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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一气呵成,像是早就等着她来问然后连珠炮地向她倾泻。男人那样难看的脸色,憔悴的神情,似乎就是将这些话整整翻来覆去地咀嚼了一晚,听起来非常受伤。
洪晓心存愧疚,但她仍然毫不相让地回视他,露出笑容。
“当然了,要不为什么你这么好的男人这样追我,连我带我的孩子都一块养了,我都不想跟我老公离婚呢。”
晏明的表情就像是被人揍了一拳,阴翳得要死。饭桌上的空气一阵死寂,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他们这次并未失控得对对方大喊大叫,气氛却更险恶。洪晓又后悔了,她不该说这么重的话的。至少临走前再说要跑也比较容易啊!因为紧张,她口干舌燥,又喝下了更多的酒。
要坚定原则。她告诉自己,这个轮回的设定就是喜欢情人不喜欢老公但死活也不愿意跟老公离婚的妻子,这样才能牵制晏明的好感度,让自己活得更久。事实上成绩已经超级亮眼了,能活到两星期,这是从未有过的壮举,就算现在去死也赚到翻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洪晓嘴里苦苦的,难过得只想哭。
“有时候,我真恨你。”晏明低声说。他坐过来,轻轻吻她的脸,吻她的眼泪,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哭了。
“我知道。”她回答。“我还知道你也喜欢我喜欢得要死。”
“那你哭什么?你良心发现了,觉得这样对待我,是十恶不赦了?“
“我也没说过我是好女人。“洪晓擦掉眼泪,抱着晏明亲他的嘴角,他不满意,扶着她的脸深深接吻,用行动告诉她这才是他想要的。
“看来你不想原谅我了?“
“你跟你老公离婚我就原谅你,小孩舍不得的话,带过来我们一起养。”他再次保证:“我会很爱他。”
“不要。”洪晓拒绝:“我比较喜欢跟你维持这样的关系。”
“让我一辈子见不得光?”
“如果你有了喜欢的别人可以分手的嘛,我不介意的。”只有洪晓自己才知道她说这话有多么违心,光想到晏明会对别人笑她就难受得要死了,不晓得晏明每天这么煎熬到底有多痛苦。——妈的,又矫情了。
“不会有别人了。”晏明取了一杯酒,喂给她喝,嫌她喝的慢又自己含了全渡给她。血红的酒液从两人下巴流下,他紧紧地抱着她,就像抱着全世界。
“只有你,不会有别人了。”
洪晓昏头转向地被迫接受他的灌酒,他好像是想把她灌醉然后留她下来?不、不行。妹子还记得自己有一次悲惨的醉后马上风,挣扎着要吐酒:“不能再喝了……”
“满足我一个愿望都不行吗?”他伏在她耳边低语:“就当是补偿我一回,多喝点,然后我告诉你,我刚刚在想什么……”
洪晓现在都不晓得晏明在想什么了。两人的气氛开始陷入一种诡异的狂乱,洪晓神智有点模糊混乱,她艰难地告诉他:“喝了的话,不可以做……我不喜欢……”
“好,你不喜欢,我就不碰你。”他温柔地吻她,然后拿起酒瓶,捏着她的下巴将瓶口放进她嘴里,逼她喝下去。
洪晓终于觉得不对劲。
可她的身体已经软得没法反抗了。
“咳咳,你……”她微弱地咳嗽,被迫喝下更多的酒,眼前天旋地转,几口酒从嘴里呛出来,然后更多从食道滑下去,一路灼烧到胃,强烈的恐惧与不能相信的震惊袭来,她手脚发软,害怕得窒息。“你做什么……你……放开……咳咳!”晏明也会这么对待她吗?这酒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晏明……晏明……眼泪滑下脸颊,他没有错过,替她擦去,让她无力的身体倚靠自己,直到那一瓶酒灌完,他晃了晃空酒瓶,放回桌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洪晓连自己在哭都感觉不到了,只听见晏明对她在说:“我爱你。”
只记得最后的黑暗前听见他在说:“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不是喜欢。”他说:“我爱你。”
36、以爱为名
女孩闭着眼睛,眼角有泪痕,靠在椅子上歪着身体,沉沉睡去。
晏明摸摸她的脸,将她因为挣扎弄乱的衣服整理好,乱发掠向耳后,然后在她额头上轻吻。
抓到你了。他想。
晏明从未如此冷静过。头脑一片明晰,无惊无喜。他简单地收拾好桌子,然后拿上洪晓的包,把她抱起来送到二楼的卧室。海蓝色床单的大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风格和装修完全不符的华丽四柱床。吊着轻柔的帐幔,被微风吹得飘动着。
他遥控帐幔分开,动作温柔地将洪晓放到床上。枕头、床垫、床单、被子,全都是他亲手选的,都好好地晒洗过,只怕她睡得不舒服。晏明不太想承认自己早有预谋,但他买这张床的时候,的确无法否认,他曾想过这样的后果。
抓住她,关起来,让她只看得见他,让她只爱得了他,然后世上的所有风雨,他来替她一力承担。
被拒绝的时候、吵架的时候、想到她有丈夫的时候、温存后不得不分开独自在深夜回家的时候,他都这么想着。
然后,他就做了。
他不急不忙地将洪晓的衣服脱光,打来水替她擦洗身体,清洁干净后就在她的嘴上轻轻亲一下当做自己的奖赏。原本属于男主人的衣柜里早已准备好昂贵舒适的女性真丝睡裙,他替她换上、理顺衣服,然后拿来手镣脚铐,一一仔细地扣上她纤细的手脚,再把另一端扣上四柱床的床柱。
