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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赟推开门。
这二进的院子,是陈赟和宋陵相处最久的地方,离开了一段时间,还是觉得很熟悉。
雨水落在院子里的水缸里,陈赟走近,一抹红鲤鱼对着陈赟摇着鱼尾。
她伸出手划过水面:“你们过得还好吗?”
陈赟回过头,一阵阴风扫过,她暗叫不好,后劲上被用力的一刀劈下。
身子倒入一个怀里,迷糊中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等了这么久,可是让找着机会了!”
陈赟阂着眼,听着这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眯着眼借着最后一丝光线,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面孔。
在东宫里见过的,是那在蓝美人身旁的二等丫鬟。
”如今东宫被那陈氏倩娘攥在手心里,哪里还有我们蓝美人的活路?“那二等丫鬟压低声音同着一个男人说话。
那男人压着嗓子问:“那蓝美人的意思是做了这女人?”
”让这个女人死?那可不行。“
“太子爷,不是对这个女肖人想了很久?”
二等丫鬟捏起陈赟的下颔,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这可是苗寨顶顶厉害的春毒,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就救不了你。”
“这是要把这女人送给太子爷?”那外头的男人问道。
“别废话,赶紧驾你的马车!太子爷还等着呢!”二等丫鬟对着那男人训斥了一声。
刀光一闪,匕首刺入二等丫鬟的胸口,那二等丫鬟眼珠子都弹了出来:“你!你!”
二等丫鬟还没再说几个字,就脖子一歪,死了。
她到死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那个远方表哥常远,平常窝囊废的样子,却是个实实在在会武功的。
”爷,吩咐过,动他的人就是等于找死。“
一匹马车无声无息的入了宋国公府。
“怎么回事?不是说宫里的人来了吗?”
“回管家的话,已经安置了厢房了。”
“虽说试婚宫女是历朝历代的规矩,可这也太羞辱咋们公子爷了,”
“那公子爷的意思是?”
陈赟她被抱着走在曲折的廊道上,耳边就听到了这些声音。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陈赟被放到一张床上。
陈赟的意志有些不清醒,恍恍惚惚的好似在梦里,好似又在现实。
整个人也有些微微的发热。
听先前那人的话,二等丫鬟说给她喂了春毒。
陈赟吃了大半天了,身子除了发热,神志不清意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她的身子真的按照沈英的话,成了百毒不侵的蛊母?
这是哪里?东宫吗?
他们先前说要把自己送给萧列。
她皱皱眉头,可惜浑身没了力气,没法睁开眼睛看一看。
“她如何在这里?”
陈赟虽闭着眼,也听得清楚,这是宋陵的声音。
没来由的有些心安。
带刀侍卫:”送来的人说,姑娘中了苗寨的春毒。“
那床上露出一角浅蓝色的纱衣,曲线玲珑的身子磨蹭了床面,转眼即逝的叹息,化作耳边旖旎的召唤音:“宋陵。”
宋陵挥了挥手,带刀侍卫便关上了门下去。
宋陵站在床前,那女人笑貌音容,就便暴露在他的眼里。
佛经之中,有十相,色相、声相、香相、味相、触相、生相、住相、坏相、男相、女相。
宋陵信佛,从幼年时期起便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陈赟翻了一个身,嘤咛一声。
宋陵盯着女人圆滑的肚脐眼,微微的下陷圈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那薄衫滑落至香肩,那是上乘的色相。
如梦如幻,一触即破。
“萧列,是你吗?”
“不是。”
她居然以为他是萧列?
宋陵攥了攥拳,好你个萧列!
好你个没心没肺的陈赟!
浅蓝色的纱衣被大力撕开,那一段洁白的手落在床边,红色英落红的耀眼。
那女人却在浅浅的笑,不知在说梦话,还是在说什么。
陈赟嘀嘀咕咕的呢喃着:”呃。”
宋陵低下身去听,脖颈儿被陈赟揽住,她的笑声如海上蛰伏已久的妖,他便是她随手抓住的仙,勾着他,引着他。
“反正不会是他,那人的性子是天底下最无情了。“
“他是谁?”
陈赟嘟囔一阵道:“反正,不会是他的。”
“啊!疼。”她的黑发被粗暴的拉扯,扯得头皮都发麻。
“会疼?”宋陵颔首,慢条斯理的揭开衣领间的玳瑁扣子:“会疼就好。”
这人戾气好重,不会是她的宋陵的。
陈赟有些害怕,身子蜷缩起来,却被那人的重量压得喘不上气。
“不要。”
宋陵捏着陈赟的下颔,对着那嫣红色的唇狠狠的吻下去:“你是爷的女人,哪儿都不许去。”
第50章 。。。
那窗外的雨声;混着幽美的夜色;整整下了一晚上。
搂着她的那双肩膀;好热。
”好热,你不要靠过来。“
“晚了。”
男人的唇也能这般温软吗?湿滑的舌尖划过她洁白的牙齿,挤入嘴里搅合。
陈赟最后保留一分的神志;化作万千碎片;都散入沉沉入水的夜里。
这男人是他啊!
