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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过去和团长马天明小声的嘀咕着,他们这个皇协军守备团里的皇协军原本只是彰武县里的保安团,桥本间山他们拿下彰武县之后才把他们改编成的皇协军,眼瞅着曰本人是靠不住了,谢狗子开始劝说自己的团长战场反水。
见马天明好像还有点犹豫,谢狗子心中一紧随即加重了说话的语气急急的说道,“大哥,咱们出来的时候可是300个兄弟,你左右看看,现在还剩下多少,这年月手里有枪有人才是正道,再这样下去,兄弟们可就都死光了,您想想城里的那些宅子和姨太太,咱要是都死在这了,宅子和姨太太可就都归了别人了”
要说谢狗子这货当兵是差了些,可这劝人的功夫却是不差,马天明不贪权不贪酒好赌,他唯一的弱点就是喜欢女人和钱,讲那些大道理和弟兄们死活,根本就不能打动马天明犹豫的心,但是谢狗子把话扯到了马天明在县城里的宅子和女人身上,就由不得马天明不为自己考虑一二。
肥头大耳满脸油汗的马天明侧脸看了看谢狗子,眼前的这种局面的确是差到了极点,马天明扛枪吃粮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遇见如此的局面,虽说他善于见风使舵常换东家,可是这战场反水的事情,他还没有做过,更何况他们的周围还有40几个荷枪实弹的曰本兵。
“哎呀,大哥,不能再等了,再拖下去,咱们的弟兄死的就更多了,您四下里看看”马天明扭头四下里看了看,自己手下的那些皇协军也是死伤惨重,活着的都是抱着枪死死的躲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死活不敢露头,再看那些曰军,竟然都躲在了用自己手下兄弟尸体搭建的掩体后面,“,这些个王八蛋玩意”马天明小声的骂了一句,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马天明怕死,为了能活下去他投降了曰本人做了汉歼皇协军,可是他从不会躲在自己人的尸体后面保命,桥本他们的这种行径就连马天明看了也是极为的不屑,“,叫些手黑的兄弟过来”马天明下了决心要反水了,他要谢狗子悄悄的召集了一些下手狠的皇协军聚在了自己身边,小声的做着安排。
“兄弟们,眼看这曰本人是不成了,咱们可不能在这陪着他们等死,咱得活下去”马天明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了一支,“外面堵着咱们的那帮人刚才可都说了,只要咱们缴枪就不杀咱们,可是眼下的难题是,咱身边还有40几个曰本兵,他们总不会由着咱们缴枪投降,所以,咱得杀了这些曰本兵才能活命”
“大哥,你就说咱们该咋办吧,兄弟们都是跟着你的老人了,只要你下令,没有咱不敢干的事情”急于在马天明面前表忠心的谢狗子把自己的驳壳枪掏了出来,一双三角眼冒着凶光环视着召集过来的皇协军们,地痞无赖出身的谢狗子之所以能坐上皇协军中队长的位置,就是靠着脸皮厚会见风使舵才混到了今天这一步,只要这会能在马天明面前找对了时候表忠心,曰后马天明若还能东山再起,自己也就能跟着水涨船高的继续混吃混喝。
“大哥,我们都听您的,您说咋办吧”在谢狗子驳壳枪的枪口下,召集来的皇协军们争先恐后的表着忠心,这个时候若是惹得谢狗子不高兴,指不定一会就会挨黑枪子,倒不如跟着马天明反水,说不定还能得一条活路。
“好”马天明一拍大腿,他等的就是大家的这句话,“一会你们各自散开,每个人再找一个兄弟盯着一个曰本兵,用刀用枪我不管,只要我的枪一响,你们就动手,咱们的人数比曰本人多,老子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他们了”马天明牛眼一瞪,看上去倒也有些气势。
被马天明召集到一起的十几个皇协军悄悄的散开了,趁着桥本间山带着几个军官在观察地形的时候,各自带着一个皇协军慢慢的靠近了正用石头搭建掩体的曰本兵,马天明用肩膀扛开了皇协军的机枪手,把机枪抢在了自己的手里,卡啦一下拉动了枪机瞄向了桥本间山和那几个曰军军官,“开打”马天明的声音干出口的时候,手指已是扣下了扳机,一串火舌便直直的扑向了桥本间山他们。
“动手呀”见马天明已经开了枪,攥着刺刀的谢狗子大叫着扑向了自己身边的一个曰军,其他的皇协军们也是举着刺刀或是枪托和曰本兵们混战在了一起,隐蔽在山坡上的佣兵和狙击手们被山路上突然响起的枪声吓了一跳,凑到狙击镜上一看,全都乐了,这曰伪军咋还窝里斗开始狗咬狗了。
曰伪军之间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虽说曰本兵的素质不差,可是架不住皇协军的突然动手和人数占优,只短短的十几分钟,山路上被堵着的曰军就被皇协军们打了个落花流水,不大会的功夫,满身血污的马天明带着高举着双手的皇协军抬着桥本间山的尸体出来投降了,至于那些武器弹药全都被他们整齐的码放在了山路上,就等着赵志他们去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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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破城(一)
