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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回去。她会坏事的。”
“可是她不呢。”
“从家庭身份来说,我虽然是最小的,但是却是说话最有分量的。从公干身份来说,我根本容不了四姨太在我面前说不。”
“如果将军愿意呢。”我反问道。
“将军的身边只可能有我一个人。这不只是他的需要,是军纪。你懂吗?”她说这句话,轮到我震住了。
“可是她同二姨太弄翻了脸,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但是这里我容不了她,我命令你三天之内让她离开。不然,我行使我的权利。”
只要我不说四姨太来了,四姨太拿着我的钱,还可以风光地呆在上海。可是四姨太永远不会甘心这样生活,她来的目的,除了享受上海的奢华,还要将军给她安稳宠爱的一生。三天,三天我能让她离开吗?
在黄埔江畔,再次见到四姨太和四妹。
“小姐!”四姨太和四妹齐声这样叫着我。
“三天之内离开上海。将军不同意你呆在上海。”四姨太原本笑意的脸突然凝固了。
四姨太望着黄埔江,许久沉默不语。但是我感觉她内心复杂和那种对将军渴求的悲凉。
回过头来,我看见四姨太眼里泪花。是的,她最期盼的男人不要她呆在上海,她又能说什么呢。
“既然将军这样说了,那好,我走,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化费的。那些钱,就给四妹,四妹总可以留在这里吧。”
“四妹也要回去的。这样我妈也放心些。你回到李家大院,就说我现在已在南京。我们马上去购点外国货送给二姨太。人总是可以变化的。兴许,会对你很好的。”
“不要啦。带东西很麻烦的。给一点钱给二姨太不就行了。我们马上启程。”四姨太说完这句话。回转过身。她不想让我看见她眼中的眼泪。
从上海到安徽榔桥,要转好几班车。一路颠簸,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到家。也亏得她们吃了这苦来上海。
看到她们上车那一会儿,我流着泪挥手告别。我流泪不只是为了四姨太。为了她不可测的命运。同样到了上海,姨太与姨太的命就是天地之别。命,就是这样,自己也左右不了。
其实伤人的就是那份痴痴的情怀。
习惯性地打开上海欢乐有声电台,听到陈思思在播报名人名流动态。“上海丝绸大王陈强先生目前陷入困境,公司的产品频频被退回。发出去的货半路被人截获。陈强已被多家合作公司起诉。他所有发贷的时间,路线都被人查明。据说与美方签订的一亿元贷物被不明身份的截取,焚烧……”
“会不会是我惹出的麻烦呢。”我必须见到陈强。
来到陈强办公室听见他大发雷霆,“你因为我爱小玫瑰,就心生嫉妒,你知道你闯出什么样的祸?”
“我不管你爱不爱我,我可是疯狂爱着你,我怎么可能将最爱的你置于死地呢?”那是他表妹的声音。
“小玫瑰,她根本不懂英文。她除了认识ILoveYou,那晚看美国电影《女仆日记》睡得比谁都香。”
“也许是她伪装的呢?”
“不可能,我用心观察,真睡假睡还看不出来。我的办公室你一个人呆过。你精通外文。你小心眼,你报复性强。你无事找事做。而小玫瑰整天忙着写稿编稿。你……”
“我看你是爱昏了头,如果你真怀疑我,那我真实地告诉你,我没有,只可能是小玫瑰。一个女人能让你损失上亿元,你还在为她辨护。无耻!”
他表妹出门与我撞个满怀。
“你说不是你,不是你撞进我的办公室,将我的合同泄露出去。”陈强满眼的憔悴。
“你说什么,我不懂你说什么?”我感到时态有点严重。
“我与美国签订了近亿元的先进的武器。运往全国主要几个抗日军。但是遭到日伪和蒋顽的暗算。第一批军用品即被偷袭。其实,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想为抗日作一点事情。同时不想圈入两党可能存在的一些分歧上。所以我的一切都是很机密的。我是真的爱你。不过在外人眼里,我是个花心的男人,我想转移别人的视线,不想还是被盯上的。抗日军真的需要那些药品和武器。可是在湖南,安徽等地,所有的运输全部被偷窃。源头,一定是我这里出了差错。如果一辆受到截获,我还能理解,必竟是兵荒马乱的年代。可是所有的……”我看到陈强的眼里闪着泪花,那是内心最痛切的。
久久的扑在他的怀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如硬刺喉。是的,其实就是他最爱的女人扰了局,让他陷入怎么也解释不清的境地。
我也陷入让自己也逃不掉的困境。
“不是国共合作吗?”我不解地问。
“有一些阻碍早日抗日胜利的顽固不化的分子。”陈强说这句话时,我惊讶地抬起头。我做错了吗?我没有做错,我是一名合格的军人,可是在陈强面前却错了,错得一塌糊涂。
似乎是为了忏悔,我双唇轻轻吻了吻滚烫似火的双唇。唇齿轻轻柔柔的咬合着,似乎山崩地裂,自己掉进被陈强溶合的旋涡里。是的,我愿意,那怕怀孕,我愿意来忏悔我所做的一切。
“嫁给我吧。”陈强饥渴地叫唤着。