晏明特地把链子买了事先测量过的长度,不至于太限制洪晓的行动,扣环也是在情趣商店买的柔软带毛的种类,不会磨破她娇嫩的皮肤。他并不想要伤害她,他只是想和她在一起而已。做完这一切,晏明将钥匙拿去放好,然后回到卧室,走进门就能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在飘扬的幔帐后面沉睡。
就好像他们这样的日子过了无数日,她再也不会拒绝她,她再也走不了了。那一瞬间,晏明的心里充满了幸福和喜悦。他不由发出轻柔的叹息,爬上床去,紧紧抱住她,像要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终于抓住你了。他想。
洪晓觉得头晕沉沉的,无法醒来,不想醒来,身体也很重,好像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眼前一片模糊的光源。
好难受……她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的头痛得要炸,但是一会儿就没了。她无意识地朝身边一个温暖的物体轻蹭脸颊,觉得有只手从脖子下穿过揽住了自己的肩膀,抱着自己向他靠去。她神智迷糊地扯开沉重的眼皮,微弱地眨着,一下、两下,闭眼又睁开,晏明低着睫毛的侧脸出现在视野里。
“你醒了?”他发现她醒了,便偏过头轻声询问。洪晓觉得灯光太强很不满意,难受地哼哼了一声,把脸向他脖子里埋去。但晏明硬是往上靠了靠,将小巧的头颅从自己颈下挖出来,捧着摸了摸,然后亲了一下:“醒了?肚子饿不饿?”
“恩——不太饿……”她困意浓重,闭着眼睛回答,但晏明不许她睡了:“再睡下去对身体不好,既然醒了就起来,我去给你拿点东西吃吃完再睡好吗?”
洪晓觉得脑子空空的,什么都没办法想,她本能地觉得,自己跟晏明这样子的生活好像很自然,但是又有哪里不一样,怪怪的……手被拉开,柔软的床铺一陷又弹了起来——是晏明离开了,洪晓独自窝在被子里昏昏沉沉地继续睡着,然后被他端着装食物的碗叫醒。
“起来吃点东西,喝点水。”晏明把她扶起来,往她背后塞了枕头让她坐稳,然后拿着水杯喂她喝水。水是温的,洪晓被迫咽了几口,越发觉得头重,唔唔地含糊着说不想喝,然后感觉到水杯被拿开,装了食物的热乎乎的调羹抵到了嘴巴前面,有点硬的边缘温柔不失强硬地撬她的牙齿。
晏明知道吃了迷药对身体不好,而且洪晓中午基本没吃多少就给他灌了一瓶红酒,连醉带晕,不吃点东西怕她难受,逼着她一定要填点肚子,调羹硬是塞进洪晓的嘴巴喂食稀饭,一勺又一勺,第三口洪晓抵不过,满脸通红地向旁边扑倒在床上,头撞到一台笔记本电脑。她掀着眼睛迷糊地瞅了一眼,“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触目惊心地映入眼帘。
洪晓完全醒了。
她听见碗被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男人担心地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洪晓僵硬地伏在那里不动,背上慢慢地浸透了冷汗。她全想起来了,昏迷前他与她的午饭,他硬是逼她灌下的红酒,他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不是喜欢,我爱你”……
她悄悄地看了一眼窗外。
天黑了。
晏明把她从背后抱起来,重新在床上摆好,往她背后塞好枕头,疼爱地亲了一下,柔声说:“你午饭也没吃多少,我晚上特地给你煮了稀饭,多吃点吧?”
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了,真丝睡衣里空无一物,心越跳越快,如此平和旖旎的气氛让她恐怖得说不出话。晏明拿着饭碗和调羹喂食她,表情是微笑而温柔的,但洪晓抬起手,看见自己的双手手腕上带着个裹毛的环,细长的铁链在被单里拖了一圈,一直连到这张陌生的四柱床的床柱上。
她的头皮发麻得要炸开!
“这、这是什么……”她发抖的问,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不再是她熟悉的晏明的房间了。衣柜和电视还摆在老位置,但床完全不认识了,四柱床上每根柱子都拷着镣铐,床头柜上电话和照片和马克杯全部不见了,就连抽屉也换成了可以上锁的样式,就好像冥冥之中感应到什么,两只脚互相摩擦着,她拉开被子,同样带毛的脚镣从脚上一直连到床柱上。
洪晓猛地抬头看着晏明。
这个男人就温柔地笑着回答她:“你放心,我买的是最好最舒服的,不会弄伤你。”
“放开我……”这个晏明不是她认识的晏明!深深的恐怖蔓上心头,她在还没发现自己哭起来之前就呜咽着说:“你、你在做什么啊,快点放开我……”
“为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晏明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然后抽纸巾给她擦眼泪,“别哭,我们吃饭好不好?你一天没吃多少,该吃点东西了。”
她看着他,无声地掉着眼泪,害怕得全身发冷。
晏明再一次举着调羹朝她的嘴巴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