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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美如玉-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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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昭亦是一笑,接过话头解释道:“这是一对儿的镯子,是你们大哥前年春天遣人自叶迷离带回来的和田玉,打得玉镯一对儿,一只上面是句《楚辞》,青春受谢,白日昭只。另一只上面,是句《诗经》,彼云倬汉,昭回于田。
  这两句,皆暗合着我的名字。我如今双身子手肿的厉害,所以给燕儿带着。”
  如玉头点的恰似恍然大悟一般,自怀中掏了枚镯子出来,递给了周昭道:“天下间能工巧匠果真多。我饰物少,前儿张君发了薪俸,我寻思着买些首饰回来,恰好在银楼遇上这样一只镯子,大嫂您瞧瞧,像是不像?”
  她说着,便将自己手中的镯子与周昭手中的凑成了对儿,圆圆一双杏眼儿,仍还满浮着和善的笑意,抬头迎上周燕能杀死人的目光。


第61章 画像
  周昭拎起如玉递来这只镯子; 转身对着屋外的亮光盯着看了片刻,默默将那只镯子还给如玉,默不作声,任凭蔡香晚与如玉两个天南海北的聊着。直待她们傍晚时辞别; 丫头们关起了院门,才压着声音问周燕:“另外那只镯子; 那儿去了?”
  周燕从方才如玉拿那只镯子的时候,就知道如玉是要算瑞王府的总账了。
  她扑通一声便跪到了地上:“姐姐,那日在瑞王府; 我略饮了几杯,只怕不知是谁家的婆子趁我头晕撸了去; 送到了当铺里,恰叫二房那爱捞便宜的乡货捡了个漏儿。我因怕你责罚,才迟迟未敢开口。妹妹我便是再不开眼; 也不至于拿您最珍贵的东西当了换钱花吧?”
  周昭压抑着怒气,不停抚着肚子:“如玉是我们国公府二房的少奶奶,二少爷的正头夫人; 你这称法叫外人听去; 人家不笑你无礼数; 只会笑我们周府无家教; 笑我这个做长姐的不知道管教妹妹!”
  她果真是生气了; 气的唇围一圈青气,自己呼吸急促,腹中的孩子也猛的跳腾起来; 周昭猛得站了起来,喘着粗气道:“昨天如玉就曾跟我说过,当天在瑞王府,姜璃珠的婆子诬赖人偷了姜璃珠的夜明珠,差点跟人撕打起来。那把戏如玉或者不知道,你与姜璃珠几个,用这样的手段欺负看不顺眼的姑娘们,欺负过多少回了,打量我不知道是不是?”
  周燕见周昭两腿都打着颤,跪到地上摇着她的腿道:“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周昭叫她晃得几晃,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到了地上。因是姐妹两生了口角,一院的丫头婆子们也不敢进来,周昭气的走来走去,指着周燕骂道:“亏得如玉涵养好,将这镯子送给了我,只是私底下叫我提醒你而已。徜若她于我婆婆面前把这镯子拿出来,这永国府的人都会以为我周雨棠日子过不下去了要当丈夫亲自送的镯子!
  你叫我以后还怎么在永国府做这个世子夫人?”
  周燕哀哀哭个不住,连连叫道:“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饶我这一回。”
  周昭终究忍功好,唤进来两个陪嫁来的婆子,吩咐道:“今夜就将咱们三姑娘的行礼收拾好了,吩咐外院套辆车,你们亲自陪着,给我将她送回去。”
  *
  要说起那镯子能到如玉手中,却还是那王婆的功劳。
  当日在瑞王府,张君猴急猴急拉走了如玉,这王婆却被留在瑞王府中,一直等到宴散,才跟着蔡香晚并府中几个姑娘一同回来。据她自己所说,姜璃珠那婆子得了周燕这镯子的赏之后,急于出脱,兜售到她跟前,她便顺势买了下来。
  如玉善能容人,且听且信,从这王婆手中买回了镯子,这两天给大嫂周昭连番点眼药,铺垫足了,今天才一举在周昭面前揭出这件事情来,但对于王婆这个人并她说的话,如玉心中自然仍还存着疑心。
  对于这只镯子的来路,自然也不信就只是王婆说的那样简单。她目视着周燕出了周昭院子,一路走过来,本以为她会在张诚的院门上有所停留,毕竟她一个小姑娘无故不该在亲戚家给人家的二房主母找难堪,除非于这府中有所图谋。
  好在半路恰巧张诚自外面回来,过夕回廊那座跨水桥时,就与周燕彼此擦肩。两人擦肩而过时,周燕停了停,张诚亦停了停,周燕眼中满是祈求,张诚却是轻掸了掸衣肩,看周燕的眼神温和可亲,居然还问道:“妹妹怎么不多住几日,这样急着回去?”
  拉周燕的两个婆子都是从周府过来的,这时候狠命一把扯,便将周燕给带走了。
  如玉没看到好戏,转身才要进院门,便听声好张诚叫了声二嫂。她回过头,张诚眼中全无神彩,整个人也满面疲态,一双眼睛直盯着王婆自动退进了门。这才收回目光,定定瞅着如玉。
  如玉是嫂,理为尊长,在张诚面前却端不起嫂子的派头来。但是她和张君交了心,也就不怕张诚再拿西京的事情威胁自己,大大方方迎上他问道:“你唤我何事?”
