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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立时摇头,“不知道!我可不敢私自给大少爷定终身!小姐,我觉得你这个主意听起来有点荒唐!万一夫人们那边知道了,可能又要打你屁股了!”
“不行吗?”福九低头想了想,才抬起头说道:“不管了!先用这个法子吧,然后我们把信鸽送给思浓姐姐。如果再受欺负我们就可以找人帮忙把思浓姐姐接出去住!”
袭月闯祸的时候根本就不想,“行!就这么办!没事,福九,如果以后夫人们要是追究起来,就说是我胡说八道的。哼,反正也不是给我哥娶媳妇,没事!不过,我们一定得教训一下那个尹夫人,否则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福九想了想,然后立时想到了什么的偷偷直笑,偷偷的将袭月和秀儿拉过来,贼兮兮的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上次七哥给我的那个胡人秀珠,就是一看都和珍珠一样,但是你一擦,不但会发光,而且里面还会出现——”
“鬼!”袭月立时想起来了那个珠子,当时,她们玩的时候还吓得嗷嗷直叫的,立时也眼睛方亮的笑声笑着说道:“就给她那个珠子。就说是薛家大少爷给思浓姐姐的定情信物。我料定,那个继母一定不会给思浓姐姐!然后告诉她,此等明珠一定要在晚上的时候对烛观看!”
哈哈哈哈——
福九和袭月立时大笑了起来,只有秀儿,看着她们两个,眉头深锁。
“那珠子你带来了吗?”袭月立时就想作弄尹夫人,赶紧问道。
福九从自己的绣袋里悄悄拿出一个明润晶亮的珠子,然后贼兮兮的笑了。
两个小鬼立时都变成了小狐狸,满脸都是鬼鬼的笑容。
**
这边福九和袭月在算计尹夫人,那边隔窗有耳,在闺房内养伤的尹青梅很快便知道了薛家大少爷要迎娶哑巴姐姐的事情。
“混蛋!啪——”
一个杯子被摔到了地上。
“尹思浓这种小贱人就会到处装柔弱,扮可怜的骗人同情!现在丢人丢到薛家去了,还被那个什么薛福九给看上了!她薛福九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啪——”
一个花瓶被摔到了地上。
“还天赐福女!简直就是害人精、败家女,只会仗着自己的身世作威作福!让人看一眼就能恨到骨子里!什么东西!啪——”
一个水晶的摆件被摔到了地上。
所有人的下人都吓得噤声,这大小姐发起脾气来可真不是闹着玩的,是会打死人的!
“都哑巴了!不会说话了!是不是你们也看着我好欺负啊?”
尹青梅摔完死物,就开始找活物的晦气。
“谁惹我的宝贝妹妹生气了?”
一声油腔滑调戏虐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穿一身白袍,手拿折扇,看着风流潇洒,但是却塌鼻梁,突颧骨的青年公子穿着一身淡绿色锦缎悠闲的走了进来。
但是看眉宇间,竟然和尹青梅有八成的想象,正是尹青梅的孪生哥哥,尹青竹。
“还能有谁!当然是薛福九和尹思浓那两个小贱人!”尹青梅说着,愤怒的狠狠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脸上带着凶光,看起来很是狰狞。
“哦!原来是因为我们家来的两个贵人啊!”
尹青竹笑着走过来,坐到尹青梅的身边,将手中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折扇在手上敲打了两下,“我说你啊,其实这事好办的紧。你也犯得着和尹思浓那个小贱人生气。娘也真是的,竟然还去给尹思浓换衣服,治伤口!真是多此一举。”
尹青梅听哥哥如此说,显然是有了主意,便立时看着尹青竹着急的问道:“怎么,哥,你难道有什么办法?”
尹青竹低低的笑了两声,嘴角边荡起一股淫邪,然后转头去看妹妹,“我当然有办法!不但可以让你可以顺利的嫁到薛家去,而且,说不定,我们和薛家还能再攀上一个亲戚呢!”
“哦?还有这样的办法?快说说,要怎么办!”尹青梅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虽然读书功名一样不行,但是脑子却是很灵活的,很会出鬼主意,保不齐他还真有什么办法能对付薛福九,顺便让那个尹思浓彻底翻不了身。
“其实很简单,只要将薛福九变成我们家的人,你认为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吗?”尹青竹看着妹妹,眼神邪肆的厉害。
尹青梅却是一愣,不由得问道:“变成我们家的人?什么意思?”
尹青竹没说话,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摇了摇手里的扇子,自作聪明的看着尹青梅说道:“刚才娘领着薛福九和袭月两个人从院子里过来的时候,那薛福九我是看过的。真是国色天香,风流婉转。无论是姿色容貌家世无不是上上之选。
这么多年,我觉得也只有薛福九这样的人才能配得起你哥哥这样的浊世佳公子。只要我们稍微用些手段,将薛福九骗出来,然后再给她吃点迷红醉。你还怕她这样一个弱小的人能跑出咱们尹府去?只要她的身子是我的,你觉得这薛家还会不从我们吗?
