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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迷、离的眼神，方小芹就猜到他想干什么了，可是他们才刚刚做过呀，她的身上还痛着呢。
“相公，我好饿，大姐和小松他们应该也饿了……”
无法，她只好撒谎道，实际上她还不觉得饿。
“那我起来做饭。芹儿，天这么冷，你就别起来了！”
他的大手又在她的身上抚摸了两下才有些不舍地拿开。
两个人都没有穿衣裳，怕冻到方小芹，朱萸掀开被子就爬出了被窝，又赶紧把被角掖好。
他就这样光着身子在被子外面，一件一件地穿着衣裳。
方小芹有些发怔地看着他宽阔的后背，麦色的肌肤，并不像他脸色那么白皙。反而显的更性、感。
“芹儿，你……”
朱萸一回头，方小芹便赶紧把头缩进了被子里，怕他知道她在偷看他。
“你想吃什么。相公我给你做！”
“随便，都可以！”
她在被子里嗡嗡着。
朱萸穿好衣裳，怕她一会儿穿衣裳的时候凉，就把她放在被外的衣裳搁进了被子里，这样衣裳就是暖和的，她穿的时候就不会冰着身子了。
屋门打开来，又马上关上了，方小芹知道，朱萸出去了。
她慢慢地露出了头来，看着窗外仍在下着的大雪，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等朱萸端着饭进来的时候，方小芹已经坐在炕上做鞋子了。
看见他端饭来了，她便赶紧下了炕。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芹儿，一会儿吃完饭，你就别做鞋子了，歇歇吧！”
朱萸一边把筷子递给她，一边说道。
“那做什么呀，总得找点事做呀！”
方小芹的大眼睛眨了眨，不会又是做那个事吧。想到这，她的一张小脸立马变的通红。
“其实我们可以……”
朱萸一抬头，见她红着一张脸，奇怪地问道，“芹儿，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生病了吧？”
他说着便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冰凉的，应该不是生病了。
“没事没事……我……我经常这样……”
方小芹嗫嚅着道。
朱萸一想，也是。她总是这样动不动就脸红的，也不知又是什么事让她脸红了。
“一会儿我去张殿兄那里拿几本书来，读书使人明智，多读些书还是有好处的！”
他的话让方小芹很是欢喜，她正想着去张殿那里借几本书来看看呢，想不到朱萸和她想到一块去了。
她使劲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饭后，朱萸便去借书了，回来时自然又是一身的雪。
方小芹忙上前帮着他把身上的雪花打落。
“这次的雪下这么大，恐怕是要下到过年了！看来今年过年要窝在屋子里了！”
她一听他说窝在屋子里，就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件事，脸上又变的通红。
怎么回事，今日怎的动不动就往那里想呢，她暗骂自己是发昏了。
她站在他的身后拍着他背上的雪，没让他瞧见她的失态。
“张殿兄还真是一个有心的人，前几日一起捕鱼的时候，我跟他说起过，要借几本书给你看来着，没承想，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女子看的书！”
朱萸从怀里拿出两本书来，是《女儿经》和《烈女传》。
“我猜想，这两本书定是他从何处借来的，男子一般是不看这些书的！”
他也不再担心张殿对方小芹的感情了，因着他知道，也相信，方小芹只是把张殿当作大哥哥，并无其他的感情。
“这些书我真的是从来就没有看过！”
方小芹高兴地拿着书就翻阅了起来。
可因着太多年没有读过书了，书上好多字她都不认得了。
瞧着她又蹙眉了，朱萸便猜到她是看书遇到难字了，遂说道：“芹儿，书中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别忘了，我跟张殿一样，是个教书先生呢！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拜我为师！”
“那你可以教我写字吗？”
方小芹一双大眼期待地看着他。
“当然可以，我不是说过吗，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朱萸就猜到，她是一个好学上进的女子。土华私巴。
将来要是去了那里，她是免不了要被考量一翻的。
此后，朱萸便教方小芹看书、写字，她学的很认真，也很用功，这让他甚感欣慰。
不知不觉就要过年了，最开心的要属方小松了，小孩子嘛，都喜欢凑这些热闹。
但天公不作美，大雪只停了几日，却在过年这日又下了起来。
方小松顶着雪花在院中跑来跑去，好不兴奋，方彩妮仍是窝在炕上怕冷不愿意出来。
朱萸和方小芹就在厨房里和面，包饺子。
“小松要是小几岁，家里会更热闹的！小一点的孩子，总是会闹腾一些！”
他看着院中的方小松，微笑着道。
“只怕闹的厉害了，你会烦！会打他！”
方小芹一边和着面，一边道。
“你怎的知道我会打他？自己的孩子，怎的也不舍得打的！”
朱萸不以为然。
“慈母严父，你会不会打他，将来不就知道了！”
方小芹笑道。
“要有了孩子才能知道！芹儿，你说，你这肚子里该不会是已经有了吧？”
朱萸笑着打量着她的小腹。
方小芹立刻红了脸：“才没有呢……”
就那么一次，怎么会就有了呢？
“那我这个做相公的要好好地努力才行啊！”
朱萸一边捏着饺子，一边笑看着她，却没注意把饺子捏成圆球了，“要不，今晚我们就试试？”
方小芹的脸更红了，瞪了他一眼，暗骂他没正经，垂下头揉面不再理他。
又害羞了！
