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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孟大人求见,”苏顺闲站在殿门口,对里面高声说道。
苏静翕闻言走开了一步,挣脱了他的怀抱,“嫔妾先告退了。”
“先去内室,”宗政瑾怀里突然空空的,有些不适应。
苏静翕应了声,本以为她会让她先回去的,这是准备留她在这里过夜的意思?
“微臣参见皇上,”地上早在孟闻天进来之前重新收拾干净了,所以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宗政瑾坐在龙椅上,“你来作甚?”
孟闻天慢慢起身,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皇上也不让人上杯茶?微臣可是听说皇上这里有上好的碧螺春呢。”
宗政瑾冷哼了一声,“朕不是让你去江南了么?怎么还不动身?”
孟闻天也不急,“皇上只说让微臣尽快去,又没说什么具体的日子,皇上可别恼,微臣这不是来向皇上辞行了么?”
“要滚就快点滚。”
孟闻天摇开手里的折扇,上好的泼墨画隐约可见,“微臣此次前往江南,早就传闻那里自古出美女,皇上可要微臣帮你物色一二?“
宗政瑾放下茶盏,“哼,爱卿说起来也确实年纪太大了,等你这次从江南回来,朕就帮你赐婚,也省得孟夫人成日里担忧。”
“别别别,皇上,微臣年纪还小,皇上还是……”
“朕都有孩子了,你不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二人年纪相当,孟闻天到这个年纪竟然没有娶亲,早就成了楚周国的一大”笑话”。
“就这次,要是你从江南回来,你还没有给朕一个人选,朕就自己随便给你挑一个。”
“皇上,你就饶了微臣吧,你想办的事微臣一定帮你办好,”你就别成日婆婆妈妈的惦记我的婚事了。
宗政瑾见他那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鱼与熊掌,朕都要。”
“皇上,其实此次前来,微臣是有要事要禀告,”还是说正事要紧。
宗政瑾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什么事?”
孟闻天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展开递给他,静待他的反应。
不须臾,艴然不悦,滔天的怒火在那双漂亮深邃的丹凤眼里聚集,转瞬即逝,脸上只见刚毅,竟是俊眉都未皱,整个人平静的可怕。
孟闻天与他从小相伴长大,自是知道他越是生气人就越平静,此刻,只怕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这些人怎敢如此对待朕的母妃?”
语气平平,孟闻天却丝毫不敢放松,更不敢说一句话,皇家肮脏事情很多,再如何都轮不到其他人来置喙。
他可以和皇上不守规矩,但却不能触及皇上的底线。
“朕要让他们生不如死,”宗政瑾揉碎了手里的纸张,“先留着他们的命,朕要让他们亲眼看着亲人离去,他们却无能为力。”
“皇上,他们做得出这样的事,应该也不会有多在意自己的亲人吧?”那群人,畜生不如,人性炎凉。
“畜生……反正这个仇朕一定会报,你先去江南找证据吧。”
“微臣定当不辱使命,微臣告退。”
宗政瑾站在这里良久,任他如今位列九五之尊,天下的主宰,可是他却连自己的母妃都救不了,反而让母妃为了他弃了性命。
……
“瑾儿乖,母妃帮你做了一件新衣,试试好不好?”
“瑾儿,母妃做了栗子糕,要不要尝尝?”
“瑾儿,外面凉,记得多穿点衣服。”
“……”
许多话,他都已经忘了,模模糊糊,在梦里偶尔才会想起,三岁的时候,母妃病逝,之后就被抱去了当时还是贤妃的太后身边。
他年纪小,不懂事,整天会想要去找自己的那个温柔的母妃,可是平日里经常来陪他玩的父皇不理他,现在这个成日里要自己喊母妃的人也不理他,身边的麽麽对他越来越差,其他的兄弟经常奚落欺负他。
没有人在意,没有人陪伴,没有人给他做新衣,没有人帮他做好吃的糕点,晚上做恶梦了更没有会来哄他。
慢慢的,他就懂了。
第三十四章 中毒
苏静翕待在内室,百无聊赖,样样是精品,件件是无价之宝,每一样都不是她能够弄坏可以赔得起的。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哪一件是他的至爱,万一弄坏了,雷霆之怒都不是她可以轻易承受起的。
挂在八宝琉璃榻斜对面的一幅画几乎一瞬间就吸引住了苏静翕的目光,一位可以真正说得上是倾城倾国的女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绝美的词用来形容这位女子一点都不为过。
旁边是一位两三岁稚童,正坐在一张比他还高的红木椅上,那位女子含笑望着他,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刹那光华四射,就连身后的那枝傲雪红梅顿时失了颜色。
苏静翕仅仅是这么看了几眼,就能感受到这位画者的用心细腻,笔笔细致,连椅子上的繁纹都清晰可见,女子身上的锦衣更是一笔一划皆可见画者的专注,女子的神态更是传神,活像真人一般。
是那个稚童的娘亲么?似乎又不太像……
“皇上……”苏静翕正看得愣神,就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宗政瑾大步走进来,被她叫的一愣,随即才想起是自己让她在这里的,粉妆玉琢的脸上,明眸善睐,浅笑嫣然,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苏静翕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走到他身边,“皇上忙完了?”
