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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檐上都有着倒挂金钩的即视感,而且上面都会立着一个类似猫头鹰一眼的装饰物,虽然像是装饰物,但是仔细看去,又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装饰物。
我提着裙摆朝着里面而起,这里面的景色更是怡人,叫我有些流连忘返。
朝前面走了去,忽然看见那前面有着两个人影,我下意识地就找地方躲了起来。
而在我躲起来的时候,一条蛇从房檐上倒挂了下来,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我被吓得整个都忘记了尖叫,一瞬间失声了仿若哑巴。
看到眼前这个蛇,我下意识地想起了那时候在那漆黑的环境中,缠在我小腿上的动物也是蛇,瞬间我只觉得整个人后背一阵发凉,身子僵硬得不行!
我大气不敢出,就这样看着这个在去前面荡着的蛇,还吐着蛇芯子的蛇……
“公子若是知道这件事,定会生气!”
听着声音,是个男的。
我刷地想起刚刚看见的那两道人影,我一边警惕地看着这蛇,一边听着他们在聊些什么。
“此番救了小主子,公子作何生气?再说了,我们让小主子养好身子再把她送回旗县,不就可以了?”
“有道理!”
“不过依着公子的脾气,若是知道我们出现在小主子跟前,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说,你不说,公子查到了另说!”
脚步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脚步声一轻一重,那蛇在听见那脚步声的时候,刷的一下就滑走。
下一秒,只见那蛇盘在了那个浅绿色衣裳的女子头上,仿若是头饰一般……
看得我一阵头皮发麻。
“姑娘,您怎么在这里?”
我有些尴尬地甩了甩手,“晒晒太阳,结果被你头上那个给拦了路。”
那个浅绿色女子伸手将头上的蛇拿了下来缠在自己的手上,看着我笑语嫣然,“您说的是幽儿啊,它近期很是调皮,总喜欢跑出来!”
看着她伸手抚摸着那蛇的时候,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幽…幽儿是它?”
“吓到姑娘了,翠羽替幽儿向姑娘赔个不是!”
我急忙摆手,“不不不,是我自己胆小,和它没关系……”
后来我被他们以及那条蛇一起给送回了屋子,我再房间吃了饭,靠在床榻上想着方才他们俩聊天的内容。
他们口中的公子是谁?
小主子这个称呼,我已经是第二次听见了。
上一次的那些人穿着的很异样,也很整齐,这一次这些人穿着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这屋舍里面的布局有些迥异。
这二者之间,难道是有什么联系什么瓜葛?
我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地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人多半有关系,而且似乎有个什么大秘密。
他们方才说,等我养养身子就把我给送回旗县……
如此说来,这些人是知道我是何人。
并且对我的事情是了若指掌!
但是听他们的对话,听得出来这些人不会伤害我。
就算是好人,可是也会让人有些莫名其妙的,毕竟到底是谁救的你,这一点你不清楚的话,还真是有点儿尴尬。
也罢,先过了今晚咋说,看看明日这些人如何打算的。
我的算盘是这样打算的,可是这天不随人愿说的就是我!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夕阳给染成了橙黄色,还有的直接染成了紫色蓝色,看起来要多瑰丽就有多瑰丽。
这么好的景象,让人心里面生出一种想要静静观赏的情愫。
我倚栏而看,着五彩的云霞真的是让人心生感慨,恨不得拥抱这大自然的馈赠。
在这样一个地方时,却忽然听着外面吵闹得厉害,而且这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让我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声音我一点儿不陌生,完全就是当日在那地牢里面听到的声响。
只是这一次这声响比起上一次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让我整个人有这么一瞬间的诧异和担心。
夕阳彻底地落下了帷幕,天色朦朦胧胧的就像是罩了一层烟雾似的,看东西不是很清晰。
“幽儿,乖点。不是坏人!”
这个声音我听的出来,这是哪个浅绿色衣裳姑娘的声音。
她的话音落下之后,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慢慢地消失了,仿若那些动物全都回去了一般!
讲真,我真的是心里面揪起来,浑身的寒毛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整个人说不上来的诧异和不舒服。
我难以想象有人能和蛇玩的这么好,也难以想象有人能操控蛇……
这种生物在我的认知中看来,一直都是冷血的代言词,可是这个浅绿色衣裳的姑娘显然操控蛇已经到了一个个炉火纯青的地步。
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没了之后,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倚着门问了一声,“什么人来了?”
