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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享他的快乐,承担他的痛苦,挑起他的重担,从未退缩,更没有丝毫的松懈,她布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棋局,利用手中每一个棋子为他的江山基业保驾护航,天下之大,这个年幼的孤家寡人心里,只有一个亲人,现在这个亲人却软塌塌的躺在床上,承受着病魔的痛楚。
“你不能这样!”孝庄冰冷的手抽了回去,她拼命的在咳嗽,显得十分的生气,一个太医连忙上去探视,搭了搭脉,又叫人给她服了一剂药这才止住。
孝庄继续道:“你是皇帝,江山比你皇祖母更为重要,这个时候该你站出来收拾局面,与新始逆贼会猎的时候,而不是儿女情长,牵肠挂肚。”
“可是…
“没有可是。你应该召集百官。议定剿贼良策。安抚鳌拜。发出大军救援他。绝不能让局面再恶化下去。”孝庄地话音中又伴随着剧烈地咳嗽:“天下是你地。你就该以天下为己任。为我们满人地江山社稷着想。你是满人地皇帝。是天下人地共主。去吧。决一死战!”
康熙哽咽着磕了几个头。返身出了慈宁宫。
“主子。您去哪?”斥候康熙地小高子过来给小皇帝穿上了蓑衣。外面还下着连绵地细雨。
“摆驾太和殿。召集文武。”康熙握住了拳头。他要报复。如果不是新始帝。如果不是他在南洋崛起。如果不是他击溃了吴三桂。如果不是他占据了云桂川三省。如果不是二藩背叛大清投效于他。如果不是赵福反叛。如果…务之急的是笼络汉人人心,而不是去用暴力的手段镇压,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一百万的满人想要强压能压的住吗?
“皇上,一旦如此,则我大清将天下的百姓推向了明寇,毕竟投贼的是少数,若以少数几人而罪责大众,这便让明寇有机可趁,实在不妥。奴才以为,皇上不但不能实行联保,反而应当择日祭奠孔庙,表彰史可法等汉人中的英烈,甚至还可以拜祭明陵,向天下人宣布我们满人入关乃是帮助崇祯皇帝复仇,诛杀李自成。而那个逃入缅甸的永历帝早已死于异国,新始帝明明是个假的,妖言惑众,实在罪无可恕,皇上征伐天兵二十万,早晚要将其荡平,这样一来,不但能够安抚众心,还能让汉人以我大清为正统,为我所用。”
康熙沉吟了片刻:“索尼说的对,朕明日便去祭祀孔庙,拜祭明陵,满人要想征服汉人,不止是靠马上炫耀着屠刀,而应当诛其心,蒙其志,使其顺服,才是王者之道。
”
“主子圣明!”索尼赞叹了一句,一副孺子可教的嘴脸。
朝议一直坚持到了深夜,年仅十三的康熙仍然精神奕奕的事无巨细一一询问,大军所需多少粮草,赏额有多大的空缺,山东,直隶等省能否调出一部分兵力南下,明军有多少可战之力,鳌拜有多大的胜算等等等等。一直到大家的精神实在扛不住了,康熙才意犹未尽的挥挥手:“大清兴亡,毕功于此役,尔等各守其职,不可有丝毫的怠慢,朕非亡国之君,尔等也非亡国之臣,祖宗们既然入了关,咱们后世的子孙就要将天下守的稳妥些,散了吧。”
…………
鳌拜的退避让明军一下子解脱出来,说实话,对于此战的结果李霄沐剑铭等人都不敢确定,毕竟真正的明军只有一万五千人,其余大部分都是二藩和贵州的降军,这些人有多少战力,他们不清楚,更不奢望他们能够与满清精锐骁骑营对抗,再加上二藩和赵福虽然降了,可大家也并非能同心协力,每个人都暗怀着鬼胎,沐剑铭与李霄实在没有把握。
耿精忠尚之信赵福三人也是松了口气,对于骁骑营的实力,他们还是相当了解的,他们不过是想保住自己的藩镇,犯不着拿着自己的家底去和鳌拜拼命。
