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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怕有损你的闺誉,嫁……。”
未待聂天熙说完,聂书瑶一拍桌子道:“给我闭……嘴!你跟干娘一样快成媒婆了,就这样。若是嫌弃我名声的人嫁他何用?他看中的是我的名声还是我的人?这样的人不嫁也罢。我倒要看看在我名声不怎么好的时候。谁敢娶我,那我就是跟他过一辈子。”
聂天熙极不情愿道:“好,好吧。”心中却在说。好像只有宋大哥不嫌弃啊。
次日,休沐结束。聂天熙便一早就去了乾坤书院。
而朝堂之上,却也有了不一样的声音。
今日早朝,吴庸上书说,“在顺天府内发现了上届府尹留下的手书,内附一张图,说是他的案子冤枉,早就知道有人想害他一家,故将所有证据都藏了起来。留待后来的府尹为他申冤,肯请圣上翻案。”
这番言论立即引起了轰动,谁不知道当年李青风的案子啊,有没有冤屈,众官不能妄论,可那案子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正当庞太师想出声说不一样的话语时,正德帝开口了,“这不正是你顺天府尹的事吗?”
留下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当值太监宣布了“退朝!”
因此,当天晚上顺天府内便热闹了起来,几波飞贼前来探路。
这一晚,大牛没回落叶巷,他跟着上司连夜值勤。
今晚,聂天熙跟宋云飞带来了四大才子的另一些消息。
四大才子中年纪最大、学识最好的当属卢子墨,已年过二十,错过了两届春闱。第一次是绿萍出事后,第二次却是因为不知从哪里得来绿萍的消息后,连夜就离家了,回来时春闱早已结束。
聂书瑶知道,这两次都是因为绿萍。
聂天熙又道:“就因为如此,他才逐渐被家人放弃,现在他的父母正全力培养他的兄弟。而卢子墨对这次的春闱似乎也不怎么上心。”
聂书瑶道:“这要看他有没有想开了。其他人呢?”
宋云飞笑道:“年纪第二大的就是谭书远,比卢子墨小几个月,但也错过了两届春闱。第一次感染了风寒,第二次是祖母病重,在家侍疾。”
“绿萍家出事之时,卢子墨去了徐州府游学,那谭书远去了哪里?”聂书瑶。
聂天熙道:“他说,他去了天津,跟廖青一起;陈智跟卢子墨一条路,去了济南府,那里也是陈智的家乡。”
“卢子墨离开的最远呀,那么其他人为什么没参加春闱?”
宋云飞又道:“据说,陈智当年还没有参加春闱的能力,就是还没中举。而廖青年纪最小,自以为不能过,就没参加,可上届春闱却是突然间病倒了,就这么错过了。”
“廖青今年十八,陈智十九岁。”聂天熙又补充道。
聂书瑶将这些一一记了下来,又问:“除了陈智外,他们都是京城人?”
“是,但我私下里问了一些师兄,他们说谭书远的老家原来也在天津,只是后来他的曾祖父入赘到京城的一个富户,这才落户于京城。”聂天熙道。
聂书瑶捏捏眉心,这些能证明什么呢?头又痛了。
“江大哥他们呢?”
聂天熙道:“江大哥跟凤大哥,这几天一直在查十几年前丰况的事,栓子跟大年倒是没多少事情做。”
聂书瑶道:“把大年跟栓子叫来,我想请他们查一些事。宋大哥,京城中的那两位祖上的一些事就拜托你了,查查他们家祖上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先去找江大哥,有事要拜托他。”
说完,聂书瑶也不确定这么做有没有用,但多了解一些总没错。眼前的路看似不通,却可以试着从侧边走。
她深信,无论是何事,都会事出有因!(未完待续)
☆、第329章 巧合
三天后,吴庸书房里的图顺利被“贼”盗走。
在朝堂之上,吴庸又来了一次大胆言论,直言是在场的同僚做的。因为他只在此地说了一遍这图的事,连他的师爷都不知道。
可这次,除了得到了众同僚的奚落外,连正德帝都没帮他,只说了句,“自己想办法吧。”就退了朝。
因此,吴庸病了,请假七天。皇帝准了。
而这一天,聂书瑶姐弟跟贤王已经做好了前往废弃别院群那里取证据的准备。
临行前,青莲居士嘱咐了又嘱咐,并让聂书瑶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冒险,才放过他们姐弟,最后还是亲自检察了一下聂书瑶的手弩这才放行。
他们出发时是卯时初,城门刚刚开启。
一行人不多,但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当然,除了聂书瑶姐弟。
黎大年跟栓子被聂书瑶一个派出了天津,一个去了济南府;跟着他们的也只宋云飞主仆三人、江毅师兄妹。
吴庸的人没有跟来,他们正在顺天府内忙着伺候“病”了的府尹大人呢!