宗政瑾身上正有一股邪火没处撒,淡淡的,“嗯。”
那股子自然的果香随着她的靠近,在他的鼻尖若有似无的飘散,“走过来。”
“皇……唔唔……”
苏静翕被他大力拉着落在了他的怀里,随即暴虐的吻顺势落下,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一点都算不上是温柔的吻。
苏静翕此刻才后知后觉的发觉他的异常,似乎不太高兴?
微微回应他,引来他更加肆意的掠夺,不知道一时之间是谁咬破了谁的唇,一股血腥在两人嘴里蔓延。
一阵锦帛撕裂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转瞬之间苏静翕身上的遮挡就只剩下一只肚兜,松松垮垮,雪 白几乎可见,宗政瑾凤目火光乍现,一把撕下。
自己早就有些难耐,等不及抱她去床上,直接在这窄小的榻上坐下,宗政瑾才触碰到她,陡然间赤红了眼,就这么扶着她的腰,开始强有力的动作起来。
苏静翕被他左右折腾,头脑晕乎,不妨他根本没做任何准备工作,就这么直直的冲了进去,撞的她伏在他的肩头呜咽出声。
这种情形很不对劲……
苏静翕扛不住他的攻势,低低哭泣,嘴里却传达着身体最本能的反应,缓缓的叫出了声,“疼……皇上……好疼……”
宗政瑾却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似的,扶着她的细腰,只管自己的横冲直撞,直到她蹭了蹭他的脸颊,他感受到了一片湿润。
愣了愣,暂停了身下的攻势,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秀眉颦皱,眼眶里全是水雾,一双漂亮的眸子更是染上了红色,鼻头也红红的,朱唇破了一角,丝丝血迹正往外蔓延。
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时不时的哽咽,楚楚动人,亦可怜兮兮,好不委屈。
宗政瑾有些愧疚,抬手给她拭去眼角滑落的泪水,亲了亲粉红的脸蛋,“好了,是朕不好,还疼不疼?”
她还小,身子亦没有长开,刚才定是遭了罪的。
苏静翕偷偷的扫了一眼两人的身下,羞红了脸,摇了摇头,咬着唇,“不疼了,可是皇上轻点好不好?”
宗政瑾抚了抚她的裸背,“嗯。”
……
等宗政瑾彻底发泄出来后,已经是一个多时辰过后的事了,即使有意的放轻了动作,但是几轮攻势下来,苏静翕依然昏睡过去了。
宗政瑾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腰上,交颈相拥,怀里的玉体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软软的,暖暖的,宗政瑾保持这个姿势久久都没有动。
如果苏静翕意识清醒,她定会看到这位世人敬仰的帝王,第一次流露出脆弱受伤的神情,那她也许会明白很多事。
外面天色早已黑透,亦过了晚膳时分,可惜苏顺闲站在外面,根本不敢出声打扰,即使是以皇上要保重龙体为借口。
“苏顺闲。”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传太医。”
宗政瑾脸色明显有些不愉,苏顺闲即使没看到也能猜着几分,一分钟都不敢耽误,应了声就连忙出去了,亲自“拖“着太医院院判过来才算完事。
“回皇上,珍嫔没有什么大碍,好生休养便是,想来几日就可以恢复,”张太医诊完脉,跪下说道。
他混到太医院院判的位置,除了医术确实是顶尖的,脑子也是有的,如现在,床上躺着的那位就算真的有什么,难道他还能说皇上纵|欲过度,以至于珍嫔伤了身子?
“嗯,你下去开药吧,对外该如何说你心里有数。”
张太医磕了个头,“微臣明白,皇上放心,微臣告退。”
他是皇上专用的御医,皇上即使不说他也绝不会对外吐露半句,做人最重要的是能守住那张嘴才是,尤其是在宫里。
宗政瑾凭着心里的那股子怜惜,亲自把她收拾干净,又给她上了药,坐在床头,紧盯着她的眉眼。
苏静翕哼了哼,眼皮很重睁不开,些微嘶哑的嗓音,“皇上……”
“朕在这里,”宗政瑾握住她的手,躺在她身边,见她自动自发的靠上来,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搂着她没多久也入睡了。
一夜无梦。
“主子,皇上说你这几日不必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听瑶见她醒来,连忙说道。
苏静翕稍一动,就察觉了身下的异常,疼痛比以往更甚,“嗯。”
“主子,那里已经上过药了,没有大碍,主子好生休养便好。”
苏静翕见她神色淡然,眨了眨眼睛,知道她这是在隐晦的提醒她,笑了笑,“放心吧,你主子没那么脆弱,皇上的恩宠是你主子的荣幸。”
是疼是痛,是苦是泪,皆是皇上的恩宠,她自然只有谢恩的道理,怎么可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