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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知竖琴怎么弄的,只觉得马车向前一倾,便向前驶去了。
走了好一会儿,竖琴才说,“小姐,既然是要寻姑爷,咱们先置办一身男装,路途上方便!”
“嗯!”竖琴说的正是我想说的!
也不知顾清禹到底是在京城还是不在京城,真是应了那一句天下之大找他犹如沧海一粟,大海捞针!
路过一家成衣店,竖琴停了车,走了进去。
不多时倒是成了个小厮样儿出来了,肩上垮着一个包袱,上了马车将东西递了进来,而后赶着马车说,“小姐你和羌笛出了城门改日再换吧!”
出了城门,竖琴忽然间勒住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我掀开车幔正要问怎么回事,就见楚逸一身黑衣骑在马背上拦住了我们的去处。
“你这是做什么?”我问。
“三个女子如何去寻得了他!”楚逸二话不说直接一个脚点马鞍就踏上了马车,而后看了竖琴一眼,“我记得你马术不错!”
竖琴朝我看了一眼,而后下了马车骑上了楚逸刚刚的马匹。
对于楚逸的忽然加入,我并不排斥,相反的我还觉得有些庆幸。
因为这一走,发生社么事情都是不知的,遇上危险也不无可能。
“去哪儿?”楚逸问。
我想了想,“清心林,上一次你也去过的那里!”
既然顾清禹他娘亲的那个院子里有那花的味道,而清心林种了不少那花,那么这二者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以前我在清心林见到了白纤瑜的墓碑,我就想当然的以为那院子你无字的牌位是白纤瑜的。
这后来才发现真是大错特错。
既然先前就联想错了,那么这一次断然不能在妄下定论了。
那一次顾清禹能为了《孑词》飞快地就跑去清心林,这说明清心林里在顾清禹的心里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收回思绪看着楚逸,“就去清心林!”
楚逸嗯了一声,便真如一个车夫一样赶路,一路上没有再多说过一句话。
中途不停歇地赶路,当我们到了上次那个镇子时,楚逸问要不要直接去清心林,我却摇头了。
“今晚先住客栈吧!”
我本想带着去上一次我们住的那间种着那花的客栈住,却在这个小镇找了好一会儿,发现那家客栈不见了!
我看着现在是一个面馆而的店铺,揉了揉眼睛,明明就是这个位置,怎么前段时间还是客栈,这眼下就是面馆儿了?
我走进店看着忙前忙后的小二哥问,“小二哥,这里以前是不是客栈?”
小二哥很是忙,急匆匆地回了一句,“前些日子没干了,现在是面馆儿。”
我叹了一口气,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朝外面的三人招手,让他们进来。
这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虽然丝毫不觉得饿,可是我清楚如果一直不吃,会影响找顾清禹的。
我们一人要了一碗面,我拿着筷子挑着面却吃不下。
同样的楚逸等人也没吃,楚逸手握上放在桌上的剑,眼神犀利泛着冷光,环视了这店一圈。
“照顾好你家小姐!”楚逸说完这话,已经一个扬手剑已出鞘挡住了射过来的飞镖!
“看来,这个方向是对的!”楚逸说。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19回、拨开云雾遇贵人
那接连袭来的飞镖,一一被楚逸手中的剑一挡反钉在面馆儿里的木柱上。
飞镖的方向只有一个,正是那门外!
楚逸提着剑追了出去,追出门外,楚逸悬腕将剑负于身后,抬头看着那一轮小月牙,转身看着我们,“追不上了!”
他走进馆里,将那钉在木桩上的飞扒了下来,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即冷着一张脸蹙着眉,“何人竟想对你下手?”
他这个表情着实有些不解,我上前刚要伸手去拿那飞镖,便被楚逸给折开,“这上面啐了毒,月儿你别碰!”
话语间楚逸已经从木若呆鸡的小二哥肩上将那擦桌子的帕子拿了过来,将钉在那木桩上的飞镖放在帕子你,裹成一小团揣进了怀中。
本也没打算吃面,我放了锭银子在桌上,带着竖琴羌笛一块儿跟着楚逸走出了这家面馆而。
出了面馆,我还没从刚刚那飞镖中回过神,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半道上袭击我?
不,不是简单的袭击,那飞镖上面啐了毒,这分明就是要取我的命!
我到底是得罪了谁?
我在脑子里面仔仔细细地回想着,却没找到这么个自我于死地的人。
“继续赶路吧!天亮前能到清心林!”
左右也不想吃东西,既然如此早赶路早好。
因刚刚的那一件事,楚逸分外担心我,对我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就连原本赶马车的是他,此刻都变成了羌笛,而他坐在我的对面。
倏地马车停了下来,我本就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眼下马车停了,我伸手就要去掀开车幔,楚逸却是按住了我的手,将我挡住,自己伸手掀开车幔。
“怎么了?”
