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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聂书瑶将筷子放在他跟前,也没问什么。
众人第一次没在饭桌上说话,也没人缺席。连不知去过哪里的年老头也低头扒饭。聂书瑶觉得这都是一群吃货。
饭后,栓子摸着饱饱地肚子,看了一眼青山,小声道:“你家的米还够吃几顿的?”
青山对这个从来没关心过。撅着嘴道:“我不知道。”
聂书瑶却是听清了,心中骂着小气鬼。口中却道:“放心吧。这米是我们带来的。”
栓子脸面难得地红了一下,吱呜道:“那就好。”
江婉儿收拾好桌子,便将她在小酒坊找到的东西拿了出来。这是几枚干花,看其颜色应该是黄色。
但聂书瑶怎么也看不出这是什么花来。她也取出一小坛药酒,将村里很多得了风湿病而需要长期饮酒的消息说了出来。以及杨婆婆的猜测也一并讲了,这些都没背着栓子跟青山。
众人觉得这些都是很有用的。目前他们接触的村民还是不多,但已经有了一点眉目。或许风湿症能说明什么。
栓子听到他们的谈话,慢慢地改变了看法。槐树村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村里人谁都知道,别看现在大家生活的是很平静,可一旦有风吹草动就会暴动起来。
“这是‘闹羊花’,春天的时候山上到处都是。这是哪来的,怎么还是干的?”栓子开口道。
他一开口,聂书瑶便笑了,终于又拉到了一个同伙,这顿饭吃得值。
“闹羊花?这花可是有大毒的啊。”聂天熙说道。聂氏曾经的教导功不可没,一般的有毒药草,他们都下功夫记过。
聂书瑶接着道:“它虽然有毒,却也能治病,特别是治疗风湿关节痛。”
闹羊花,其实就是羊踯躅,又叫黄杜鹃。羊食其叫,踯躅而死,既能毒羊,故称“闹羊花”。
聂书瑶拿着此干花,嘴角慢慢地上翘,她明白了。
该花与酒同服,能使人麻醉,丧失知觉,更有甚者,死亡!不可随意尝试,入药也应严格掌握剂量。可这花却是治疗风湿关节痛的良药,能舒筋活血,镇痛止痛。
“怪不得,那小酒坊的生意如此好!两个小学徒的态度又如此差。”聂书瑶笑道。
聂天熙道:“这是不是跟杨婆婆说的当年莫名其妙死的人有关?”
众人都在大胆地组合着他们掌握的消息,宋云飞第一个说道:“书瑶觉得当年死的人是死这药酒之下?”
聂书瑶点头,难得地给了宋云飞一个好看的微笑,“宋大哥有长进了呀。”
宋云飞笑道:“那是!只要我想学的没有学不会的。”
聂书瑶觉得自己终于唤醒了一个纨绔少年,心中也很开心,说道:“我大概已经知道青黛在哪里了。”
“在哪里?”栓子急忙问道。
青山也道:“我姐姐在哪里?”
聂书瑶冲着他们摇摇头,“稍安勿燥,我还需要再确定一下。婉儿,你还在那屋子里还看到了什么?”
江婉儿回忆道:“除了这个就是一些酒坛子跟米了。哦,还有一口酒缸破了,酒撒了一地,也没人打扫。好像那个屋子真的除了那老头外就没人进去过,里面有的地方沾满了灰。”
沉默一会,聂书瑶道:“我想我们今晚就再去那边看看。不过,还需要一点布置。”
江毅道:“救人的事交给我吧。”
聂书瑶笑道:“就算是江大哥不说,我也要交给你。谁让你是我们这里功夫最好的。”
宋云飞看到聂书瑶对江毅笑,心里不高兴,嘟囔道:“我的功夫也好。”
难得江婉儿也赞同这话,“我的功夫也很好呢!”
栓子听不大懂他们的话,却很关心青黛的安危。主动请缨道:“我也去,我也能做事。”
聂书瑶姐弟心有灵犀地互看一眼,似乎聂天熙未来的四大护卫又找到了一位。
“好啊,我们大家都得出力。”
只是年老头还在皱眉,小声道:“这跟苗老的死有关吗?”
聂书瑶道:“年大叔别急,等救出青黛后就知道了。相信青黛查到了很多事。”
年老头只好点头同意。
有了目标,大家便分头找合适的材料。
夜色很快降临。在槐树村好像没人家养狗。没听到狗叫的声音,黑夜就显得特别静。
宋云飞每人带着一捆干草来到小酒坊的墙头边,三人翻墙而入。将这草放在了大门边。
如此几遍,除了聂书瑶怀疑的那间屋子外,所有的房门都堆了两捆不大不小的干草,这草选得很有讲究。是那种易燃又会很快烧完的草。但一烧起来火头就会特别大。
聂书瑶姐弟跟江婉儿也在外面院墙边上堆了几捆这样的草,等宋云飞三人出来后。按照跟栓子约定好的时间点火。
这火真的很大,火光刚起,村子里便响起了救火的声音。
“救火啦,小酒坊着火了。大家都来救火呀。晚了就没酒喝了。”栓子卖力地喊着。
青山也跟着喊,没多时,村民们便打着火把担着水往外走。
什么都可以烧。就是小酒坊不能烧。烧了小酒坊不但没酒喝,还无法治病。那风湿痛起来可真能要人命呀。
与此同时,放完火后的聂书瑶几人早就远远地躲了起来,江毅却如同幽灵一般进了那间屋子。
火光很大,住在小酒坊里的三人也被吓醒了,同时大喊着救命。
村民们来得很及时,于是又是一番热火朝天的场面。
忙到最后,到底是怎么着得火都看不出来了,到处都是水,还带着一些酒气。在混乱中难免有想赚便宜的人趁火打劫。
而喊话跟放火的人却急急地往青山的家走去,江毅得手了!