贤王带的人也只有董千董万两大护卫,他本身的功夫也不弱。有时候他的身份会比所有的护卫都管用,此去的重点放在会遇到哪些人身上,而不是寻证据。
一行人说低调也不低调,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出了城。聂书瑶跟江婉儿都化妆成小厮模样,混在人群中一点都不显眼,只觉得她们有些单薄而已。
而宋云飞也被聂书瑶狠狠地嘱咐了一顿,千万别露出马脚。
出了城门,他们却没想到飘起了小雨。这雨如雾般地飘下,虽然不大却也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等找到早已等在某处的马车时,鞋子上因此沾了一些泥土,一路走来,他们的裤角都差不多变了个颜色。好在一个时辰后,雨停了。
那片废弃的别院,属于前朝的建筑。他们的主人或多或少跟蒙古人有些联系。当朱元璋打进北京城后。这里的人就带着一家老小逃难去了,然后穷人们将这里洗劫一空,多年下来早已是破败不堪。
那里风景虽然好。可也没有富户愿意在此重新建房子,光“前朝”两个字就能压死很多人,如此,这里始终是空着的废墟。
马车行了两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此地。
众人下车一看,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远处青山环绕,近处便能看到一条河,河的另一边坐落着三三两两的村庄。
只是那片废墟废得实在是彻底,只有结实的屋子还站着。到处都是杂草,地上却是铺着青石板。跟黎家寨的废墟有得一拼。
一路行来颇为顺利,朱宏身为贤王自然是懂得享受的。手下人从车上给他拿出了帐篷,就地安营。
然后他大手一挥道:“去给我找!”
留下董千、董万。大家分成几组,一头扎进了废墟。
聂书瑶、江婉儿还有脸皮厚的宋云飞一组,聂天熙跟江毅一组,楞子跟宋青自然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而赶车的几位也被朱宏打发了,跟在他们身后往废墟里走。
宋云飞此时在聂书瑶耳边小声道:“那几位也是高手,贤王府果然不容小觑。”
聂书瑶白了他一眼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多管闲事,小心惹祸上身。”
宋云飞笑道:“我明白。书瑶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了。”聂书瑶说着便再往废墟深处走去。
这片废墟不知荒废了多少年,眼下万木逢春,这里的杂草,树木也焕发了生机。只是行在其中的人还是嗅到了腐朽的味道。
回想绿萍的地图,聂书瑶走在正确的路上。他们慢慢地跟其他几组人越来越远。
一些废墟里的大树长得枝繁叶茂,经过近百年的洗礼,俨然有了小树林的架势,老鼠自然不会少。
每一次的老鼠叫,都让聂书瑶心惊肉跳,感觉这里有点邪门!
慢慢地已近午时,他们的肚子也饿了,就找了个干净地方吃干粮。虽是干粮,却被青莲居士带着一众小丫鬟做得十分美味,香味飘出了很远。
正在吃的时候,宋云飞跟江婉儿听到有脚步声,两人反应极快地藏在了矮墙后面。
“哎?”聂书瑶的反应晚了一步,就成了诱饵。
看到江婉儿冲她打的手势后,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一手拿着卷着鸡蛋的饼子狠狠地咬了两口。借助身体的遮挡,另一只手却悄悄伸向怀中,那里有她熟悉的火铳。
“嚓!嚓!”声音越来越近。
聂书瑶紧张得差点噎住,还偏偏得边吃边道:“好吃!下次出门也让干娘这么做。”
声音来自背后,火铳也已经拿在了手上。当声音越来越响后,最后听到低吼一声,聂书瑶转身将火铳对准了那人。
然后,她愣了,这人竟然是廖青!巧合吗?
廖青此时一点都没有读书人的样子,长衫也破了几个口子,嘴唇更是干裂得流血。手中抓着一个木棍硬是举不起来。
横在他脖子上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剑,而聂书瑶的火铳也正顶着他的脑门。
“你是谁?”聂书瑶粗声粗气地问。
廖青脸色苍白,好像几天不吃饭的样子,结巴道:“我,我是乾坤书院的学生,跟师兄们前来历练。却不曾想遇到了野狼,师兄受伤了,想,想……。”
“想什么?”
廖青使劲咽了下唾沫道:“想借点吃的。我可以用银子买,可是路过的人都不信我们的话,他们说进了这废墟的人就别出来了,省得晦气,连银子也不要。”
聂书瑶失笑,“所以你就拿棍子来打劫了?”
廖青白脸瞬间变红,小声道:“我,我只是想让陈兄好过一些,他的伤真的很重。要不是他,我们前天晚上就丧生在狼爪下了,求,求你了,给点水喝也行!小生日后,日后定会厚报恩公!”
“小生?”聂书瑶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自称小生,真是酸呀。但她还是给了拿剑的宋云飞一个眼色。
宋云飞会意,将剑收回道:“廖青,你这是不是有辱读书人的斯文呀?”
廖青转身看到是他,惊道:“你,你,宋云飞你怎么在这里?”
同时他也看到同样扮作小厮样的江婉儿,问道:“他们是你的小厮?”
宋云飞没直接回答,问道:“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