面庞,将耳朵掏了掏,压了腹下涌上的邪火,将嘴角流下的口水擦去,哼着乡间俚曲朝阿大的帐篷,扭扭晃晃的走去。
“阿大,你快些出来!”拔也施罗叉着腰对着帐子唤道。
“啊哇”阿大在里面嗯道。
拔也施罗笑笑呸了一口,“越活都活到驴身上了,我与个哑巴费个什么劲道,直接进去拉人便走就是了。”
刚要迈脚进入,被一把尖刀抵了胸口顶了出来,阿大怒气冲冲的披了件皮毛坎肩出来,朝拔也施罗不满的叫道。
“慢着,慢着,你这个死阿大,连我都不让进了。我是来要人的,主子说了,将娟子赠给我了,你快些让开!”拔也施罗怒道。
“阿哇,阿阿”阿大一手拿了刀,一手空着乱舞,差点划了拔也施罗的脸。
“死哑子,你这是做甚!难不成想不听主子的话!”拔也施罗往后急退,指着阿大骂道。
周围的帐篷渐渐亮了灯火,一些人伸了头出来,指着这边说道:“看,那奴才又在欺负好人,连哑子都不放过,真是在唐地学了好习性!”
这些话听在了拔也施罗的耳里,他又瞧了这些人里竟有几个与他素为不合的部众,心道不好,便拔脚就走,回头骂道:“你等着死哑子,等我告了主子,拨了你的皮!”
阿大将刀扔在了地上,朝这边呸了一口,满脸讨好的对周围的人施礼,回了帐篷。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他来了?”娟子衣衫整齐的迎了上来。
阿大用手捂了自己的嘴,将娟子推到帐中,不管娟子愿不愿意,忽然伸手在娟子胸口摸了一把。
娟子大怒,尖叫着举手就是一个嘴巴,打的又急又狠,阿大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阿大笑了笑,又去拉娟子的手,却被娟子推开叫道:“别碰我!”又是伸手便打。
阿大没有躲去,结结实实的挨了,又是去抓娟子的胳膊,这次却是说出了话:“撕衣裙,快!”随后大叫道:“啊哇,啊哇!”
娟子愣住,阿大急了低头一把将娟子的裙角抄起,在娟子目瞪口呆中,用牙咬,双手二开一撕,刺啦一声扯开。
娟子此刻也不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