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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长生班的上任班主的约定也到期了,是离开生长生班的时候了。就算是不去聂书瑶的侦探事务所,他也不想再回长生班了,如萍的死让戏班中人对自己都有了一道梗。
最后沈心录只好说道:“这事我考虑考虑再说吧。”
一直未言语的宋云飞,说道:“还考虑什么呀,书瑶让你做你就做,好多人想来我们还不要他呢。书瑶,你说是吧。”
聂书瑶笑语盈盈道:“确实如此,不如宋大哥也来我们事务所吧,到时大家可都是同事了,一起共事的同僚,简称同事。”
“好好好,同事,同事!”宋云飞马上响应道。
沈心录跟凤无崖蹙眉沉思,对于侦探事务所这么新奇的事,两人脑海中没一点概念,好在聂天熙问出了他们想说的话,
“姐姐,侦探事务所是做什么的,我是猜出个几分,可是内部要怎么操作呢?”
聂书瑶笑道:“这事你们几个可以自己商量呀,事务所的工作就是侦破案件,如果衙门里有些案子破不了的话,只要给我委托费我们也可以接下,平日里不涉官的案子,只要有人委托我们,都可以接手。当然,一般偷鸡摸狗的小案子是不做的。”
话毕,宋云飞拍着胸脯保证道:“书瑶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们几个人身上了,你就等着做那什么幕后的老板吧。那个,老板是什么意思?”
聂书瑶道:“老板就是东家的意思,这个你们知道就好。”
“明白!书瑶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们几个一定给你理出一个好的计划来。”宋云飞再次保证。
“好,那我们三日后启程回朐县,江大哥若是回来的话,就麻烦你们把这事告诉他,他也是我们事务所的人呢。”聂书瑶起身道:“我还有点事想请教永伯,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吧。”
几人点头,聂书瑶率先离开牡丹园,她想问问永伯这个宅子的事,毕竟也看了那么多天的书了,这事不搞清楚心底的好奇实在是抓得自己难受。
永伯还是住在门房,此时依然在大树底下乘凉,从远处看正躺在宽大的靠椅上悠哉游哉的,好不清闲。
看到聂书瑶远远地走来,永伯睁开了眼皮,长满的皱纹的脸也似乎舒展了一些,他的嘴角弯了上去。
“丹华,去泡壶好茶!有客人来了。”
丹华除了在锦鲤居外,就跟在永伯身边,闻言躬身道:“是,永伯。”
聂书瑶走到近前,笑道:“还是永伯会享受生活呀,我们三日后要回朐县了。这些日子感谢永伯的照顾!”
说着主仆两个冲着永伯做了个万福。
永伯脸上带笑地摆摆手,“免了,不必多礼,坐!”
聂书瑶落坐,丹华也端着茶上来了。
永伯问:“锦鲤居的书,丫头可都看过了?”
聂书瑶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回道:“永伯可真是神通广大呀,今天除了来跟永伯说一下我们的启程的时间外,另一个就是想跟永伯聊聊锦鲤居的书了。”
“哦?姑娘对那里的书有兴趣?”永伯拿着茶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茶。
“是啊,那里的藏书对小女子来说真的是很新奇,尤其是书上记的笔记,更是有趣。”聂书瑶同样拨着茶道,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永伯。
永伯哈哈一笑,“好啊,没想到那些无聊的藏书,终有一天还是被人发现了啊,老头子真是小看了姑娘。既然姑娘对此有兴趣,老头子就愿意讲给姑娘听。”
随之,对着丹华摆了摆手,丹华很知趣地退下。然后就看向雨芹。
聂书瑶明白这个眼神,小声道:“雨芹,你先回牡丹园吧,先回去收拾一下。”
“是,小姐!雨芹也退下了。
聂书瑶这才说道:“永伯,我想知道仁泰是一个人的……名号吗?”
永伯点点头。
“是女子吧,难道这是封号?”
永伯这次却是蹙眉沉思。
聂书瑶再问:“那么这位叫仁泰的女子怎么称呼呢?”
“唉,多少年过去了,老头子也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她只喜欢我们叫她夫人。她夫家姓唐,幼年时曾受过伤,一生未生育子嗣,是个可怜人呀。”永伯幽幽道,闭目间似乎回到了久远的过去。
“那么,我是否也可以称呼她……仁泰夫人?”
“你若想叫就叫吧。老头子还记得,有一个丫头在不开心的时候也喜欢这样叫她,她每每听到仁泰夫人这四个字就对那女子没有任何办法,虽然嘴里责备着,手上却很怜爱地拍拍那女子的头,那画面真是温馨啊。”
许久,两人什么都没说。
聂书瑶深吸一口气,说道:“永伯,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总是说我没个女子样。可小女子实在是想将这事问个清楚明白,要不然回到朐县心里也是挂念的。”
永伯重又睁开双目,看向她道:“哦?既然如此就请姑娘说说吧。吴小子可没少在信中说你的好话呢!”
“吴小子!”聂书瑶嘴角一抽,眼皮一跳,就那看上去到了古稀年华的吴县令,在永伯的口中竟然被称为小子?这老头子到底有多大了?
