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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没进城门,就有一队人马走了出来,在我们马车前面停了下来。
“我家小侯爷已为各位贵客安排好了住处,还请各位贵客与我等一同前去。”
小侯爷……
顾清禹嗯了一声,马车就随着这队人马进了城门。
我们一共三辆马车,被这队人马带到楚逸安排的住处。
楚逸安排的这一住处,不得不说真的是用心。
本来我以外我们应该是小心翼翼地,毕竟京都里面有不欢迎我们的人。
当天夜里,顾清禹派人把云公主给送回宫,乔泽君也一并去,随即回了乔府。
小鱼儿睡着了,我给小鱼儿掖着被角,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奋笔疾书的顾清禹,起身拿着一件披风走到他的身后给他披上。
顾清禹手里的笔微微一顿,然后继续写,全都写完之后放下笔伸手拉着我将我往他怀里一带。
“又担心了?”
“不论作什么,不要忘了你有孩子有我,我们都需要你!”
顾清禹拥着我的身子,“明白!”
我枕在他的怀里,看着书桌上那些墨还没干的请柬,不解地问顾清禹,“这么多请柬,这是要做什么?”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我坐在顾清禹的腿上,而他伸手随意拿了一本请柬,“明日德悦楼设宴,我倒想看看现如今京都这潭水到底有多浑有多深!”
我打心底里是抵触的,我不希望顾清禹和他们直接面对面的接触。
顾清禹像是看出了我的顾忌,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我们回来的消息,想必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会知道!既然如此,主动出去,总比被别人逼着站出去的好!”
虽然顾清禹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总觉得这样是不是有点儿太冒险了?
目前,我们也还没有查出是谁在我们回京都这一路上设伏的。
这个地方是小黑安排的,那么小黑人呢?
我从顾清禹怀里蹭地一下坐直身子看着他,“夫君,我记得小黑和楚侯……”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啊,我记得楚侯对楚逸这个儿子并没有多喜欢,他们父子之间似乎也是那种貌合神离,更夸张一点的说就是相看两相厌的那种。
我记得小黑昏迷的那三年,我丝毫没有听说过侯府有寻找过小黑的消息,似乎这个儿子在楚侯的眼里并没有多重要。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小黑这一次回到京都,同样是背负了不少。
请柬上的字干了,我帮着顾清禹把请柬放好,而后顾清禹轻敲三下书桌,云护卫从外面走了进来,目不斜视地接过请柬。
顾清禹:“以顾丞相的身份把请柬送出去!”
云护卫:“诺。”
云护卫离开之后,我正准备问问题,谁知倒是来了个老朋友。
听着外面有脚步声,我从顾清禹的腿上起身站在他的身后。
门被推开,慕连城的身影也看清了。
三年过去了,慕连城的身上少了些冷冽,多了寂寞柔和。
我很奇怪这是什么变化,顾清禹转着轮椅走了过去,俩人面对面而坐,我在这屋子里面待着也有点儿尴尬。
“我给你们泡茶!”
说着我就走了出去,毕竟对这里不熟悉,而且这里也没丫鬟小厮伺候,全凭自己来。
我打算自己去找点茶叶,然后给他们泡杯茶……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公子被扣下了,这可怎么办?”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305回、如鱼得水顾小鱼
我有多久没有听见她们的声音了?
只觉得这一刻仿佛听见她们的声音,就能让我怀念起过去。
我循着声音走了去,看着并肩而站的俩人,我心中的激动不必任何人少。
“我哥被扣下了?!”
我惊愕的同时,也诧异。
谁会扣下我哥,或者说谁敢对我哥下手?
竖琴和羌笛转身看着我,有点儿不敢说话。
我镇定心神地看着她们俩,上前她他们俩拥在怀里,“这些年,可还好?”
竖琴和羌笛红了眼哽咽着,“小姐,我们很好……”
“那就好。我生怕我哥亏待了你们……”
这俩丫头自从然阙之祸之后一直都跟着苏奕承,保护着苏奕承。
我一直以为这辈子或许会很难见到她们俩了,没想到这一次会在这里见到。
但是,她们俩口中的公子被扣下了,说的定然是我兄长。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什么被扣下了?”
我把着竖琴和羌笛的肩胛,想要问出一二。
“宫里来人,公子进宫未回。在将军府门收到有人送来消息!”
说着羌笛就将那收到的消息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公子被扣,急!
我把这张纸条揉成了一团,然后对竖琴和羌笛说,“乱则生变,事情巨细如何,我会去求证!”
