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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官员之间如果需要交流,船工们就会在两艘船之间架起一个临时的桥梁,足够一匹马走过。
这天,圆圆突然有些困,就管自己睡觉了。杨菲儿闲着无聊,而她又没有午睡的习惯,就让船工给她架起临时桥梁,准备溜达到东瀛人那边去和德仁聊天,好多了解一点东瀛人的概况和饮食习惯,风俗等等。
船工们经过这几天下来都知道了杨菲儿的身份十分显贵,甚至比他们那个送婚的钦差还有尊贵。于是,杨菲儿说要去东瀛人那边逛逛,他们就利索地将临时桥放下了,让杨菲儿通过。
东瀛人船上的人也基本上见过这个在他们将要迎娶的新娘身边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而且就连钦差大臣都对她彬彬有礼,所以他们也不敢怠慢。
杨菲儿逮住一个小日本问道:“德仁在哪呢?”
那个小日本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但是杨菲儿怎么都没有听懂。
杨菲儿郁闷道:“什么鸟语啊?明明是中国汉字的偏旁造的字,还故意搞出一副很高深的学问,真死肤浅。害得我这么高智商的人都听不懂,要是圆圆嫁到那里,还不憋死啊?”
正在惆怅间,杨菲儿就看见了他们的翻译官,便兴致勃勃地跑上去,问道:“嘿,翻译家,知道德仁在哪么?”
翻译官先是一惊,马上又恢复了常态笑道:“原来是菲儿姑娘,你是在叫我嘛?”
“这里就你能听懂我说话,不是你还有谁啊?”杨菲儿不耐烦道。
翻译官说道:“菲儿姑娘刚才称在下是‘翻译家’,我以为另有其人呢。我听说贵国对什么什么‘家’,是一种非常高贵的称呼,只有十分精通某种学问的人,才能称之为‘家’。在下所学只不过是一些皮毛,还不足以成为‘翻译家’啊。”
杨菲儿差点晕倒,说道:“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和你的官职,所以就这么叫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德仁在哪呢,你见了没啊?”
翻译官也大致听说了这个杨菲儿说话有些稀奇古怪,刚才一时糊涂才会那么说,现在想到了,当即说道:“你说的是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男孩嘛?”
在东瀛人的船上,十几岁的女孩子倒是很多,但是男孩子就只有德仁一个了,因此谁都知道他。
杨菲儿忙不迭说道:“就是他,就是他,你见他在哪了么?”
翻译官说道:“刚才我还见他和一个小女孩在这说笑呢,我去喝了一杯茶的工夫出来,他们就不见了。估计到船尾去了吧。”
杨菲儿心道:真是问了等于没问。但是嘴上还是感谢了几句。
杨菲儿左顾右盼地从船头一直往船尾走。东瀛人的这条船,虽然比大明的要小上一倍,但是也要花几分钟时间才能走到船尾。
走到一半的地方,看见有一个船舱的门是半掩着的,便没有多想就往前走,但是刚抬起脚的时候就听见里面有什么东西砸碎的声音。
莫非是小偷?
杨菲儿马上否定了这个答案:不可能是小偷吧?这是海上,难不成是海鬼?不对,不对,我是学过科学的,世界上哪有鬼啊?对了,那就是他们小日本中间有家贼了。
她心中定了定暗道:看本姑娘今天大展神威,捉上这个家贼,让你们无地自容,哈哈哈哈……
杨菲儿想着便掏出皇上赐给她的乌金匕首,传说这是当时世界上最牛逼的匕首了。
杨菲儿一脚踹了进去,大喊:“小偷哪里跑?!”
杨菲儿被她看见的一切惊呆了,那是她所见过的最暧昧而又最**的一幕—— 一个女的正强行按住一个男的双手,对其实施性侵犯。
杨菲儿进去的时候,他们还没有真正开始。只是看到那个男的很是屈辱的忍受着那个女的亲吻,从耳垂到脖子,然后到被解开的胸部,因为嘴巴已经被东西塞住了。而她的另一只手,很不老实地在男的下身游荡着,时不时地还加重地力道。
当杨菲儿大叫“小偷哪里跑”的时候,里面的两个人都定格住了。如果当时有照相机的话,将他们拍下来送到八卦杂志一定会成为当日的头条。
最让杨菲儿惊讶的并不是女的强行压在男的身上对其进行猥亵,而是那个男主人公竟然就是杨菲儿要找的德仁。
天啊,他居然在这里被一个兽性的女人欺负。那个女人看起来似乎也有三十岁左右,难道是饥渴地难耐?或者是迷恋德仁的英俊?不管怎么样,男人长的帅,看来也不是一件好事。
那个三十岁的老女人见到自己的好事被一个没有礼貌的人闯入十分生气,叽里咕噜地骂杨菲儿,大概的意思好像在说杨菲儿多事。
杨菲儿心道:不是吧,德仁之前还和我说日本的女性很保守。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保守啊?保守地差点被人家**了。
看着老女人那得意且嚣张的样子,杨菲儿不难想象,已经有多少男的葬送在她的淫威之下。
老女人被杨菲儿这么一闹,觉得索然无味,推开杨菲儿就走了出去,嘴巴里面还在骂骂咧咧的。幸好杨菲儿自己也听不懂,不然以她在流连坊时练就的泼辣一定和她对骂上了。
杨菲儿没有了解整个事情的真相,也不能肯定德仁到底是出于被迫无奈,还是自愿好这个被人虐待的玩意儿。杨菲儿在流连坊当老板这点还是知道的,当时就有个姑娘遇到了一个性变态,被那个客人绑在床上大玩了一个晚上的**,一直弄到天亮。那个姑娘就因为那次而不得不三个月不能下床接客。从那以后,杨菲儿就让姑娘们自己机灵点,别让那些心理精神有问题的客人得了便宜。
杨菲儿扶起还躺在地上的德仁,拿下塞在他嘴巴里的东西,也没有问什么。
倒是德仁直到杨菲儿将他嘴巴里的东西取下来,才激动地趴在她的肩膀上大哭起来。
杨菲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因为这个事情实在不好说。如果是女孩子被人那个了,杨菲儿还好说一些体己话,但是这次情况特殊,是男的被女的上。她总不能说:别哭了,反正迟早要经历这个的。
杨菲儿知道这个事情也不好宣扬出去,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那个老女人算账,那样的话德仁以后还怎么做人?
