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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书瑶这样的“神推”也只是妇人们茶余饭后的小小谈资罢了,兼之聂氏整年都板着一张脸,也没人自识没趣说她的闲话。
于是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推理开来。从猪圈慢慢地走到大门口,在这不长的路上仔细观察了地面上的情况。
牛婶家的院子不小,正屋到大门的路用碎青石板铺过,其它地方都是夯实的土。近来天气干燥,一般人走在上面也不会留下脚印什么的证据,只是从猪圈到大门的路上偶尔能看到一两个猪蹄印。
聂书瑶问道:“牛婶,你们家的猪经常跑出来吗?”
牛婶一直紧张的跟在她身后,马上回道:“也不是经常,就是清理猪圈的时候让它出来溜溜。”
“什么时候清理的猪圈?”
“昨儿一早,你牛叔清的。正好往那两亩地里送点肥。”
聂书瑶将汇聚在地上的视线移开,自语道:“既然如此,那这些猪蹄印就无法成为线索了。”
她抬头看向牛婶家的院子的布局,右面院墙跟聂书瑶家共用,猪圈设在左院墙。这里除了猪圈跟一间厢房外,什么都没有。前面院墙很高,若是有人翻墙的话,定是位高手,可这样的高手犯得着偷一只猪吗?
就这样走到了大门口,突然在门槛处发现了一根青菜。
聂书瑶弯腰捡起这青菜,仔细一看原来是田间常见的灰菜,像是被什么吃过了一般,只留下了半截。她又想起了猪槽中还留下的些许青汁。
这里的大明虽然还是处于地球的寒流期,但四月底的田间向阳处已经有这种菜了。她折了一下灰菜,发现还很嫩,葱白的手指上顿时留下了不少的青汁。
她转身看向牛婶,问道:“牛婶给猪喂猪草吗?”
牛婶也看到了她手中的灰菜了,回道:“这个天哪有猪草喂呀,前些年也不知道这些菜也能喂猪,倒是镇南边的老卢头将他存下的猪草带了点过来。这草可能是你牛叔他们外出做工粘在鞋底上带回来的吧。”
“哦。”聂书瑶又道:“牛叔他们去镇外的水渠上做工,好像很早就得动身吧。”
牛婶叹气道:“谁说不是呢,他们爷仨起早贪黑的做了这半年工真是白瞎了,一头猪没了。”
聂书瑶安慰道:“牛婶莫急,这猪说不定还真能找回来。我再问你,这大门牛叔他们走后关吗?”
牛婶道:“关什么关?他们走不久,我就起来了。”
“那今天呢?”
牛婶皱皱眉,回道:“今天我起得晚了那么半个时辰。昨天公公的病又发了,这才……。”
聂书瑶打断她的话又问:“那这几天有什么人来看过猪吗?”
“有啊,怎么没有。眼看着这猪肥了,可不有人来看吗。镇上的郑屠户来过,说这猪也就肚子大点其实不肥,让再养两个月。镇南边的老卢头也来看过,还让我记得多给这猪加点菜,要不然猪不上膘什么的。”牛婶一一数算道。
“郑屠户是刚接了先前老屠户班的那个吧。”聂书瑶问。
牛婶道:“就是那个郑屠户,看上去挺斯文的一个人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做起了屠户。”
聂书瑶又问:“老卢头是谁?”
牛婶回道:“三个半月前我这猪不是跑过一次吗?就是书瑶你说往镇南找找,最好是去有养猪人家看看,没想到这猪就跑到那个鳏夫老卢头家里了,这才跟他认识的。其实他这人也还不错,养猪一把好手,听说他那头大肥猪卖的钱可以再娶房媳妇了,还听说就是镇上的……。”
“停!”聂书瑶抬手打断了牛婶的八卦,问道:“这用菜喂猪的法子可是他教的?”