在她梦中出现;一直纠缠着她的男人。
她放不下的;唯有这个躯壳吧。
好好的守着身体;也可以守着心的,守着心就不会被伤害,刀枪不入。
他为何要来勾引她呢?
“痒。”
“爷;也痒。”
陈赟的指间触上去;外头电闪雷鸣。
“啊!”陈赟尖叫出声。
宋陵捂着陈赟的耳朵,大手拍抚上那这女人妖冶的背脊线:“莫怕,也不是很疼的。”
“骗人。”那处真是烫手。
好奇怪;刚刚的春毒还不曾这般热,为何现在全身都发烫的厉害。
那男人在清声的念:“眷恋雨润云温,苦惊风吹散。”
陈赟发笑:“俗了。”
宋陵咬上两颗红缨:“何处;俗了?”
“人俗了,男女欢爱,本就是大俗特俗。”陈赟被颠得整个人发晕得不行。
汗珠子顺着莹白的脸颊滑下去,被那男人的唇吮吸干净。
”宋陵?“
”不是。”
房中旖旎风光,案上的大红喜烛燃了一晚上;直到天明才灭。那层层的纱帐之后,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的起了身。
“公子爷,可是醒了?宫里的人来问了。”宋府管家的声音。
今日,正是宋陵和高燕大婚的日子,天边黑压压的云遮的人透不出气。宋府管家低首,那在另外一间的厢房,却是宫里送出来的试婚宫女。
”公子爷,那人如何处置?“
”杀了。“
下了床,宋陵握着床沿坐在那处良久,那陈赟闭着眸,呼吸声安稳。这一夜,她缠了他许久,揽着他的后脖颈儿,一直叫他的名字。
宋陵眷恋的摸了摸她的侧脸,替她穿好衣裳,抱着陈赟出了后门。
后门早已经守着一辆马车,装饰华美。
常远迎上来:“爷,吩咐。”
“常远。”
“小的在。”
“爷待你如何?”
“奴才这条命都是爷救的!”
宋陵眼里沉下一片暗影,他负手站在那处,玉树无双:“自今日起,她便是你唯一的主子。”
常远恭敬的一接手,那女人就落入他的怀里。
“不要告诉她,是我。”
“奴才,遵命。”
磅礴大雨,夜雾弥漫,眼见着天就要放亮,一辆马车匆匆的出了城。
两个时辰后,天微亮,郊外十里坡的一家酒馆。
“站住!”
那爬在树上的少女指着马车大喊:“来的是什么人?报上姓名。”
“你们公子爷在不在?”常远问到。
“我们公子爷,是你想见就就见的吗?”沈英拿起一支笛子放在嘴边吹,曲调颇有苗寨风情,也透着s说不出的古怪。
“小娘子是苗寨人?”
“哪个是你家小娘子!”沈英皱了眉头。
看那少女的服装配饰,却是苗寨无疑。
常远还未细听,那脚边就爬上一支拇指粗的红色虫子,抖着触角虎视眈眈。
“啊!”
常远拿着马鞭子,往地上抽去:“这里哪来这么多的毒虫毒蛇!”
爬在树上的少女笑:“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
“宝贝!荒唐!”
常远拔剑往地上砍去,这少女性格古怪,真的要把主子交到她的手上吗?
“喂!你个大块头!还没有说找我家公子爷做什么?”
沈英拿着手上的笛子吹了吹,那些个毒物竟然反扑向常远,大有攻击的趋势。
沈英歪头问:“哎,你这马车里头的是什么?”
常远想起宋陵临时嘱托,道:“这是送给你家公子爷的大礼。”
“这是送给我们公子爷的啊!早说嘛!”
沈英吹了吹笛子,那些蜈蚣毒蛇都散开了。
外头的响动,让马车里的人醒了。
陈赟睁开眼睛,她眯了眯眼,重重的呼吸一声:“嘶。”
真的是太痛了。
这疼痛感,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过,像是整个身体被反复碾压过。
一瞬间,陈赟她还以为是自己是又穿越回去了,可是睁开眼睛。
“神仙姐姐!你醒啦!”
床边守着一个少女,陈赟她看到的人却是沈英?
她问:“你怎么在这里?”
沈英:“这个问题,该我问你哎,有人说要送我们公子爷一份大礼,我还以为马车里面藏的是什么奇珍异宝。”
沈英看了看陈赟几眼。
“不过神仙姐姐放着好房子不住,睡在马车里做什么?”
沈英笑嘻嘻的说道:“是不是,你没有睡到那个宋陵,所以便吵架了?”
“宋陵?这和他有什么干系?”
沈英:“哦,不是宋陵那厮?那是哪个把你送给我们公子爷?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英娘,你慢些说话,我的头好痛。”
陈赟揉了揉额角,她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沈英眨着眼睛看着她:”神仙姐姐,你好似中了春毒,不过现在已经解了。”
“春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