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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牛不好意思问聂书瑶,便问两位大师傅,“张师傅、谭老,什么是热胀冷缩啊?”
张铁匠跟谭木匠面面相觑,最后瞪了黑牛一眼,他们要是知道的话还会是这个表情?
谭木匠冲着聂书瑶拱手道:“东家小姐啊,我们老了,那些个新话真不懂呀,啥叫‘热胀冷那个缩’?”
“嘿嘿。”姐弟倆相视一笑,难倒大师傅的感觉真不错。
聂书瑶道:“这话解释起来麻烦,不如就去张大叔打铁的火炉边再说,如何?”
“好,走!”
张铁匠的铁匠作坊在他们的隔壁,要不是造这四*马车他一般不过来,平时可忙了。
来到打铁的火炉边,聂书瑶找到块凿废了准备回炉再造的铁板跟一个大上一分的螺丝钉。
她拿着这两个东西说道:“我们来打个赌好吗?”
张铁匠很好奇,问道:“什么赌?”
“就赌我能不能将这螺丝钉穿过这块铁板?”
“这怎么可能,那螺丝钉可比铁板上的洞大一号呢。”张铁匠连连摇头,这螺丝钉大多出自他手,他清楚得很。
聂书瑶却笃定道:“若是我能做到的话,张大叔以后可不可以给我倆你带的徒弟啊。”
此话一出。谭木匠掩面而笑,他们木匠有时候也会用到铁匠打的物件。若是有两个随叫随到的铁匠徒弟在边上候着可是真不错呢!
张铁匠哈哈笑道:“就知道你会打这个主意。不过,若是你输了的话又当如何?”
“若是我输了。那这第一辆四轮马车就送给张大叔了,分文不取。赌不?”
在她的言语刺激下。张铁匠大手一拍,“赌了!丫头到时可别后悔。”
他是真看中了这辆四*马车,他有一个女儿快要出嫁了,到时嫁妆中有一辆这样的马车那得多长脸呀。
“不悔!”姐弟倆齐声道。
最后聂天熙跟张铁匠击掌为誓,这赌约就这么定下了。
聂书瑶说做就做,将这块铁放在炭火里烧,没多久这块铁便通红通红的。姐弟倆互看一眼,均做好了准备。
她用大铁钳子将这块铁夹出。笑道:“熙儿!”
“来了!”
聂天熙也先用钳子夹住螺丝钉,两个大师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可这螺丝钉就这么很容易的穿了进去,此时那块铁板也不红了,聂天熙用扳手快速地拧着螺丝帽。
当铁板完全冷下来时,张铁匠想将这螺丝钉取下来,那螺丝帽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下来,可那螺丝钉却像跟铁板长到一起似的,怎么也取不下来。
张铁匠虽然输了,可比赢了还开心,这就是技术呀。他可是看懂了,别人想收也收不回去了。
“不就是两个徒弟吗,我徒弟多得是。正愁没地方安置他们呢。”张铁匠哈哈笑道。
随之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个技术你可不能让我保密!”
聂书瑶笑道:“哪能呢。这就叫热胀冷缩,绝大多数物体都有这种现象,不仅仅是铁。不过,这个咱们得暂时保密,自己人知道就行。”
如此一个难题便解决了,但是那四轮马车就不能到最后一起组装了,至少木匠的工作得在这铁板上完成。增加了木工的难度。
谭木匠却笑道:“这有何难?东家小姐尽管放心,只要老张的铁匠的工做好了。我两天就能给东家小姐一个完整的四轮马车,不过。等漆干的话还得再过几天才能用。”
“好,我就等这马车亮相了呢。”聂书瑶道。
看着眼前的半成品马车,她眉开眼笑的。此时在她眼里这不是马车分明就是银子啊!
在回程的路上,马车内的几人还在思索着热胀冷缩。
雨芹想得比较多,她轻声问:“小姐,你说大多数东西都会热胀冷缩。可为什么那年冬天我们家水缸里的水上冻后,缸就被撑破了呢?”
聂书瑶笑道:“除了水,水可是冷胀热缩。雨芹很会动脑筋,这个月奖励半两银子。以后你们若是都肯动脑筋的话,人人有奖!”
“多谢小姐!”雨芹姐弟跟外面的五娘母子齐声答谢。
聂书瑶姐弟相视一笑,这样的奖励很好。不要总以为别人笨,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说不定某些棘手的问题就在他们无意说出的言语中发现端倪。
十天后,聂书瑶再来作坊时,那辆四轮马车稳稳地立在院子里。
这次她是跟宋嫣儿一起来的,顺便还带来了一头上好的马。这马膘飞体壮,只有七岁,正值壮年。
此马车上的是棕色漆,很淡,看上去更加自然。经小芙巧手做成的窗帘、坐垫等布艺的装饰,别提有多漂亮了。
宋嫣儿立马就喜欢起来,央求道:“书瑶妹子啊,这马车就先让给姐姐好吗?”
