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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禹话中的意思也就是说,有那么一个人在他们危急关头的时候救了他们。
而这个人‘爱’我……
我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猜测,我握着顾清禹的手,感觉到他的情绪渐渐平稳了下来,抬头看着他,“夫君,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还要清楚。不管那人有无关系,你若是知晓了,定不会冷眼旁观。”
顾清禹闭上双眼长吁了一口气,拉着我的手,“素素,我们去看看他!”
鼻尖不知为何总是有点酸涩,我颔首,“好,过几日我们一起去!”
“你一向聪慧,想必知晓是谁。”
顾清禹这么一说,我微微一愣,而后看着顾清禹点了点头,“小黑……是吗?”
当黎青衫说还有人需要他的时候,我当时心里已经有点儿小疑惑了,再加上顾清禹方才的一翻谈话,我想定然是楚逸没错了。
顾清禹伤成那样,黎青衫都没有留下,说是有人更需要他,足以说明小黑的伤比顾清禹更加严重。
我心不由得一缩,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他待你的情不比我浅。”
顾清禹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慢慢地转着轮椅向窗前一边移动着去,我快步走了上去,却被顾清禹出声制止住,“鱼儿受惊,你陪陪他罢。”
我定定地看了顾清禹一眼,发现顾清禹已经双目看向窗户,一副放空的神情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现在不想被打扰,我抱着儿子一个人转身走了出去,出门的瞬间将门给关上。
在院子里站着,风轻轻地吹着,树叶沙沙作响。
明明是一样的场景,可此刻心里却生出些感慨来,似乎相府里圆满了。
这样的相府才是一个家,才有家的味道。
只是,小黑现在又是一种怎么样的情形?
自上次和楚逸分开之后,我就没有再关注过他的动向。
我唯一知道的也就是小黑现在不在京都。
‘若,有朝一日想起我了,想了结我了,便来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寻我便可!’
这是当初我忘了小黑他这个人的时候,他同我说的话。
初次见面的时候,他救下那个被其他年长士兵欺负的我,帮我出了口气,从此以后我的身边时不时地会出现一个脸戴面具的黑衣男子,也是从那以后,我便称呼他为小黑。
那时候的他是一个话极其少的男子,现在想想还真的是这样的!
我带着小鱼儿在花园里晒着太阳,府里倒是比起平日轻快了不少。
府里的那些个下人脸上也都洋溢着轻松的神情,仿佛是顾清禹回来了,他们也就都心安了,都不害怕了。
顾清禹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和魅力,能让人感觉到踏实。
似乎自从顾清禹回来了,京兆府尹和宫里都不曾来人闹腾了。
我忍不住腹议了一句,还真是会捣腾!
怎么说呢,明明那些人在顾清禹不在的时候,一个个都厉害得不行,就好像是要把丞相府吃下去似的,可是怎的这人才刚回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这十日京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决定抱着小鱼儿去找秋白问一问事情的进展。
我来到前华庭,秋白和云护卫还正在布置着,也不知是布置些什么。
俩人见我来,一共拱手行礼道,“夫人!”
我先是看了眼秋白,而后目光落在云护卫的身上,“云护卫,有些事情,我想在你这里了解一下情况!”
说着我往前华庭前面的亭子一走,旋身坐了下去,抱着小鱼儿看着云护卫,“你当日去找你主子,后来发生了什么?而你又为何没有在你主子的身边?”
“夫人,属下当日追寻而去,可属下愚钝,并未找到主子,反而中了逮人奸计。属下有罪!”
云护卫脑袋低着,话语之中的那种懊悔与不甘充盈齿间,可以看得出来,这一次的失败对他而言终身难忘。
他的主子身负重伤,而他追了上去,却最终是中奸计。
我可以理解云护卫的这种感受,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着手准备,近期我们可能会出一趟远门!”
云护卫道了一声是,然后就离开了亭子。
秋白拱手看着我道,“夫人,这几日您不在府里,人来了一拨又一拨,但是属下等没让任何人近来过!”
“做的不错!”
我对于赞赏从来都是毫不吝啬的。
见秋白抿唇,我蹙眉问,“怎么,有什么难言之隐?”
“若是仅凭府里众人之力,定是做不到。”
秋白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便说,不必吞吞吐吐!”