当然,杨菲儿还是暗地里对那个老女人调查了一番,原来她是一个前来迎亲的侍女,却被几个东瀛人**,好像从那以后就有了精神病。德仁这次估计是她犯病了,想要用同样的办法去报复男人。
杨菲儿知道那个人是神经病之后,就打消了派人去暗杀的决定。于是知会东瀛人,说她偷了大明船上的东西,然后就被锁进了一个放杂物的仓库里面。
自那以后,杨菲儿就把德仁带在了自己身边,生怕他会再遭遇什么不幸。
船队每经过一处地方就会向天鸣礼炮,每次都持续好长时间,他们说这样不仅能显得气势宏大,更主要是在一路上把晦气都脱掉。菲儿虽然觉得吵,但想想那是人家的习俗,再说现在已经上了人家的船,也身不由己了。她看着这些嚣张的小日本,心里恨恨的想:再吵,再吵把你们全部扔下海去喂鲨鱼。
无聊的时候每天坐在船头上听德仁讲故事,他知道的挺多,天文地理竟然都懂一点,头脑也很活跃,有时候菲儿心里甚至在想:这个小孩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从现代跑回来的?但是很快她就会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好笑。
这天,经过一处小岛。远远看上去,岛上面彩旗飘飘,绿树葱葱,倒也是个不错的地方。这时船队有开始大肆的鸣礼炮。菲儿听得心烦意乱,躲到船舱里去睡觉。
礼炮鸣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菲儿就听得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接着就有人大呼小叫,菲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懒得去理会,照样蜷缩在被子里一边发呆一边想着楚天昭现在是不是急得快发疯了?他会不会明白她的意思,追到日本去呢?万一他要是不去,这茫茫大海,千里之遥的路程何年何月才能再回来?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在想过回到现在,难道自己堕落了?她就这么左思右想的,怎么都放不下心。
不一会儿,喧闹声更大了,甚至有了舞刀弄剑的声音,菲儿心道:不好,该不是又遇见强盗了。古代的治安真是糟糕透顶了。她一边诅咒一边穿好衣服走出船舱,这一看不打紧,抬头看的时候大吃一惊。
海面上密密麻麻的驶过来了无数的小船,而且还有源源不断赶来的人,那些人武功奇高,一会功夫就将日本的迎亲队伍和廖化风带来的军队打的落花流水,有不少的官兵被扔下了水,而水下还有对方的人马,惨叫连连。不过这些人倒并不是要置他们与死地,只是将他们打晕,倒没有杀死他们。
这时菲儿听见廖化风在那大声呵斥:“你们是干吗的?敢拦截官船,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那些人哈哈笑道,有一个人笑道:“官船?哎呀,我们好害怕啊,兄弟们,赶紧给官爷行礼,不然我们就全死翘翘了。”
廖化风得意的笑道:“知道就好,还不快放下兵器投降。”
这时那些人哈哈大笑,一众人七嘴八舌的道:“真的好怕啊,这些人去朝廷告密,那不把咱们全收拾了,还是杀人灭口的好,走,兄弟们,上去把他们全杀了。”
菲儿觉得廖化风真是愚蠢的紧,人家那明明就是在调侃他,他还在那洋洋自得,活该被人家砍了。
这时廖化风大喊道:“皇上派我们去东瀛和亲,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不然战事一起,谁都避免不了被战火熏染,你们自己想想,到时候打起仗来谁都没好处。”
他竟然在这会给这些人讲起大道理,菲儿彻底被雷倒了。
有个人阴阴的道:“你们和亲关我们屁事,我们只知道今天是我们圣母娘娘的寿辰,你们太吵了,惊到了圣母娘娘,这本来是该死的罪过,可是我们圣母娘娘天生仁厚,只是让我们赶你们回去。识相的就快点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