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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仔细回想着,过了许久才说,“公子出府了,眼下还不曾回来!”
我呢喃着,“出府了,不曾回来……”
“可知道出府去哪儿了?”我又问。
见小厮难为地摇着头,我叹了一口气,“你且去吧!”
我是他的妻,我都不知晓他去了何处,府里小厮又如何知晓!
那种无力感席卷周身,我无力地仰头看着天上那被乌云遮住了的月亮,寻思着和顾清禹熟识的都有哪些人!
皇帝,可眼下宫门已关,他应该不在皇宫。
青阳先生,这个一向行踪不定,委实不好找……
找……
倏地脑子里面闪现出一个画面,正是那一日在酒坊时见到三王爷的那间屋子!
三王爷是在那里见的顾清禹,而我醉后也是被顾清禹带回府的,兴许他人在酒坊!
都说着人心里难受的时候,喝点儿酒是好事,能忘记不少的烦恼!
我既然打定了主意,便当机立断朝着酒坊出发!
夜晚,我这还真的是第一个一个人出来!
左右我记性不错,小跑着绕了不少路段,我便来到了酒坊门口。
可是这酒坊门口却挂了一块木牌子,写着今日打烊。
可这酒坊的门却是开着的,我不做多想迈步便走了进去,这刚刚走进去就和一人撞上,那人撞上我后急忙后退一步躬身行礼,“见过夫人。”
我听着这声音看了一眼这个躬身的人,“你认得我?”
“夫人说笑了,小的是清月斋掌柜!”
“你是清月斋掌柜!抬起头来!”
真是玄幻了,清月斋卖糕点的掌柜此刻在这酒坊……
“掌柜的很有懂生活,这小酌怡情!”
我笑了笑便侧身朝朝他身前走去,谁知这人还没侧身走过,就听清月斋掌柜说,“夫人,您着实该看账簿!”
他丢下这句话大步流星走出了酒坊,我耸了耸肩,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不就没有好好看账簿吗,至于连个掌柜的都嬉笑我吗!
我也不做多想,径直顺着那树藤楼梯走了进去,按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那一处雅间!
是的,这个酒坊也只有这么一雅间,别的全都是隔间儿。
那屋里并没有点上蜡烛,漆黑一片。
可是,却有浓郁的酒香从那屋里飘出来。
那屋子里有人,我心里断定!
阔步上前,站在门口还是伸手叩了叩门,“我进来了!”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本事,我也不担心找错人,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门推开的那一瞬间一股子酒气直冲鼻尖,我伸手在鼻尖挥了挥,味道大得有些醉人!
我将火折子拿了出来,借着火光这才发现一地都是酒瓶子,而那八仙桌上趴着一个手里拿着酒瓶的人!
看那身衣裳,赫然就是顾清禹那时穿的!
火光太微,看不清轮椅。
我走了进去,找着烛台点亮蜡烛,灭了火折子这才走向八仙桌侧,看着抱着酒瓶子不撒手醉的已经趴在桌上的顾清禹,心里一股子火气蹭的一下就燃了起来!
什么话什么事也不说与我,一个人来这里给我当酒鬼!
我看着那桌上还没有拆封的酒罐儿,一个甩手将东西砸在地上。
酒水四溅,酒罐儿碎地轻响无比!
那声响让趴在桌上的顾清禹如烂泥般地蠕动着抬眼,而后是一阵阵的醉笑。
我真是见不得他这个样子,伸手揪着他的后襟将顾清禹给揪着起来,拍着他的脸颊,“顾清禹你醒醒,鬼让你喝这么多,真是!”
他却只是有气无力软绵绵地想要睁眼,而后却又睁不开眼底垂下了脑袋!
口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该受…该受的……”
看着这醉鬼的模样,今夜也将他弄不回相府了!
我长叹一口气环顾了一圈这个屋子,发现这屋子八仙桌正后方有着一张简易的床榻,我将顾清禹好死不死地拖到了床榻上!
刚刚将他弄上床榻平躺着,这还连气都没喘匀,就见顾清禹一个咕哝翻身滚了下床,死死地抠着地面,“娘亲的,娘亲的床……”
我扶额,随着他蹲下了身子,“什么娘亲的床,清禹,你现在是趴在地上,这样会得风寒的!”
我耐着性子好好跟他说,谁知他趴在地上的脑袋微微侧起看着我,也不知是将我当成了谁,一个劲儿说,“不能睡,娘亲的床……该受的,他该受的……”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11回、清禹醋缸已上线
如此模样、如此神态的顾清禹是我不曾见过的。
他就这样趴在地上口中呢喃不停这那一句,仿若是魔怔了。
我想将他从地上扶起,可是这酒了醉的他比起寻常的他不知沉了多少,我根本就撼动不了他半分。
最后,整个人也就被他扯着手也随着他一道在那地上呆着。
看着这死死不肯起身的顾清禹,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眼瞧着那床榻上的被子和枕头,本想将东西拿下来铺在地上,让顾清禹将就着地上躺一宿。
可是,又想着他那时候口中的话,我摇了摇脑袋否了这个想法。
凑近顾清禹看着已经没什么神识的顾清禹,“你乖乖等我,我给你找席子去!”
