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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芃儿:“……”
“普吕当丝为玛格丽特介绍瓦尔维乐男爵时,收了多少次佣金?她一共拿到了多少法郎?”
陈芃儿:“……”
大哥,不带这么逗人玩儿的啊!
男人把手中的书扔去桌面上,口吻淡然:“如此不求甚解,粗枝大叶,浮光掠影,身为一个读书人,当心中有愧才是。”
陈芃儿不敢吱声,虽然她心中已在不住咆哮:这只是个小说啊!是本小说!我为什么要知道那个普什么丝到底拉了多少次皮条,收了多少黑心钱……
她甚至都不敢给自己求情,因为他摆明了就是来寻她的不自在。如果没有这个,那自然还会有别的——虽然迄今她还对自己到底哪里不小心触到了虎须而茫然,却是!
本着早死早投胎的信念,她果敢的一顿脚,一咬牙:“安哥哥,是我不用心,不求甚解,我认罚!”
认罚的结果便是被……打戒尺。
陈芃儿咬着牙,那戒尺的滋味她也是好多年都没受过了,没想到都这么大了,嫁都嫁人了,居然还有机缘能再度品尝一二……
她有点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瞅了正手执戒尺的丈夫,他正慢条斯理的掌心摩挲着戒尺,还拿了块软布好生擦过几遍,在手里比划了比划,才朝她平平无波的看过来:“先打哪里?”
亲娘内……还真打啊~~
陈芃儿一心还想着他不过是心里头哪里不顺,所以找她出出气,她低声下气主动认错,说不定他看在她态度诚恳坦白真挚的面上,许就一时心软,放过她了?
却是眼看着没这么好打发过去,他来真的啊……
她哭丧着脸,颤巍巍的举高双手:“打,打手吧……”
小时候他把她掌心打肿的阴影还在,他有点凉的掌心一伸过来握过她的手,她就忍不住往后窘缩,缩着肩膀,不理智的还残存着最后一丝期望:“安,安哥哥,真,真要打啊?”
他淡淡冲她一笑。
那皮在笑肉却不笑,笑意根本就没抵达眼底,只平平浮在表面,像一只吃饱喝足却正朝她露出獠牙的猫。
陈芃儿心中哀叫连连,彻底放弃希望,眼睛一闭,来吧来吧来吧!!!
早死早投生!反正幸好下人们都没杵在跟前,否则真的要被笑掉大牙了……
“睁开眼睛。”
料想中的戒尺没有落下,陈芃儿一愣,使劲扭去一旁的脑袋眼睛略微张开一条缝,就见对方对她这种认命的态度相当看不过眼,眉心蹙起,语带讥诮:“这就是你认罚的态度吗?”
陈芃儿顿时噤声!
立刻站好,肩膀也不耸了,头也不拧了,脸上也不扭七歪八了,低眉顺目,平平举高双手,就像孔夫子画像前最最规矩的学生——
戒尺高高举起,落去手心的时候陈芃儿到底还是心底一震,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但也不能说不疼,疼还是有点疼的……却是没有记忆中那般疼……
还是说,自家相公这回对她还是放水了?
一连等来了三下,掌心微微有点发热,陈芃儿稍微抬眼瞟了一眼,就见他收回戒尺,背去身后。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想着好了好了,看来是过去了,打也打了,虽然打的不大疼,但只要让他顺气了便好。
他只要舒坦了,全家都舒坦!
她心头都不禁有点小雀跃,没出息的开心起来,丝毫都没有无辜被打难受或委屈或感觉受辱的自觉。
她搓搓手,掌心微疼,有点麻嗖嗖的发热,心里还正思量着要说点什么软和话,帮他彻底把这口气给顺过去。
突然身子便被他一只手箍住!一把按去窗台的书案。
陆安从身后扶住她的腰,不慌不忙的撩开她的裙子,把戒尺放在她因为趴在书案上而挺翘的臀部上。
陈芃儿心中警钟长鸣,脑子嗡的一声,急赤白咧的忍不住低低呼过一声——!
身后的丈夫慢条斯理在笑:“挨罚当然也要面面俱到,这回咱们换个地方打。”
番外之《戒尺》(下)
番外之《戒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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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刚刚午睡起床,陈芃儿只套了件丝质的睡袍,里面穿着短到膝盖的睡裤。袍子被撩开,她只感到下体一凉,睡裤和内裤都被扒下去了,松松的落在她两脚间。
一时间她红了个满头满脸,刚想挣扎,便听到戒尺轻轻“啪”一声落在她裸露的屁股上,虽然不疼,却是叫她立时顿吸一口冷气。
这,这,这……
她脑子有点宕机,不知道怎么罚着罚着她就变成这模样了……
光着个下身,被丈夫压在桌上,打屁股……
这样子……要多羞人有多羞人……而且她甚至都已经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他平时没事就爱弄些花样,夫妻行房素来不喜欢老老实实拘在床上。这家里,可以说任何地方兴致来了都可以弄一弄。而且陈芃儿偏又脸皮薄,每次都被他半哄半逼着妥协,回回都能得手……这回不知道又是做的个什么妖,借着个考察她功课的由头,还以为他哪里毛又不顺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她又窘又气,扑腾着两条光光的细腿儿就想奋起反抗,结果“啪”的一声,戒尺不轻不重的又落下来,陈芃儿浑身一震!一时不知是羞还是恼,浑身径直粉成一片——颈间红的尤其厉害,衬着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的白色丝质睡袍,又红又白又粉,份外诱人!
