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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舒服。
哼!
方问天脸上毫无表情,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向这刀奴儿跨出了一步,这一步看起来十分的平淡,但是这一步居然好像超越了常人的常识,一步居然跨越了十几米的距离,一下子便来到了刀奴儿原本的地方。
可是奇怪的是,方问天这一步虽然跨越了十几米的距离,他离刀奴儿居然还是十几米的距离。刚刚方问天踏出了这一步的同时,刀奴儿在空中居然也硬生生地移动了十几米,两人之间的相对位置没有丝毫的改变。
刀奴儿看着方问天,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身上没有什么动作,但是在他的背后却隐隐的出现了一柄大刀,一柄至少也有三米长的大刀。
那柄达到全身上下几乎透明,如果不仔细看过去,只怕难以发现,可是在方问天的感觉中,这把大刀是如此的显然耀目,大刀一出,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还能吸引方问天的目光了。
大刀竖在刀奴儿的背后,发出隐隐的嗡嗡声,就好像一只终于出笼的野兽,面对着难得的自由又无边的美味,不由自主地发出兴奋的呻吟。
刀奴儿精光四射眼睛顿时失去了光芒,没有丝毫的神采,比常人还不如,如果方问天刚刚直接看到他的这个眼神,只怕要以为他是一个瞎子。
但是方问天却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却越来越重,身上的衣服没有丝毫的异常,全身的肌肤却好像刀割一般的疼痛,就好像真的有无数的小刀透过了衣服直接割着自己的肌肤。
方问天知道,这是自己的真气无法完全防住刀奴儿的杀气的结果,但是这时候的方问天心里一片冰冷,好像没有丝毫的感觉,向着刀奴儿又跨出了一步。
这一步没有直接面跨向刀奴儿的正前方,却跨向了刀奴儿的右方,在方问天奇异的步伐之下,时间和空间已经不可以以常理来判断,他刚刚从原地消失,接下来的是后已经出现在刀奴儿的右边。
然后方问天就站在刀奴儿的右边,动也不动,全身上下散发出强大的气势,隐隐的抗衡的那柄无形的大刀。
刀奴儿依然飘在空中,动也不动,但是他背后的大刀却发出一丝嗡嗡的声音,一下子横了过来,刀尖直直的指向方问天,在大刀的周围,明显的看得出空气的颤动,透过这颤动的空气,所看到的景象都开始扭曲变形,让人产生了一种恐怖的感觉。
这时候方问天心里升起了一种明悟,眼前的刀奴儿已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而真正有生命的东西,却是那柄大刀。
尽管如此,方问天却没有注意到,他眼中十分醒目的大刀,在旁人的眼中却根本看不到。警官在送王台上还有两队高手在激烈的打斗,但是周围没有出手的人,基本上都看向了方问天这一边,虽然这一边要远一些。
在这些人的眼中,只看到刀奴儿浮在空中动也不动,而方问天跨出了极为巧妙的两步,那柄三米长的大刀,他们却是看不到的。不过对于方问天居然是一个传说中的神级高手这件事情,还是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而那个叫做刀奴儿的人,就没有几个人认识了。
而另外一些武功稍低的人,却觉得方问天那一边的打斗远没有送王台上的好看。
这时候方问天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外的情况,就连自己正在抗衡的刀奴儿,他也不太注意了,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到自己的自身了。
当方问天跨出第一步的时候,那还是他自主的意识,但是当那柄达到出来之后,方问天就觉得自己的真气开始不受控制的运转起来,越来越快,如果在平时,方问天一定会认为这是走火入魔的迹象,但是在刚刚那股奇异冰冷的真气刺激下,方问天丝毫不以为意,然后方问天就跨出了第二步。
这第二步就连方问天自己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而且这一步之快,已经超过了方问天自己的能力,完全是那已经渐渐失控的真气自然运作的结果。但是方问天却直觉的知道,这第二步所跨出的位置,正好是达到所发出的杀气最弱的位置。
真气越来越快,到了跨出这第二步之后,已经完全不受方问天的控制,同时,方问天全身上下的感官在真气的刺激下竟然大幅度的提升了能力。他抬头看着虚悬在空中的刀奴儿,只觉得自己的目光看过去,不光能看到刀奴儿的一道道的头发,就连他皮肤之下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思感向着四周飞速的扩展,将周围环境中的一腔情况都反映到心底,这是方问天以前就有过照映天地的心境,但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照映天地所反映在心底的不光有实质的东西,就连那柄无形的大刀所散发出来的杀气,也好像变成了有形的看得见的波浪,被方问天的心眼清清楚楚地看到心里。
但是在那柄无形的大刀的周围两米内,方问天的思感却始终无法进入。
如果林涛知道方问天这时候的心眼状态,只怕要大吃一惊,因为他的心知术的最高境界也就是这样的水平。
当刀奴儿的刀尖指向方问天的时候,方问天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猛地增强了数倍,本来找真气运行的趋势还有紧接着跨出一步的,这时候却硬生生地顿住了,真气运转得更佳的疯狂,但是却好像被什么牵制住一般,总是不能顺畅的运行,脚下跃跃欲试,却始终没有跨出这第三步。
仙翁——仙翁——
一阵悠扬的琴声从流风歌舞的帐篷中传了出来,在方问天心眼的探知之下,这简单的琴音之中,居然化作了一道道的白茫茫的光芒,缓缓地向着那柄无形的大刀缠了过去。每一道琴声就是一道光芒,琴声消失了,光芒却没有消失,一股一股的向着刀奴儿身旁的那柄无形的大刀不停的笼罩而去。
流风歌舞终于出手了!
