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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右边也是三张椅子,与方问天相对的第一张空着,表示在场中人没有与方问天身份对等之人,蒋千灯坐在第三张之上,任启程坐在中间,看着与他对面儿坐的边东隐,脸上隐隐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显然与方问天想到一块儿去了。
而当事人边东隐却好象不懂这座位的含义,面带微笑,怡然自得。
蒋千灯忽然看着方问天的身后,说道:“姚照人,站着干什么,你也坐下啊!”
只听姚照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用,我站在这里就行了!”
方问天这才想起一直随在自己身后的姚照人,刚才自己将注意力放在了边东隐的身上,一时之间倒真的把他给忘了,回过头来,见姚照人正笔直的站在自己的身后,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标准的军人姿态,不仅摇了摇头,说道:“照人,你去那张椅子坐下吧!在这里也不用那么拘谨。”
说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那张空的椅子。
姚照人应道:“是!属下遵命!”跑了过去,却将椅子搬在了蒋千灯的下方,这才坐下。
方问天见任启程的脸上露出了抱歉式的苦笑的神色,自己也不由得苦笑一下,这姚照人其实还是挺聪明的,就是有点古板,不够圆滑,从某一方面来说,倒和荣道有点相像。
同时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任启程这极为简单的一笑,一下子就将自己和他的距离拉近了不少,让人感到亲切和熟悉气来,自己倒从来没有想过用这种方法可以让人改观,这种能力倒要好生学学。
这时,任启程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以他那富有弹性的声音说道:“今天太子殿下让照人将我从被窝中拉了起来,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不知太子殿下又什么事情吗?”
他问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显得极为随意,但眼中却微微的露出了一丝机智的光芒,同时,他的这一句话,立即将其它人的目光都引到了方问天的脸上,方问天一下就成了注目的中心,使得方问天知道正戏要开始了。
方问天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依然神态自若,环视乱一下众人,说道:“我要做暮云王,几位以为如何?”
方问天的话音已落,在场的五人均是一愣,连任启程和边东隐也不例外,不过边东隐紧接着又露出了赞赏的神色。本来,方问天在这深夜来到军师府,其目的众人大致也猜到了,在众人的预想中,方问天一定会现大发一番豪言壮语来打动大家的心灵,却想不到却是这么直接的一句话。
方问天将众人的反映尽收眼底,颇为满意。他原来也打算先做一番演讲的,可是忽然想到,眼前的这些人中,除了姚照人之外,个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自己准备的那番演讲辞,恐怕他们早就心里有数了,如果自己真的就这么演讲下去,只怕还没有得到他们的支持,就先遭到他们的轻视了,还不如这般直截了当来的好。
并且,方问天也发现,这样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反而也极大好处。
首先,在场的几人已经先预想了自己的的行动步骤,自然也就在心里制定了应对之法,现在自己这般直舒胸意,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也就打乱了他们的步骤。
其次,自己这一句话直击问题的中心,也免去了许多时间的无畏浪费,给对方产生一个敢作敢当,处事果断,雷厉风行的好印象,让他们知道自己不光是来寻求支助的,有的是真才实料,不敢轻视自己。
还有,这样一来,对方也就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思考,也就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自己的压力,毕竟,眼前的这几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如果让他们有时间慢慢的想问题,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答了。
屋内的环境微微的安静了一下,任启程说道:“殿下身为太子,现在大王已逝,暮云王位自然就是太子的了,不知太子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方问天暗骂任启程是一个老狐狸,他明知道暮云现今状况,却还要这样问,之不过是看方问天是不是真的看清了局势,以及敢不敢讲话挑明了来说,因为大家都知道,方问天的王位之路的最大障碍就是里将军府,方问天若相当暮云王,就必须要对付李将军府,那么,方问天要回答任启程的话,首先就得挑明这一点。
不过方问天本来就没有打算模糊这一点,看着任启程说道:“理论上来说,暮云的王坐已近向我敞开,只待父王大殓之后,我就可以登位了。可是实际的情况是怎样的,相信大家比我这个刚刚醒悟过来的人更加的清楚。李将军府早在我父亲当政的时候,就已露出不臣之心,只不过时机未成熟罢了。而现在,正是他们李将军府的最佳时机,他们是不会放过的。但是,如果仅靠我个人的力量,那实在是太过渺小,根本无法和他们抗衡,任大人、蒋将军、荣大人,你们是我父亲最信任的人,也是我们暮云的支柱,我不找你们,我还去找谁?”
任启程和蒋千灯互望了一眼,蒋千灯的眼中现出兴奋的神色,说道:“殿下是说,要我们帮助殿下和李将军府对抗?”
