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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娇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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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蓁把她拉到一旁,“那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谢荨看向仲尚,正想说看到他和高洵在一起,忽见他竖起食指抵在唇峰,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不会撒谎,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我们偶然碰见的……”
  仲尚看着她轻笑。
  谢蓁摸摸她的头,把她带到另一边去。
  不是谢蓁不待见仲尚,实在是他以前的名声不怎么好。
  没参军以前是京城出了名的玩世不恭,没连仲将军都拿他没办法,参军以后虽然逐渐走上正道,但是却一身痞气,不太正经。如果他是狡猾的大尾巴狼,那谢荨就是天真无知的小兔子,谢蓁怕他把谢荨带坏了,所以才不想让谢荨跟他走得太近。
  天色不早,该回去了。
  谢蓁和谢荨坐上回程的马车,安王府和定国公府的下人都渐渐远去。
  仲尚把阿短交给府里的下人,叮嘱道:“给我带回去好好养着,若是养死了唯你是问。”
  下人是他的随身仆从,名唤李安。
  李安心中疑惑,少爷何时对这些小动物感兴趣的?然而却不敢多问。
  仲柔看过来,随口一问:“哪来的兔子?”
  他笑着道:“捡的。”
  仲柔一眼看到兔子受伤的后腿,知道自己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无论什么生物在他手里,都活不过半个月。“要不要我帮你养?”
  熟料他居然摇头,坚定地拒绝:“不用,我自己来。”
  仲柔疑惑地看他一眼,没有多问,走上自家马车。
  反观仲尚的心情却很好,骑马走在一旁,不准备多做解释。
  *
  深夜,平王府。
  严韫最近脾气不好,下人都战战兢兢。
  府里最近已经处死了两个下人,那两人都是在严韫跟前服侍的,只是做错了一点小事,连轻饶的余地都没有,就被他一句话给赐死了。下人连话都不敢多说,生怕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是以服侍得更加小心翼翼。
  自从严韫让手下解决翠衫那个丫鬟后,元徽帝便命人时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这几天不能有任何动静,只能在家伪装成一个清心寡欲的平王。
  父皇为何怀疑他?
  难道是六弟说了什么?
  他越想越觉得不安。
  他心情不好,遭殃的自然是身边的人。
  平王妃已经被他莫名其妙训了好几次,这几天除了必要的接触,基本不主动招惹他,免得惹火上身。
  这一日严韫正在书房看书,一直在书房待到戌末。
  下人见天色太晚,便劝他回房休息。
  他多待了一刻钟才起身。
  廊下空无一人,只有头顶的月亮作伴。今晚与往常没什么区别,墙角下的蛐蛐儿甚至叫得更大声了,一声接一声,此起彼伏。他被吵得心烦,准备加快脚步回屋,忽听身后传来一声不正常的声响。
  似有重物落地。
  提灯的下人顿了顿,“王爷可否听到什么声音?”
  他蹙眉,声音是从前方墙下传来的,“你去看看。”
  下人应是,提着灯笼谨慎地靠近。
  廊庑只剩严韫一人。
  那边下人走到墙下一看,提着灯笼照了一圈,发现是只死猫,咒骂一声抱怨道:“不知是哪个缺德往院里扔来一只断气的猫,真是晦气!”
  话刚说完,便听廊下传来打斗声。
  下人一惊,忙叫了一声“王爷”。
  严韫左胸口受了一剑,正与来人缠斗中。
  来人一身黑衣,蒙着脸看不到五官,但是身手十分敏捷矫健,一看便是练家子。严韫与他过了十几招,自觉功夫不如他,再加上胸口受伤,只想把他拖住,等府里侍卫赶来以后把他拿下。
  下人着急忙慌地叫:“来人,有刺客!”
  那人发现不能再得手,不再恋战,收剑往后院跑去。
  严韫想追,奈何胸口的伤不轻,扶着廊柱吐了一口血,指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道:“给本王追!”
  下人忙来扶他。
  很快府里侍卫赶来,朝后院追去。
  可惜那人已经翻墙而出,消失在夜幕中。
  严韫大怒,扬言势必要抓到此人,即便翻遍整个京城也要把这人找出来,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闯进平王府行凶!府里侍卫得令,连夜在京城各个街道寻找,可惜找了整整一夜,也没找到任何线索。
  倒是严韫受了重伤,差点伤及心脉,大夫来看过后,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血止住,还说他情绪不宜有太大波动,应该静养。另外又开了几幅药方,让他按着上面写的抓药吃。
  他现在一肚子火,哪里听得进去,连夜把府里下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一群废物,有人闯进府里都不知道,要你们何用!”