这边究竟是怎样的乱,聂书瑶几人无暇顾忌,他们拿去放火的柴草都是烧完就成灰的,除非有人往上面倒酒水,否则那火是绝对烧不起来。
青黛被江毅救出来后还是昏迷的,身上衣衫全湿,尽是酒味。幸好聂书瑶有先见之名,带着一个棉被过来了。
江婉儿用棉被将青黛包起后才背着她往回走,这样青黛身上的洒气就不易挥发出去。
回去后,将男士们全部留在外屋,她们用热水给青黛擦洗了一遍,又换上了干净衣衫,这才将那身酒气熏天的衣衫扔在院子里让他们好好保留,这可是证据。
青黛发了高热,不断地说着呓语。
“爹、娘!”
“高山哥,不是……。”
“青山……,”
听到这话聂书瑶跟江婉儿面面相觑,有些事情尽在不言中。
万幸聂书瑶也发过高热,江婉儿带着跟荀泽一起研制的药丸。吃了药丸,又给她喝一碗浓浓地米汤。
黎明时分,青黛终于醒了。
听说她醒了,青山第一个哭着跑进卧房,“姐姐……。”
青黛的身子还很虚弱,这会已经听完聂书瑶的叙述,用手拍着弟弟的肩道:“青山,好样的。”
姐弟倆互诉了一遍离别情后,聂书瑶开始了问话。
“青黛,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我们来帮你!”
青黛抿了抿嘴唇,犹豫了。她的肤色有些黑,可长得很清秀,眼睛也有神,两道浓眉为她加添了不少英气。
“我想见见那个年老头。”她想了解了年老头是什么人后,再决定说与不说。
年老头本就在外等着,听到这话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急道:“青黛,你有什么就问吧。”
青黛坐起来,扭头看了年老头一眼,皱眉思索了片刻不确定道:“你是小年叔吗?”(未完待续)
☆、第295章 黎大年
一句“小年叔”,让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年老头身上。
聂书瑶笑道:“年大叔跟小年叔这个称号虽然只差一个字,但年纪可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呀。”
青黛还是皱着眉头,说道:“是啊,小年叔你怎么老了这么多?我记得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呀。”
然后,大家的眼神“刷刷”地刺向年老头,特别是江婉儿,眼睛睁地大大的。她可是易容高手,却不曾想真正的高手就在身边。
快步走了过去,出手如电地抓住年老头的面皮就扯,嘟囔道:“我倒要看看你戴的是什么面具?”
年老头的身手虽然也很轻便,可还是没有江婉儿厉害,他的面颊被江婉儿扯得生疼,口齿不清道:“没……放手。”
江婉儿左拉右扯发现没有面具,撇嘴道:“哼,雕虫小技。”
然后看看手上的油腻,厌恶地跑到外面洗手。
聂书瑶等人嘴角直抽,既然是雕虫小技,那你扯人家的面皮干吗?年老头的脸都被她扯红了,留下一个个深深的指甲印儿。
青黛为难道:“婉儿姐你……,小年叔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她看众人的表情就知道这里面有她不知道的事。
年老头脸面通红,尴尬地看了一下大家,这红倒不是江婉儿捏得却是是臊的。他也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骗了他们,也明白这伙人都是好人。
“不不,不管青黛的事,是我不对。”他嘿嘿笑道。
聂书瑶撇嘴道:“我早就知道年老头不是老头了。”
“啊?”宋云飞主仆三人却从没往这上面想,怪不得江婉儿要扯他的脸呢。他们三人也有这个冲动。
“嗯,我也是。”聂天熙也附和道。
剩下刚洗过手的江婉儿跟江毅都皱了皱眉,他们也跟宋云飞一样,没往这方面想,只知道年老头没说实话,没想到瞒着的却是他的年龄。
可转而一想,隐瞒了年龄就等于隐瞒了一切。等于换了一个人。不由觉得年老头的心机实在是深沉。
聂书瑶深吸一口气道:“说说吧。你的真实身份。小年叔!”
本来是问青黛的,这会却成了审问年老头的大会。
青山最小,他从外间搬来了一个个的长条凳。众人便坐在这上面开始了“审讯”。
年老头坦白道:“青黛说得没错,我没那么大,今年只有二十二,她叫我小年叔也没错。其实我就是老苗头的养子。姓黎名大年。”
“噗嗤!”聂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