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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擅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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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燕人阴沉狠辣,手指紧紧扣着谢宁的喉咙。谢宁才出龙潭,又入虎穴,两腿抖如筛糠。他听闻制住自己的人乃是大燕探子,早已吓破了胆,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江亭风,瑟瑟道:“将军……救我啊!救我!大舅子!”
  江亭风闻言,纠正道:“谢公子,你已经解除与小妹的婚约了。”
  谢宁:……
  这种危急时刻,谁还管这个?!
  “大舅子!将军!大舅哥!行行好!”谢宁欲哭无泪。
  “是将军,不是大舅子。”江亭风纠正道。
  “好好好!将军!左军将军!”谢宁大吼。
  那大燕探子扣着谢宁脖颈,慢慢向后退去。
  眼看着谢宁就要被带走,此时,一道轻盈身影如燕般从一旁掠来。一记抬脚,长靴精精准准地踢在大燕人的前膝上,便如一道惊雷似的,转瞬把那大燕人给踢了出去。
  竟是闻讯赶来的江月心。
  那大燕人不死心,龇着牙嘴,仍伸手狠狠抓了一下,可惜余力不足,只能扯下谢宁身上的玉佩。江月心见探子还在挣扎,便侧身又是一记迅猛飞踢,快如疾电。这一回,那大燕人被她干脆地踹飞了出去。
  轰然一声重响,是那大燕人埋入了不远处的墙根之中,震得土墙上都有了几道裂痕。
  江月心踹飞了人,借力一跳,端端正正地骑回了马上。谢宁只见得身影如飞,似摘花叶一般轻快,束为一股的乌黑长发在他面前辗转而过。下一刻,那骑在马上的女子便朝谢宁伸出了手,道:“谢公子,没受伤吧?”
  女子眼眸如星,灿然生辉,笑颜浑似春朝早花。
  谢宁愣了愣,还有些腿软。
  他心惊胆战地回头看一眼不省人事的大燕人,这才搭着江月心的手站了起来。
  又见江月心伸出剑鞘,在空中虚虚一接,一块玉佩便落在了剑鞘上,分毫不差。她将剑柄一转,把玉佩转到了谢宁面前,笑道:“谢公子,这是你的,收好了。”
  谢宁瞧瞧那玉佩,再瞧瞧那鲜衣怒马、英气利落的女将军,心底不由微微动容。
  “月心……”他唤道。
  旁观的江亭风咳了咳,提醒道:“谢公子,你已经退婚了。”
  谢宁:……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出局的人,只能含泪退场


第10章 入春楼(一)
  那几个大燕探子,被江月心踹飞了一个,余下的五个则都朝着北边跑去了。江亭风大手一挥,喝道:“追!”立时便有几队军士紧紧跟了上去,闹出好一阵鸡飞狗跳。
  谢宁心有余悸,双腿颤颤。
  说实话,谢宁有些后怕,但他一瞧见江月心,便觉得不那么怕了。
  不仅如此,江小郎将的面容在谢宁眼里还起了微妙的变化——从前是粗俗不堪、不成体统的江月心,如今便是英姿飒爽、武冠天恭,令人心生喜爱。
  她模样本就漂亮,身段更比寻常女子高挑;配上那英气笑面、善睐明眸,更是独有一番风情。
  谢宁不由在心里想:从前怎么没发觉她的好?
  只可惜,谢宁一拿感激的眼神瞧江月心,便立刻会收到两道宛如刀割剑剜一般的目光。一道,来自于木着脸的江亭风;另一道,则来自于冷笑连连的顾镜。
  “儿啊!儿啊……”谢夫人抽抽噎噎地扑上来,抱着谢宁的头嚎啕大哭,“这不破关太欺负人了,留不得,留不得!明儿咱们就回京城去,这亲事不要也罢……陛下问起来,也都是江家之过!”
  谢宁推搡了一下母亲,小声道:“这亲事还是退不得……”
  他说得极其轻声,可江亭风还是听见了。当下,江亭风便一转银枪,喝道:“谢公子,你与舍妹已解了婚约。”
  谢宁:……
  这左军将军的耳朵怎么就这么尖?
  谢宁到底还要面子,被江家三番五次地折腾了,也没什么好脾气,恼恨道:“算你们江家厉害!此事是你们江家无理取闹,与我谢家并无干系!我明日就走!”
  说罢,就进屋里头去了。
  江亭风托了下巴,自认已完成了爹爹交代的任务,立即带着部下去捉拿那几个走脱的大燕探子了。江月心也有得忙,带着顾镜挨家挨户地去寻那探子的情报。
  忙了一日下来,也算是小有收获,摸了几个大燕探子的落脚点。为免打草惊蛇,一切都在暗地里进行。江家兄妹只当白日无事发生,照样回家吃饭。
  江月心已从自家兄长那听说了谢宁退婚一事,如释重负,回家时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未料到进了家门,二人却看到江父铁青着面色立在院里,一副磨刀霍霍向儿女的模样。
  “爹。”江亭风向着父亲恭恭敬敬抱拳行礼,道,“儿子幸不辱命,完成了爹爹的吩咐。”
  “你……你……你……”江父牙关紧咬,气得说不出话来,“你可知道那谢家今日差人来退了亲?”
