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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咬着牙,闷哼一声,看来父皇没事了,父皇没事,那么其他人也不会有事,她不怕死,只要死的不是卫暄,死的不是七哥,死的不是父皇,她都不怕。
“你以为你想死,本宫就会成全你吗?做梦!”冯楠珍捏着平阳公主的脸,看着这张白嫩的皮,她越发的嫉妒。
“就是你这张脸,竟然去求皇上要卫公子娶你,真是个不知羞耻的人,仗着自己是位公主,竟然就能抢了本宫的人。”冯楠珍那一捏,似是要将平阳公主的那块肉扯下来,平阳公主的脸上瞬间被捏得红成了一团。
平阳公主想笑,却发现疼痛遍布了她脑子,什么都没法想。
“你是不是也想本宫毁了你的容就算了?没错,本宫是想毁你容,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本宫要看着你这张脸被人摧残时的表情,是痛苦还是享受?”冯楠珍光是想想那情景就已经笑得弯下了腰。
平阳公主猛地瞪向她,她的恶毒是没有尽头的,上一世她毁了她的容,割了她的头,这一世她竟然还想毁了她的身子。
“毒妇,你的心是有多歹毒,你以为你让人毁了本宫,你就能好好的活着?卫公子就会娶你?你就不怕让你肚子里的孩子受了罪孽?”平阳公主感觉到了绝望,她知道这个毒妇一向是说话算话,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
“罪孽?这孩子经受了你们多少折腾,你们的罪孽就少了?”冯楠珍说话时的口水都喷到了平阳公主的脸上,平阳公主厌恶的转过脸,打量了一眼整个房间,如真是那样,也等她死了再受这些罪吧,死了起码她没有意识,不会心碎。
“来人。”冯楠珍对着那道门吼了一声,门猛地被挤开,进来的不只一人,共有六人,个个都是身高马大,身子强壮,正值盛年的男人。
平阳公主脸色苍白,还没来得及想怎么死,嘴就被冯楠珍捏住,一碗冰凉的药便灌进了她的喉咙。
“贱人,等下本宫就来欣赏贱人到底是怎么发贱的,哈哈……”冯楠珍灌了一半,将碗放回了桌上,这药她下得猛,一半就已经够了,冯楠珍满意地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反正她是结过婚的人,眼下太子被废,皇上四处捉拿冯府的人,她不在乎她自己的名声,她现在只管尽情的折腾荣址这个贱人,她要亲眼看着她被摧残的模样。
平阳公主看着六人开始解衣带,心已经死了,这一世老天让她重生竟然是要让她受如此折磨的,还不如干脆给她一刀死得痛快。
“等、等等……”六人身后,那道门外面又挤进了一人,当他伸出脑袋冒出来时,冯楠珍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此人正是冯布。
“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走了吗?”冯楠珍感觉到天旋地旋,这个傻子弟弟是回来陪着他们一起死的吗?
冯布没有先回答她,对着正激动的六人猛地往外推,“你们出去,出去,先等等,爷还有事。”
六人尽管有些怨气,但自己是人家花钱请来的,也没有再反护,捡起地上的衣裳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我问你呢?你怎么回来了?”冯楠珍声音的分贝提高了不少。
“城门被封了,到处都贴着我们的画像,官府的人一个个的扒光了查,我走?走哪里去啊?”冯布虽然对着冯楠珍说话,但眼睛却瞧着被捆在柱子上的平阳公主,此时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平阳公主整个脸都布满了桃红,看得他心痒痒的。
冯楠珍顿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下完了,她冯府一个都跑不掉了吗?
