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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很认真的听着,眨了眨眼睛,道:“就像您和父亲那样吗?”
提到林大磊,尤其还是女儿提起,她脸颊微微泛红,但仍用坚定的目光与女儿对视:“对,你们会比父亲和母亲还要好的。”
月牙儿在母亲面前,也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
月娘看着自己娇嫩不知情。事的女儿,心里又是不舍又是尴尬,明晚就是洞房,女儿家最重要的一晚,月娘身为母亲,自然要告知一些洞房之夜必经的事情。只是这话,却不知怎么开口。。。。。。
月牙儿不知母亲的心思,见母亲脸色有异,遂担心的问道:“母亲,您怎么了?”
月娘纵然再不好意思,未免女儿洞房之夜受伤,还是有必要给女儿普及一下的,遂磕磕巴巴的说教了一番,两人俱都面红耳赤,月娘也未往深了讲,想到槐之毕竟是个男子,男子对这事儿都比女儿家懂得多,到时月牙儿也自然会知道。况且看槐之如此珍惜月牙儿,新婚之夜必定会对月牙儿珍惜疼爱的。
月娘说完,便自觉离去了,留下一脸尴尬情羞的月牙儿,心中又羞又怕,母亲说会疼,可那疼好像还是必须要经历的,这可怎么办呢?也不知道林槐之那个笨蛋懂不懂。。。。。。
“笨蛋”新郎官林槐之也正百爪挠心般的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最近这些日子的事情,都是由林大磊操办的,他每日要听人跟他讲成亲当日的流程,还有日后如何疼爱自己的媳妇,如何好好过日子。。。。。。
林大磊自然不会说这些话,于是就交给了李郎中,不妨李郎中极其有耐心,也不管林槐之听还是不听,只紧紧地跟着林槐之的后面,絮絮叨叨的可以说上一整天,但不知真正进到林槐之耳朵里的又有几分。
林俊茂被他吵得睡不着,但念及此人很快就是自己的姐夫了,而且今晚也是和自己睡的最后一晚,于是也不再说他了,他转头看了烙烧饼般翻来覆去的林槐之,从床上裹着被子爬起来,去翻自己的箱笼。
林槐之奇怪的看着林俊茂神秘的从箱笼里拿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一脸坏笑的挤在他的旁边,满脸讨赏的笑道:“我说,姐夫啊,你可要感谢我呢,明儿你和我姐就要成亲了,嗯,虽然你没有达到我心目中姐夫的形象,但看在我们同睡这么久的份上,我还是承认你是我姐夫的。。。。。。”
林槐之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林俊茂一人在那嘟嘟囔囔,心想我要娶媳妇,你承不承认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俊茂不觉,兀自道:“。。。。。。男人嘛,总是应该让女人家崇拜的,不管在什么事儿上,我姐说你从小就在山里长大,那你肯定不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吧?”
林槐之面无表情道:“自然是要抱着媳妇睡觉。”
林俊茂惊讶的挑了挑眉,道:“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林槐之暗道,傻子才不知道呢。
“但是,你还是要感谢我的。”林俊茂得意的拿出他藏在身后的东西,“因为你肯定需要这个!”
林槐之好奇的接过来,是一本书,看起来有点破,不像是新书,但能看出被林俊茂保存的很好。他好奇的翻开里面,赫然被里面赤条条白花花互相缠绕的肉体给惊住了,这期间还有各种高难度,林槐之看着简直是叹为观止!!!
“哈哈。。。怎么样?是好书吧?要怎么谢谢我啊?嗯?”林俊茂见林槐之的表情如他所料,顿时更加得意了。
“这。。。这。。。”林槐之面上开始发烫,身子发热,磕磕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林俊茂掀了上半身的被子,天气已经越来越热了,而且他还看了眼上面的画面,现在身子也有些燥热,道:“是从建成那里偷来的,哦,你不认识他,就是隔壁王奶奶的二孙子,回头介绍你认识,明天他来喝你的喜酒的,我指给你看。”
林槐之便奇怪的指着上面的人,问道:“这些人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林俊茂傻了眼,道:“你刚才说的,我以为你知道呢,原来你真的不懂啊,还好我今天给你这个了,你可更得谢谢我了,要不明晚你可就出糗了,我姐会抛弃你的。”
林槐之本来还不以为然,后来听到月牙儿会抛弃他,立马紧张起来:“为什么抛弃我?不,月牙儿不会的,我俩马上要成亲了,我会对她好的。”
林俊茂拿隔壁肘子戳了他一下,不屑道:“光好有什么用,你要让我姐生孩子啊,我告诉你,这就是生孩子的方法,你快赶紧学学,明儿一定要照着这上面的做,方能怀上孩子。我告诉你啊,要是一个女人生不出孩子,可是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你可别害我姐。”
43。新婚之日
林槐之这才重视起自己手中的书来,认认真真的看着上面的动作,但看着看着,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喉咙越来越干,总想做些什么,他扭头看向林俊茂。
林俊茂也正在一旁就着林槐之的手看着那本书,亦是满脸通红,双眼发光,见林槐之看过来,大感尴尬,两个大男人。。。。。。这实在是诡异的很。遂起身回到自己被子里,转过身去,不耐烦道:“我要睡了,你自个儿看罢,看完了记得还我。”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再次起身道,“哦,对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这本书,任何人都不行,就连我姐也不行,你要是再背叛我,我,我以后绝不会喊你姐夫的!”