看着羌笛和竖琴还是有些担心的神情,我拍了拍她们俩的肩胛,“你们也辛苦了,今夜就在这里找间厢房住下,明日应该就能见到他了!”
竖琴和羌笛离开之后,我折身往回走,回到了方才的屋子。
这个时候慕连城已经离开了,我不知他和顾清禹都聊了些什么,但是似乎在慕连城离开之后,屋子里面莫名的让人觉得有点儿压抑。
顾清禹坐在轮椅上,窗子开着。
他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地飞扬着,我看着这样的顾清禹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情绪。
我推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在他身后站定,而后环住他的脖子,静静地陪着他。
前半夜我们这样一直吹着风,直到后半夜吹得我直打喷嚏,顾清禹这才像是回神似地摸着我的手背轻轻地搓了搓,而后扭头看着我,“你去睡吧,我睡不着。”
那时候发请柬的顾清禹,不是这副萎靡的模样的。
怎么这个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该的,这样萎靡不振的顾清禹我极少见到。
方才慕连城同他说了些什么?
到底是说了什么!
我想要开口问,却依旧是选择了闭嘴。
我不能开口,更加不能问。
我深吸了一口气,折身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脱了鞋子翻身爬上了床。
拥着被子看着顾清禹的背影,夜风之下的顾清禹的背影格外的凄凉,让我心里面总有一种心疼。
我起身抱着被子走到他的身边,然后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你不想睡没事,但不要着凉了!”
说完这折身回到了床榻上,盖着小被子一个人卷曲着睡下。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个世上总是需要一点儿自己的空间。
万事不要问的太过清楚,也不要看的太过明白。
这一夜,顾清禹静坐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没了顾清禹的踪迹。
我一问,才知晓顾清禹已经去了德悦酒楼,似乎是去招呼昨日邀请的那些人。
我梳洗好之后,让人把小鱼儿给我带来。
但却发现就连小鱼儿也不在这里,我一下子就慌了,当即跑出去到处找小鱼儿的踪影,却都没有找到,最后在竖琴和羌笛的口中得知小鱼儿被人给接走了。
来人说是顾清禹的人……
一听竖琴和羌笛这个说法,我就知道这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顾清禹今天要去办正事,是不会带着小鱼儿去的。
顾清禹一贯不希望小鱼儿过早的接触这些,又怎么可能带着小鱼儿去德悦楼听他们聊那些事情呢!
这其中一定有诈!
“走,去德悦楼!”
这件事,我能找的也只有顾清禹。
当我带着竖琴和羌笛走到门口时,却意外发现这地上有散落的荞麦,但是这些荞麦又和吃的那种荞麦不一样,这是当时我见到小鱼儿之后特意给小鱼儿做的荞麦。
我把荞麦放在追踪粉之中半个月,而后才把这些荞麦缝进了一个小荷包里面,我告诉过小鱼儿若是遇见危险或者是迷路了,就把小荷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撒在沿途……
我一路跟着这些荞麦而去,直到荞麦完全没了踪影,我这才惊觉我已经追出了好长的一段距离。
我看着前面的那个方向,看了眼竖琴和羌笛,“前面是皇城的方向?”
“小姐……”
我抬手阻止了她们还没有说出口的话,然后对她们说,“你们去德悦楼和顾清禹说一声,就说宫里人请我们母子进宫赏花!”
“小姐,您一个人去,不可!”
羌笛担心得眉头都蹙在了一起,就这样看着我。
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你们去吧!注意安全!”
我大步朝着皇城的方向走了去,但是皇城又岂是想进去就能进去的地方。
正巧这个时候有人送菜去御膳房,我在送菜的菜贩进门的时候,丢了锭银子在远处,然后高呼一声,那个菜贩子果真停了下来去捡。
我急忙躲进了菜框子里面藏好。
“怎么重了这么多?”
菜贩子疑惑地说了一句,然后乐呵一笑,“捡了银子,所以才觉得重吧!天儿上掉银子,真是第一次!”
菜贩子嘀嘀咕咕地说了一路,然后推着那个独轮车摇摇晃晃地走着。
我在菜框子里面别提有多翻江倒海了,直到被人给抬了下来我才舒服点儿。
“你这装了什么,怎么这么沉?”
抬菜的人说了一句,我忍不住地屏气,生怕被发现。
就在那些人要抛开来看的时候,我只觉得在我头顶上的那颗菜已经快要被拿起来了,吓得我整个人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菜到了就行,赶紧做乳鸽汤,那小祖宗等着嚷着要!”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想来应该是以前进宫的时候听见过的声音。
这个公公的话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