“前面有人!”羌笛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急忙推开挡在我身前的楚逸,就问羌笛,“看清楚了?”
羌笛还没说话,我就已经等不及了,走到车辕一侧看着那前面。
那哪里是人,分明就是倒在月光下的尸体!
我扭头看了一眼楚逸,“下去看看!”
楚逸先一步跳下了马车,蹲在那地上检查着尸体,站起身朝我摇了摇头,“死的很轻松,一击毙命!”
“不过……”楚逸复而又蹲下身子,在另一个尸体上仔细检查了一下,起身后走到我身边,耸了耸肩,“看来有人暗中保护你!”
我一愣,惊喜地扯着楚逸的手,“是顾清禹,一定是顾清禹!”
惊喜了几下,我才发现我扯着楚逸的手,微微有些尴尬地松开了手,摸着下巴缓和这份尴尬。
“这些尸体是刚刚面馆儿袭击我们的那波人,眼下全都丧命这里,且都是一击毙命。月儿,这暗中之人是不是顾公子还未知,可确实是个中高手!”
我边听楚逸说话,边靠近那些尸体,看着那些尸体上的确是只有一个伤口,且全都在脖颈上。
这说明击杀了他们的那人和他们面对面撞见,且直接给了一击。
瞧着那些人脖颈上的痕迹,给我一种错觉,仿若是一剑出招,全是剑气割破喉咙……
想到这里,我心里刚刚升腾起来的惊喜渐渐消失,平复了下去。
怎么回事顾清禹,且不说他坐在轮椅上,而且他不曾佩剑,也没这么深的内力。
我回到马车边,看着那地上的尸体,叹了一口气,“明日一早他们被人发现,官府很快就会将此事扣在我们头上。刚刚我们才在面馆儿被袭击,而这些人是在我们离开面馆后死在这里,这件事不论怎么断,都和我们脱不了干系!”
这里不比京城,天子脚下那般的乾坤朗朗。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胡乱判案的官老爷!
我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耽搁我去找顾清禹。
楚逸见我这般焦虑,却是将剑往怀中一抱,笑着上了马车朝我伸出了手,“你放心,这些尸体会有人来清理的。”
楚逸十分坚定地点着头将我拉上了马车,“瞧他们身着同样服饰,足以证明这背后不单他们几人。月儿,这说明今后危险依然在,也说明这些人的自然会有人来清理!”
楚逸分析得很好,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地点了点头,“那我们继续走吧!”
楚逸却是直接擒住我的双肩,将我往马车壁上一按,双目死死地定在我脸上,“月儿,今夜这只是一个开始。危险才刚刚来临,你知道你这一走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每日都在与这些危险作斗争,意味着每天都活在这种心惊胆战中!是不是即便如此,你也要不顾一切地找顾清禹,哪怕找到的顾清禹兴许死了,也在所不惜!”
“啪”的一声,我的手已经扇在了楚逸的脸上,我错愕我自己的反应,也错愕楚逸刚刚的话!
他按着我肩膀的手松了开来,我看着我僵在空中还没垂下的手吸了一口气,坐正身子没有再看楚逸,只是说,“他没死,不会死的。”
不会的,顾清禹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
不是还有三年嘛,是的,三年的时间……
我一定能找到他的,一定的!
马车不知不觉间缓缓行驶着,马车里面安静得只听得见车轱辘的声音。
我只知道车幔被掀开,然后两个人影一前一后交换了位置。
“小姐,你别这样。”羌笛从包袱里面拿出了一件衣裳披在我的身上,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姑爷那么疼小姐,小姐一定能找到姑爷的!”
靠在羌笛的怀里,我点头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羌笛这话有有几分真心实意,哪怕是宽慰我的,我也觉得倍感温暖。
以前我每每坐在马车上,不是枕着顾清禹的膝盖睡觉就是靠在他怀里睡觉,我一直以为我是喜欢在马车你睡觉,可现在我才发现我不是喜欢在马车里睡觉,而是顾清禹在我身边我能安心睡觉。
天色渐亮,空气中有的香味馥郁得让我有些想吐,我伸手抚了抚心口掀开车幔想要看看到哪儿了。
谁知我这一掀开车幔便看着周遭全都是白雾,而刚刚那馥郁得让我想吐的花香就是那花的香味。
平复了想吐的冲动,我又嗅了嗅空中的味道,怎么夹杂着烧火的味道!
“这么大的雾这是到哪儿了?”我捂着嘴问楚逸。
楚逸朝我摇头,“这不是雾,是烟!”
“烟?”我重复了一句,楚逸便说,“多半是清心林被烧了。这气味里那花香太浓郁了,上次我也在清心林,闻到过这股花香!”
一听清心林被烧了,我差点就炸毛,在楚逸身侧挤着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