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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声嗯了一下。
她道:“你知道我听了之后有什么感觉吗?”
他问:“你也对我一见钟情了?”
她轻轻呸了一下:“你想得美。”
卫庄又道:“那是什么?”
练月哼了一下:“我原以为你是个持重的人,我现在觉得你孟浪的很。”
这是指责的话了,但他纹丝不动,而是问:“你觉得我孟浪?”
练月道:“第一次见面就我爱你我爱你的,这不是孟浪是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以前有个人,我们俩第一次正经见面就睡到了一起。”
练月道:“看看,我就说你是个孟浪的人,果不其然,你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种事也拿来炫耀。”顿了顿,警觉道,“你不会是在暗示我什么吧?”忽然开始推他,“我告诉你,别人跟你睡,那是她的事,至于我,你想都别想,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僵了一下,声音有一点冷了,冷而漫不经心:“你有喜欢的人,你喜欢他什么?”
他这一冷,练月觉得周围整个跟着冷了下去,真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不过她才不管他。她推了推他,道:“那你先起来。”
卫庄便松开她,撑着床,站了起来,他甫一起来,练月立刻就觉得凉快了,她松了一大口气。卫庄把手递给她,想捞她起来,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借他的手,而是自己坐了起来。
她刚才那么被他压着,出了不少汗,尤其颈侧,他的脸刚才就一直贴在那里,肌肤相贴,她颈里全是汗。
她拿手背抹了一下,又用手去扇,扇了两下,站起来,又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这会儿也满脸是汗,只有眼睛乌溜溜的,正在瞧她。
她恨恨道:“我告诉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她扬了扬手,眼神凶狠,做揍人状,“知道吗?”
他眼睛里含了一点委屈,好像她真的已经欺负他了,真是会恶人先告状,但说出的话却十分欠揍:“我觉得你打不过我。”
她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他忽的一抬左手,朝她颊边去,练月矮身躲过,往后退了两步,摆好打架的姿势,道:“请赐教。”
卫庄的左手松开,他手心里是她的簪子,她立时恼了,上去就想把簪子抢回来,他躲了一下,她去抢第二下,他接着躲,结果抢着抢着两人就打上了。
练月一连猛攻,卫庄只躲不还手,房间里空间狭小,打得时候还得注意不能碰到别的东西,一点都不过瘾。练月逼得越紧,他躲得越悠闲。他越悠闲,她就越急,好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练月既无法逼他出手,又没办法抢回自己的簪子,恨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咬死他。他诚然是个高手,可也是个欠揍的高手。最后练月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他看到之后,微微有些诧异,这一诧异,就让她找到机会,她勾指成爪,直接锁住了他的咽喉,另外一只手直插他的双眼,却又险险的在他眼前半寸停住。
练月有些惊讶:“你怎么不还手,不怕我真的把你戳瞎?”
卫庄平静道:“你把我戳瞎了,后半辈子就得养着我,我有什么可怕的?”
练月嫌弃的翻了一个白眼,松了手,轻斥道:“浮滑。”
卫庄皱眉反问:“你不喜欢?”
练月觉得他这么问含义很不明,有点危险,于是板着脸道:“跟我没关系。”
卫庄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会儿:“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
“喜欢哪样?”练月不解的看着他。
他道:“喜欢会说好听话的人。”
练月皱眉瞧他:“你那是好听话吗,再说,好听话谁不喜欢,你不喜欢?”
卫庄静静的瞧着她:“如果是我喜欢的人,哪怕她不会说话,我也喜欢,如果不是我喜欢的人,那就跟我没关系。”
练月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下,又赞赏似的点了点头:“有道理,这说明你不是个滥情的人,很好,保持住。”
卫庄反问道:“你呢?”
“我?”练月想了想,道,“我没你分得那么清楚,相较而言,我还是更喜欢实事求是的人。”
卫庄问:“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个实事求是的人?”
练月点了点头:“我觉得他应该是。”
卫庄淡淡一笑:“我觉得他不是。”
练月奇道:“你又不认识他。”
卫庄道:“早晚会认识的。”
这话原本是一句正常的话,可叫他说出来,练月总觉得里边多少带了一点不咸不淡的威胁,她防备道:“我告诉你,你可别打他的主意。”
卫庄的眼盯牢了她,她戒备的往退了一步,他又往前上,练月怕重蹈覆辙,立刻伸出手臂,将他阻在一臂之外:“别动。”
他的步子停在了她的掌心之外。
练月瞧着他,认真道:“你的心意我了解了,我也相信,我感谢你的青眼有加,只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注定不能回报你什么,希望你能明白。”
卫庄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盯着她。
练月将手臂放下:“刚才你说了很多话,虽然有些我听不懂,但有句话你说得特别对,有的事情是应该早些说清楚,所以请你原谅我的无礼。”
卫庄瞧着她问:“你真的喜欢他?”