这真若是在地上躺一宿,风寒了我不还得照顾他?
扒开顾清禹扯着我衣袂的手,我快步跑了出去,来到柜台见掌柜的正在打算盘,我上前有些难为情地说,“掌柜的,不知你这酒坊里可还有多余的被子枕头?”
“有有有,夫人且等小老儿去拿!”
我倒是没料到掌柜的竟这么好说话,欣喜之余急忙说道,“对了掌柜的,我今儿没带银子。想必我夫君喝的那多酒,这价钱……待明天我夫君酒醒后,我再差人前来付账。不知可否?”
掌柜的没有说话,只是将算盘拿着摇了一下看着我笑了一番,“清月斋掌柜说的一点儿不错,夫人当真该看账簿!”
又是这么一句话,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等在了柜台原地,待掌柜的抱着被子和枕头走了过来,我伸手接了之后,掌柜的又说,“夫人有事差小老儿便可!”
我连声道谢抱着被子和枕头就回了雅间。
顾清禹依旧如烂泥般躺在那地上,我快步上前将那被子铺在了地上,而后放上枕头,直接将顾清禹滚了一圈滚在被子上。
他眼下倒好,借着酒意就这样睡了过去。
不过白瞎了我找来枕头,他根本就用不上。
脑袋直接枕在我腿上,手也不知何时就紧紧地抱着我的腿,那模样真是像极了娃娃。
万幸的是顾清禹这醉酒后除了先前呢喃着,后来便十分乖巧,抱着我的腿倒是睡得很香甜。
许是困了,最后我也不清楚我是如何睡了过去的。
身子暖暖的,乘着这股子暖意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睁开了双眼。
这一个不打紧儿就睡了一觉,抬眼便见顾清禹睁眼看着我,握着我的手道,“醒了?”
我这才发现我睡在床榻之上,蹭地一下坐起身,直挺挺地看着这简朴的床榻,手掀被子就要下床去!
却被顾清禹按住了,“不打紧的!”
我环视了一圈这个房间,正是酒坊的雅间儿,而我此刻躺着的床就是顾清禹呢喃不清的那床。
我委实不晓得我如何在这张床上的,我明明记得我寻了被子和枕头而后带着顾清禹在地上睡的。
怎么这一觉醒过来我人就在床上了?
外面阳光正好,透过雕花门窗的阳光洒下斑驳的影子在地上。
顺着那光线,还能看见些许的细尘。
“不是我说你们夫妻,偌大的丞相府不够睡?偏偏跑来酒坊睡,睡哪儿不好还偏偏醉得一塌糊涂睡地上!”青阳先生和三王爷一红一白相伴而来。
我口中的那些话就此禁声,看着走了进来的二人,我蹙了蹙眉,“你们将我放着床上的?”
三王爷和青阳先生对视了一眼,而后摇头,“岂敢岂敢!”
既然不是他们二人将我放上床的,那就是顾清禹咯?
我这心里面疑惑得要死,就又听青阳先生对顾清禹说,“这千日酿也就杞之你当水喝,要不是前夜云护卫来寻我,说是公子丢了……我若是没及时找到你,你这怕是要醉上不少日子!”
我伸手挠了挠脑袋,“千日酿?”
这名字好耳熟,好像小黑那时候写过。
难道小黑那时候本想让我喝千日酿?
“千日酿酒劲儿很足吗?”我好奇又疑惑地开口问了一声。
“嫂夫人可听过假死药?”青阳先生旋身白衫飘忽,在一侧的木凳上坐了下来,摇着折扇,“这假死药中有一关键,便是将那做好的药以千日酿外加几十味一起调底,而后蒸契两个春秋又三七岁月,余后加之其他备好的东西炼成丹药。”
我紧了紧被子,狐疑地看着青阳先生,“听着这么玄乎,按理说这假死药该是秘方,你这样说了就不怕别人制假死药?”
谁知青阳先生直接哈哈大笑起来,折扇一收便敲在顾清禹的胸膛上,调侃道,“杞之你这夫人竟然信了!真是…真是一点儿没被你教坏!”
见状知晓他是骗我,我狠狠地腕了他一眼,愤愤不语。
“千日酿喝上一瓶醉个三五日不成问题,别说是喝下肚,就是嗅着这酒味,也会醉的!”
听着青阳先生这般说,我才明白我为什么被人抱上床都没有反应,原来是醉了!
“那顾清禹喝了那么多,他身子没事儿吧,怎么还在我前面醒过来?”
我急急地开口问道,谁知顾清禹只是朝我一笑,微微晃了晃头。
“眼下你们都没事了,我和三儿约了美人渡船,告辞告辞!”
两人形影不离地走了出去,待完全没了他们的身影后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