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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毅也似乎是认了‘御猫’的命了,上前拍拍黎大年的肩道:“大年啊。你我差不多年纪,教导手底下的小兄弟这是份内之事,想开点。”
“这……。”黎大年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为了不让黎大年反悔。聂书瑶拍手道:“好了,槐树村闹鬼事件已经真相大白。现在是讨伐黑手的时候了。大年,你来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自此,黎大年的昵称便是“大年”。
楞子跟宋青在一边捂着嘴嘿嘿直笑,这名字真他娘的好听。
黎大年痛并快乐着,痛是自己真的被拿捏住了,而且似乎心里也没有抵触,是被美食收买了吗?不可否认,他也不想以后的人生就这么漂泊下去。
快乐乃是能圆义父多年的心愿,希望在自己的手里能将黎家跟宝藏拖勾,让后世子孙都能平安的活着。
“唉,好吧。”最终这些都成了一句叹息,黎大年道:“高山跟我去请村里德高望众的一起去小酒坊。当年挖湖之事跟两年前的一系列命案终于都揭开了。”
对于挖湖之事聂书瑶还不大清楚,问道:“说说那个湖吧。”
黎大山笑道:“姑娘不是很聪明吗?你猜猜看。”
其实槐树村之事在真相大白后想想也不难,可为何当时就在迷里雾里想不通呢?难道这就是聪明与笨蛋的区别?黎大山有点不甘心,为什么聂书瑶在三言两语间就能戳到点子上?
聂书瑶笑道:“在这之前我想问个问题。挖那个湖之时,是不是有位很漂亮的女人跟大家说她想要挖个湖?至于她用的是什么借口就不必细究了。”
高山点头道:“姑娘真厉害!我听我爹说,当年确实有位国色天香的姑娘请人将村前那个湖挖大,她想在湖中建个水榭,会给每个人付丰厚的工钱。可是后来天不作美,大家的腰腿因此受伤,这事也就这么放下了。”
“那位国色天香死了?”聂书瑶再问。
黎大年道:“十年前死的。死时被人骂为祸水、害人精、狐狸精。”
“嗯。”聂书瑶饶有兴趣地点头,“我来假设一下啊,只是假设,对不对不一定。”
“请讲!”黎大年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女人确实长得很漂亮,就算是年纪大了也是体态风流。村里原来从没有人骂过她这样的话,从这话传出来后,不到一年她便死了。
聂书瑶道:“还记得村里的教书先生吗?听说是个举人,来村里也有十来年了。两年前死于那场诡异的精怪之说。”
高山接话道:“知道。我小时候还跟着他习字了呢!”
“他是个举人,最看不惯的应该就是那种风尘女子了吧。读书人就是这么清高,哪怕那女人不是风尘女子,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会走不动路,他也会骂她是个狐狸精。所以,那女人因这骂名身体慢慢地挎了,那读书先生也在两年前遭到了报复。就这么简单。”
黎大年跟高山面面相觑,青黛道:“你怎么知道?我爹好像也这么猜过。”
聂书瑶笑道:“猜的。大胆猜测,小心求证。不过,这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当年事也没多少人想知道真相,猜错了也没关系,反正人已经死了。但是那教书先生若不是黎家寨之人的话,他一定因是得罪了力叔而遭到报复的。两相结合,我觉得刚才的猜测有几分可信性。”
“那力叔为什么这么做?教书先生一走,我们村里的孩子再也没法读书习字了。”青黛不解地问。
聂书瑶道:“很简单,那女人跟力叔的关系不一般。而那个湖与其说是那女人想要,倒不如说是力叔想挖。说不定他是想种清水村的妖草!”
“妖草?”高山跟青黛姐弟不知道这是什么,可黎大年知道。
黎大年面色深沉,再次叹息一声,“不愧是女侦探呀,服了。”
聂书瑶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了,其实侦探也需要一个有想象力的头脑,别怕猜错,小心地求证即可。
随后,黎大年直接来到院子里,打了一盆水,用了点澡豆,将发跟脸洗了又洗。
只见那一盆污水是换了又换,连青山都觉得脏,可见黎大年多久没洗脸了。
清洗完毕的黎大年,绞干了头发,脸上黑灰也没了。竟然有点白净。再看这黎大年哪里还有一点老头的样子。
发色乌黑、眼神不浊、腰背也直了;脸上的褶子也在这清洗中没了。嘿嘿一笑,这才像是二十二三的样子。
江婉儿为此连连撇嘴,“原来如此,真是个脏老头。”
那头发的白是染出来的,脸上的黑是不知多少灰弄出来的,污浊的眼神是装出来的,就没见过他洗脸。再装着有些驼背跟说话老声老气,这样一个老头就出来了。
聂书瑶却是笑道:“我早就知道他的年纪没那么大了。想想看,他赶车时可有一丝疲惫?上摆渡船时比年轻人还利落。”
江婉儿对此自愧不如。
聂书瑶道:“细节决定一切,平时多注意点就会了。”
收拾干净的黎大年冲着众人一拱手,有了意气风发的气势,这才像是年轻人该有的。
“诸位我跟高山这就去向村里的遗老们说明情况,还请诸位做好准备。一切就绪后我们就去问问那个力叔,他究竟是何人。”
众人也同他拱手。
聂书瑶道:“路上当心。”
高山笑道:“有我高山在,尽管放心。帮我照顾好青黛就好,等这事了了,我就娶青黛过门,嘿嘿,终于不用装了。”
他们走后,聂书瑶重新来到卧房,问青黛,“高山说的不用再装是什么意思?”