  “岂不正好?”江亭风道,“爹怕谢宁辜负妹妹,特地喊来儿子替妹妹主持公道,退了婚事。谢家退亲,正合我意。”
  “你说什么?!”江父大怒,“你老子说的是‘劝劝你妹妹,婚姻大计,不可疏忽’!你怎么叫那谢家退了亲?!”
  “是啊。”江亭风微惑道,“‘婚姻大计,不可疏忽’,难道不就是奉劝妹妹仔细一些,莫要被谢宁这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诓骗了去?”
  江父:……
  江父是真的气了,怒指长子,训斥道:“今晚你也别吃饭了,就在这里站着。你妹妹一辈子的大事,就这样给你耽搁了!”
  江亭风也是有脾气的,他见父亲责罚自己,直截驳道:“若是让妹妹草草嫁给谢宁,那才是耽搁了一辈子的大事。”
  “还敢顶嘴!”江父气得胸口疼,眼眶一红,眼泪水又滴溜溜不要钱地落下来,“原本心心可以去京城做个阔少奶奶,如今却只得留在关城里。这不破关除了一身臭汗的兵老爷,就是一身臭汗的兵老爷,哪个能入得了姑娘家的眼?”
  江月心友情提醒道:“爹,除了一身臭汗的兵老爷外,还有王先生。”
  江父用袖口抹了抹眼泪,道:“对了,除了一身臭汗的兵老爷外,还有顾小将军和王先生。”
  江月心有些纳闷,爹干嘛特地把阿镜挑出来说?顾镜可不就是一身臭汗的兵老爷么?
  江父哭得越发呜咽了,一点儿都没有年轻时驰骋疆场的模样。江亭风见不得江父眼泪成河的模样,见江父哭的歪七扭八,江亭风也生气了。
  他生的凶悍,平素里看起来就像是一直在生气的模样。要区分江亭风是不是真的生气,只要看一件事——他一旦真真正正地生气了,就会喊江月心“四四”。
  没错,他甚少喊这个昵称,唯有难得生气的时候,才会这么喊。
  “四四。”江亭风对月心道,“哥哥不留在家里吃饭了,今晚就赶回鹤望原去。你要照顾好自己。”
  江月心听到那句“四四”,陡然吓了一跳。想到哥哥生气时的可怖模样,不由有些小怕。她压低了声,答道:“唉,好,你路上小心,帮我问褚姨姨好。”
  江亭风说罢,挺着脊背,一声不吭地去牵马了。周大嫂子见他去马厩,还纳闷极了,远远喊道:“少爷不留下来吃饭哇?难得回来一趟,筷子都加好了。”
  江亭风不答,只自顾自地走了。
  周大嫂子见状,知道是父子俩又在闹别扭,也不好劝。她叹一口气,竖了手掌念叨:“观世音菩萨无量劫来,可让他两人别闹了。”
  江父见儿子走了,还是委屈,可到底不能和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过不去,擦擦眼泪去吃饭了。
  饭桌上,一想到儿女的婚事,江父就长吁短叹个不停。江月心有些不忍,遂劝道:“爹,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的男人,当然是我自个儿来找。”
  江父瞧她一眼,继续长吁短叹。
  江月心无法,硬着头皮劝道:“你放心,我将来定然找个比谢宁好数十倍的男人。”
  江父探口气,摇摇头。他夹一筷子肉,拿筷尖剔去了肥肉,把瘦肉搁到江月心碗里头,说道:“到底年岁小,不知世事不易。来,吃这个,不腻,还管饿。”
  江家的夜晚,就这般过去了。
  ***
  第二日,江月心到了营房,去见了顾镜。
  前一日,几人阴差阳错地发现了大燕探子的行踪,顺藤摸瓜,发现那几个探子都藏入了城中一家名叫“入春楼”的青楼之中。
  今日,江月心和顾镜打算悄悄潜入,去入春楼之中探一个究竟。
  临行前,顾镜道:“要不要带上王先生?”
  江月心微怒:“那是青楼,叫王先生干嘛?”
  顾镜挑眉:“所以你就喊上我?”
  江月心理直气壮:“我俩都是一身臭汗的兵老爷,去去这等烟花之地也无妨。但王先生和我们可不一样,他君子翩翩,不能去那种地方。”
  一身臭汗的兵老爷顾镜:……
  二人打算借着武功,悄悄潜入、悄悄搜寻,绝不打草惊蛇,因此只做了利索打扮。待他二人离开后,角屋的屋檐下便慢慢踏出一个人来,原是王延身旁的书童,王六。
  他见顾镜与江月心走远了,便回了王延的营房处。一撩帘,王六便见到自家公子坐在桌案后,修长手里擎一支青毫笔,在纸上仔细描摹着什么。眉眼低垂,一眨不眨,似在细画着什么不可多得的昆仑风色。
  王六知悉自家主子的性子,公子与书画为伍时是决不能打扰的。于是,他便安生在旁边候着,一点儿声响都不露。
  王延细画了许久,觉着眼睛有些累,这才堪堪放下了笔。纸上已勾勒出了一道仕女身影,衣裾曳玉、广袖流云,手持一柄小绢扇,立于秋月之下。
  画韵虽好,只可惜五官之处还未着笔,只堪堪描了一道秀丽眉峰。
  王六见他停了笔,这才说道:“公子,小郎将与顾小将军一道去入春楼探查情报了。”
  “不早与我说?”王延搁了笔,微阖眸,“那入春楼是段家名下产业。若是遇到了段千刀,她怕是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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