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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说一句,在对待反叛分子方面,尚香姐的办法或者说她的手段不仅没有出彩的地方,而且还可以说是相当拙劣。要说斩草除根这是常识吧,可尚香姐偏偏就不这么做。不管是犯上作乱的豪族、兵卒还是一般的山贼水贼,一旦投降就肯定立马接受,就算一再叛乱只要举手抱头,她都还能第二次第三次地接受,林家仁以前都没注意到,尚香姐居然能白痴到这个份上啊。好吧,或许这就是她的大义……
前些天来的使者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尚香姐传来话说,让你们俩好好养伤,伤愈之后速速前来柴桑报道。顺便她也将马谡连同林家仁手下几位人才也给一并调走了。
“啊啊,真是不甘心啊,那只猴子的复原能力也太好了,这么快就已经能够活蹦乱跳了。”整天在自己面前嚷嚷,来来去去就是那么一句话。
“我明天就可以走了!”
得,真是阴魂一样不散,都走到城头来了,他还是跟来了。这也许就是城小的坏处吧。
“明天?我觉得明天会下雨,而且是暴雨!”林家仁把头扭到一边,他不大想搭理存心来气自己的这货。
“啧啧,你就羡慕我好了,你这似乎还需要个把月才能走动吧?”
“啊呸!张大夫说的百日那是痊愈!我过几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所谓损友大抵如是了,虽然彼此诅咒,却不生气,只是笑骂不止。
“是么?他说的不是至少百日么?以你的身板怕是没那么刚好。”凌统点点头,一副“应该如此”的模样。
“去去去!别乌鸦嘴!”
“你不也一样么?所以我相信明天一定是好天气!”
“我可没开玩笑哦,这两月来的实践证明,每当第二天或是当夜要下雨,清晨或是黄昏的时候我背上的伤口就会又痛又痒,难受的一逼!”
“好像有点道理……但现在时候是午时吧?”
“时间点转移了不行么?真是的!对了,你来的正好,这里太高了,风吹着怪冷的,把我背下去吧!”
“诶,你不是有……”
“别废话,我还要去检查徒弟们的功课!而且人家玲忙前忙后的也累了!”
喂喂,明明是你只愿意被她一个人服侍吧?凌统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自己明儿个也要走了,背就背吧,倒也没什么。何况对方还耐心的给自己分析了那么久自己为何被放了回来,让自己甩开包袱,全心全意养伤,要不这时候也跟他似的基本上离不开病榻——
翌日,终于踏上归途的凌统,挥别了盘桓月余的艾县,满心欢喜地策马扬鞭驰骋而去。
只是这个马并不是他在策,而是他的车夫在挥鞭。
说什么痊愈了那是骗人的,这次连带旧伤复发可是没那么容易好的,他也就是能够无碍走动,想要骑马还是有些困难的。
“诶?你怎么不骑马?”
“我也想快一点回去啊,但是没办法,还不能骑马,再说了坐马车也要舒服一点……”
下意识的回答之后,凌统才猛地抬起头,快速地四周观望。要说这马车内也只有自己一个,那是谁在问自己问题?
这里不是惊悚频道,当然不会出现鬼故事的内容。凌统掀开布帘,这才发现,与自己并排而行的,并非护翼周围的亲卫,而是另一辆马车。
“是谁,谁在哪里?!”
不得不说的是,凌统有些紧张,甚至一只手已经按到了佩剑之上。
“喂喂是我啦,别紧张!”那辆马车的帘子也被掀开了,入目的竟然是林家仁。
他坐在四轮车上,跟着他的是玲。
“你怎么?噗——!”话未说完,凌统就忽然笑了起来,“你怎么把自己给绑起来了?”
“哦?你说这个呀,实践出真知,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到处飘!要不然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可不怎么好。不过啊……”林家仁顿了顿续道,“我也没想到,你小子也这么急躁慌着回去啊!”
“我?再怎么样也比你强很多好么?你才是,如此出行,要是伤口再崩裂了的话……不要命了么?”
“呵呵,想不到你还挺关心我的,真是难得啊!”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身边的小丫头那么伤心!”
咦,什么情况?
爆料啊,绝对的大大的爆料啊!林家仁心道我还从来没见过玲伤心的样子呢,她也为自己哭了么?
一见林家仁得瑟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这也算是长久以来培养出来的默契吧?玲暂时没有理他,估计是想着给点面子,让他再得意一下待会儿关起帘子再来收拾他。她将目光对准了凌统:“再说一次,你叫谁小丫头?”
双眼射出的寒芒,让凌统一下子就怂了,对付女人从来都不是他的强项,本着好男不跟女斗(找借口,而且还找的这么烂,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用的还是那谁说过的话)的原则,凌统打着哈哈,想要把这一页快速翻过去,可是玲却不依不饶,非要让他说清楚。
看那架势,大有停下来打一架的趋势。
凌统掂量了一下,若是平时自己倒也不怕跟她打斗,但现在自己伤势未愈,对方又是生龙活虎,怎么看都是自己吃亏啊。要是万一打伤了……
等等,她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吧?凌统暗忖:寻衅滋事,把我弄伤,好让我在艾县继续陪着死狐狸?我才没那么傻呢,小爷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想到此,凌统放下了布帘,对马车外的叫声充耳不闻。
玲此举倒也确实是逼迫凌统放下布帘的没错啦,她跟林家仁还有帐需要清算一下下,凌统属于碍事的家伙,必须眼不见为净!