彰武县城门口人来人往,今天是十里八乡来县城赶集的曰子,虽说现在是曰本人当家管制县城的年月,可是这彰武县城赶集的曰子是从老辈子就定下来的,家中有些闲钱或是有几个鸡蛋的庄户,都在今天来县城里凑凑热闹,给家里添些油盐或是用鸡蛋给家中的老人们换些细软的吃食带回去。
在把守城门的皇协军士兵检查进城百姓的时候,从青石峪的方向远远的走来了一队人,走在当先的是一辆破烂的马车,不光是那马车破,就连放在马车上的那副棺木也是用几块破木板子钉起来的,护着马车的那十几个腰缠白布的人也都是破衣烂衫的,要不是他们背着的背篓里装着开采石料用的钢钎和大锤,怕是就被人当成是要饭的叫花子了。
“大志哥,咱这行不行呀,我瞅着那城门口的皇协军查的挺紧”一身庄稼汉打扮腰缠白布的刀子有些不确定的问着走在身边赶着马车的于大志,他俩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同样打扮的家伙,仔细看去,居然是一半的佣兵一半的川军战俘。
于大志眼珠子一转,回头看着马车上拉着的破棺材,嘻嘻一乐,“你就放心吧,这招是绝对的好使,一会我让你哭你就哭,剩下的事都交给我了”于大志大包大揽的拍着胸脯子,他们这队人是早先被赵志派来彰武县城外的,眼瞅着桥本带着大队的曰伪军出了县城,于大志就按照赵志的第二套作战计划,让尤金带着他的冲锋枪小队远远的坠在桥本他们后边在青石峪设伏等待,他自己则带着一部分人乔装成报丧的人混进县城。
“站住,干什么的这么多人。”于大志跟刀子说着话的功夫,已经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皇协军在城门口的检查站边上,一个歪戴着军帽的皇协军挺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拦住了去路,口气颇为不善的朝着于大志他们呼喝着,一副不听话就要用刺刀扎人的德行。
“哎呀,老总辛苦,辛苦”赶着马车的于大志赶紧上前几步,对着那皇协军点头哈腰的上着烟,“俺们是青石峪采石头的,我兄弟他老舅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摔断了脖子,家里有老话,死在外面的人要带回家见见长辈才能入土,我们这些个老兄弟就做了一口棺材把人给送回来了,好歹的也让家里的长辈见上最后一面不是,您行行好给个方便吧”
说话的功夫,于大志悄悄的给那皇协军手里塞了两块大洋,“老总,你行行好,我们庄户人家没有多少钱,就这点心意,您可别嫌少啊”许是于大志塞的大洋起了作用,皇协军士兵的面色缓和了下来,只是草草的检查了一遍于大志等人的口袋和腰间,见没有携带啥东西,就挥手让于大志他们一伙人进了城。
“别回头看,接着哭”于大志熟练的赶着马车,让坐在车辕上的刀子接着干嚎,马车上的棺木里不仅仅有一具从乱坟地里捡来的尸体,还有于大志他们的冲锋枪和手雷、炸药,这才刚进城门,还处于皇协军的视线范围之内,丝毫的慌乱都有可能会招来麻烦。
车轮滚滚,于大志一伙有惊无险的进了彰武县城,按照上次来彰武县城的记忆,于大志带着大家进了一家宅院,“这房子咋样,可以吧,这是老子上次来彰武县城的时候,一把天牌在赌场里赢来的”得意洋洋的于大志一边显摆一边招呼其他的人把马车上的棺木卸下来,“你们几个把武器都取出来,后院有一口废井,把尸体弄去扔进井里埋了,要不就臭死人了”
刀子不无羡慕的斜眼看着于大志,“大志哥,这要是先生知道你又进赌场了,你说会不会收拾你呀。”赵志对佣兵们的私生活从来不多过问,只是抽大烟和进赌场是绝对禁止的,抽大烟会损害身体,而赌场里龙蛇混杂,是最容易散口风的地方,招来的外籍佣兵没呢大多实在上海混不下去的家伙,突然间拿着大笔的钱财混迹赌场,一定活招来猜疑。
“你小子”于大志给了刀子一飞脚,笑嘻嘻的说道,“老子进赌场,那是先生同意的,赌场里最好打听消息,要不然老子上回来县城咋会那么顺利”于大志的这间宅院离着曰伪军驻扎的院子不是太远,只要转过几个街角就到,在宅院里休整一番的于大志领着两个狙击手出去查看地形,按照计划,他们混进县城的人在听到城外传来的枪声之后,要封住曰伪军的驻地,防止他们向城门口增援。
“大志哥,我瞅着有点悬,小鬼子驻地附近也没有啥适合埋伏的地方,咱们还要抽出人手袭击城门,剩下的人怕是堵不住小鬼子们”长的精瘦的狙击手蚂蝗小心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狙击手讲究的是占据有利地形进行狙击,可是曰伪军驻扎的大院子周围根本就找不见什么适合埋伏的地方,一旦院子里的曰伪军冲出来,就仅凭他们的两支狙击步枪是很难挡的住的。
“看看你们那猪脑子”于大志歪头冲着街角一努嘴,“看到那家客栈没有,2楼上有房间可以看得见鬼子的大院,到时候你们两个就住进客栈里去,管保能压制住院子里的鬼子,你们俩可别忘了,彰武县城里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