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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书瑶再问:“什么玉佩?对付季林乃是出于嫉妒,可为什么要对无辜的郑如云出手?”
她刚问完,就又响起了此时不应该出现的声音。
“嘠吱吱!”这有点像徒手捏木头的声音。
聂书瑶大汗,不满地看了一眼郑国公所坐的位置,心想。“我知道你难受,可能不能等我把话都套出来时再捏呀。”
许是聂书瑶的眼神郑国公看到了,这声音嘎然而止。
再观谭书远,还是昏昏欲睡的样子,稍稍松了一口气。再次诱。惑道:“说吧,刚才阎王老爷跟我传话了,你说的这些很有用。回答完我的问话就可以还阳了。说是你阳寿未尽。”
“哈哈。我就知道我还可以活!”谭书远突然大笑道。
“说吧,什么玉佩,为什么要对郑如云出手?”
谭书远闭着眼睛道:“没为什么。只想家族振兴,完成祖辈的意愿。然后回静海复仇,让他们知道,庶子也是有出息的。对郑如云出手只是想让季林伤心。等郑如云闺誉受损时,父亲再去郑国公府提亲。到时郑国公一定会很感激父亲的。说不定他会就此平步青云。
最重要的是可以完成庞永春的吩咐,跟朝中最有权势的庞太师搭上线,升官不再是空话。因为那玉佩是庞太师想要的,或许他是真相信凑齐九块玉佩就能开启前朝宝藏吧。”
聂书瑶又得了一个对自己有用的信息。九块玉佩!直觉告诉她这玉佩就是她手中的黄龙玉佩。
她装作没听到这话,再次道:“原来如此,你父亲真是个会装的老好人呀。跟你有得一拼。你在废墟嫁祸廖青一事也是为了郑国公府的玉佩吧,想故伎重施?”
谭书远再次嘿嘿一笑。“廖青那个笨蛋跟当年季林有得一拼,哈哈。”
这就说明是他在算计郑若云了,聂书瑶又问:“你怎么知道郑国公府有玉佩,而那玉佩难道会给女儿当嫁妆?”
“会呀,这是从郑国公府传来的消息。这玉佩就在郑国公老太君的嫁妆里,她说要传给女儿的,可女儿死了,她就给了肖似郑如云的孙女作嫁妆。只要娶了她不就得到了吗,这就叫兵不血刃!”
聂书瑶冷笑道:“确实如此!那么……。”
她本想再问些什么的,可就在这时,从暗中冲出一个人,身上带着血。
他一脚踹向谭书远道:“闭嘴!你这个孽子。”
谭书远被他踹地重重倒地,额头立即磕破了,但谭书远也因此清醒过来。血糊了他的眼,抬头看到眼前一个模糊的人影。
这人影笑着打了个响指,“恭喜,你还阳了。”
他再眨眼,人已不见!紧接着强烈的光线刺得他不得已再次闭眼。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后,却是看到了端坐在大堂之上的吴庸、露出玩味笑容的贤王跟恨得咬牙切齿的郑国公。
“我,我活了?这是哪里?”谭书远茫然道。
一阵冷风吹来,屋内的檀香消失一空,他脑门一痛,人也彻底清醒。
对上同样满脸愤怒的谭自忠,谭书远恢复了以往的形象,温声道:“父亲,你怎么在这里?”
在谭自忠身边是两个同样挂了彩的护卫,两人抓着他的胳膊不让其动一下。
可谭自忠却恨不得掐死这个孽子,咬牙道:“我真该在你出生时就掐死你,你害了我们全族啊!”
就在谭书远还在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时,廖青冲了过来,上来就给了他一拳,怒道:“你这混蛋,伪君子!竟敢通过我算计郑姑娘,我打死你!”
说着又给了他一拳,被一边的陈智拉住道:“廖兄,住手!院长都告诉我们了,他之所以给你那么一封信就是听了谭书远的建议,却不曾想这事却被利用了。”
谭书远这会终于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了,四下里查找某人,冷声道:“是她!是那个女人。还有聂、天、熙!”
聂天熙走到他身边,嘿嘿一笑,使劲地给了他一拳,“我姐姐岂是你可以提的?我看错你了!”
谭书远因这一拳再度晕倒,等护卫将他们父子五花大绑后。贤王大手一挥道:“押下去,秘密看管。我看还是先让他们睡着的好,省得再出意外!”
他说这话冷冷地看了眼那倆挂彩的护卫,两人惭愧地低头。其中一人举起手刀重重地砍在谭自忠的后颈,便拖着二人去了后堂!
这时,同样在旁听的卢敬让跟廖守成也出来了。二人见面,齐齐拱手,“我以为是你……。”
随之,他们哈哈大笑,过往的疑惑尽解。
聂书瑶这才从不起眼的一处走了过来,将手中的厚书递给吴庸,说道:“大人,这里是两件案子的推理。证据也已编号,请大人查看。”
江婉儿也递过去一个小木箱。
聂书瑶道:“这里面是我的人在济南府跟天津府得到的供词,具体事宜还请大人核查。同时还有林院长那里的文章也能说明一些事。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剩下的事就交给诸位大人了!”