“好!那小女子就大胆地猜测了。”
永伯道:“旦说无妨!”其眼神在聂书瑶看来有着几分锐气,这老头子不简单呀。(未完待续)
☆、第183章 往事
“不知永伯今年高寿呀,是否还记得当年万贵妃专横后宫之事?”聂书瑶一开口便直捣黄龙,她看了这些天的书,知道这个问题很重要。
永伯嘿嘿笑道:“那年头的事,知道的可不多了。”
说完这话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永伯又幽幽说道:“人过六十古来稀呀,当年事、当年人大多都随风而逝了。”
“啊!古来稀呀。”聂书瑶同样幽幽说道,这话表达的意思可真含蓄。
永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说道:“小丫头接着猜。”
“是,永伯。”
聂书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言词,拿出自己的小笔记,接着往下猜。
“我们先来说说‘成化某年某贵人暴毙,安心之’这句吧,在我看来能在成化年间被称为贵人的只有一位,那就是万贵妃,她是那个年代名副其实的贵人。而‘安心之’,这三个字却让我读出不一样的感觉。”
永伯面无表情地微微点头道:“说说看。”
聂书瑶左右看了看,没有外人在场,便大胆地说道:“安心之,也可以说万贵妃已去,当年曾经被她排挤的那些人也可以松口气了。可什么样的人会被万贵妃排挤,或者说是防备的呢?自然不是平头百姓,那也只能是皇室中人了。
那是不是也可以说这位‘仁泰’夫人也是皇室中人,万贵妃容不下她,才流落民间的呢?可她毕竟是皇室身份,就算是流落民间也不是一般百姓可比的,因此便有了这座宅院,此宅院可是按公主府的格局建的呀。”
永伯回道:“公主府?呵呵。姑娘没去过真正的公主府吧,公主府可不是这样的啊,再来两个这样的宅院还差不多。”
聂书瑶道:“这大是一方面,精巧也是一方面,就说那一片牡丹园吧,哪个市井千金能配得上如此国色天香?依我看,唯有我大明的公主有这个贵气!”
永伯因这话仔细看了一眼聂书瑶。她的背后就是一片倒垂的杨柳。风吹过绿丝绦,悠悠地飘,和着聂书瑶的青丝。别有一番风韵。
“姑娘的推测可真大胆呀。请问姑娘,你母亲是……?”
“母亲?”聂书瑶感觉很奇怪,永伯干吗问她的母亲。
永伯也看到她深皱的眉头,解释道:“不要多想。刚才的一瞬,老头子还以为是夫人的义女回来了呢。二十年前,那个小丫头也是坐在你现在坐的位子上跟老头子较劲呢。那柳条也跟现在是一个模样,只是物是人非呀,二十年过去了。”
看似有点跑题。可聂书瑶知道这段也能在笔记上找到,说道:“那位小姑娘可是被仁泰夫人赐名‘温岚’的那位?”
“正是我们大小姐。”
聂书瑶再问:“不知这位温岚大小姐现在何处?我们一行在这里也住了近一个月了,都没发现主人家的痕迹呢。她应该是这个宅院现在的主人吧?”
永伯又再次闭目。过了许久才道:“夫人没有儿女的福分呀,大小姐在一次意外中去了。从此夫人就一直孤单到老。总是自责说这是她的错。可这怎能怪她呢?天意如此!”
“那这个宅子……?”聂书瑶察觉到这个宅子跟皇室有着几分关系后,就知道一些事情不能按常理揣度,可是永伯说的话似是而非呀。
永伯这会却是一反常态,眼神炯炯有神看着聂书瑶,道:“姑娘若是能说出这宅子来历的八分来,老头子我就能作主将这宅子赠于姑娘。”
“这、这……。”这似乎太玄幻了吧,难道说出来历就能平白无故得到一座宅院?聂书瑶觉得不大可能,就算是可能也不能收,她深知利润有多大,风险就有多大。
她忙婉拒道:“永伯说笑了,这座宅院从外面看虽然陈旧,可内里却很不一般,就算是卖万把两银子也是有可能的,这白白送人未免有点太可惜了。”
“姑娘的意思是解不了这个谜了?”永伯开始用上了激将法。
可聂书瑶是谁呀,岂能是一个小小的激将法就能屈服的?笑道:“我们只说猜测不解谜。”
永伯不断地摇头,口中啧啧道:“可惜了,可惜了呀。”
眼神看向聂书瑶身后的大柳树自语,“这棵柳树也有二十年了,当年还是我家大小姐像你这么大时栽下的。”
“是吗?二十年的大树那可真是了不起呀。”聂书瑶扭头看向柳树,口中敷衍道。
“是啊,了不起的大树。听闻大小姐去的那一天,夫人便病倒了,当场就立下规矩,从此跟那边断绝往来。她早已不是那里面的人了,为何还要心心念念的惦记着那里的亲人呢?生活在那里的人哪里会有亲情。唉!可惜夫人领悟的太晚了。”
聂书瑶本以为永伯会继续说下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