男人的手慢慢扯掉她身上的睡袍,顺着她皮肤的纹理缓缓的向上游移着,掌心取代了戒尺,落去她的臀瓣,低头便吮去她颈间细嫩嫣红的肌肤。
然后,他顿了一下。
指尖拧过身下小人儿的下巴,那张小脸上满是泪,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怎么了?”他低声问,“打疼了?”
“呜呜呜,你欺负人……”陈芃儿一开始还只是呜咽,被他柔声一问,顿时委屈骤然升级,呜哩哇啦的恸哭起来!
“哪有这样的!”她哭的十分放肆,指摘的十分彻底,“你想……什么就说嘛,干嘛搞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害人家……呜呜呜呜!”
害她担心半天!!!还以为自己又哪里做的不对!!!惹的他炸毛!!!!所以才要教训自己!!!
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如履寒冰!!!!
搞了半天却是他想……
陈芃儿非常不甘心,你想做就做嘛,搞这么花样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她虽然的确是被吓大的,可是她还是没太习惯临危不惧啊……
她一不甘心就哭的大声,不过即便哭成这样她还是没敢动,抱着张桌子哭的稀里哗啦。
身子被轻扳过来,他兜着睡袍把她揽在怀里,板着脸皱着眉审视着她哭做斑斓一团的小脸,任凭她哭的魔音入耳,只问了一句:“现在不怕大声了?”
陈芃儿戛然而止!!!
陆安这人有个癖好,做……那事的时候最喜欢听她叫,回回总是磨着她拘着她逼迫着她,要她叫出声来……偏偏陈芃儿面皮薄的厉害,家里又有下人在,总也想按耐住,不肯释放天性。于是他便变本加厉,不把她欺负到哭不罢手……后来她虽然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练出了厚脸皮,但是本性里那个爱害羞的毛病还是在的,所以一听他问出这样一句,顿时后背汗毛一竖!
天内,她哭成这样,要被人听到了,一定以为他俩又在白日宣淫了……
她捂住嘴,两个大眼睛里泪花还在直泛光,眨呀眨呀眨呀的,像只受到恐吓的幼兽一般,有可怜又无辜又有点叫人看着想笑。
陆安低叹一声,拿睡袍把她重新又裹了裹,伸手勾了下她的挺秀的小鼻子尖:“怕了你。”
此话一出,陈芃儿立时犹如得到特赦令,浑身一震!
暗戳戳的不由便喜上眉梢……
和他呆一起这么久,她已经相当明白他各种情绪的起承转合,这三个字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那就是:他已经准备放过她了……
放她一马!
她一高兴便有点不好意思,一不好意思便容易自我检讨,一自我检讨就有点小家子气,期期艾艾的便有点脸红彤彤的:“安哥哥,我,我也不对,不该……”
她呐呐了半响也没说出个不该啥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总之认错已经是习惯成自然,反正他都已经放过她了,她态度表现的好一点总没错。
夫妻嘛,总还是相敬如宾的好!
被压迫惯了陈芃儿,一派天真的肖想着人人平等的共产主义,桌面正对着窗口,虽然窗口外是一株几十年的老桂树,挡的严严实实,不会被人看去她的春光,可是风从窗口入,这暮夏的风还是有点凉。
她屁股在桌面上动了动,刚想自己蹦下桌面,赶紧溜号走为上策,便一把又被捉住了腰。
当然是她家相公。
估计是看她个子小,脚尖都够不到地面,他原意是想帮她一把,却是身子一动之下,小妻子胸前那两团绵柔,正因为她要跳下桌而摇曳的份外多姿,立时便勾引走了他的视线……
男人的眸色骤然一深,双手从腰间顺理成章的往上,捂上了那里
陈芃儿又在哭了……
如切如磨,断断续续。
他已经在这书案上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两次……
陈芃儿浑身都涨的益发粉红,一双泪眼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忍不住的哭着求饶:“黎川……我,我受不了了……”
他低头咬在她的肩膀:“那我们去床上。”
一把便捞起她,撩起床幔,把她又压在床榻之上。
男人干净好闻的气味搀着桂花的甜香萦绕在鼻息指尖,陈芃儿的四肢百骸都流窜出一阵火热,这是每次都会有的必然反映,却还是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死去活来之际,男人双眸子危险的眯起,眸色变的益发深沉,连语声也喑哑下来,惩罚性的重重咬在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