琴声刚刚响起,那柄无形的大刀微微一颤,也开始变动起来,刀尖依然指着方问天,到位却左右摇摆起来,就好像一条大鱼一般,在空气中自由的游荡。刀柄每摇晃一次,就有一道蓝汪汪的光芒波浪向着流风歌舞的白光而去,两者相遇,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无声无息的就消失了,但是那相遇之处的空气却剧烈的扭动起来,就连旁边黄江形常伟观战的人都看出来了。
琴声渐渐的快了起来,悠扬之中带着淡淡的杀伐声,沙发声中确有带着中正的正气。而那把无形的大刀的动作随着琴声的变化也在渐渐的变化,就好像者并达到再随着琴声跳舞一般,让人觉得十分的玄妙。
当琴声响起来的时候,方问天顿时觉得沈阳的压力一轻,真气好像脱缰的野马,飞速的运转起来,随着琴声的加快,方问天只觉得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轻,真气运行得也越来越轻松,双脚在真气的带动之下,第三步终于垮了出去。
方问天只觉得眼前一晃,自己已经换了一个方位,真气完全自动运行,就连方问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将干什么。在这样的状态之下,自己的实力好像突飞猛进,但是,方问天也感觉到,在这种状态下,真气的消耗速度也是非常惊人的。
四个心纶和丹田高速的运行着,庞大的真气源源不绝的补充进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却依然赶不上真气的消耗。还好昨晚自己做了准备,将奇经八脉补充满了,否则的话,就这片刻,自己只怕已经力竭而败。
当第三步跨出停下之后,方问天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这一步居然一下子跨到了刀奴儿的左边,从右到左,这一步居然跨出了近三十米的距离,一下子便来到了流风歌舞的帐篷前。
流风歌舞的帐篷掩盖着,但是帐篷内琴声连绵不绝,展现在方问天心眼内的白茫茫的光芒依然不听得涌向那柄无形的大刀,与大刀发出的蓝色的光芒不停的猛烈交锋。
那柄无形的大刀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在空中猛地横着劈出一刀,那感觉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大刀的刀柄,猛地横扫一刀,强横的刀劲向着方问天和流风歌舞的帐篷汹涌而去,双方之间的空气又是一阵猛烈的扭曲。
眼见着这股凌厉的刀气仿佛汹涌的波浪向着自己涌来,方问天知道,如果自己直接与这股刀劲相抗衡,那绝对是败亡的结局。
而体内的真气还想也感觉到了危险,运行的路线突然一变,整个人变得好像全无重量,由于一片干枯的树叶,又好像一条极为伶俐的游鱼,顺着激荡而来的汹涌刀劲,不听得变换着空间位置,每一次变换,总能最恰当的找到刀劲最薄弱的位置,虽然看起来极为危险,却又总能化险为夷。
但是方问天自己知道,这几下自己一共变化了九十七个方位,虽然躲了过去,但是却已经险中又险,颇为狼狈。
那道刀劲被方问天躲了过去,向着方问天身后的流风歌舞的帐篷呼啸而去,帐篷可不会躲藏,与刀劲一接触,发出噼啦一声怪响,整个帐篷霎那间破得粉碎,包括木架和布片,再也找不到比巴掌大的东西。
琴声嘎然而止!
巨大的震动的力量波及到地面,又发出一声轰然巨响,尘土飞扬,迷迷朦朦的笼罩了好大一片地方,那感觉就好像突然从泥土中串出了一个怪物一般,声势好生的猛烈。
场面安静了下来。
一阵微风拂过,漫天的尘土渐渐的消散开来,在尘土之间满目的显露出两道人影。
流风歌舞安坐在一个小几前,在那个小几上正放着他那个方问天觉得颇为其特的琴,流风歌舞身着刚刚跳舞的纱衣,显得十分的宁静,淡然地看着刀奴儿。在流风歌舞的身旁站中一个中年汉子,显得颇为瘦弱,正是当时在登云山上是常伟成为天空武士的云破风,那柄寒光闪烁的小刀在他的右手的手指指尖不停的游动,好像有生命一般。
刀奴儿无神的眼中忽然闪过了一道寒光,大声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苍生太平流的小丫头。可惜你来得晚了一些,现在我已经拥有了真正的刀奴,除非你请出你苍生太平流的太上感应琴,否则我又有何惧!”
刀奴儿的声音明显的变了,那声音已经不是沙哑那么简单,而极像金属的声音,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声音的方问天觉得十分的怪异,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