聂书瑶毫不犹豫地点头:“这车本来就是想给姐姐用的呢,不过啊,宋姐姐这几天有事没事地得在咱朐县地界上跑两圈才行,让大家都知道四轮马车的事。”
宋嫣儿笑着瞅了她一下,佯装嗔怒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可说归说,这车还是被宋嫣儿当成了宝。
有了第一辆四轮马车。现在马车作坊可是开足马力生产下一辆车,据说这辆车是给天熙少爷参加院试时用的。
作坊现在有两个木匠两个铁匠,谭木匠的儿子谭木头在隔壁作坊里收了一个小徒弟。就是二楞子。这天赋二字真的很难说,看似楞楞的小子就有作木匠的天赋。
聂书瑶将这两个已经启动的作坊全权交给黑牛打理。缺什么统一上报由他来向东家要。最后她又为这马车提出了新的要求,那就是在车厢板子中间再加一道铁板,这样的话会更加安全。
如此一来,那做车厢的木板就极有讲究,而车厢里面的摆设又不能动。只这一个改动便够两位木匠忙活的了。
有了四轮马车后宋嫣儿坐得极舒坦,也乐意为聂书瑶出这个风头,她让人在马车上写了一个“江”字。在朐县谁不知道江家的产业啊,所以这马车一出现在街头上时。立即轰动了。
朐县虽然不算大却也不小,也有不少商人往来,凡是能在外地做生意的腰包可都是鼓的。他们很快就得知这车是珍味居的,于是来珍味居问的人就多了起来。
待下一辆马车做好后,在张铁匠的小铁匠铺边上出现了一家“聂记四轮马车店”。
经过先前那一番宣传,这势做的是十足。此店一开,那些心系四轮马车的人都涌了过来。而摆在店里的就是刚做好的那辆马车,店里的掌柜则是黑牛。
黑牛别看长得黑,口才不错,这两年又四处打零工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那叫一个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车采用预订式的销售,下多少单做多少车,定金一率八百两。一辆车一千两银子。概不还价。
若是有人下了定金,那黑牛会再告诉他,这车是不一样的,如果愿意再加五百两的话,那么会在这车厢的夹层里放上铁皮,安全就会增加不少。定金还是八百两,签好协议后,车做好了您若不要这车了,那定金概不退还。
如此。那些囊中银钱不多的人纷纷摇头,可还是有那么些有钱人定了此车。第一天接了四辆马车的定单。收了三千二百两银子的定金,只有一辆车要的是木厢。
拿着这些银票的聂书瑶。笑得见牙不见眼,留下一千二百两做为两个作坊跟铅笔店的装修,其它的她打算全部用来买地。
除了在作坊边上又买了江小罗二十亩地以外,几乎朐县所有的牙人都出面了,用最短的时间买下了三百亩良田,都是几十亩连成片的。
身在珍味居的聂书瑶还没有去看过这些田地,但负责为她办这事的江毅说,这些都是良田。虽然多花了她百十两银子。
“多谢江公子。”聂书瑶冲他举杯,为此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答应他。
江毅笑道:“聂姑娘太客气了,小罗因你的煤炉可是发了不少财,现在天天都泡在作坊里呢。身为他的小师叔帮这点忙算什么。”
聂书瑶也不矫情,朋友之间有时不必计较太多。
“那个……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这多生分啊。我比你年长,就跟天熙一样叫我大哥吧。”这句话他憋在心中好久了,今日终于说了出来。
“是啊,我也觉得公子长公子短的太酸了,那以后还请江大哥多多关照了。”聂书瑶对此没有异议。
江毅郑重地点头道:“好!”
次日,聂书瑶带着雨芹将这些地契去衙门备份并请县太爷盖个印,这样的话,他们家就是完完全全的农户了。离院试可是不到一个月了呢,时间卡得刚刚好。
大牛本是高高兴兴地跑去报县太爷的,可聂书瑶等了一刻钟后,却等来了县太爷不在的消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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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地主难当
在县衙的小会客室里,聂书瑶用不相信的表情看着大牛,希望他能说实话。
雨芹也是如此,她不信县太爷不在,撅着嘴问:“大牛哥,说谎可不好。”
大牛还真不是会说谎的人,虽然跟着李铺头东奔西走见识了不少东西,功夫也有见长,可这撒谎还真是没学会。
他抓抓头,为难地说:“书瑶妹子、雨芹啊,不是大牛不说实话,实在是那个……他,……不能说呀。”
一句话憋得他脸面通红,最终道了个‘不能说’。
聂书瑶笑道:“雨芹别问了不要为难大牛哥。他也是不得已。”
“书瑶妹子……。”大牛很过意不去,可这是县太爷说他不在的呀。
雨芹撇撇嘴不再讲话,大牛一个劲地冲着他们拱手道歉。
聂书瑶却道:“大牛哥你道什么歉啊,这又不是你的错。是不是县里又出什么麻烦事了?”
她知道县太爷就在后堂,说不定这会还在闲着无聊喝功夫茶呢。他不在的原因也就只有县里又出了什么棘手的案子吧,真是个惯会做甩手掌柜的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