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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感越来越强了。
皇上,你可知晓,这么高的位子,我真怕你会摔下来,可我好像爱上你了,所以,您请放心。
她笑,那个女人的死,终究是让这个男人更加的强势霸气了。
第12章 习得是欢爱,做的是端庄
“又调皮了。”
梁谨夜停在慕千怜身前,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来,目光若有似无的掠过不远处密林里候着的几个男人,眉略略上扬。
慕千怜抬头望着上方如神祇般俊朗的男子,嘟唇一笑,攀着手臂起身,“臣妾练习多年,竟终究比不过那惑瞳术。”
那人,是禁忌,可她提了,梁谨夜却是没有多余的反应。
“盛宴之上,你切莫迟到了,毕竟是一国之后。”梁谨夜的目光扫过一侧的华服,不置可否的坐下。
“臣妾自有分寸。”慕千怜娇笑着替他斟酒,密林深处已有人陆续端着盘子进来上菜。
夹了几口菜,梁谨夜突然开口,浓密的睫毛盖在狭长而危险的眸子上,带上了几分阴沉。
“听闻女尊国尚有余党,已经与风翼国达成了某种协议。”
“哐当!”酒杯突然脱手落地,砸在水榭白玉铺就的地面上,酒杯中的酒水溅起的水花滴落在了龙袍上。
“这可是琉璃做的上等金杯,薄如蝉翼,你可当心。”
淡淡的话音传到耳中,慕千怜手微微一颤,每每想到那个女人,她都寒的厉害,近几日,这感觉愈加的的明显了。
那个女人没嫁给梁谨夜之前是父主预定的族长,是女尊国至高无上的丞相,她曾,垂帘听政,她曾让江湖之人闻之胆寒。
“怜儿对后宫诸人向来温和善良,对族人却是狠厉的紧,朕,竟是也看不清了。”
“臣妾毕竟是一国之母,总该有端庄的样子。”慕千怜稳了心神,玉手拂过梁谨夜的胸,娇媚一笑,“臣妾习的是****,做的是端庄,皇上可还满意?”
梁谨夜捉住胸前作乱的手,迫人的压力突然让人喘不过气来,“那为何,对裘妃处处刁难”
言下之意慕千怜向来对后宫之人温和,却为何独独要苛扣公冶玉的月俸,让人难过。
“因为……”慕千怜轻笑,那眸色中竟翻滚成说不清的色彩。
“因为臣妾嫉妒。”她将手轻轻放在了梁谨夜的胸口,柔柔的呵了口气。
能不嫉妒么?这公冶玉犯了错受了罚可梁谨夜依旧在乎她。
空气中突然弥漫开一股清甜奇异的香味,闻入鼻尖,让人食欲大增。
黑色的身影穿过林间浓厚的雾气,一瞬间,那股诱人的清香如破雾而出的红日,充溢整片空间。
那一瞬间,慕千怜清晰的看到梁谨夜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那腰间的佩剑竟然瞬间出鞘,空气中划过一抹流光,那侍女甚至来不及躲闪,那剑就穿透手中的托盘,一剑封喉!
血液如柱飚射出来,一头青丝被剑强大的气场碾成片片碎发,伴着喷薄而出的浓稠血液洒落在地上,整个人已是五脏具毁,一身鲜血。
托盘上摆放着的糕点掉落在地上,碎成了小块,空气中的香气愈发的浓郁了。
梁谨夜脸色暗沉的盯着那地上的糕点,浑身上下充斥着凌厉的杀气,明黄龙袍无风自动,如要置人于死地般又要出手。
第13章 栀花翡翠糕
见此,慕千怜上前拦住,似嗔怪,道:“皇上,那可是臣妾精心制作的栀花翡翠糕,您可……”
冷眸寒色凝聚,梁谨夜回眸看她,一身的气场愈发的凌厉阴鹜,手腕翻转,托盘的碎片便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将石桌切成了两半!
“朕宠你,纵你,忍你,却不容你多番挑战底线!”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说完,一身绝顶轻功运到极致,在一片密林之上飞速掠过。
看着梁谨夜离去的背影,慕千怜掩唇轻笑,纵然这个男人生气到这个地步,终究是没有对自己出手。
慕千雁啊慕千雁,你在天上可是看到了,你费尽心思夺得的男人,妹妹我不费吹灰之力,你耗尽一生,我却得半世安闲。
这个男人只是闻到你喜欢的栀子花香,就这般厌恶了。
玉指点了点鼻尖,她一如当年,无辜而温柔的笑了,那模样,如一朵白莲花,纯净而美丽。
密林里候着的几个妙龄女子见此微微一惊,目光扫过一地的残渣和鲜血,却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只没想到皇上见了这栀花翡翠糕竟然是这样剧烈的反应,而族长竟然……
慕千怜理了理一旁的盛装,笑盈盈的开口;“青落,将这儿收拾了。”
媚族之人,武功高强,分为红、橙、黄、绿、青、蓝、紫,七阶,各以阶级为姓,其中紫姓最强,至今尚无人选。
青落的目光扫过地上掉落的栀花翡翠糕,突然想起曾经她还在街头玩耍时听闻皇后娘娘酷爱栀子花,于是皇上便种了满园子的栀子花。
只是当时的皇后娘娘,并不是慕千怜,而是安邦定国的那个皇后。其因为与人私通被抓,进了水牢,后被废黜。
传说那女子容颜倾世,酷爱栀花,长发裹身,那双眼睛是少见的美丽神秘。
听闻,其不检妇德。
听闻,其为争宠害子。
听闻,其好妒成性。
现在的皇后娘娘当时差点被毁了容。
这女子范尽天下之大不讳,可其死后,万人之上,圣上竟然朝天而拜,精诚礼佛三日,愿菩萨保其能顺利转生!