青黛笑道:“是我让他装得对我跟青山凶点的,省点那藏在暗中的坏人对他们一家下死手。”
聂书瑶微微一愣,青黛这姑娘真的很聪明,或许正是因为高山对她们姐弟的照顾,才让一个傻大个俘获了她的芳心吧。
剩下的人随便吃了点饭,便开始武装自己。在不知道力叔有什么手段的情况下,将自己武装到牙齿才是要紧的。
临近中午之时,青黛可以下来走了,高热已退。而黎大年也冷着一张脸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咬牙切齿道:“没想到力叔竟然恶人先告状,那些人不相信我说的话。让我们一个时辰后去他的小酒坊,里正跟村老们在那里当场辨别谁是真的凶手。”(未完待续)
☆、第297章 问罪
黎大年怒气连连,这个形象倒是比较符合年轻人易冲动的毛病。
可是形式比人强,谁叫他们是外乡人呢?没直接上门打杀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青黛咬牙切齿道:“村子里的人都被力叔下了*汤了。”
聂书瑶道:“差不多吧,那药酒可不就是*汤吗?”
众人一想也就明白了,没有了药酒,村里那些深受风湿之痛的人可就不乐意了。但他们哪里能知道,这药酒在某些时候能要命呢?而且何时要命却是力叔说得算,这简直就是“夺命酒”!
思索至此,聂书瑶心中便有了对策,说道:“大家先准备一下吧,大年,你们村有没有大夫?”
黎大年显然还不熟悉他的新名字,愣了片刻后说道:“记得小时候有个赤脚医生的,可力叔的药酒出来后,村里人都不去他那儿了。到最后这个赤脚医生反而也去买他的药酒,只是一年买不了几回。”
聂书瑶瞬间便想到好几个关于赤脚医生跟力叔之间的故事版本,再问:“那赤脚医生也有风湿?”
黎大年道:“当年下水挖湖的人也有他一个。”
“明白了。再辛苦你一次,务必把他请到小酒坊。”聂书瑶笑道。
一般村里有大事都会去打谷场当众宣布,可这次有点特别,事关力叔的小酒坊。槐树村可以没有油盐,但不可以没有药酒,风湿之痛疼起来真不是小事。
一个时辰后正是未时初,阳光很好,甚至可以说有些热。
当聂书瑶一行人进门时。小酒坊的大院子里早已站满了人,虽然这个村如今已没多少人了,可院子里依然感觉到拥挤。
在正房前面,坐着一排村老,何里正跟力叔赫然在座。力叔的两个徒弟也站在他身后。
这个阵势完全就是兴师问罪的节奏,可看到这些人,聂书瑶心里反而安定了。
黎大年跟栓子作为槐树村的一份子。带着青山姐弟给村老们一一见礼。
聂书瑶仔细地观察力叔的面部表情。在看到青黛时,他的脸蓦然沉了下来。
再看向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位赤脚医生,聂书瑶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以揭穿力叔的害人阴谋。
赤脚医生姓李。人称李赤脚,是个快六十的老头。长得虽然瘦小却很精神,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跟那些受风湿之痛的村民有着截然不同的气势。
只此一点。聂书瑶就觉得李赤脚的风湿已经好了。
黎大年两年未回槐树村了,他的出现让村老们多寒暄了几句。
寒暄过后。何里正站起来道:“小酒坊昨晚失火这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叫大家来,一是为了查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这第二个就是黎大年说的那事。不管谁对谁错。咱们都得把话讲清,把事摆明,晾出来说。”
话毕。力叔站起来道:“昨夜大火,酒坊损失惨重。恐怕大个月不能为众乡亲提供药酒了啊。”
说着看向了黎大年,嘴角诡异地一笑。
黎大年对此眼皮一跳,接着道:“不提供药酒也是好的,省的大家在沉睡中不知不觉就被小鬼勾了魂。”
“黎小子,你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你这是在咒我们吗?”
黎大年的一句话,成功激起了民愤。连明白真相的何里正也觉得心里不舒服,今天早上他还喝了一大口药酒呢。
力叔的脸色再变,他没想到黎大年会知道这一点。
“哈哈。”黎大年大笑,指着满脸愤怒的村民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每天喝得药酒里面有毒药啊,这毒下得很微妙,而且让人防不胜防。可还记得两年前死去的那一批人?他们就是这么喝药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