牛婶忙道:“可不是他吗,这人还真是热心。这些干菜就是一个月前他送来的。”
听到这里聂书瑶基本上已经明白猪去哪儿了,为了巩固推理,她又问:“牛叔他们去水渠做工,那么早出门是不是镇上的人都知道啊。”
“这谁不知道啊,镇上的壮年男丁差不多都聚到那里了。”边上的李家媳妇道。
聂书瑶笑道:“牛婶不用担心,你这猪丢不了。若是可以的话,今天让大牛哥提早回来吧,我告诉他猪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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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八卦中探查
更新时间2014…10…19 10:34:27 字数:2419
牛婶半信半疑道:“那,那等我家小牛下了学堂再去吧,我得侍候公公吃饭了。”
聂书瑶笑道:“好啊,牛婶放心,这猪三五天内不会有事。有什么事牛婶尽管去做吧,我跟天熙在这里再呆一会。”
“嗳,好,好!那我先去烧点热水。这一大早的就麻烦书瑶,真是过意不去啊。”牛婶听她说还在这里,似乎心就定了,今天第一次露出了笑脸。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钻进了厨房,没多时炊烟升起,却又听到一阵剧烈的咳嗽。牛婶又往屋里跑,看上去有些手忙脚乱。
这会看热闹的人才意识到得回家做家务了,纷纷散去。
剩下李家媳妇跟隔壁的春柳,两人跟聂书瑶姐弟一样坐在院里的小板凳上,不咸也不淡地拉着一些家常。
李家媳妇虽然是新妇,却是上无公婆下无儿女要侍候,男人又去修水渠了。串个门子也没什么。
可春柳一个大姑娘就不同了,她家住在牛婶的隔壁,是一户关系很复杂的人家。整天不做事,看到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就凑上前去取经,无非就是怎么打扮自己。
聂书瑶看了看她今天的妆扮,心中嗤笑,博采众长可不是用在这上面。
这时,李家媳妇看到牛婶上上下下地跑,终于坐不住了,“书瑶啊,我去帮李婶看看火。”
“好啊,多谢李家婶子了。”她笑道。
此地只剩他们姐弟二人跟春柳面面相觑,春柳今年十二岁,看向聂天熙频频抛着媚眼。恶心的姐弟俩眉头紧皱。
聂天熙不是普通的小孩,也有十一岁了,长得齿红唇白。若不是刚刚留头,发型有些乱,也是位十足的小帅哥。可就是这样也让春柳移不开眼了。
“姐,我们回去吧。难道还要在这里等大牛哥他们吗?小学堂的先生可拖拉了,等小牛回来还知道哪时呢。”他轻拉聂书瑶的衣袖低头,小声说道。
春柳抢先一步发话道:“书瑶姐你们再等一会嘛,小牛肯定很快就回来的。”
聂书瑶也想留在这里,这事还是早点解决的好,若她没猜错的话,那位老卢头跟郑屠户也在水渠上。
她低头对着聂天熙悄悄讲了几句话后,说道:“你去把大牛哥叫回来吧。就说这话是我说的。”
聂天熙会意,点点头,一阵风似的跑了。
“哎——”春柳的眼神也跟着聂天熙走。
这神情看得聂书瑶一阵恶寒,这才多大的小孩呀,就知道儿女情长了。
不过,想想也是。在古代十四五岁可就能嫁人了呢,像她这么大还在外抛头露面的还真不多。
可是自己的侦探心怎么办?想到那些稀奇古怪的案子在手中一一破解时,那种满足感是任何事物都不能代替的。
“书瑶姐,听说天熙弟弟下半年就要去参加童生试了?”春柳两眼放光地说道,同时手中搅着一方帕子作含羞状。
聂书瑶心中不悦,表情也变得不甚好看,沉声道:“是啊。母亲让他今年下场试试,没指望他能考中什么的,历练一下而已。”
“哦,这样啊。”春柳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
她虽然有些笨,但看人脸色的眼力还是有的,知道聂书瑶不高兴了,也就没再多问。
这个动作更让聂书瑶感到不舒服,这姑娘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这多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风尘女子的动作。
人家做起这些来是朵娇柔的花,可她……?
脸上厚厚的劣质粉,一笑就能掉下不少。还好没涂口脂,可那胭脂却挺多,那条帕子上白一块红一块的,让人倒胃口。
只听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一些镇上的八卦,似乎想重新勾起聂书瑶跟她说话的兴趣。
“听说镇上的李地主家新纳了一房小妾,那李地主都快五十了,真是老牛吃嫩草。可这位小妾却是长得千娇百媚,见过的没一个不夸的。特别是她那一手好绣活,连绘绣坊里的绣娘都比下去了呢!”
“可是你不知道啊,这小妾刚过门不久,李地主家的二婶突然就不行了,都说是这小妾克的呢。可是李地主却还是疼这小妾跟眼珠子似的……。”
听她滔滔不绝地说这说那,聂书瑶突然觉得有些事问问她或许能得到不一样的东西。
她打断春柳的自说自话,笑道:“春柳,你跟镇上的人熟,我想问你几件事,不知……。”
春柳难得听到聂书瑶跟主动跟她讲话,连连说是,她就怕别人不问,这些镇上的八卦,她知道的可不少。
聂书瑶点点头,问道:“我们镇上的郑老屠户病了吗?听说他儿子可是读过圣贤书的,怎么舍得让他接自己的班呢?”
春柳一听是这个,底气顿时足了,说道:“说起这个还得先说刚才李地主家新纳的小妾。听说,这小妾跟那小郑屠户可是青梅竹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可惜他们家的聘礼没有李地主家多,那小妾的父亲又是个贪财的,就把她嫁给了李地主。”
“哦!”聂书瑶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她再讲下去。
果不其然,春柳又笑道:“那小郑屠户是读了几年书不假,可连个童生都没考中,年年花银子不说,折腾的连郑老屠户病了都拿不出多少钱来看病。又加上这事,终于让他一个酸书生拿起了杀猪刀。据说,他杀猪还真有两下子,一刀见血。可有的人还说了,小郑屠户不是在杀猪,是在杀李地主呢!”
说完春柳呵呵一笑,道:“我爹可就不一样了,只要我喜欢的人他一定让我嫁过去的,不管人家是不是穷得揭不开锅。我爹说了,嫁妆他早就准备好了。”
听到这里,聂书瑶赶紧打断她的遐想,又问:“刚刚听牛婶说,镇南养猪的老卢头也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