这女子死后,圣上烧光了京城所有的栀子花,恐睹物思人。
夜幕降临,墨色渐渐翻滚开来,天际不见一点儿星辰,浓重而压抑,突然天空乌云散去,明月当空,整个皇城渡上了一层银辉。执画阁的小院里暗香扑鼻,幽静晦涩。
一名披着斗篷的女子慢慢走进了执画阁,见着门外的侍卫,摇了摇头。
执画阁阁楼下方的柴房里,门慢慢开了一条缝,里面的人对那个女子轻轻招了招手。
慕千雁静静的躺在软榻上,吞吐呼吸,她不得不承认,公冶玉这具身体确实骨骼奇佳,天赋似乎比她都强上一些,运了一阵内力后,神清气爽。
她的手难以置信的抖了抖,当年,当年她为了梁谨夜不惜自断筋脉,叛师弃义,竟不知再次拥有内力不是梁谨夜为她寻得良药,而是她为仇重生!
第14章 可有朱砂
室内光线昏暗,烛光摇曳,映着她的面色,晦暗莫名。半晌,她突然微微一笑,睡了。
一阵冷风刮过,明灭的烛火悄然熄灭,室内沉入一片诡异的安静中,只听到榻上的女子清浅的呼吸声。
一抹诡秘的身影在一室黑暗中一晃而过,在窗外隐约的月光下折射出一点银白的光。
“阿欣,你看看她的胸口处,可有朱砂?”室内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有些紧张发颤。
然后有一双冰凉的手探入了衣襟。
慕千雁突然翻了个身。
那手轻轻一颤,显然被吓到,过了一会儿,确定她睡着后,那手又探了进来。
室内再次恢复寂静,门外隐约传来两个人咬耳朵的声音。
“您放心,没有朱砂痣。”
“今天的事……要是敢……”
……
两人走后,房间黑暗中,一抹白影一晃而过。
头顶明月清辉,慕千雁一身白衫,黑发渡月,赤着脚掂在阁楼半空的一架雕纹上,衣衫无风自动,视线中,地面上一黑袍人形色匆匆,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白衫人视线里。
纤纤玉指轻轻挑起一缕发丝,她的墨色凉薄无情。慕千雁突然纵身一跃,夜空中白色身影飞掠而过,几个起落便消失了踪迹。
“呵,没想到还能遇到这么有趣的人。”夜色中突然想起一道声音,一名红衣男子饶有兴味的看着白衫人离去的身影,随着白衫人的方向飞跃而去,那速度,竟顷刻间消失在了慕千雁的视线里!
院子的一个隐秘角落,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渡出,白衫曳曳,渺若烟云,慕千雁静静的看着那个红衣男子离去的方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知此人是敌是友,若非方才使计引开,只怕又是一个麻烦。
至于阿欣……
眼眸轻抬,她盯着柴房的方向,毕竟是慕千怜派给她的人啊,怎生可信?只是就这么杀了,怪可惜的。而且……
她抬手,折了一朵栀子花,她走遍皇宫,都见不得一朵栀子花,不曾想……
不过,倒也只有一株,只怕是种子新长出来的。
正想细细端详手中的栀子花,脸上突然一阵麻痒难耐,犹如万千蝼蚁啃咬,浑身不可制止的颤抖起来,她猛地甩开了手上的栀子花,足下踉跄的向池水处跑去,竟忘了使用轻功!
湖水清澈见底,波光与月色交织,倒映出湖边昏暗阴森的密林,平白飘上的烟云带上几分诡气。
一名白衣女字俯身看着平静的水面,清明澄澈的湖水摇曳了女子水白的里衫,那是一张宛如丹青画出的精致容颜,红唇如凝,只是面色带着诡异的红润,额头一点平凡冒出的朱砂痣,让整张脸多了一分妖邪。
“唔……”一丝痛楚的闷哼声从胸腔传出,慕千雁痛苦的捂着脸,跌坐在地上。
第15章 剧痛
脸上慢慢变得火辣滚烫,疼痛在她的身体里翻江倒海,让她浑身绵软无力,明明就在湖边,却怎么也挪不到那个能够得到水的位子,脸上很烫,很烫,疼的她在泥地上胡乱翻滚,脸上如千刀万剐般的疼痛,这疼,竟和当初慕千怜了毁她容时如出一辙,就算受过一次,也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扑通!
她一身污泥的跌进了一片平静的池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身子缓缓的沉入了清凉的池水,池水的凉意让她脸上滚烫的痛楚稍微减轻了些,她终于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那痛,就如剥皮换骨,痛不欲生!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