只见秋白滚动着喉头,舔着干涸的唇瓣有点儿小紧张地开口,“有陛下的帮衬,这一次……”
看着秋白这紧张的模样,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非,我真的误会他了……”
想着皇帝那个时候说的话,我咽了一口口水,看了一眼秋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先下去吧。”
我在亭子里面坐了好一会儿,鱼儿估计是饿了,有点儿闹腾了起来。
我抱着鱼儿哄了一翻,一边哄着一边朝着前华庭走了去。
厨娘准备了牛奶呼呼,小鱼儿吃了些,许是肚子不饿了,也就没有再闹腾了。
我这才抱着小鱼儿往琴瑟小筑走。
刚走出前华庭,就和刚走进相府门的皇帝撞上了。
皇帝这次倒是奇迹的没有穿那骚气的紫衣,反倒是换了身黑色金丝线勾边的衣裳。
我先是一愣,随即想想也没有什么理由一直穿同一个色系的衣裳,换换也没有什么。
“杞之,可还好?”
对上皇帝的问题,我抿唇反问他,“其实你都知道,为什么不径直去见他?”
顾清禹和皇帝之间是什么样的人,也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彼此都了解彼此,只是他们俩之间的相处模式颇为让旁观者看不清也看不明白。
我与皇帝并肩走着,一同朝着琴瑟小筑走了去。
这一路上,我和皇帝倒是默契十足,谁都没有先开口打破那一点儿沉寂。
等到了琴瑟小筑,我抱着儿子在琴瑟小筑院门口站着,看了眼皇帝,“你们,许久没有单独聊过了。”
皇帝没有回答,而是迈步向前走了去,我亲眼看着他推开房门,然后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房门。
我则是抱着孩子在外面的亭子里坐着。
屋子里面不知道是聊了些什么,只是一开始像是有过些争执,因为我好像听见了杯子碎了的声音。
但是我不敢贸然进去,毕竟这样进去不好。
等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却是皇帝推着顾清禹的轮椅走了出来。
看着这一幕,我还是有点儿吃惊,表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帝推着顾清禹走到亭子便,对我说,“我尊重你们的选择,这里,永远有你们的一席之地。”
顾清禹没有说话,皇帝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目光落在顾清禹的身上,“清禹,我虽然知道你志不在此,但我希望在下一任丞相任职前,你依旧担着这副重担!”
“你不回答,我便认为你答应了!”
皇帝丢下这话,站起身就离开了琴瑟小筑。
直到皇帝离开之后,顾清禹长憋了一口气吁了出来,看着我,“他,可有消息?”
“他?”我不解顾清禹说的是谁。
顾清禹明显有点儿不乐意说,别扭地伸手挠了挠脑袋,“鱼儿他爷爷!”
鱼儿他爷爷……
这五个字从顾清禹的口里出来,惊得我愣在当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顾清禹说鱼儿他爷爷,是不是说他已经接纳顾老爷子了?
“那日爹进宫去,便不曾回来。至于音讯,我消息有限,没能查到!”
见顾清禹开始关心起顾老爷子,我这心里面别提有多好受了。
我想着顾老爷子当初给我的东西,我将小鱼儿递给顾清禹,而后小跑着回了屋,将宝剑和东西拿了出来。
“夫君,爹那天带我去了一个地方,见了一个人。爹说在合适的时机让你知晓。”
我觉得眼前便是最佳时机!
顾清禹抱着小鱼儿坐在轮椅上,我拿着剑推着他出了琴瑟小筑朝着顾老爷子的书房而去。
路上我对顾清禹说,“其实,你和爹都蛮像的。”
顾清禹:“……”
我:“就都喜欢挖密道什么的,就知道是一家人!”
顾清禹:“……”
我连续说了几句,顾清禹都不说话,弄得我有点儿尴尬不识趣。
将顾清禹推着来到了顾老爷子的书房,谁知我还没有做什么,就见顾清禹已经抱着鱼儿一个人走到书桌边,伸手拿着轻轻地敲了敲砚台……
就如当日顾老爷子一样,而书房正中央已经滑开了,顾清禹推着轮椅走了过去,了然的目光看着那个地道冷然道了一句。
“果然!”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96回、父子前嫌已冰释
此处,一如当然和顾老爷子所见一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剑鞘上的宝石取了下来,放在那个凹槽之中。
顾清禹的双手似乎是有些期待地搓着轮椅的扶手。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宝石按了下去,大石向一边移开,与此同时,一股让人后背寒毛一竖的寒气逼来。
我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顾清禹,观察着顾清禹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双手死死地抠着扶手,他沙哑着嗓子,“推我进去!”
我知道顾清禹这个时候的情绪不太对,所以并没有多说别的,只是伸手推着轮椅带着他走了进去。
那冰屋里的冰床之上躺着的人依旧在,我甚至能听见顾清禹咽口水的声音。
“清禹……”
我出声,想要说些别的,但是发现好像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