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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琴瑟小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婚房。
婚房里面除了睡着了的纤纤,再无旁人。
也不知我前世是不是善良过了头,此刻我竟然会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生怕影响到这个女人的休息……
可,哪怕我动静再小,那床上的纤纤还是醒了过来。
“怎么,来收拾包袱准备滚了?”
她的话语刻薄而尖酸,让我很是不爽!
我活动着手腕走上前,看着一样从床榻上微微坐起身的纤纤,眉头还是蹙了起来。
那枕头上的枕套还是成亲第二天我亲手换上去的……
可,此刻那枕头上枕着的人是别的女人!
心里面说不出的不乐意和不情愿,再加上她那一眼的睥睨,仿若是那高高在上的仙人,而我不过是五行之中的一粒浮沉。
我走上前斜靠在一边的衣柜处,“我的床睡着可还舒服?”
“床不舒服,不过这婚房倒是极为舒服!”纤纤忽然掀开被子走了下来,走到我身边朝我行了个礼,“姐姐,若清禹哥哥娶了我,以后这婚房我会让清禹哥哥每月多来一次的。不会夺了姐姐你的恩泽!”
清禹哥哥!好一句清禹哥哥,我眯着眼睛咧嘴道,“前一刻喊着姐夫,后一刻又喊清禹哥哥。不知道的还以为纤纤姑娘觊觎亡姐的男人!”
我的话说出口,纤纤却一点儿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只是掩面轻笑,“姐姐,我可真是心疼你!清禹哥哥心中的人是白纤瑜没错,可这世间又有几个如白纤瑜一眼的女子,她知书达理、温婉有致,就是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给她,都会觉得对她的宠爱不够。”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面十足的清净。
我面无表情地转身将衣柜拉开,却在衣柜拉开的那一瞬间被纤纤大力一推,而衣柜里面的衣裳被她给拉了出来。
“上次便见你穿着霓裳阁的衣裳,原来都是清禹哥哥准备的!你可真是可悲,白白当了替身衣架这么久却不自查!卢素月,我真是羡慕你这脑子空阔!”
手腕有些疼,许是刚刚被她那一推给撞在一边柜角上伤着了。
尽管我告诉自己这些都没什么,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将她拉出来的那些衣裳和她口中的话做了对比。
这些衣裳我很喜欢,也的确都是顾清禹让人给我做的款式,我觉得很适合我。却不曾想这些衣裳却只是给人当替身罢了。
心口处就像是被挖了一个洞,有凉风呼啦啦地在里面吹过,我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发冷。
外面天气不错,日头正好,我要出去晒晒太阳暖和暖和……
不欲在和纤纤多说一句话,我提脚侧着身子就朝着么口走去。
刚刚撞到的手腕忽地一疼,手腕被纤纤大力拉住。
明明那么弱不禁风的女子此刻大力一拉,将我往她跟前一拽,“你记住了,清禹是我的,顾少夫人这个位置也是我的!”
我没说话,心里本就打定了和离的主意,所以这位置是谁的其实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
“你若是喜欢,拿走便是!”我欲挣开我的手,可是纤纤使劲儿拉着我的手,最后凑近我的身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的我有些发毛!
她低低的声音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听得见,趁着我因她的话发愣之际拉着我的手朝她脸颊上一扇,随即我看着她整个人旋转了一圈倒在了地上。
趴在地上的纤纤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看着我,泪水浸满了整个眼眶,嘴角挂着血丝儿,“少夫人……你是姐夫新娶的妻……你不能因为我和姐姐长得相似就对我动手,你掘了姐姐的墓,我知道姐夫不会对你怎么样,可是少夫人你怎么敢出言重伤我们姐妹,姐姐已经死了,却还被你那样说,真真心寒得厉害!”
这风格转变的有些厉害,也仅仅是一瞬我就明白了这个中缘由!
顾清禹来了!
我收拾好情绪后退一步扭身看着顾清禹,眨巴着眼睛朝顾清禹说,“如你所见,她脸上那巴掌印的确是我的手印儿……”
顾清禹的眉头一拧再拧,那眉头之中带着无尽的情绪。他转着轮椅走到我身侧停了一下,仰头看着我,似乎再问为什么!
我没有和他对视,只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最好晚上把她带出琴瑟小筑,否则我不敢确定我会不会做出更为疯狂的事情!”
丢下这句话我转身就走,却在一边走出的时候听着屋里传来纤纤哭诉的声音……
竖琴和羌笛在门口站着,见我出来急忙迎了上来,“小姐,需要我们做什么!”
原本心里面的气结一下就被竖琴和羌笛异口同声的话给弄得消散了不少,我双手负后垫了垫脚,“走吧,我们敲诈小黑一顿酒去!”
一边走竖琴一边问,“小姐,真的不需要火把?”
羌笛又补充道,“月黑风高夜,对吗!”