第465章 清闲的时光
时间来到了公元205年9月。
纷扰的天下在一场让跌眼镜的两军对垒之后,再一次回归了平静。
这场战斗之诡异,就连史书上也无法详尽,倒是诸多的野史将其描写的绘声绘色。
曹操vs四势力联合部队,原本是一场具有颇多看点的战役,可是他们甫一接触便以孙安军的败退而罢斗,真让人怀疑这位忠臣之后的所作所为。时亦有人言,此实乃其麾下迷之少年之计,因为他看穿了各方势力角逐的真实想法,所以才宁可背负骂名也要保存实力,力排众议不再出兵,将孙安势力拉出泥潭。
接下来就变成了漫长的彼此试探。
起初,曹军派出使者向周瑜表示,停战只是司空与吴侯两方面的约定,若周瑜仍要做出支援荆州的举动,那就是挑衅的行为,是绝对不能被容忍的行为,是需要后果自负的行为。而周瑜却只是微微一笑,回复道我了解了,只要曹公信守停战之诺言,那么自己也绝不会做出不知趣的行为。
于是曹军的三万大军便离开了江夏边境,朝着荆州的桥头堡新野发动猛烈的攻势。想要时间空间而不可得的刘备却悍然发动了历史事件“火烧新野”,弄得夏侯惇灰头土脸,新野得之也是若有似无。不过乍看之下,他已然将刘备的地盘一分为二,西边是上庸守将关羽兵力一万,东边是北部江夏,由刘备亲自镇守兵力五千,可却与襄阳南郡等连成一线,互为犄角。
是该试试荆州军本事的时候了,像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马上要钻到口袋里的夏侯惇,无视了参军韩浩的建议,如同演义中博望坡一般激进,直接朝着襄阳攻了过去。这一个举动立即引起了刘琦和刘备的警觉,于是各地的援军纷纷涌来,他们谁也不知道曹军会不会有后续部队。
可曹军的目标却不是易守难攻的巨城襄阳。
八月的暴雨连绵不绝,不知是否是大雨倾盆的缘故,夏侯惇所部在短暂的攻城之后也选择了围而不攻,刘琦见状却也只是在城中静静等待。对方的目的其实并不是他刘琦,他只需要闭门不出保存实力便可,招来援军只是顺水推舟罢了——新拜的军师是如此告诉他的。
大雨下到第四天的时候,刘琦的探子来报,一股由数百艘大大小小船只组成的军队,由淯水而下此刻已然经过新野,就要达到襄阳了。刘琦自然很是紧张,但好在援军将至,而且军师再三言明曹操水军只会在襄阳停留片刻,以障眼法让人觉得他们来了很多人,就是想要打下襄阳,而不会真的那么做。
巨城的攻坚战务必以人命来填,尚未练好水军的曹操,是不会那么头脑发热的。
正如刘琦军师所预计的那样,第二天,或者说当天夜里这人数不少于三万的水军便顺着襄江南下而去——他们的真实目的是江夏,是周瑜所在的江夏。
史家曾言,此条计谋意在拿下夏口,连同与曹操有暗通曲款的荆南四郡,反过来将荆州蚕食。
可惜他们低估了周瑜的能力,他早已在此恭候大驾,而且凭着手中的五千水军打败曹军部队!之后,此行的领军者得出了一个结论:在水上,果然没有人能打败周瑜,以试阵结束为由返回了襄阳驻地,再然后便跟着夏侯惇一道挥师北归。
其间,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何以曹军的水军都督于禁仅仅输了一阵便匆匆离去,何以夏侯惇也只是对襄阳围而不攻,这支水陆两栖军队既没有啃下襄阳的决心,又没有围点打援的手段,甚至他们也没有趁着大船之便利,由汉水(西)北上取了上庸,亦没有转而向东蚕食刘备立足未稳的北江夏。
可是当事人却心照不宣,几家的谋主十分默契地接受了这短暂的和平。
因为他们都需要时间——
长江之水流不尽,庐山山麓里。鄱阳湖之西,烟袅江南景。舞榭歌台幔回廊,湖光山色皆朦朦。淼淼水波道不尽,雾锁清秋。
忽隐忽现的人影,蓦然出现在清晨的湖畔,披甲挥剑,汗如雨下。白衣飘飘,胜似雪花。风吹不扰,抬头而望,头带款款,目光炯炯。
氤氲之气腾腾而生,让人看不真切。
“啪啪啪”,突兀的拍手声极为扫兴地打断了对方连贯的动作,坐在红木四轮车上的少年面带微笑,朝着白衣女子昂首致敬。只是一开口却更加破坏了氛围:“我说大小姐,这么早把我叫来,不会只是让我看你练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