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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玉娟其实也是临阵磨枪,说完这话,她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扭头问道:“书瑶,你说怎么办。”
聂书瑶也是一阵头痛,好好的酒席吃成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不悦,但赶上了就得勇敢面对,沉声道:“派两个嘴严的去请世子跟候爷过来,核桃跟桂圆看住这些吓瘫了的丫鬟,别让她们乱嚷嚷,更不能让她们进来。婉儿,世子夫人我们去看看。”
庞玉娟照着这话吩咐下去,跟着聂书瑶先去看新娘子。
聂书瑶手搭新娘的颈部动脉上,发现她没死,只是额头被砸了一下。在她身边有个碎了的花瓶,花瓶碎片上面也沾着血,初步推断凶手是用此花瓶将她敲晕的。
“婉儿,你来把新娘子抱到床上包扎一下,她只是晕过去了。”
李氏听到这话。长吁一口气,“谢天谢地,媳妇没死就好。要不然怎么跟刘家人交待呀。”
江婉儿刚刚诊断完这两个倒在血泊中的丫鬟,沉声道:“她们已经死了,胸口中刀。”
“刀?花瓶?”本能的,聂书瑶觉得哪里不对。
江婉儿为新娘包扎之时,聂书瑶也去看了两个已死丫鬟的伤口。这确实是用利器刺入胸口而死。要不然这地上的血也不会溅了这么多。
但在现场她跟庞玉娟怎么也没找到那把刀。问道:“新娘子叫什么?”
庞玉娟道:“刘簌玉,户部尚书刘泰的嫡长女。”
“那个贵妾呢?”聂书瑶又问。
庞玉娟惊讶道:“跟她有关吗?”
聂书瑶看了她一眼,笑道:“世子夫人厉害呀。不愧是跟着吴大人学过。”
庞玉娟一听这话尾巴都翘起来了,也很为自己敏锐的思绪自豪,“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聂书瑶轻轻一笑。提醒道:“贵妾。”
“哦,那贵妾确实是刘簌玉的庶妹。比她只小几个月,叫刘簌芬,可受小叔的宠了。”庞玉娟笑着说道,一点也没意识到在聂书瑶面前揭他们吴中候府的短。
“咳!咳!”李氏听到了。忙咳嗽一声提醒她慎言。
庞玉娟巴不得将小叔子的丑事全抖出来,但还是哼哼两声没再说话。
没多时,吴锋跟宋云飞来了。两人带着的小厮将门口看得严严实实。春柳就担起了让那想闹新房的人转回的重任。
宋云飞看到现场眼皮直跳,快步走到聂书瑶身边道:“书瑶。这是?”
庞玉娟看了一眼同样面色难看的吴锋,“我来说吧。”
等她说完,吴锋沉声道:“二弟呢?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新房吗?”
李氏瞪了他一眼道:“吼什么吼?你二弟自然有他的事要做,今天可是他大婚。”
由于睁开了眼,又看到地上一片血红,忙道:“哎呀,赶紧地把地上这倆丫鬟弄走,吓死个人!”
在她的眼里,奴才的命不是命,死了也不应该吓到她。
这段时间,聂书瑶已经详细查看过死者了,除了那震惊又恐惧的神色外什么也没发现。便道:“抬走吧,血迹也可以处理了。不知二公子去哪了,吴世子还是派人去找找得好。”
吴锋派人照做。
当一切都处理干净后,李氏这才敢睁开眼,命人打开窗户透气。尸体抬走了,那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却还在。
聂书瑶没有阻止,此时不是说新房窗上的红纸不易揭开这类吉不吉利的话的时候,反正新房已经见血光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不吉利的。
不多时,喝得醉熏熏的吴二公子吴顺被找了回来,此时屋内的地面上的血迹也被胆大的下人清理干净了。
他走进新房道:“唉?怎么这么多人,不是说要撒帐吗?谁撒?”
这是聂书瑶第一次看到吴顺这个人,长得跟吴锋有几分肖像,光看外表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面色比较白,看气色就像常年在花丛里打滚的人。
李氏看他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心心念念想培养好儿子,却没想到,儿子好了十几年,就最近两年却一下子学坏了,她把这变化怪罪于吴锋。要不是他抢了世子的位置,儿子何至于心灰意冷。
吴锋冷声道:“你可知这里发生了血案?”
“血案?”吴顺抽了抽鼻子道:“怪不得有股怪味,谁死了?簌玉呢?”
说着他便走向屏风后的卧室,路边聂书瑶的时候,聂书瑶嗅到一股浓郁的酒气,这人就像刚从酒缸里出来似的。
她轻声道:“二公子可真是好酒量啊,看来喝了不少吧,这酒味真是……。”
吴顺脚步一停,扭头道:“你是?‘
边上的宋云飞道:“本候的夫人,被二夫人请来撒帐之人。”
吴顺听到后,郑重地施了一礼道:“失礼了。在下从小就被父亲训练着喝酒,习惯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聂书瑶看向吴锋,发现他的额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至于李氏,对此话完全没反应。
来到喜床跟前,吴顺摇醒了刘簌玉。
刘簌玉面色惨白,看到吴顺的那一刻挣扎着起身,抱住吴顺就大哭起来,“二公子,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聂书瑶对此行为却再次皱眉,轻声道:“他们的感情可真好。”
站在一边的李氏解释道:“那是自然的。他们自小订亲,感情好得不得了。”
“是吗?”聂书瑶心中疑惑再次加深,若是好得不得了,那为什么还要纳刘簌芬为贵妾,还那么宠她。
这时,刘簌玉哭泣渐止,说道:“是庶妹,是我庶妹做的。没想到她竟然那么恨我!”
