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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混蛋混蛋啊!
吕蒙的内心狂怒不止,顺带敲掉了第二张几案。
林家仁却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真为你的家人感到不值……有三次了吧,我抓到你,哪一次不是以放过你为结束?你真以为我的看守就那么差,次次都能让你走?”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是啊,彻底的砍死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我不是做不出来,只是不能是现在……
“这个剧本写得还真烂。”在心内对自己吐槽一番之后,林家仁轻叹一声,踱到了严畯背后,缓缓地拔出了长剑,为他松绑了。“你回去吧,我真不想在看见你,还有,你的家人,一并带回去吧,我还是那句话,为了你这么一个人,真替他们感到不值。”
两眼空洞的,像是厌恶到极致之后的失望与不关心,林家仁撇过头去用力地挥了挥手,“你走吧,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还来得及!”
狗血的剧情,自然让严畯狐疑,这是现实么:“你真的放我走?”
“连做出的事都不敢承认的家伙,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吕蒙的鼻孔抬得很高,相当不屑地代替林家仁做出回答:“你要走就快,省的老子再多看你一眼忍不住就剁了你!”
疑惑地扫了两人一眼之后,即使在不明就里,严畯也不得不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你敢放人,我就敢走人!——
这事说给太史慈听,人家是不信的,别说太史慈了,你说给谁也不见得能信啊。
于是严畯就被怀疑了,连带他的话也被无视了。
“给我关起来!”这是今天太史慈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呵呵,想蒙我?太史慈并非那种有勇无谋的武将,相反的跟着小霸王的好基友周瑜混了那么就,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判断能力的:“哼哼,这种小儿科的计谋能骗过谁啊?”
其实严畯是能解释清楚的,从阶下囚的状态中走出来的时候他就在想,连同家人都还给我了,肯定有诈啊,于是他就把家人安顿到别的地方去了,自己一个人跑到太史慈的驻扎地述职什么的,顺便鄙视一下他自个儿逃走的行为,结果人家自然脸上挂不住,加上你确实有嫌疑,所以就悲剧了。
“报~~~据探子所言,有樵夫看到过严大人带着一名女子和一个小孩从南边过来!”
本来两人聊的还不错,不过这则消息一出现,严畯也只好继续过着被限制自由的生活了。
“哼哼哼,兵力四千存粮地在余杭南边只有五百人看守?他们要偷袭水安,运粮路线是午道?少骗人了!”太史慈志得意满地戳穿了严畯的诡计,“我就坚守此城,看你们能怎样!”
由是静静的过了三天,一心一意选择在沉默中积蓄能量的太史慈终于收到了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吕蒙终于按捺不住,轻装简行,打算绕过自己,长途奔袭北边的水安城。
于是他选择了爆发。
你有骑兵,我又不是没有,你要快,我也可以快,而且你们那头就没有一个人能够打赢我!太史慈相当彪悍地领着五百骑兵打头阵去了,至于步兵则由他的部将率领点齐五千人,分两拨行动,一半增援,一半劫道,一方面让战斗力得以维系,一方面让敌人的支援无法得逞。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找出粮道!
这时候他却猛地想起了严畯,他说的话大部分都得到了验证,难道自己冤枉他了?太史慈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家人同时被放出来而且还藏匿起来的家伙,我没道理相信他!但是试探一下,还是可以的——看他们被切断路线时候的反应出动的人数就可以知道他们的兵力状况了,至于粮道,一共就那么几条道路,排查一番则可。
太史慈亲自率领的五百骑兵星夜兼程地向着北方突进,以期及早赶上吕蒙,有可能的话直接追着他打,他已经给水安的守将发出信件,彼时前后夹击,绝对可以让吕蒙大败而归。可是追着追着,他就有些丧气了,这个消息应该是几天前的了,否则不可能这么久都还没追上,也只能感叹一句,孙安军的情报工作做的实在太好了。
终于,在两天一夜的追赶之后,太史慈发现了吕蒙的踪影,他却已经在原地列阵等着了。面带微笑,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姿态让太史慈心中一凉:难不成中计了?
“吕蒙,你这厮又有何诡计?!”情不自禁地他就问了出来。
“知道么,你赶路实在太急了,已经错过了士兵的第一手报告,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咱们的粮道确实是要经过午道的,而且运的也确实是粮食。”
“啧,这个我知道,而且恐怕这些粮食此刻已经易受他人了吧?哈哈哈,你们故意把严畯放回来,目的就是让我怀疑他不信他,我偏偏就信了!”
“反其道而行之,有点脑子的人都会那样不是么?”吕蒙似笑非笑:“你说的对,那堆粮食确实不在我们手里了,但它们原本就不是我们的,但它们也不是你们的,它们说到底也是火神的祭品罢了。”
“什……什么?!”
