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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书瑶知道她又该问话了,说道:“许大少爷,叫你再次来到这里是有要事相问。不知你能否将昨日你从济仁堂离开之后的事重新演绎一番?”
许承业看向她,冷冷地说:“这有何难!害我之人我必百倍惩之。”
且不管在座之人是个怎样的想法,场上又变了模样,几盏明灯被一个小厮提了出来。然后另一个小厮推着一桌美食出来了,这正是青蟹宴,有酒有金桔。
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青衣丫鬟接过这桌美食,这丫鬟的穿着打扮跟晕了过去的代秋一个样,猛地一看还以为是代秋呢。
而江婉儿却是笑着将倒地的代秋用银针扎醒,同时将她的哑穴点了。让这代秋也看看是不是这样子的。
戏中代秋笑着为一脸郁闷的许承业脱衣,边脱边笑道:“知道大爷喜欢吃蟹,如今正是蟹肥之时,代秋便让厨房做这一顿蟹。请大爷品尝!”
代秋笑着很美,将蟹小心地剥开,一点点地放在盘前,然后倒酒。
许承业面色不变,问道:“本大爷今天不想吃蟹。”
代秋却是撅着嘴,假意哭泣,“大爷今早不是说了吗,只要代秋亲自下厨,大爷就会吃。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为何今天不行了,是不是大爷真的看上那个雨芹了?”
“不。”许承业言简意赅。
代秋却是不依不饶,抱着许承业的胳膊撒娇道:“大爷不也说大奶奶不来就不要来了吗?到时抬代秋做姨娘,可现在呢?”
戏演到这里,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那不能说话的真正代秋身上,谎言揭穿了。可怜这个代秋却是不能言又不能晕,眼睁睁地看着戏演下去。
戏中,许承业耐不住代秋的劝,便吃了那蟹,也吃了金桔。但是没过多久,许承业便开始了吐血,就这样晕死过去。
代秋先是害怕地不行,稳定心神后左看右看地开了门。
随后进来一位穿着长衫的年轻人,这年轻人的衣着跟许继业的一样,众人冷笑着便不再说什么。
代秋上前就抱住年轻人道:“我照你的话去做了,他死了。怎么办?怎么办?你说,要代秋成为你的房中人可要作数啊。”
年轻人道:“这是自然。小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两人嬉闹了一番后,年轻人拿出一方手帕,握着许承业的手蘸着他吐出来的血在上面写了一个“聂”字。
将手帕递给代秋,道:“这个你明日带到公堂,只要将那不开眼的聂氏告倒,他们的货物还有四轮马车的作法就都是我们的了。明天在公堂怎么说,你明白了吗?”
代秋道:“明白。只是这样真的行吗?听说那姓聂的很厉害。”
“行!”年轻不以为然道:“再厉害也是外乡人。县太爷虽然也是外乡人,可他在咱们扬州的地界上却不敢偏袒外乡人,只要是我去告状,准行。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就是这个意思。要怪就怪姓聂的不识相,为了一个丫鬟竟然跟我们许氏商行中止合作,这样的人死了也不可惜。”
说完,年轻人便走了。
再然后,代秋便大叫跑出去着说:“大少爷中毒了!”
可是代秋一出去,这门便自动关上了,藏在暗中的荀泽跟江毅马上出来,在金针跟药物早就备齐的情况下,许承业终于救了过来。
当代秋带着人进来时,许承业已经被小五扶着躺在了床上装死。
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聂书瑶笑着鼓掌,“凤兄演得真好。”
那演代秋的正是凤无崖,说道:“也不早点跟我说,这么短的时间也只能演成这样了。”
聂书瑶本以为用不着凤无崖,可事实上江毅还是将他叫了过去。
演年轻人的是宋云飞,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藏在后面的,刚才还跟他们一起去县衙了呢。
聂书瑶本想夸他几句的,可是宋云飞却自夸道:“我呢,我演得像吗?”
说话间眼神瞥向许继业。
“像!”
许继业看到了,气急败坏道:“你们在搞什么鬼?将我大哥的灵堂弄得乌烟瘴气的搞什么鬼!”
他是吓到了,心中猜测着或许他那个不亲的大哥真没死。
“啪啪!”聂书瑶又拍两声巴掌,挡住光线的黑布全部落下。
众人的眼睛经过了短暂的不适应后再度睁开,可是站在他们眼前的正是本应躺在棺材里的许承业。
许承业穿着平时的衣衫,除了面色苍白了点外,跟活人没什么不同。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许老夫人面前,道:“祖母,孙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许老夫人这才大哭起来,“承业啊,可不能再有下次了。祖母受不了呀!”