  

☆、中毒

  黑衣人从平王府离开后,没有离开多远,而是来到附近林巡抚府墙后换下一身黑衣,穿上准备好的衣裳,再坦然自若地走出来。
  此时天方既白,晨曦微露。
  高洵来到街道两旁的早点铺子上,要了一碗面片汤和一张烙饼,坐到角落面色如常地吃起来。
  他一边吃一边观察街上的动静。
  街道还跟往常一样,两旁皆是叫卖声,熙来人往,热闹非但。然而仔细看却能发现不同,这条街上的似乎有不少侍卫,正在挨家挨户地查看,百姓问起出了什么事,他们便说平王府夜里遭贼,被偷了一样珍贵的宝贝,平王命令他们必须将这个贼人拿下,严惩不贷。
  很快他们就来到高洵所在的摊贩前。
  侍卫看了一圈,见没有可疑之人便离开了。
  其实昨日高洵跟严韫交手时,被他用贴身匕首划破了胸膛,但是严韫自己估计都没有察觉,所以才漏掉了这个线索。高洵庆幸自己昨晚蒙住了脸,再加上夜色昏昧,乌云挡住月光,严韫没有看见他的五官,如今要找在京城找到他,简直堪比大海捞针。
  严韫的那把匕首十分锋利,一刀划在他的胸膛上,切开一个不小的伤口。
  高洵只用布料匆匆包扎了下,没来得及处理,想着等回到军营以后再上药。
  他喝完一碗面片汤,用袖子擦擦嘴准备站起来。
  忽然一阵头晕。
  他停了一会儿,没放在心上继续往外走。
  走了一段路正好看到前面有一家医馆,他推门而入,准备包一些治疗外伤的药。却因为脚下不稳,与里面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你——”对方是个穿天蓝绣衫嫩绿周纱裙的姑娘,不满地皱起眉头抱怨了一句,抬头瞪他一眼。
  他没看对方,垂眸说一声抱歉,继续往里面走。
  林画屏不满地努努嘴,道了声晦气,没跟他一般计较。
  她是来给爹爹抓药的,爹爹最近急火攻心,再加上咳嗽得厉害,她担心这样下去会出大病,这才想着亲自来医馆抓药。没想到会遇见一个不长眼的男人……她哼一声,坐上自家的马车,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那人的容貌。
  长得是挺好看的,就是太无礼了。
  高洵自然不知林画屏对他的评价,跟大夫抓了些药便回到军营里。
  他彻夜不归,本是违背了军中纪律,但是他是千总,上头又有仲尚和仲将军包庇,自然也没人说什么。
  更何况他回来时满头大汗,旁人还当他偷偷去外面锻炼了,心中很是敬佩。
  回到帐中,他脱下上衣,露出光裸的胸膛。只见胸膛被匕首划伤的地方已经变成紫黑色,血浸湿了包扎的布条,至今仍未止住。
  匕首有毒!
  他咬牙,这大皇子真是心机深沉,连贴身的匕首都能淬上毒,可见随时都在准备与人对抗,连身边的人都不信任。
  他对外面站岗的士兵吩咐没有允许,谁都不许进来,然后便开始一个人艰难地包扎伤口。
  当务之急是要清除毒素,可是他还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军营里更没有对应的解药,只能先止血再说。他正往伤口上洒药,帘帐唰地被人从外面掀起,仲尚大步走进来:“你昨天去了哪里?”
  他背对着门口,声音嘶哑:“出去。”
  仲尚听出他声音不对劲,非但没有出去,反而绕到他跟前细看。
  这一看惊住了,仲尚盯着他受伤的胸口问道:“怎么回事?”
  他回答得轻描淡写,“中毒了。”
  这不是废话么,瞎子才看不出来他中毒了!
  仲尚坐到他对面,没有上手帮忙,仔细看了一下他的伤势,不浅,而且有毒,处理起来很麻烦。他难得露出严肃,“你怎么受伤的,中了什么毒?毒素未清,你打算就这么处理了?”
  高洵让他去一旁拿来白纱,草草缠了一圈,暂时把血止住了,“还不知道什么毒,一会我去街上让大夫看看。”
  他倒是一点不着急!
  这毒的毒性若是强烈一点,不等他走到医馆就没命了。仲尚霍地站起来,指着他道:“你坐在这里别动,我让人去请大夫。”
  没走两步便被高洵叫住,“不要声张,对外说我只是患了风寒。”
  高洵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尊重他的意见。
  不多时大夫过来,对着他的胸口仔细研究了一番,说这是西夷的一种毒,毒性不算强烈,就是解起来比较麻烦,需要好几种药做药引,连续喝上一个月才能全部清除。这期间他都不能用武,需饮食清淡慢慢调养。
  仲尚让大夫开药,大夫在一旁写好药方交给他,他让一位信得过的士兵跟着过去抓药。
  帐中只剩下仲尚和高洵两人,仲尚双手环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从哪里带回来的这种毒?”
  他却什么都没说,倒头躺在床榻上,“我累了想睡一会,你先出去吧。这一个月就说我身体欠佳,不能跟你们一块训练了。”
  仲尚真想朝他脸上踹一脚。
  念在他手上的份上他没跟他一般计较,等他醒了以后再好好逼问。仲尚掀开帐子走出去,高洵躺在床上许久都没睡着,翻来覆去地想事情。他的事情有很多,一会儿是谢蓁的笑脸,一会是谢蓁蹲在荒山野岭哭泣的身影,一会是昨晚他跟严韫交战的画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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