  夕阳已经落了,天气转凉,至晚总有风起。张诚站的恰是风口,风拂着他那袭白衣,阔袖呼啦呼啦一声声的响着。与六月里在西京的时候相比,他整个人仿如被抽去了神魂一般无精打采。
  “张君把你的法典并那契丹大玺,送给赵荡了?”他终于出口,问的却是法典的事情。
  如玉点了点头,连忙解释道:“是我自己同意的。”
  张诚道:“虽说契丹已灭,世间再无契丹。但是原契丹的旧臣们在叶迷离渐立了新的王朝,如今主政的,是当初故国契丹的丞相耶律岩,他虽亦是皇族,以辽太/祖八代世孙之名而集结旧部,但到底手中没有法典,也没有旧玺,所以许多流亡残部,不愿归附于他。
  若有人携带法典,又还有大玺,自称是亡帝膝下公主的话,一个长公主的封号,必不会少。
  你放弃一国长公主的荣耀,屈身于这小小一方府宅中,仰人鼻息,活的小心翼翼,还时时有性命之忧,是为了什么?”
  如玉心说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张君那个人。她不答张诚这句话,转身才要进门,便听张诚一声冷笑:“因为爱张君?或者你以为他也爱你?”
  如玉快步进了院子,许妈就在门内站着,避瘟神一般连忙关上了门。
  张诚仍还站在门外,轻轻一声哂笑。赵荡总算保了他舅舅邓鸽一命,但邓鸽在云贵多少年的苦心经营,也就此而止了。
  他一个庶子想要爬得起来,不尚个公主,怎么行了。
  *
  既将大玺和法典都交给了赵荡,而二妮儿又阴差阳错顶着她成了亡国契丹的公主,赵如玉这个人,这辈子就只能是张君的妻子,永远也不可能再成为公主了。
  但坐在墨香斋的柜台后面,抱着杯茶笑听一些文人举子们谈论着纸张笔墨,时时都有银子进账,偶尔还能得见银票,如玉对于那做不成公主的遗憾,全挥到了九霄云外。公主听起来终归太不现实,一间专买文房四宝玉器古玩的店却是实打实的到了她手里,虽不能日进斗金,但接手过来半个月算得一回粗账,至少入账一千多两银子。
  而且这店子是拿法典与大玺换来的,属正当所得,她这钱收的,自然是理所当然。
  如玉抱着账本子轻弹舌头,跟着安康学打算盘,一路打一路笑,摸着他的脑袋道:“明儿嫂子替你撤件黑缎子的外袍,进书院后一应的铺盖,也皆要替你买新的,被子必得是缎面,褥子要壮十斤棉花,至于束侑,咱们也得选最好的瘦肉干儿,一刀码的长长的,银锭子全用红绸带打起来,叫夫了不必看你,光看那封束侑就愿意收你,好不好?”
  安康如今也学着替如玉管理账务,嫌如玉手太慢,抓过算盘来念着口诀儿啪啦啪啦打的翻飞。一嫂一叔两人算完了账,跟着那王婆出去办好了礼,待到第二日,便是约好了要往应天书院去拜夫子的日子。
  要说如今入学,其实私塾与朝廷所设的书院之间有很大的不同。私塾相对宽松自由,有三月制、八月制之别。大家族中有七八个孩子同时启学,便以春时三月为期,到六月恰三月为止,为一期。或者自三月入学,到十月间为止,为一期。
  但朝廷所设的书院,照例每年正月望后启学,岁暮时罢馆,共十二月,间十五日一休沐,除此外一年到头,必得要食宿皆在书院,再无多余休息。也正是因此,束侑高昂,一般人家的孩子,是读不起的。
  虽说正月过后才要启学,但八月十五前后,就已经到了夫子们面考新生的时候。这时候陆陆续续考察功课,定下名额,待过完年,才要正式入学。
  张君自打进了翰林学士,为内官之后,只回过一回家,除了匆匆聊过几句西京的事情,拜过一回赵荡之外,两人简直没有聊过几句。而安康之所以能得一个面试的机会,还是如玉托的周昭。周昭的父亲周大儒如今还在书院做山正,不过一纸书信,便答应给安康一个面试的机会。
  要去拜夫子,如玉自然也穿的极其庄重,安康更是蔟新的黑绸长衣,底儿白亮才上脚的绒面黑布鞋,两人趁着一辆马车,托那柳生带路,往应天书院而去。
  柳生一路听如玉叽叽呱呱给安康讲着些见夫子时该如何,何处该诚实,何处又该用点儿心机,万一夫子要是问起来为何而读书,又该立个什么样的宏大志向出来。
  便听便笑,回头说道:“二少奶奶也太细心了些,进书院可没什么难的。当年我们二少爷进去,一句话都不会说夫子都愿意取他,可见只要束侑送的够多,什么样的孩子都可以进去读。小的是自幼儿的奴才没那好命,若是家里有些银子肯打点,不定也能考个官儿来做做了?”
  如玉当初在陈家村,还将这柳生当成个贵人。后来入了永国府,才知他四二不着,是个脑子简单口无遮拦的外院跑腿小厮。她向来不与人为恶也不与人争高低,一府中无论主仆,见人皆爱送两句好话儿,言语之间送顶高帽子的,所以此时也笑着应合:“既有这样的志向,就趁早攒些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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