我扭身在竖琴和羌笛头上一人拍了一下,“那床我的确是想烧,可是那床好歹也是从将军府给挪过来的,那好歹也是我的东西!算了,床就先留着,那被褥枕头什么的,我抽个时间慢慢烧便是!”
说完这话,我警告性地看了一眼竖琴和羌笛,“你们别想背着我做些什么!”
见竖琴和羌笛一脸不甘心,我叹了一口气,“那屋里的女人是个狠角色,没这么简单!”
竖琴惊心底看着我,拉着我的手仔细检查了一番,“小姐,你被欺负了?”
说着这话,被她忽然拉着的手,我吃痛地蹙了蹙眉,“没事,可能是撞了一下!走,我带你们敲诈去!”
我心里面有不少的疑惑可能只有小黑能给我解答了。
出了丞相府,我径直去了侯府。
小黑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家的,我猜想。
和我猜测的有些许的出入,小黑的确是在家,不过这个时候却也在见客,我便被侯府的管家给带去了小黑的书房。
这一等便等了一炷香左右,我茶都喝了三杯,小黑这才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一见我就加快步子走了上来,“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我仰头看了一天日头,的确是该吃饭了。
点了点头随着小黑一同走进了一处院落,小黑吩咐了管家几句便邀我坐下。
“刚刚走不开,对了月儿,这个你拿着,以后若是要见我,直接给门房看便可直接进府了!”楚逸将一枚玉扳指递给我。
忽然间他拉着我的手厉声问,“谁伤的!”
我先是一愣,随即抽挥手摇了摇头,“这不重要,你先听我说,我好像遇上大麻烦了!”
小黑却是不依不饶,急忙折身离开了,也就几步后他便拿着个小瓷瓶走了过来!
拉着我的手在一边的长木凳上坐了下来,为我上了药之后便问,“顾清禹伤的?”
见他那似乎要将顾清禹果腹的神色,我心里微微吁了一口气,要真是顾清禹伤的,指不定小黑又去将他给打一顿……
“还记得白纤瑜吗!”我看了一眼周遭,没有旁人后,我这才开口问楚逸。
楚逸一拍长木椅靠背,“她伤的你!该死!”
说完这话的小黑微微一愣,而后坐下身疑惑地看着我,“这白纤瑜不是死了吗?到底谁伤的你?”
我轻轻揉着撞到的手腕处,抬眸对小黑说,“她没死!”
这话,不是我空口白牙信口雌黄。
因为她的这句话,我才会失神,待我回神后发现我又一次被她给设计了!
那时候她将我拉近跟前,以低沉的声音说出的话让我想忘记都难!
她说,“我白纤瑜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04回、酒坊买醉暖心房
“小黑,眼下这件事我只能同你讲,也只有你会信我。”
明明在说一件事实,可我却心里面倏地有些发凉,觉得腮帮子有些酸胀,仿佛下一刻眼泪便会倾泻而出!
我起身背对着楚逸仰头将那刚刚浸出的泪水逼了回去,这才转身拍了一下他的胸膛,“虽然你府上的吃食想必不差。可小黑,我忽然想喝酒了。咱么找个酒坊吧!”
“好,都依你!”
被楚逸带着从侯府正门走了出去,出朱红大门时,楚逸忽地停了一脚,移了两步看着我对门房说,“以后这位小姐来,径直引去我院子即可,无须通告!”
门房急忙应声连身说是。
见状,我提步便走。
忽地,袖口被楚逸轻轻衔住,隔着袖口的距离,楚逸朝我一笑,“月儿,我期盼着有一天可以离了这袖子还能牵你的手!”
见他们家的门房一个个都仿若没有见着眼前这一幕似的,我有些难为情地朝楚逸笑了笑,随即扭开了手,“咱们喝酒去,不醉不归!”
这要是被他一路这样牵着袖子走出去,恐怕还没到酒坊,我这水性杨花的名声也就传遍市井了。
楚逸也知晓我的性子,倒是对我扭开手这动作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打趣道,“若改日我桃花太旺,倒是此法可以斩花劈桃!”
“是是是,我是谁啊,我的本事可不止是斩花劈桃这么点儿,到时候就怕是将小黑你身上的桃花都给掐了倒惹你心疼了!”
与小黑一路打趣一路玩笑也便到了楚逸以前曾说过的酒坊,单就站在这外面便嗅着酒气香润,让人未饮便已微醺!
我斜仰看了一眼天际的云彩,橙黄中带着些淡紫色,甚是美妙。
我想,许是这天际的云彩也被这酒香染起了醉意,仿若是微醺了的少女,酡红着脸颊儿挂在天之际。
我看了一眼身后的竖琴和羌笛,随即朝楚逸伸了伸手,“总不能全都喝醉,咯,先借我些银两,我让她们俩找个酒楼吃着等我们!”
“小姐,我们在酒坊等着你也是妥当!”
见楚逸拿出了银锭子,我伸手取了递给竖琴,“你们俩鬼丫头,让你们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