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孩子……”
我不停地吸气呼气,就想让自己静下来。
在顾清禹的帮助下,我渐渐平复了我的情绪。
我们一行人走到亭子里,除却贾小欠站着之外,我们几人坐了下来。
顾清禹对薄言说,“时间很紧,薄言此事我无法做到两全!”
薄言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紧闭着双眼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带着罪恶而来,也该了了罪恶而去,你如何做,我无怨言!”
良久之后薄言常常地吁了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句话。
尽管这么听着他们的对话,可是我终归是不晓得这俩人这话里话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寻思着,等寻个时间我要单独个薄言聊聊。
爱这种东西很虚无缥缈,但是能像薄言这样的爱到包容一切的,也是爱入骨髓了。
不知怎地,就是有点儿心疼薄言,心疼的同时也觉得薄言这家伙眼好心盲,或许他对她的爱,只是停留在了为贼人时曾被关心的日子里。
“杞之,此事就这么定下了?不等我师父他老人家一起来吗?”
顾清禹摇头,“薄言同意,便已是万全之策,不会有事。”
听顾清禹这样说,青阳先生立马识相的闭上了嘴,但是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一副欲言又止却不敢开口的样子。
似乎这件事他们仨知晓,却没有让我晓得是什么事情。
沉默了一阵之后,薄言忽然看向顾清禹,“我想见见她……”
“好。”
薄言已然起身,顾清禹看着薄言的侧脸说,“阿言,此事势必会是你我之间的一根刺,拔了疼,不拔时不时碰着也疼……”
迈步向前走去的薄言脚步微微一顿,随后头也没回地说,“我会亲手拔掉!”
顾清禹看着薄言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贾小欠快步欲跟上薄言的步伐,谁知刚迈步出去便被青阳先生给拽住胳膊。
青阳先生朝贾小欠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跟上去。
贾小欠的目光凝在青阳先生拉着的胳膊处,我看着这一幕,心底无限的叹息。
这世间的情分很多种,最是伤人的莫过于我心悦你、你心仪他。
青阳先生松开了拉着贾小欠的手,“男人有男人的处理方式!”
他对贾小欠说了这一句之后,双手环抱着,“怎么样,我也不错的吧!要是后悔还来得及,我还没走远!”
贾小欠目光一直都锁定在薄言的背影上,在听到青阳先生的这一句话时,眉头微不可及地一抖,随即敛了敛眸子继续看着薄言离去的方向!
青阳先生耸了耸肩摆摆手,“我走远了可不好追上!”
饶是笑着说的,可是眼角的苦涩还是抵挡不住。
“等卸了货,你跑一个我追追看看!”
青阳先生看着我随机大笑出声,“嫂子,我可不敢引你追,杞之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贾小欠已经出了亭子,随着薄言的步伐而去,亭子里只剩下我们仨人。
我忍不住地问青阳先生,“这样值吗?”
青阳先生抿着唇不语,静静地站在一边。
见他这样,我也没有任何要去说他的心思。
感情是一柄利刃,刺伤别人也刺痛自己。
正当我们仨人这样吹着风静坐聊天的时候,云护卫如同闪电一样地出现在我们的跟前。
“主子!”
云护卫一脸焦急,汗都滴了下来,“主子,不好了,白小姐……”
“如何?”顾清禹淡淡地说了一嘴,随即眉头已然蹙了起来,“薄言那边出问题了?”
“白小姐咬舌自尽……”
听云护卫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当下就惊住了,莫名的觉得舌头也很疼!
顾清禹吩咐了一嘴竖琴和羌笛,“照顾好你家小姐!”
顾清禹和青阳先生都已经随着云护卫如同一阵风一样地冲出去了。
我动了动我的舌头,急忙走出了亭子,竖琴和羌笛一左一右地搀着我的手,“小姐别急,姑爷他们都过去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也不知为何,我心里隐隐的泛起不安。
在秋白的带路和羌笛竖琴的搀扶下,我到了纤纤住的地方,她住的这院子我还是第一次来,不是我喜欢的风格。
走了进去才发现顾清禹和青阳先生根本就没能进屋,就这样在那扇关着的房门外站着。
顾清禹见我来,将我往身后一挡,“怎么尽往事儿多的地方跑!”
我堵着唇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小声地讯问顾清禹,“她,没事而吧!”
顾清禹摇头,“不知!”
顾清禹说不知,也就是顾清禹和青阳先生没能得到进去。
我们一干人等就这样站着,显得很是诡异。
过了许久,门慢慢地被推开了,薄言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额头上的汗水还没干。
耷拉着的脑袋就让我们看不清他的神情,可是就看着耷拉着他脑袋的身子,我竟觉得有点儿……
那种感觉不是很好,我下意识地拉住了顾清禹的衣角。
顾清禹反握着我的手,目光肃然地看向薄言,“阿言!”