她四下里拱拱手,带着聂天熙、江婉儿等人直接出了顺天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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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雷大雨小
出了顺天府,宋云飞问道:“书瑶,这案子就这么结了?”
聂书瑶轻声道:“我们侦探要做的事到此为止,善后可是捕快们的工作。记住我们事务所只帮着推理出真相,其它事不归我们管。”
她没说的是,何况那幕后的黑手是庞太师,被他盯上可不是闹着玩的。还得低调呀!
回到落叶巷,天色已经蒙蒙黑。
聂书瑶一行人都坐在大会议室内讨论着这案子的末梢枝节,除了聂书瑶外,有些事他们还不大明白。
沈心录道:“书瑶,五年前四大才子写给林院长的策论说明了什么?”
聂书瑶解释道:“大年去天津的静海跟青县特意问过这事,实际上发生蝗灾的只有青县,而谭书远的策论却是写的这次蝗灾,说明他根本没关注此事。”
“可是朝廷的赈灾银子却是有静海县一份啊,也说了那边蝗灾严重?”沈心录反问。
聂书瑶笑道:“大年,你来说说这事吧。”
黎大年嘿嘿笑道:“这次去天津打听的事可不止这一件。实际上五年前只有青县是受灾的,静海的县令没想到胆子那么大,竟然上书要赈灾银子,不过这事那里的老百姓是不知道的,估计这赈灾银子早就进了当官的口袋了。但是还有一件事让我给打听到了。”
他脸上笑成一朵花,那意思明摆着是想让人夸他呢。
聂书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后,黎大年这才干笑两声继续说下去,“静海县有一家李姓大户在五年前曾经逐出过族内的嫡子,这事在当时可是传得很广。我就顺着打听下去,没想这嫡子竟然是李青风。那么这就不寻常了。”
聂书瑶接着道:“按照时间来算,李家逐出李青风时,他还任顺天府尹。若是没人提前通知李家,李家是不会逐出一个前途无量的嫡子的。绿萍跟卢子墨等人都没提起这事,说明李青风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早已被逐出族了。而且,这李家多年前曾将庶子入赘京城,这在当地一问便知。”
通过种种。沈心录也慢慢地懂了。自语道:“推理果然是要大胆推测,小心求证呀。”
“嗯,还有吗?”聂书瑶点头问。
宋云飞皱着眉头举手道:“有!书瑶怎么知道这两个案子可以合在一起的。”
聂书瑶道:“这是一种身为侦探的直觉。在谭书远将我们的怀疑往廖青跟陈智身上推时我就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联系。而且在废墟时,谭书远虽然全身是血可身上唯独没有泥。除了晚上受伤不能动的陈智外,所有人的裤脚上都有泥,连噬魂他们也不例外。这就说明他未受伤之前也就是一早下雨之时。他都是扮作黑衣人的。”
“原来如此!”
一行人都点头沉思,再次印证了细节决定成败这句话。
聂书瑶起身道:“好了。你们慢慢讨论,我去看看凤兄。”
聂天熙拉了拉她,小声道:“江大哥在那边呢。”说着还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江婉儿。
“哦,那又怎么了?”聂书瑶嘴角却是突然翘了起来。笑道:“婉儿,跟我一起去吧。”
未待众人说什么,聂书瑶先行出门。她就是想让江婉儿尝尝伤心的滋味,让她知道我聂书瑶可是记仇的。
不过。江毅跟凤无崖两人最近确实有点怪!
江婉儿看她这个样子,又想到自家师兄对凤无崖那个关心样,心里就难受的不行。哼哼两声也跟了上去。
有时候,最伤心的不是看到什么难过的场面,而是彻底的无视。江婉儿觉得最近师兄开始无视她了。
来到凤无崖的房间,两人很默契地停住脚步,互看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意图。
于是,聂书瑶跟江婉儿趴在门板上用心地听着屋内的动静。
凤无崖的伤势好了大半,脸色也渐渐褪去了苍白。
江毅正在为他换着药,叮嘱道:“好好休息,再过几天就可以出去走走了。”
凤无崖道:“多谢江大哥。”
“叫我大哥。”
凤无崖嘴唇动了数动却没有叫出声来,低头道:“你真的是……。”
江毅点头,“真的!”
在外面偷听的两人却是再也没听到什么,再次贴紧门板,可没想到一下将门推开了。然后两人就直直跌倒在屋内。
江毅跟凤无崖两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聂书瑶很不好意地起来道:“我,我们来看看凤兄的伤。那个,那个案子的事基本上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就看吴大人跟贤王他们的了。”
凤无崖抿着嘴一直在无声的笑。
江毅也很礼貌的笑道:“很好。多谢,凤兄弟的伤好多了。”
随后就没了下文。
而聂书瑶跟江婉儿呆在屋里竟然觉得碍眼,便很自觉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