朱萸就爱看她脸红的样子，真是说不出来的好看。
距离上次做的时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身上已经不痛了吧，应该……可以再做了……
第96章 又来
一想起她身上清新的女儿香，朱萸就觉得情难自控。
“饺子不是这么包的！你包的是包子，不是饺子！”
方小芹见他捏的一个个圆球，蹙起了眉，“可也不像包子呀！更不像馒头！说是馄饨更不是！”
朱萸哈哈笑了：“这是我包的四不像，可不是一般人会包的！”
方小芹也抿唇笑了：“可也不是一般人能吃的到的呢！”
她拿起一个饺子皮。夹了一些馅放在里面，教他包饺子：“我不知道，你是不会包饺子的，过年的时候你们家里不吃饺子吗？”
可一问完就后悔了，他失忆了，从前的事哪里还记得，这不是戳他的痛处吗。别人都有过去，可他却记不起自己的过去。
“吃的，只是我没包过！”
朱萸学着她的样子边包边道。
方小芹有些诧异地盯着他看，他这话好似他记得以前，他家吃饺子的事，莫非他记起了从前的事？只不过不是记得所有的事？
可是，她可从未听他提起过从前的事。
感受到她的目光，朱萸也抬起头看着她，笑问：“芹儿。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包不好饺子，也堆不好雪人？”
方小芹轻轻地摇了摇头，重又低头包饺子，双手却微微地发着抖。
饺子煮好后，一家人就围坐在桌边吃起了团圆饭。
饭后，朱萸便教方小芹写字。
方小芹拿着毛笔，朱萸握着她的手，慢慢地在纸上教着她。然后便让她自己写。土华尽划。
“芹儿，你写的真好看，字迹很娟秀！”
朱萸看着她所写的字，连连地赞赏。
方小芹轻轻一笑：“还是相公教的好！”
“能得到娘子的夸赞。相公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朱萸打拱作揖地道。
“真是没瞧出来，相公原也是个爱贫嘴之人！”
她抿唇淡笑。
贫嘴？品嘴？
朱萸眼珠子骨碌一转，笑道：“娘子倒很是了解相公我啊，我是爱品嘴，却只爱品娘子的嘴！”
方小芹抬起头来正想问他是什么意思，猛地，双唇就被朱萸的唇给封住了。
原来他说的是这么个意思！他就是故意的！
朱萸搂住她的腰，更近的贴着她的身子，加深了这个吻。
方小芹被他吻的身子一软，手上的毛笔啪一声掉落到纸上，晕染黑了一整张纸。
他一把横抱起她走向了炕边，四片唇瓣仍是紧贴在一处。
轻轻地把她放在了炕上，继续着这个吻。
她还不懂如何回应他，只是任由他的舌在自己的口中肆掠。
方小芹被吻的昏天黑地的。突觉身上一凉，衣衫已经被朱萸解开了，他温热的大手迅速地伸进她的衣衫里抚摸着。
她一惊，蓦地抓住了他的手。
真的要来吗？还是那样的痛吗？她好害怕……
朱萸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气喘吁吁地问道：“怎……怎么了？”
“我……我……”
她想说她好怕，可一想起李巧菊当初跟她说的话，她这个怕字硬是没有说出口。
“芹儿，别紧张，跟上次一样，放轻松，什么也不要想……”
朱萸慢慢地压上了她柔、软的身子，大手再一次地在她的身上游移。
方小芹闭上了双眼，脸上是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痛就痛吧，死就死吧，只要让相公愉悦就行！
可当两个身子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她却没有等到初次的那种痛不欲生，反而……
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见朱萸的？尖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唇角扯开一个极好看的弧度来：“芹儿，舒服吗？”
方小芹一下子羞红了脸，他是怎么知道她的感受的？
她别过了头去，害羞的不敢再看他。
她的眼神告诉了他，她此刻的感觉，朱萸更加地开心了，动作的幅度也开始加大了，他想让她更舒服。
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又赶紧咬紧了双唇，脸色愈发的潮红了。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喊出这样的声音来呢，好丢人……
朱萸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轻声地道：“娘子还要吗？相公再给你……”
方小芹却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脸上的潮红直红到耳朵根子去。
他含着她发烫的耳垂，喘息着：“相公来了……”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风光旖旎无限。
朱萸紧紧地搂着方小芹柔软的身子，粗重地呼吸着。
方小芹也喘息不已，方才那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怎么就不疼了呢？她以为，会跟上次一样痛的死去活来呢。
“芹儿，相公我还算卖力吧？”
朱萸吻着她仍然发烫的脸颊，气息慢慢地变的平稳了。
方小芹窝在他的怀里不作声，一根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随便地画着圈圈。
却是一路向下，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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