薄言耷拉着的脑袋抬了起来,而后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交错着……
‘咚’的一声,薄言双膝跪地,朝着我磕了个头,颤巍巍的声音响起,“孩子是无辜的,我会试图让纤纤给夫人解了蛊,求夫人您说情,饶了她!”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23回、环环相扣藏玄机
“不好!”
顾清禹当下大步迈了过去,走到薄言跟前一把将跪在地上的薄言给提了起来按在门板上,随即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
“青阳,去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人!”
气氛紧张了起来,大家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见青阳先生已经飞快地跑了进去,而后走了出来,抿唇摇头。
顾清禹一拳垂在薄言的耳朵一旁的门上,当下门就出现一个大窟窿。
“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
顾清禹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眼神犀利得恨不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样。
这么暴戾的顾清禹我是第一次见,以前从来不曾见到这样的他。
以前,哪怕是他十分的生气或者是要崩溃的了的,但是他从未在我的面前露出过这样一面。
一贯顾清禹给我的感觉都是温文尔雅翩翩俏郎君,尽管他也攻于权谋精善腹黑,可是这样戾气的顾清禹委实是第一次见。
薄言就像是被抽了精气神的傀儡似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任由顾清禹这般按在那门板上。
脖子就像是失去了颈椎似得瘫软着,仰着头看顾清禹,“她知道错了,她说她知道错了!”
“杞之,你知道她对我来说是什么,那是我的全部,是一切。她求我,她哭着求我,我终归还是放她走了……”
顾清禹松开按着薄言身子的手,薄言就这样顺着门板滑了下去,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地在那地上滩着。
顾清禹一拳直接砸在一边的柱子上,当下就看见有鲜血从他的拳头上流了下来。
我挣脱开竖琴和羌笛的手,大步走向顾清禹,在裙子上一撕直接包裹在顾清禹的手上。
看着那柱子上面还有着血迹,我这心里有些心疼,却一时间找不到该说的话来说。
我在给顾清禹包扎手上的伤的时候,青阳先生蹲下身子将薄言给搀扶着架在肩膀上,“哎,你该知道杞之为了给嫂子把蛊毒解了,费了多大的劲儿,没想到把你找来了,却将她给放走了!”
我拽着顾清禹的手,朝他微微摇了摇头,“我们回去歇会儿吧!”
顾清禹这个时候的情绪很不稳定,我握着他的手带着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顾清禹也明白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反握着我的手,扭头看着被青阳先生架起来的薄言,“我只给她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若是她不知悔改,阿言,我不会手软了,你已经没有二选一的机会了!”
顾清禹这话说出的时候,薄言的目光在了他的身上,随即苦涩地笑着,“杞之,谢过了!若是……若是她还不知悔改,一切悉听尊便!”
薄言说完这话,顾清禹带着我转身大步出了纤纤的这院子,一路上顾清禹给我的感觉都是凌然。
顾清禹同我一起回到了琴瑟小筑,顾清禹将我安置好便大步离开了。
这个时候的顾清禹需要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我没有剥夺他独自一个人发泄的权利,相反的我觉得这个时候的顾清禹就需要自我排解。
如果他自己不能做好这一点的话,那么他这接下来都会是暴躁的。
这一天天的事情让我心累的同时也觉得整个人都不大舒服,我努力调息让自己静下来,不那么紧张。
我在美人榻上侧躺着,这样侧躺着能看见我的小腹微微有圆弧度的凸起,我伸手轻轻地摸着小腹,“小家伙,为了你,你爹爹今天都差点崩溃了。记着,以后出来了,要对你爹爹好!”
“素月!”
门口响起笑雪的声音,我悠悠地应了一声,随后梅笑雪走了进来,在美人榻对面拖了个椅子坐定。
“府里出什么事了?”
听笑雪这样询问,我撑着身子坐起身,靠着枕头叹了一口气,“给我下蛊的人,被放走了……”
“下蛊之人被放走了?”
梅笑雪重复了一句我说的话,随即眉头蹙了起来,“血祭便是她的血是吗?”
“恩!”我不明白梅笑雪为何问这一句,随即梅笑雪伸手扣住我的脉搏,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脉象虚滑,不利啊!”
我被她这么一说,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委实恶毒!看来现在血祭者身体非常虚弱,你的蛊被她血祭过她身子的情况会间接的唤醒蛊虫!”
梅笑雪的眉头紧紧地蹙着,手也下意识地我成了拳头,“必须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