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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书瑶道:“这周扒皮倒是舍得,建这么好的茅草屋干吗呀,若是此屋建得不好说不定他还不会死。那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推过门跟窗了吗?都打不开?”
“打不开。那门是自里面插起来的,当门撞开后,门栓也断成了两截,那窗本来就是打不开的,自然也就推不开了。”沈心录补充道。
这时聂书瑶手上的纸也折好了,她将一张小的方块纸两端用其它纸夹住,问道:“那门打开时是推的不是拉的吧?”
沈心录笑道:“不愧是聂姑娘,确实是推的。”
聂书瑶将手上的纸拿给他看,解释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凶手将周扒皮吊死后,不是从窗户离开的就是从门光明正大的走的。我推断从窗离开的可能比较大,你看!”
沈心录看向那三片折纸,中间是正方形,两端是长形折成的正方形,那中间的纸刚好卡在两个折纸中间。
“这是……?”他不懂。
聂书瑶笑道:“无论是门框还窗都是直接安在墙体上的。那若是这样呢?”
她让雨芹拿着两边的纸片,聂书瑶将中间的纸片抽出来,放在最前面,解释道:“守坟人习惯了往里推门,哪怕是外人在进屋之前也是要敲门的,就算是没人应也会趴在上面听听动静什么的。而那门板若是放在门框之外呢,有门框的阻挡也推不开呀。”
“不过,我觉得那门不大可能,毕竟门是大件,容易露馅。可那窗就不一定了,不要忘记那窗外面可还有个木板呢。”紧接着聂书瑶蹙眉否定道。
如此,沈心录总算是明白了,马上说道:“我现在就去菱县再去查看那茅草屋。只要那窗真如聂姑娘所说的那样的话,就算是找不到凶手也能确定周扒皮不是自杀。多谢聂姑娘指点迷津!”
沈心录拱拱手,风风火火地走了。
雨芹放下手中的纸片问:“小姐,真的是这样的吗?那凶手可真聪明。不过,小姐更聪明。”
聂书瑶看着她笑道:“这罪犯跟侦探就像盖房者跟拆房者一样,罪犯在前面盖,我们在后面一点点的拆,拆对了真相就出来了。”
“侦探是什么?”雨芹眨着眼睛不解地问,活像一个好奇宝宝。(未完待续)
☆、第106章 再闻风月
聂书瑶脸上一窘,她又说露嘴了,忙咳嗽一声道:“雨芹,我才发现你原来也很会演戏啊。那包子真的那么好吃?”
雨芹脸上的笑顿时一滞,吱唔道:“我这不是想帮小姐吗?想来以沈状师的聪明一定能知道小姐是能帮他的。”
“……。”聂书瑶无语,就这么看着她。
“那个,包子还在外面呢,我拿过来热热。顺便看看五娘婶子怎么样了。”雨芹心虚地溜了。
聂书瑶嘴角含笑微微摇头,经过半年的相处,雨芹其实是个很活泼的小姑娘,又爱学习。今天买包子的那一幕足以看出她还很会活学活用,假以时日,她跟虎头一定能成为自己跟熙儿的左右手。
前面店内,五娘跟杜嫂聊得很投缘,两人都是苦命的妇人,一些事也能感同身受。雨芹出来拿着买的包子带着五娘回到了后院。
聂书瑶的小办公室内也有个小炉子,是小顺子看她来了,眼急手快地从前面店铺内提过来的。这会正旺,雨芹便找来了锅热着那几个包子。
聂书瑶趁这会问五娘:“五娘,你觉得我们这铺子怎么样?”
五娘知道这是东家小姐在问他们用工协议的事,忙起身笑道:“小姐真是个能干的,前几年我跟当家的在京里时,也没见到有小姐这么能干的姑娘。这素织坊的生意真好。”
“过奖了,小打小闹而已。”聂书瑶随便谦虚一句,问:“不知五娘对于用工协议怎么看?”
五娘道:“姑娘是好人,能收留我跟二炮,我们感激不尽。要不然,我这身子天天在这么冷的天给人浆洗衣服也熬不了几年的。到时二炮可就苦了。只是我当家的曾说过,我们宁愿给人家做一辈子工也不卖身。”
聂书瑶点头,她喜欢有志气的人。说道:“所以说,我们签的是用工协议。你们是我请来做工的。我付给你们每月的工钱,把赶车当成一种工作就好。若是五娘签的时间长的话,到时我们姐弟会负责到底的,养老也没问题。”
五娘也只有三十岁,可外表显老,看上去年纪不小了,人长得高却不胖,更加让人觉得她这个身板或许干不了几年了。可聂书瑶却说要签长的话还负责养老。一听这话她眼圈就红了。
“姑娘,这可是真的?你不嫌弃我要是赶不了几车就是个累赘吗?”