似一声咋雷,让我迅速醒悟。我已无意伤害了陈强,我不能嫁给陈强,不能再这样骗他了。
可是眼前的男人就是我第一次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我又怎舍得轻易放弃的。我疯狂地解开他的条纹衫衬钮扣。果然,他的阳刚之气冲击着我。我沉醉进去。
“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小玫瑰。”陈强轻声的呢喃,让我流下眼泪,心中发誓,我再也不能伤害这个致命的男人。包括一个吻。
我推开了他,狠狠地离开了他。希望是永远地决裂。(16)
第十七章小小猫咪
第十七章小小猫咪
阿芸不知从哪里找来几十个苦难的儿童,儿童慈善筹备活动正全方位地拉开。我托陈思思在有声欢乐电台播放这次活动的动态,有多家报刊抽出版面对此活动进行全程的报道。
阿芸与名媛,名星**在各商界名流之中,为儿童筹款的前期工作已做得相当的充分。听闻美国财团默汗默德先生来华,与陈强有着不错的来往。阿芸说你必须与陈强取得联系,无论如何也要见见这个财团大老板。
我冷漠地望着她,“我欠陈强的了,不想再欠他的了。”
“这不是欠不欠的事,而是你的任务。”阿芸的声音虽轻,却让我那么地恼羞成怒。
“我就是违抗你的命令,你按军纪处分,我愿意死在你的枪口下。”我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告诉她。
“是的,我可以这样做。可是你这样违抗你不值得。这次只不过是认识那位大老板,是为中国无数个失去家庭失去幸福的苦难儿童。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一口饭或者说一件单薄的衣服过个冬,中国那么多儿童需要一个国家的安定平安,可是他们连一口饭也吃不上。而我们呢,所做的不过是认识一个人,动动嘴皮子,就可将成千上万的儿童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你却因为私情不能割裂,生我的气。”
阿芸的话说得让我有点动心。可是为什么要将陈强运往抗日军的几十输卡车的武器弹药药品等其它一些物资,毁于一旦。你送给的第一张电影票就是有意按排的。你的最终目的就是将陈强致于死地。陈强怎么向供货方和接应方解释这一切。你有意将所有订单毁约。陈强陷入困境。可是你为什么就这样呢?
一连串的责问,让阿芸无言于对。
“作为我们,关于**党与***的一些不同意见,我们无须过问,我是不是要问问自己的良心,我们做错了什么。”我涨红了脸,发了火。
“一个人活在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的。”阿芸说这句话,走了,我看见她的疲惫的背影。
“只不过是通过陈强认识默汗默德先生。”“所做的不过是认识一个人,动动嘴皮子,就可将成千上万的儿童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你却因为私情不能割裂,生我的气。”阿芸的话不时在我脑中回旋。
那几天我与阿芸几乎是忙得不可开交。她负责与政界要人商淡筹款事宜。任何一项活动都要征得政办要人参与,显得公平公正。其实他们大都是个陪衬。幕后是谁,我也不清楚,也不便过问,
我只是整天与各商界名流接触,目的是为儿童慈善总会能捐出一笔款子。之前就有为数不少的团体打着各种名誉筹款,而后私吞款项,此事有发生,让筹款的事越来越难了。好在我是名记者,有不错的家境,单身一个女子,自然也不防范我的用意,好在政府要人频频在报章电台上发表筹款事宜。很多孤儿也走上街头宣传此项活动。
很多**大学也参与这项活动的宣传。此次儿童慈善事业在上海可谓是声势浩大。
在听到陈思思的有声电台的新闻播报中,得知默汗默德来到上海,上海几位政界要人商界名流接见了他,但是没有提到陈强的名字,这会不会消息不准呢。
可是当紧的还是要同陈强见面,提出采访默汗默德的要求。也许可以通过官方见到他。可是,这个可是,那个又是,左右着我,让我徘徊不定。其实内心的强烈渴望,就是要见到陈强。
几次打他的电话,都是胡秘书接。总是说老板不在,待会会亶告的。
终究等不到他的电话,只要一回到家或者是回到报馆就问有没有陈强的电话。没有!我终于受不了陈强对我的冷若冰霜,我跌到在印度沙发上。是的,凭什么,陈强一二再,再二三迁就我。
采访大财团默汗默德先生是假,真的就是要他为中国儿童救助倒是真的。
特意起了一个早来到陈强的办公间。天已微亮,但他的办公间,灯火通明。
被门卫拦下来,说陈老板谁也不见。
“包括我?”我用手指着鼻尖。
“是的,不论是谁,这是胡秘书特别吩咐的。因为陈老板刚刚入睡。”
“可是他打电话把我从梦中叫醒的。你说他不见我。那好,等天亮时,把这个交给他。”说着将一个绸缎盒子交给门卫。
“那我怎么办呢?是等他醒了还是现在叫他呢?”
“你等着骂吧。”我转身走,却被门卫拉住。
“你这个笨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