这话说明,许承业真的未死。
待许老夫人情绪平静下来后,许承业又跪倒在杨县令跟前,“请大人为小民伸冤!”(未完待续)
☆、第283章 合作
这出戏演到这里基本上算是结束了,聂书瑶嘴角微微一翘,这里已没他们什么事,便给江婉儿使了个眼色。
江婉儿会意,解了代秋的穴道,并将她一把推到了许承业身边。
代秋趴在地上装死,可她的身体却颤抖个不停。
不管刚才的戏是不是真的,只要许承业不死,她跟许继业今天所做的一切便成了泡影。不但是泡影还成了他人的把柄。
试想许承业并没死,可这二人却说他死了,还找到了凶手,是什么居心?想都不用想。
许广发擦着额头上的汗,给了许继业一个眼神,然后他便华丽丽地晕倒了。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许管家最是忠心,扶着许广发急忙看向聂书瑶。
聂书瑶看了一眼荀泽道:“请荀先生看看许家主这到底是怎么了?若是无事,我们也该回文曲楼了。”
荀泽走过去把脉,说道:“许家主无事,只是受惊过度而已,好生休养即可。”
如此,聂书瑶也起身道:“大人,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对我等的控告是不是可以解了。”
杨县令心中叹息一声,心道,自己果然没有吴大人的眼光。便笑道:“让姑娘受惊了,此案跟姑娘无关。”
聂书瑶躬身道:“既然如此,我等便离去了。”
许老夫人却道:“姑娘走好,待家中事一了,我们许家自会给姑娘一个说法。”
聂书瑶笑着点了点头,带着她事务所的一班人出了门。
等在外面的是跟凤无崖一起进来的年老头,外面那些黑布就是在他的指挥下挂上窗的。
聂书瑶难得地冲着他真正地笑了笑。这年老头若不捣乱,倒也算个帮手。
一行人顺利地离开许家,卢老虎也想跟她一起回文曲楼,只是同行们都在这里看热闹,他也想看看许家的家丑怎么落幕。
便招过身边的小厮道:“去告诉吴掌柜,对待聂姑娘一行人一定要用贵客标准,千万不要怠慢了。”
这小厮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便悄然退去。
许家事。自此算是他们的家事了。只是许继业去报官后主动权就不在许家手上了,相信许承业跟许老夫人都不是吃素的。
聂书瑶不想关注这些,她只想知道摆脱了诬陷后这事对自己还有多少助力。
回到文曲楼。众人各自回房休息。
聂书瑶在几个丫鬟的照顾下喝了浓汤,正式思考在扬州的一下步怎么走。
如果没有意外,聂氏所出产的各类商品将会找卢老虎合作,而本来打算在扬州一带也开一家四轮马车店的想法。现在却不想这么做了。
这四轮马车是他们最赚钱的买卖,里面有许多技术外人无法复制。这也是他们聂氏立足的根本。
以后若是去京城的话可以考虑在京城建一个店,他们的四轮马车只有朐县跟京城两家店,若想买车可以来这里买。
不都说物以稀为贵吗?这东西一旦大批量生产就不值钱了,何况他们的马车坚固得很。随便跑上个几千里没有问题。
南边的生意可以交给卢老虎来做代理,北边的就直接自己做。
至于许家,许广发退下后就只能由许承业当家主了。她相信一个对自己如此狠的人,不借助此事彻底翻身就不配她所说的“狠人”称号。
但生意上面的事。不会再跟许家合作。能帮许承业演这一出戏,一是可以为他们这些人澄清;二是荀泽有十足的把握救回许承业,三则是为扬州的生意再加一层保护。
相信无论是许广发还是许承业都会对他们的生意多加照顾的,因为她曾救了这二人的命。
正在思索当中,有敲门声。
雨芹开门,走进来的是荀泽,他恭敬地将金镶玉蜻蜓簪还给聂书瑶。
拿着这个簪子,聂书瑶再次想起了聂氏,问道:“老先生可有话对我说?”
荀泽道:“师父说,过两天他身体好些了,就让我送他回老家。说是,死也要死在家乡。”
“还有吗?”聂书瑶很好奇他师父跟聂氏的关系。
“师父说,请姑娘好生保管这枚簪子。师父的家其实就在扬州城,他本是一名孤儿,侥幸被云游的药王收养,这才走上了行医之路。他最感激的是当年扬州城首富聂家的施粥善举,若不是那些粥,他恐怕等不到药王;也不会拜师,更不会认识师弟、师妹他们,虽然那位小师妹只跟着药王学了一年,但他还是当她是他永远的小师妹。”荀泽皱着眉头说完这些话,似乎也对自己说的这些不明白。
聂书瑶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这些话似乎跟这簪子一点都没关系,可她知道聂氏跟闰青认识,而且关系还不浅。闫青不可能随便说这些话的。
“荀先生,你传达的话没错吧?”
荀泽皱眉道:“没错。不过,我师父说他去后让我跟着你们混,应该会有碗饭吃。以后就不要先生先生的叫了,叫我阿泽吧。”
“真的?”聂书瑶马上欣喜道,她本来的目的不就是为熙儿招一位医生吗?
荀泽看着她认真地点头,“真的。”
“好!那么阿泽好生照顾老先生,要用什么药尽管去买。若是老先生有什么话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