这话毫无威胁感,林槐之也不在乎他喊不喊,但是他心里也觉得这样的书也不好让外人知道的,便答应了林俊茂。
林俊茂经过前车之鉴,根本不相信他,但是目前也没有别的法子,只好选择相信他了。
林槐之大半夜的看了那书,更是睡不着了,只睁着一双眼睛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就被林俊茂踹起来了。
“快起来,快起来,你可真够呛,今儿还是你大喜的日子呢,居然还敢睡懒觉,还要不要娶媳妇啦?!”
“要要要。”林槐之眼睛还没睁开,听见媳妇俩字,立马闭着眼先做了起来,“要娶媳妇。”
林俊茂嗤笑了一声,道:“哟,还是个媳妇迷呢!告儿你啊,以后要对我姐好,不然我可饶不了你的。”说着,他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快起来,待会儿误了吉时。”
林槐之也没有注意他说什么,只满脑子都是月牙儿,今儿要娶月牙儿了,娶月牙儿做了媳妇,两人很快就能时时刻刻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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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两人成亲之后还是住在林家,故而只是花钱租了一顶娇子,在村子里绕上几圈,林槐之亲自去迎,后改由媒人扶过门的时候,林槐之死活就是不理,只亲自搀扶着月牙儿踏过麻袋,迈过门槛。
那媒人在一旁急的团团转,她做了那么多回的媒人了,还没有遇见一个性子这么倔的男子,公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林家人一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只作没有看见,热气的招呼着来看热闹的村民。
月牙儿被红盖头蒙着,不晓得外面的情况,后听见那媒人急的都快哭了,才明白是林槐之坏了规矩。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低声劝他:“今儿这许多人瞧着呢,你不要坏了规矩,听媒人的,保管都是吉利的,于日后都是好的。”
林槐之听了月牙儿这话,才重视起身旁一直叽叽喳喳的妇人,为着以后的日子着想,林槐之终于听话放开了月牙儿,上前面等着去了。
那媒人终于松了口气,在月牙儿耳边低声道:“我老婆子头一次见这么倔性子的人,还好他听你的,不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想到这是人家的大婚,不好说些不吉利的话,于是改口道,“不过这人性子倔是倔,倒是真听姑娘的话呢,男人若是做到这份上,女人家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啊!”
月牙儿没有搭腔,林槐之的确有时候会不好相与,但是只要是她开了口,林槐之从来没有驳过她,也没有与她作对,倒真的是个万里挑一的好男人呢!
小夫妻进了正堂,朝林家夫妇跪拜,然后拜天地,拜完天地又夫妻对拜,林槐之就从红盖头地下悄悄的去看月牙儿,被白了一眼,还幸福的嘿嘿傻笑着。
月牙儿被林槐之牵进了洞房,两人坐在新床上,林槐之抬手就要把盖住他媳妇脸的盖头扯下来,被媒人瞧见,急急忙忙的上去制止住了,无奈道:“我的祖宗哎,还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般急性子的呢,这可不是拿手去揭的,来,你拿这个,秤杆,用这个吉利,来来来,新郎官准备,掀新娘子的盖头,称心称意!”
林槐之便别别扭扭的拿起那根秤杆,生疏的去掀月牙儿的盖头,还生怕自己笨手笨脚不小心戳到月牙儿。
红盖头掀起,月牙儿满脸娇羞的面容便展露在了林槐之的面前,他还是第一次见月牙儿穿大红色的衣服,可真好看,原本就十分精致的面容,如今施了粉黛,使她愈发的美艳动人,尤其是那一双大大的含烟撩雾的眸子,欲语还休的望了他一眼,又立马垂了下去,只看到她那长而密的睫毛颤颤巍巍,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看的林槐之心里痒痒的不行,恨不得立刻爱怜的扑上去抱着她,使劲看个够!
奈何那个烦人的媒人总是喜欢打断他,递过来两杯酒,笑道:“新人喝交杯酒,长长久久!”
林槐之犹自看着月牙儿发呆,月牙儿率先拿了杯酒,眼神示意他也拿一杯。林槐之乖乖地听话,上前与她手腕环绕,交缠着喝了酒。
月牙儿以前吃过酒,倒没有觉得什么,反而林槐之脸颊一热,顿时有些飘飘然了。
媒人把两个空杯子往床底下一扔,凭着她多年来的经验,毫不意外的出现了一仰一合,然后再露出一脸惊喜的表情,道:“一仰一合,两位新人定能百年好合,哈哈哈。。。。。。”
不管是真是假,新人图了吉利喜庆,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