练月点了点头:“我喜欢他。”
卫庄的目光仍在她脸上,可手已经将将簪子递出去,道:“你是个爽快人,是我唐突了,刚才的事情,请你忘了吧,我也会忘了。”
练月接了簪子,点了点头,很赞同他这种不拖不拉的利落:“那就好好歇着吧,若是得空了叫我,我带你去转一转,告辞。”
练月从他房间走出去,走回自己的房间,回去之后,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去,然后去里边床上躺着。床帐是素色的,前面的头帘上还有流苏垂下来,她斜歪在床上,枕着方枕,瞧着那一排流苏发了会呆,然后想再眯一会儿,却是越躺越清醒,怎么都睡不着了。
这一整个下午,练月都在心心念念的想着东门绰交代她带卫庄熟悉环境的任务,黄昏时分,好不容易凉快了点,练月就想着赶紧带他转一转,把这件事办了,但在即将走出门口时,又有些犹豫,她觉得自己刚拒绝了人家,又这么巴巴的找过去,有献殷勤的嫌疑,就折了回去,心想,还是等他自己主动过来吧,他要是不过来,那说明没逛的必要,那就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年尾一点碎碎念。
本来这里想写很多内容,都是关于主角们的,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写了,字里行间,全凭大家感受,感受到什么就是什么吧。
另,除夕和初一就暂时不更了,想必大家忙着过年,也没空搭理我,所以我也过个不被主角们支配的年。
这次断章,没有断在烦人的地方,请大家不要骂我啦。
感谢大家的支持。
各位,给大家提前拜个年,新年快乐!
第五十七章
吃过晚饭后; 护院和打手们照例在西侧楼的空地上集合; 等练月来安排晚上当值的人手分配。
练月去敲卫庄的门,问他有没有时间; 带他去见一见大家。卫庄点了点头,嗯了一下,完全没了午后两人单独相处时的那份亲切; 而是又恢复成了她在东门绰房间初见他时的疏离。既然他都已作出了什么都不记得的姿态了; 练月觉得自己若再纠结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她也彻底把他说过的那些话抛下了。
二十个打手,一水的黑色劲装; 双手交叠背在身后,整整齐齐的站成两排,他们身后有株木槿,木槿朝开暮谢; 正在夕阳的余光中凋零,而天边赤金的晚霞正浓。
练月和卫庄一左一右的走到了这群护院和打手面前的空地上。
练月在队伍的正前站定,卫庄和她稍微错开了一些; 站在她侧后方。护院和打手们照例喊了一声“练总管好。”
声音洪亮,响在院子里; 惊起栖在楼后油樟树上的倦鸟,鸟儿扑棱一声飞入天边的云霞中。
四周楼里的姑娘们听到这样的声音; 就知道要开始描眉化妆准备接客了。
练月点了点头,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卫先生。”卫庄顺着她的话; 朝大家颔首示意。
练月继续道:“卫先生乃是剑术高手,受焯叔相邀而来,以后会跟我一起协助大家做好万花楼的护院之事。”说着把目光从前方调向了卫庄。
卫庄把目光从她身上移走,掠过眼前这两排劲装大汉,淡声道:“承蒙练总管谬赞,在下并非什么高手,只是幼时学过几年剑,略懂一些,能与诸位共事,是在下的荣幸,日后若有得罪之处,请多指教。”
卫庄这些话明明是谦逊之词,可用他那种调子讲出来,却没有一点谦逊的意思,例行公事般冷漠。练月想,他可能要有麻烦了,这群大汉最容不得眼中无物之人,她当初来时那么低调谦逊还被他们暗戳戳的找了许多麻烦,这个卫庄如此高调,他们还不把他吃了?不过练月又一想,他连她都不怕,哪里又会怕这几个人?
卫庄说完之后,练月又补充了几句,开始安排今晚轮值的人手分配,分配好之后,就地解散,让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去。
解散时,有几个壮汉路过卫庄时多看了他几眼,是一种打量猎物日后好下手的不善眼神,练月狠狠的瞪了他们几个一眼,他们几个当中大多被练月教训过,这会儿见她的目光扫过来,忙把目光从卫庄身上调走了。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卫庄问:“你每天就在做这些事情?”
练月看着打手们进到各处的楼里去,点了点头:“是不是觉得挺轻松的?”
“轻松?”卫庄轻声一笑,“这里边哪个是善茬?”
练月把目光从他们身上收回来,看向他,轻快道:“反正他们也打不过我,说不定一起上也打不过。”
卫庄的语气也稍微轻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