一听这话,聂书瑶总算是明白哪里不大对了,忙道:“婉儿跟核桃留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入。带我们去刘簌芬的住处!”
几人急忙行动起来,虽然不知道聂书瑶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不妨碍对她的信任。连平时一直跟聂书瑶作对的庞玉娟也没说一句反话。
他们刚刚来到刘簌芬的院子,便听到一个丫鬟大叫道:“啊——,死人了,刘姨娘,刘姨娘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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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扑朔迷离
面对如此声嘶力竭的呼喊,聂书瑶冷声道:“快阻止她!”
今天的吴中候府可是宾朋满座,若是让其中一个人知道府里发生了这事的话,恐怕用不了一个时辰,整个京城也就都知道了。
吴锋亲自出手,伸手如刀砍在那丫鬟的脖颈上将其击晕。
几人便匆匆来到刘簌芬的房间,看到的也是跟喜房内几乎一样的场景。
两个丫鬟倒地,身上带血,李姨娘却是倒在血泊中,全身一片红,那红恍得人眼晕。
聂书瑶还是先看正主,宋云飞跟吴锋检查了两个丫鬟,发现他们都还活着,是脑袋受到了重击昏迷了。
走近李簌芬,聂书瑶才发现,她身上血虽然多,那红却是衣服的颜色。这红色,是嫡妻才能穿的正红色。再看她的打扮,俨然是另一个新娘子,妆容、发饰无一不是新人的装扮。
不过她早已死亡。是用匕首这类的利器刺向胸口而亡,脸上的表情也是惊。可细看之下这表情还带着悲伤,眼角好像有东西,晶莹的一滴。
聂书瑶用手帕沾了下,才发现这原来是水滴,轻嗅一下。四周看了看环境,茶杯没倒,花瓶了没有碎,轻声道:“这是泪。”
宋云飞皱眉道:“这很奇怪不是吗?为什么一个贵妾会穿这样的衣袍,而且死前还流了泪。”
聂书瑶道:“这衣裳跟刚才刘簌玉穿的那件是相同的,或许这就是刘簌玉换下来的那件。”
刘簌芬尸体呈现弯曲状,宋云飞将她扶正后,聂书瑶发现在这衣服的前面有不少的呕吐物沾过的痕迹。
“确实如此。”聂书瑶轻声道,“可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宋云飞扶着她起身道:“听听那两个未死的丫鬟怎么说。”
“嗯。先听听看吧。”
那两个丫鬟被吴锋的小厮简单包扎了下,然后用暴力拍醒她们。
吴锋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是刘簌芬的贴身丫鬟,看到是吴世子均有些懵了,这里可是二公子妾室的院子,他怎么来了。
庞玉娟上前道:“回话,没听到世子的话吗?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看庞玉娟后,才道:“是!是。奴婢。奴婢说。”
在她们开口之前,聂书瑶走过来道:“你们的刘姨娘死了!”
由于两人苏醒后始终是面向大门的,所以没有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听到这话,均脸色大变。
其中一个长相较好的丫鬟马上道:“世子,世子夫人请为我们姨娘伸冤啊。”
“你叫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快讲来。”庞玉娟冷声道。
丫鬟道:“奴婢彩衣。……。”
彩衣便从刘簌芬被要求在今日一定要打扮得亮丽一事说起。这是李氏要求的,她觉得新娘跟刘簌芬是姐妹。说不定会让她陪着说话,毕竟新娘子有大半天是在新房中独自度过的。
刘簌芬打扮一新出去后,正好碰上刘簌玉吐在了花轿里想找地方换衣服,花轿落地的地方离刘簌芬的院子很近。李氏就让刘簌芬的丫鬟带着刘簌玉去换衣。
但李氏不知道她们虽是姐妹,却是同嫁一人,一为妻一为妾。心里哪里愿意见面。刘簌芬不愿意就被李氏大骂,让她的彩衣、彩蝶先带刘簌玉去换衣了。最后还是吴顺带着哭得不行的刘簌芬回来的。
吴顺回来后。就看到已经换好衣服的刘簌玉,艳丽至极,心中欢喜,并亲自拉着刘簌玉走了。
这一幕让刘簌芬嫉妒不已,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便被刘簌玉嘲笑,直言:“你若是想过过正妻的瘾,可以穿上我换下来的那件喜服啊,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过瘾吧。”
吴顺也呵斥了刘簌芬两句,便带着刘簌玉走了。
他们走后,刘簌芬却鬼使神差地穿上了那件喜服,而且说了很多奇怪的话,什么不公平啦,什么没投个好胎啦,总之弄得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