你可要知道,这薛福九在薛家那是被宝贝的不得了,一旦她要是做出点丢人的事,那薛家肯定是要藏着掖着的,万万不能说出去,这样一来,哥哥我还不是就顺利的将薛福九娶到手。
到时候,那薛家的陪嫁自是不用说,便是连你的婚事也都要老老实实的听咱们的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要我们有薛福九在手,他薛家以后就会任凭我们摆布!到时候,那就是翻云覆雨了,这天下还有谁还能不把我们尹家放在眼里!哈哈哈!”
尹青竹说的得意,想的美好,尹青梅听的眼睛发光,额头发亮。
猪一样的兄妹就会想猪一样的主意。
“哥,你实在太厉害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你果然是我们尹家的希望,这个办法真是太好了!不但我们的事都解决了,就是爹想留在京里进入户部也不是什么难事!哥,你真是太棒了!”说着,尹青梅崇拜万分的将尹青竹的手狠狠的握住。
有这样的哥哥真是何愁地狱无门啊!尊是太好了!
“主意是好的!但是却是需要你配合!”尹青竹看着妹妹,眼珠子直转的说道:“这小郡主现在和薛福九是死活不分开。不如这样,你去将薛福九调出来,将两个人分开,然后将薛福九送到我的院子离去,至于剩下的事,当然就由我来做好了!”
尹青梅边听边点头,“好!就这么办!我一定把薛福九给你骗出来。不过,要想分开薛福九和小郡主还是有点难度的,毕竟这两人可是一起来的!”
“笨!”尹青竹蔑视的看了一眼妹妹,“你就告诉薛福九昨天的事很抱歉,你要亲自给她道歉,然后让人带着那个小郡主去看尹思浓不就得了!怎么这点事也要我来教你!”
尹青竹一说完,尹青梅立时领悟了。“好!就这么办!我现在就去将薛福骗出来!哥,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记住!这件事一定要保密!等我做好了,看爹还敢不敢说我胸无点墨了!”
说着,尹氏兄妹又是一顿狂笑,似乎已经看到了远处的锦绣前程正在等他们一样。
只是,得意忘形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屋顶上一闪而过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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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在薛家军的秦武堂里整整学了十年,早已是武艺精绝,心思缜密了。
当尹家在外面偷听的人一动,她便知道了。
也没有惊动两位小姐,而是对时时都不引人注意的韵梅暗中使了个眼色,韵梅便悄悄的从里屋的墙边角的窗户里穿了出来,一直跟到尹青梅的院子里,将兄妹二人的对话听了个真切。
不惊动任何一个人,韵梅悄悄的溜了回来,然后看着个机会,将所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在秀儿耳边都说了一遍。
秀儿听完立时大怒,柳眉倒竖,“无耻!”
福九本来正和袭月商量要去找尹夫人的事,看见秀儿忽然神色大变,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秀儿立时眼睛一转,淡淡的笑着说道:“哦,也没什么事!刚才咱们外边的人说家里少夫人正在找小姐要量尺寸。这已经找了两次了,说是已经都派到街上找了,怕是要再不回去,少夫人就要生气了!”
“哦!那估计是姨母从宫里派来的师傅,可是我都已经做过了呀,还要做啊?”福九一想到要做衣服没完没了的量尺寸,就有些头疼,站着好累的说。
“你娘好吗,老是给你做衣服,我都没有娘管!”想到自己从小就没有娘,袭月忽然叹了口气,似乎有点惆怅起来。
福九知道,袭月最不喜欢别人当着她的面说娘的事,便赶紧拉着她的手安慰她说:“你别这样。我娘就是你娘嘛,你看上次,娘都是给咱们做一样的衣服。放心吧,我娘很喜欢你的,有我的就有你的!”
袭月一听,立时眼里全是满满的感动,“福九!你对我最好了!我都知道的!”
秀儿看着两人又要开始互述姐妹情长了,便赶紧走过来说道,“你们不是还要去找那个尹夫人吗?赶紧去吧!”
福九立时和袭月想起来,对啊,还有一件事没做完呢!
两人赶紧站起身,对着外面的丫鬟说道,“走!马上带我们去见你们夫人!”
外面的丫鬟可不敢怠慢,赶紧先让一个人去通报,然后立时带着两个小姐去见她们夫人。
而秀儿跟在福九的身边,全身都警惕了起来,然后对着韵梅使了一个眼色。快速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韵梅立时点点头,转身又隐身了出去。
果然,按照尹氏兄妹的约定,尹青梅派的人恰好将福九两个人拦到了月亮拱桥上,笑着卑微的说是要请福九去,给她赔罪,同时也希望福九能帮着解开两家的误会,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福九没说话,却让袭月将尹青梅的婢女一顿教训,说什么这就是尹青梅自己的不自量力,早就应该自己出来道歉。哪有给人赔礼的还要巴巴的让人家自己赶过去的?心不诚,哪里能灵?!一看就是没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