没人回答了,压根儿没人回应。
不多时这院子里面刷刷刷地脚步声响起,而后有人点着火把走在最前面。
借着那火把的光亮,我一愣,呢喃一嘴,“秦风?”
话音刚落,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人。
他的脚步声对我而言永远是那么的特别,对我而言永远是那么的清晰。
我总是能在诸多的脚步声中听出他的声音,只是这一刻背着火光走了过来,影子被投在了前面的地上,黑黑得长长的。
他的面容看不清楚,他的行动毫不迟缓。
他走上前来,伸手接下他披风系在我的身上,捋着我的头发,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挑起我的下颚钳了上去。
这一吻来的那么迅那么猛,也让人那么羞。
我本想说周遭有人看着,可是当我看去的时候,发现方才还在的一群人,此刻只剩下火把被插在一边的烛柜上,人早已没了踪迹。
久违的味道久违额气息让我空缺的心一下子就填满了,我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毕,喘气吁。
我靠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拥着他的身子。
早已忘记了先前的那些怒气和怨气,早已忘记了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
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他在身边就好。
两人相拥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顾清禹紧了紧话中的我,伸手摩挲着我的后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我回来了。”
“嗯!”
“吓坏了吧!”他轻声问,搂着我的腰肢的手放了下来,他在我的身前半蹲着身子,“对不起!”
我默契地趴在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后背上,那种感觉很安心。
他背着我一步一步走出了这哥院子,出了门之后,径直上了马车。
在马车里,我平躺着身子靠在他的膝盖上,盯着他的眉眼看,仿若是过了几个世纪一眼,怎么看都看不够。
“嗯?”
他鼻腔发音,尾音上挑。
我看着他,不由得咧嘴笑了。
这种笑和我好些时候的皮笑肉不笑不一样,也许只有在顾清禹的面前才能看见真正笑得开怀的我吧!
他的手拨弄着我的头发,低头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问,“那个哨子呢?”
他忽然这么问,我一听他说正事,一下子就坐起身伸手去摸挂在脖子上的血红色的哨子。
将东西拿了下来递给顾清禹,嫌弃地说,“你这哨子,吹都吹不响。”
他只是噙着笑伸手掀开了窗幔,今晚是满月。
顾清禹拿着手中的哨子,对着月光看去。
我觉得他这是在故弄玄虚,谁知这哨子在那月光的照耀下慢慢地褪去了血红色的光芒,里面的那些字印在了这哨子上,我凑近去一看,那些字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上面写道:勿挂念,小心张。莫南下,等我归!
我眨巴着眼睛从顾清禹的手中将那个哨子夺了过来,愤愤地说,“我开始也看见里面有字了,只是没看清而已……”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笑看着我把玩着那个哨子。
“原来要满月下才看得清,那天我看的时候是残月……”
都是月亮惹的祸,一点儿也不给你,这月亮我要你有何用!
窗幔放了下来,我看着正襟危坐却一手虚搂着我的顾清禹,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我都听说了岭江的事情。你有没有受伤?”
“没事!”顾清禹微微摇头,略微板着脸对我说,“倒是你,每次一听见点什么,就一个劲儿往前冲。素素,你这样让我多害怕多担心!”
“我……”
我想说我也是因为担心你,可是话到嘴边我却说不下去了。
很多事情真的要这样来说的话,我还真是不晓得该说点儿什么好。
我担心他是事实,但是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都挤在了一起,我想要逃离也是事实。
“你……知道苏奕承是谁,对吧!”
我抬起头目光凌凌地看着他,若非如此,他是不会让我相信他的。
顾清禹抿唇后,点了点头。
“那你也知道我爹是他杀的?”
虽然这么说不对,他只是给了我爹药,吃与不吃全在我爹,可是若是他没有给药,那么我爹也就不会服毒。
不管怎么说,我爹的死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他就是直接害死我爹的凶手!
这件事是慕连城在查,虽然皇帝说不许顾清禹插手这件事,但是他既然知道这件事的真想,那么他为什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皇帝或者是告诉慕连城。
让我爹的死……
“你失去了父亲,不能再失去兄长!”
顾清禹一句话,将我准备的无数句话全都推翻了,我怔怔地看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不是你顾清禹的处事风格啊!你不是一个会以权谋私的人呐!”
“若是那人是你,只要是能为你保留下来的,以权谋私又算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