聂书瑶笑着摇头,“不,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呀,年纪大了有年纪大的好处。”
“谢谢姑娘看得起我们。这样吧,我就签个长契吧,终身也没事。只是二炮能先签个十年吗?若是以后他想自己做点事的话,希望姑娘能放他走。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实在是过分了,那我就签终身吧。”五娘恳求道,若是不聂书瑶说过不愿看她身边的人跪。她这会早就想跪下求了。
“好!”聂书瑶爽快的答应了,“今晚就让熙儿拟一份用工协议。难得来一趟,五娘先吃个包子垫垫。一会我们再叫吃的。”
“喛,谢谢小姐。”主家要她吃,那是主家看得起自己,她就得吃。
午时,大家不分主仆一起吃了饭,聂书瑶看完最近的账册后就回了珍味居。
腊月还没过半,素织坊的销售额都已赶上淡季一个月的了。不知梨花镇的生意怎么样?聂书瑶是真的想念那古色古香的梨花镇了。
当天下午聂天熙放学后,五娘跟二炮就签了用工协议,给了他们几天假。拿着先预支一个月的银钱回村处理家中事了。
五娘签的是终生,二炮只签了十年。可聂书瑶有把握二炮以后也会是聂天熙的好车夫。
“姐。快过年了,我们是不是得回梨花镇一趟啊?刘管事跟吴掌柜也半年没见了。不知道他们好不好?”聂天熙皱眉道。
聂书瑶道:“是啊,年前我们回去一趟吧。还有牛婶他们,不知小黑有没有长大。”
虽然每个月的账本,大牛都会带来给她过目,可自从进城后就再也没回过梨花镇。
次日,天就变了,变得灰蒙蒙的,看样子是要下大雪了。
傍晚时分,五娘他们就回来了,给聂书瑶姐弟磕了一个头算是正式认主,从今开始他们就算是姐弟倆的人了。五娘跟二炮暂住在珍味居的后院厢房,跟着聂书瑶他们一起吃饭。
人一多聂书瑶就觉得不方便了,只希望日子过得快一点,早些回梨花镇过舒坦的日子。
晚饭过后天就开始下起了雪,可就在这样的天气里姐弟倆却迎来了一位熟悉客人。他们六个人正在温暖的厅堂里各做各事。
敲门声响过后,五娘去开门。
“你是……沈先生?”五娘看着门外一脸疲惫的沈心录问。
沈心录点头:“正是在下,不知……。”
聂书瑶听到后,忙道:“沈状师请进。”
她所在的这间屋子是珍味居最大的客房,客厅跟卧房是隔开的,平日里他们都在此客厅里议事。
沈心录入内后,冲着姐弟二人连连拱手,“打扰了!”
他一口气喝完雨芹递来的热茶后,才叹气道:“我去晚一步,那茅草屋已经被烧毁了。”
聂书瑶一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据说是昨日中午,我赶到那边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那窗户也就看不成了。那一片凡是木头的东西全烧了个精光。”
沈心录相当郁闷,说道:“本以为可以解开密室之秘,却不曾想……,看来老天也不想让周扒皮伸冤啊。”
聂天熙却道:“是菱县的周师爷吧,他这一死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虽是如此,可真相被埋没的感觉还是很不好。”聂书瑶皱眉道:“沈状师也这么认为吧?”
沈心录叹气道:“是啊,周扒皮虽然不是好人,可这样个死法也让人感觉不舒服。”
“那茅草屋被烧也更加说明,周扒皮的死不是自杀。这人一定是注意到了什么,或是那窗户这个样子早晚都会被有心人发现的,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放把火烧了。这凶手当真是聪明呀!”聂书瑶皱眉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沈心录问。
聂书瑶摇头,“若是凶手就此消失的话还真没办法。”
沈心录再叹,“现在菱县的传闻更多了,说是周家罪大恶极,老天这才收了周扒皮并降下火来烧了周家祖坟。周家也打算撤诉,周家内部的家产之事也争越来越厉害了。看来这真的是老天不让周扒皮伸冤啊。”
“不!这跟老天没关系,这是人为。”聂书瑶否定道,“不知最近菱县有什么新闻?”
沈心录不明白她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将知道的说了出来。
“前几天朐县的小桃红去了菱县的怡红院,菱县那些仰慕她的是天天光顾啊。听说有钱子弟在她身上那叫花钱如流水。”
听到这里聂书瑶再次深皱眉头,“怡红院可真是无孔不入,哪里都有他们的分店。这小桃红还真红!”
看向聂天熙发现他对此没什么反应,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家弟弟不是那附庸风雅的人,要不然她打也得把他打回来。
沈心录嘿嘿笑道:“这个倒是禁不了。”
聂书瑶再问:“还有吗?”
沈心录皱眉,不确定道:“在菱县还有一个声音,也不知道有几分真。”
“请讲!”
“有人说,周扒皮的死是大盗风月所为,要不然怎么会死得如此无声无息呢?也有人说是风月想为他们菱县有冤之人伸冤,明年巡抚可是要来了,有冤的赶紧找人写状纸吧。”
话毕,聂书瑶蹙眉沉思,在想着这事跟风月是否真有关系。
聂天熙却道:“大盗风月?他不是在朐县吗,怎么又跑到菱县去了?这下子我们县太爷可算是能松口气了。不过,菱县的县太爷要倒霉了。”
“确实如此。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