几日之后,新始帝传来的旨意,着令耿精忠尚之信赵福三人入海都觐见。让三人入海都倒没什么问题,毕竟这是礼制,藩王和大将进京面圣乃是天经地义的事,赵福二话不说,立即启程。可是尚之信与耿精忠却有些害怕,毕竟他们是叛臣,一旦进了海都,就等于羊入虎口,一旦新始帝突然发难说不定就别想出来了,可不去不成啊,你们刚刚投降了,这么个天经地义的要求你都不答应,到底是何居心?这不是明摆着心怀不轨吗?新始帝召你你都不去,难道你又想反明投清?可能吗?满清再傻恐怕也不会再接受这两个混蛋了。
二人连夜背着李霄凑在一起商量,最后还是耿精忠拿定了主意:“世弟,咱们从前是明臣,后又投了满清,如今又复叛回明,现在也只有大明这棵大树能够供咱们乘凉了,要想反悔,恐怕满人也不会再信咱们,从此以后,只有铁了心效忠新始皇帝才能有个好下场,咱们还是同去吧。”
尚之信默不作声的听着,迟疑之后,还是点了点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二百二十五章:老虎屁股也能摸
福由陆路自贵州过云南,再入缅甸进海都,而耿精忠T'从广州南下坐上东洋水师的坐船前往海都觐见。
前线的战事又消停了一些,两只猛虎正虎视眈眈的打量着对手,积蓄着力量,随时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而在海都,却是一如既往的歌舞升平,仿佛战争距离他们实在太远,无数的商贾穿行于世,炫耀着财富。如织的行人大行其道,为美好的生活而奔波工作。官吏们按部就班,每日朝九晚五面对着一摊摊堆积在案前的公文。港口里的水手打着赤膊,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扬帆放锚,随时准备出海。文人墨客更是各领风骚,从前他们是登高望远,吟诗作对,如今海都的邸报就有三十余家,行销全国的大邸报亦不下十份,才子们哪还有心情去做诗写对子,自然是每日向各邸报投稿,什么诗词歌赋,什么杂议道论,不限题材,只要你能写,邸报就能登
这样一来,许多通过邸报而获得百姓喜爱的‘大才子’便浮出了水面,于是,更多的才子便不服了,这是什么道理?随手写一份《光复天下策》就能行销天下,被无数人传阅,本公子乃是个大才,随便写份策论上去岂不是要倾倒众生?于是,投稿的‘才子’越来越多,有写诗的,有作词的,有策论的,还有非议朝政的,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更有甚者,一个心学的老先生提出《皇帝无用论》大谈皇帝吸食民脂民膏,不劳而获,应当废除,国家只设内阁,首辅大学士主政,大学士由每五年士子公推而出。
这个新鲜的理论立时招来一阵叫骂,国怎么可以一日无君?更何况当今圣上文成武德,堪比尧舜商汤,你个老东西吃饱了撑着没事抱孙子玩去,少在这瞎吆喝。可怜的老先生因为思想太前卫,被人骂的体无完肤,还被北镇抚司的番子请去喝了杯碧螺春,锦衣卫倒没有为难他,问了几句话看他不像是满清的奸细也就放他走了,只是回到家中,街坊邻居只是用怪异的眼神去看他,倒像是看疯子一般,远远的眺望,生怕他发疯咬人,在邸报里,批判之音更是不绝于耳,老先生无奈,只好登报道歉,自称老而昏聩,一时突发奇想,脑子充血投的文章,也不知所投的那个邸报编纂吃了什么药,还是故意要和老先生为难,还真将文章登了出来,造成这样的结局,实在是惭愧的很。
结果道歉还没两日,老先生想不到皇上居然请他入宫觐见,他心想完了完了,这一回说不定要抄家灭族了,悔恨之余,临走时还不忘向家人嘱托后事,这才战战兢兢的进了宫。
刚刚大婚完毕的朱骏显然心情很好,让人搬了凳子给老先生坐下,接着指了指那篇文章问老先生是不是他写的。老先生只感觉狂风骤雨就要扑面而来,可惜他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