“姐姐,你、你知道弟弟喜欢这个女人,你能不能,能不能……”
冯布没说话,冯楠珍就瞪着他,要不是她知道冯府被抄,她还真怀疑她弟弟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的。
冯布被冯楠珍一瞪,又显出了可怜的模样。
冯楠珍看了眼她这个没出息的弟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算了,给他玩玩吧,他们冯府的人能活到时候都不知道,能快活一会儿就让他快活一会儿吧,反正那贱人都会被人摧残的,倒不如先给他个干净。
“记得,不许弄死了。”冯楠珍再是厚脸皮,冯布是她的弟弟,她也不能呆在这里,转身就出了房间。
冯布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激动地半天都不敢转过去。
“放本宫出去,本宫留你一命。”平阳公主努力地压住心头的燥热。现在她只能将希望放到冯布身上。
冯布听到平阳公主说话,才转过了身,走到她的跟前,便开始颤抖着手为她解绳子,放她出去,可他舍不得怎么办,总之先将她放下来再说,这么美的人儿怎么能被捆着呢。
冯布的手在碰到平阳公主胸前的那条绳子,顿时不动了,他半天都挪不开自己的手,平阳公主身子的反应,还有她脸上的桃红,都让他有些受不了了。
“大胆,本宫是公主,快将本宫放出去。”平阳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一急,只能是以自己公主的身份去压他。
“公、公主,冯布是喜欢你的,是真的喜欢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温柔的待你。”冯布的心早就被冲动蒙蔽了,哪里听得进平阳公的主的话。
冯布再也没有耽搁,将平阳公主身上的绳子猛地扯开,扯了一半又迟疑了,要是她反抗怎么办,算了,就这样吧,这样也能办事,他等不及了。
可冯布一对上平阳公主的眼睛,就有些害怕,冯布的心一横,端起桌上余有的半碗药,一下就倒进了自己嘴里,这下他就不怕了,有药给他壮胆子。
冯布的药效一上来,再也无法控制住,如禽/兽的粗蛮力量,将平阳公主的衣服猛的一阵撕扯,那露出在外让他生思夜想的身段,他终于看到了,眼前的平阳公主,因药效的原因,肌肤带些微红,冯布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刻都不想移开,终于、他终于可以将她摘了……
65、自作孽不可活 。。。
冯布最后的意识便是平阳公主带着微红的美丽身子; 下一刻剑尖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咙,来不及给他多想,也没让他怎么疼,就断气了。
早就一心求死,绝望的平阳公主在看到卫暄后; 强撑的心瞬间崩塌,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哭的无声也无力,她低着头; 将脸理在颈项; 她不敢去想; 如果再迟那么一步,也许、也许她再也不能活在这世上了; 平阳公主任由卫暄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 身体里的燥热让她羞愤的想死,双手不停的乱动; 想要去推开,却又想去拉过卫暄。
卫暄知道她的难受; 剑割开她身上的绳子; 每割一下牙都会咬得生痛; 这些痛苦都曾在他心爱的人身上发生过; 他不敢想象她是如何遭受的这一切折磨,她身上的伤,红肿的脸; 这些都让他痛得心都快停止跳动,他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晚来半分,她将会遭受怎样诛心的凌/辱,如是那样,她恐怕再也活不了,而自己也会永远陪她而去。
“址儿我来了,别怕,别怕。”卫暄将自己的长衫披在她身上,声音颤抖,紧紧的将平阳公主裹了起来。
离开黑暗的小屋时,冯府除了那个死掉的冯布,一窝的逃犯一个也没跑掉。
卫暄抱着平阳公主出来时,马大爷还有那位百事通的说书先生都在。
“给我抓个太医过来。”卫暄出来后声音都带着沙哑,语气里非常的着急。
马大爷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没问什么,嘴里骂了一句脏话,着急地向东宫前院跑去。
从冯布逃出去后马大爷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后,要不是看到冯布从城内的一条巷子里钻进去就没出来,卫暄也不会这么快找到平阳公主,这些暗道做的非常的隐秘,即便是卫暄有再大的本事,一夜之间皇宫这么大不可能找得到。
卫暄每每心中一想起这些,都觉得后怕,是他太自信,太大意了,从今以后即便是他去上战场或是去扑死,都不会离开她,他到哪里她就是哪里。
太医来得很快,因为马大爷的刀就架在他脖子上。
卫暄没有去汇报皇上,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他的址儿所受的所有折磨,他都会一一的还在他们的身上。
平阳公主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卫暄的怀里,体内的那股燥热已消失,身子舒服了不少,抬起头准备去看卫暄,却发现卫暄的脸阴沉得可怕。
“给我灌,自作孽不可活。”卫暄的声音很冰冷,平阳公主在卫暄的怀里转了转身子才发现这里似乎依然是东宫,而让卫暄如此说话的人就是冯楠珍,此时的她如当初她对自己那般被卫暄捆在了柱子上。
“醒了?”卫暄感受到了平阳公主的移动,低下头时眼里全是一片温柔,生怕她一说话就惊到她一般。
“卫暄,你不能这么对我,当初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对我。”冯楠珍很恐慌,这比杀了她还恐慌,卫暄的愤怒让她莫名的害怕,这药要是灌进她的嘴里,她该怎么办,如果是卫暄她当然愿意,但她知道不是,她知道卫暄只是护着那个贱人,他现在是为那个贱人在报复自己。
“你的命?就算当初你去我府上硬抢了一个救命之恩,本公子也早在上次你被关入天牢时还给你了,黑纸白字写的很清楚了。”卫暄厌恶地看着她。
“不、不、这事本宫不知道,你不能这么绝情,当初我们,我们差点成亲的,你不能这么对我。”冯楠珍疯了,眼看着那药被几位黑衣人送到她的面前,她只能拼死反抗。
“成亲?别污了本公子的耳朵,灌。”卫暄似乎多看她一眼都恶心,一声吩咐之下,冯楠珍被药呛得猛咳。
“送到太子的东宫大殿上,将那六人也灌药,一同带过去。”
“不,不要,求,求求你,本宫肚子里还有孩子,你不能这么做,本宫是王妃,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家的,你不能胡来,皇上,皇上呢?本宫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