方问天见蒋千灯没有任启程那么深沉,明显的看得出对方问天的提议很有兴趣,只不过好象因为习惯了任启程做决定,一时间倒没有答应,还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不过显然是任启程要他这么问的,看来关键还是在任启程这里。
想到这里,方问天说道:“蒋将军说得不错,就是要对府里将军府。相信大家也知道,如果被李家成功了,以各位和李将军府的关系来看,他应该不会放过各位的,何不现在就与我一齐动手呢?”
方问天一说完,就听坐在自己这边的荣道毫不客气的问道:“太子殿下,以你现在的情况,什么都没有,凭什么与李将军府斗?”
这荣道真不是一般的能受得了的,就连与方问天说话都这么的不客气,还好方问天早就听说了他的为人,不然只是这一句话就可以令方问天大为光火。再看其它的几人,脸色自如,连边东隐也不例外,显然荣道的臭脾气是众人皆知的。这句话要是其它任何一个人说的,只是姚照人就可能与之打起来。
方问天看着荣道,胸有成竹的说道:“荣大人的这个疑虑,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有。其实,表面看起来,我是什么都没有,与李将军府的差距很大,可是实际上,我并没有大家想想得那么弱,李将军府也并没有大家想想得那么强。我方家在暮云累世为王,早已在暮云百姓心中扎下了根,再加上政策清明,百姓生活舒适,相比其它国家,那要好得多,就算我以前做了一些荒唐之事,对这方面也没有多大的影响。这种长期积累下来的威望,可不是其它任何实力所能代替的,所以,我所拥有的第一件,就是暮云百姓的心。”
众人听了方问天的话,眼睛都是一亮,他们都不是笨人,方问天的话自然是一听就明白。只听边东隐点点头叹道:“说得不错,得人心者得天下,这可是最重要的一件利器。”
方问天看了边东隐一眼,只见他神态悠闲,好象真的把自己当作局外人,这时见方问天望过来,也向方问天望过去,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奇怪的通透,好象可以将方问天从里到外看个清清楚楚。方问天连忙收回目光,接着说道:“不知各位收到消息没有,今天早上,我刚刚将暮云城卫收回,基本上没有受到什么阻力。从这件事来看,除了我本身实力的增强之外,也可以看出,在军队之中,大部分人还是向着暮云方家的,那么,李家手中的军队,虽然迫于压力随着李家行动,但也一定士气低落,战力不强,有什么可惧的?”
这样的分析,其实方问天在城卫营就已经做过了,自然是轻车熟路,非常顺畅。
任启程的脸上一直极为平静,对方问天的话也不可至否,这时接口说道:“既然这样,那么具体实施的话,太子殿下又有何良策呢?”
方问天听了任启程的话,心里稍稍一想,便已知道任启程的含义了。其实在这短短的时间中,方问天所表现出来的强大的信心,清晰的思路,已经令在场的诸人有所折服,对于他的智力方面,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在用人策略方面,众人却不清楚,因此需要试探一下。
方问天心电急转,口中却马上接着回答道:“至于具体实施的策略方面,这也是我来找军师的原因。其实,我只要想办法说动蒋将军,得到他那四千军队,再加上我手上的城卫军,实力已经不比李将军府弱多少。但是,我们知道一件事情,只靠武力,往往是的不到最大胜利的。任军师智力高绝,算无遗策,具体的策略,就要靠军师了,当然,边先生也绝非凡人,不知边先生可否愿意助我?”
方问天这样回答,表面上是让任启程出主意,实际上确实表现了自己用人的方式,将充分展现自己属下的才能,使他们都可以一展所长,不至于被埋没。要知道,凡是有本事的人,最怕的就是自己有才华而无法施展。
任启程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边东隐却笑着说道:“想不到太子殿下倒说到我这个局外来了,我却有点不明白,太子殿下开这么重要的一个会议,居然没有将我这个外人赶出去,到真是有点怪了!”
方问天心里暗暗一笑,自己对这一点之所以没有预先点明,就是等着你来发问,他轻轻的可了一声,笑道:“边先生说笑了。边先生是什么人,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可是,先生明显是荣道大人的朋友,既然荣道大人都没有说什么,我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呢?如果连荣大人我都信不过,恐怕我就没有信得过的人了!”
荣道黑沉沉的脸上终于拨开了一丝乌云,却仍然没有说话。
边东隐沉吟了一下,抬头说道:“那就承蒙太子殿下看得起了!不过我又在想,如果在场的诸位放弃太子殿下,转而帮助李将军府,那事情不是更快的就可以结束,对于整个暮云来说,岂不是更好?”
他的话音一落,只见蒋千灯和姚照人拍案而起,喝道:“大胆,你说什么!”
就连任启程的脸色也微微一变,转而看着方问天,只有荣道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