“用你们的粮草,烧死你们!”
ps:有人说我的标题基本上是下一章的概括,我只能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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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兵碰
用林家仁的话来说,这一次的作战目的就是要送太史慈这个难缠的对手,去见马克思,当然如果他不服管教的话,见见佩恩也是不错的选择。
也就是说先期说教洗脑,后期感受痛苦,最终达到马克思佩恩的完美结合,成功诱拐过来当个职业杀手。(注一)(注一:这里是三个人——马克思:这个大家都学过不解释了;佩恩:漫画《火影忍者》中的悲剧人物,口头禅是“让世界充满……痛苦”;马克思佩恩:游戏《马克思佩恩》中的主角,基本上算是个悲催的杀手,这货出场的那个游戏还有个名字——《英雄本色》。)不过从太史慈的立场出发,就是另一回事了。你当吕蒙就这样耍耍嘴皮子说他的兵被烧烤了,全都和着那堆粮食一块向火神报道了,他就承认了?想的美啊有木有,就算他傻乎乎的信了,他手底下那群除了冲击玩野外群p的兵大哥们会抱有这样的想法,那才怪了。
此刻,太史慈虽然势单力薄只有五百人在手上,但是好歹人家也是出了名的无双哥啊,更何况还有两千五百人脚不停蹄地往这儿赶呢,再不济,还可以往回跑不是?
不过这一切现在都跟林家仁没关系。
“主子……”马忠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突然一阵肉疼的少年:“你怎么了?”
“……”
至于这么一惊一乍的么?不就是看着那堆燃烧物活蹦乱跳的好不容易习惯了,之后才想起支持他们燃烧的可燃物好像都是完完全全有他经手的粮食,那都是实打实的粮食啊,虽然十多天前并不属于他们。
当初说用粮草烧死他们的时候,那是多么霸气外露啊,小弟们都是用无比崇敬的眼神看着他的——老大就是老大,大手一挥挥金如土啊!要不为嘛他才是老大?
结果真正烧起来的时候,林家仁才意识到,这他喵的好像有些可惜……不对,这是真他喵的可惜!
搞截断道路的那位指挥者仁兄,此刻已经为他的贪婪付出了代价,不知道变成了地上的哪块红薯;起码故意放跑出去报信的那位就算是幸运的了,可以一边闻着米香,一边闻着肉香,伴随着黄昏的天空以及金灿灿的夕阳色,穿梭与美轮美奂的林间小道,一边呕吐,一边执着。
有一个信念支撑着他:不能让我一个人眼瞎、鼻塞、耳聋、口水流不止!
“此情此景,你说太史慈会怎么应对呢?”望着慌忙逃窜的小兵甲,林家仁双手抱胸意味深长。
马忠目不斜视地看着眼前这个人,还好当初没有头脑发热投到对面去,否则与这家伙为敌那倒是太令人不爽了。不过既然是同一阵营,那么对他破坏环境的所作所为就当不知道吧……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马忠的脑袋基本上是僵持的,或者说压根没有空间来运转。纵然他走遍江东阅历丰富,经历了2的n次方那么多的场面,不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文的武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奇葩的还是更奇葩的,他都没有见识过林家仁这种声音大的让人无法直视的家伙,一口气不带歇的连续作战不说,而且搞不清楚他到底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和别人说话、真的不多见,以前只是听说,这下亲身实践到了,马忠突然意识到,平时几乎跟那家伙形影不离,只是偶尔请个一两天假的玲,是多么牛逼的存在啊!
林家仁继续说着他的没营养,马忠自行脑补着他的营养,两人就这么站着,直到收拾完满地狼藉战场回来报告的士卒实在等不下去的时候,天都黑了。
而另一边,小心翼翼的太史慈终于还是发现了吕蒙的破绽:“丫的,居然用马尾绑树枝扬起灰尘,让我以为你兵很多!这一招来唬我?兄弟们都拿好手上的酱油瓶,今天咱们就要把吕蒙军的酱油统统装进去!”
在发表了一通豪言壮语之后,太史慈的部队气势如虹,五百人能都当两千人使了,喊着各种各样的口号,向着吕蒙冲了过去。
没想到,对面后队变前队的撤退,一秒钟的时间都没用到,早在太史慈下命令之前就撒丫子跑掉了,看这形势估计就一百人吧。
太史慈的后悔可想而知,身为名将居然被唬住了,而且还唬了那么久,全听吕蒙在那里瞎BB去了,心中一阵悸动之后,就剩下暴走的荷尔蒙了。
吕蒙的脸上却写满了yin/荡,正正经经的yin/荡,可能还有些没注意到的低俗庸俗以及媚俗,因为耍别人很好玩?不,因为耍别人这才是个开头!
如果有可能的话,太史慈绝对要把吕蒙挫骨扬灰,因为这种人是撵都撵不走的茶几,自走火发射杯具的属性可是让人躲都躲不开,只能彻底毁灭才能解除后患。
“可是,我记得,以前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刮目相看”这个成语的主人公,在林家仁不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