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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早就想占有小眉了,便想也没想的答应了。
小眉为了安他的心,想先为他办件事。李大就想到了让自己成为逃犯的罪魁祸首。只要小眉能帮着他杀了那人,他便能成为小眉手中的刀。任她使唤。
半月以后,府城的酒楼中出了一桩奇怪的命案,死者是位秀才,各种证据都指向根本不可能杀人的那位,这让知府大人雷霆震怒,誓要找出真凶。
在多方的协助之下,锁定了李大跟小眉二人,可就在官府正要出击之时,小眉又混进了酒楼挑唆秀才的未婚妻,杀了李大以报秀才被害之仇。
而掌控幕后一切的小眉却是连蒙带骗的离开了封锁的酒楼,为此杀李大的姑娘成了凶手。
故事的最后也让人唏嘘,最初被害的车夫是家中唯一的顶梁柱,他一死,家中孤儿寡母生活得极惨,只差举家去要饭了。
而雇佣车夫的那位赶考秀才也是将身上所有的钱财都赔给了车夫,名落孙山不说,心中一直都有一块心病,以后逢考必败,郁郁寡欢。
而在府城中的第二位死者更是家中的嫡子,未婚妻子没过门就守了寡,家中祖母气得差点过世,父母高堂白发人送黑发人。秀才的未婚妻却服毒自尽,以全自己跟秀才的一场未果的姻缘。
而最后,李大却成了真凶,虽死却受到世人唾骂!
至于那位逃脱了的小眉,则是重回青。楼藏身,最后被那些恩客们折磨至死,一张草席卷起扔到了乱葬岗,真真是死后连个棺材都没混上。
在故事的最后还有一行字,发人深思。
“孰对?孰错?源于心中的恨何时休?唯有还挂在城外十里地外土地庙前的鸳鸯绣帕,在风中无声地诉说着答案!”
府城的怡红院内,白天非常安静,在一处装修异常华丽的厢房内,翠红正在低声念着这个故事。
翠红放下手中的宣纸,摇头叹息,“唉!谁对谁错呢?若我是那小眉的话,若许也会这么做吧。可是两人好不容易相聚了,为什么还要做那掉脑袋的事呢?那死去的车夫还有那秀才多可怜啊,他们才是最最无辜的。
还有那位秀才的未婚妻,翠红真佩服她的勇气。不过话说回来了,若是我也有这样实心实意对我好的人的话,说不定也会跟小眉一样呢。”
说完,翠红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画眉,再次叹气,“画眉,咱们也是多年的姐妹了,你既然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往这火坑里跳呢。”
画眉轻轻抬头,脸上泪水一片,哽咽道:“翠红姐,画眉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说着快速擦干眼泪,给了翠红一个不甚好看的笑容。
“唉,别说了。咱们都是一样的苦命人呀,没想到你那良人竟是这等没良心的。暂时就先住在这里吧,等咱们怡红院的大东家来了后,我将你介绍给她,说不定大东家看你身世如此可怜的份上,不再让你接客了呢。不过。若是做丫鬟的话,你能吃得了苦吗?”翠红问道。
画眉重重地点头,“能,能!画眉也是苦出身,画眉不想成为故事中的小眉,最后被折磨而死。”
“是呀,谁也不想啊。”翠红幽幽道。
画眉再次垂眸。她没想到自己视为生命的绣帕竟然遗失了。而得到绣帕的人却是她的仇人,还写了这么一个凄惨的故事。
可这故事里的小眉就是她呀,那无辜死的人固然可怜。可是她跟丁大壮就不可怜了吗?
被一张破草席卷着扔到乱葬岗?这是自己最后的结局吗?
“不,决不!”画眉眼中闪过一丝恨,如此恨怎能消?大壮的仇人们还活得好好的呢。
她心中更恨李大能,这个受了丁大壮恩惠的杂种。竟然敢把手伸向自己,让他这么死真是便宜他了。
多年的青。楼生活让原本单纯的画眉变得睚眦必报。没有两面三刀的手段是在青。楼混不下去的。
“城外十里地外的土地庙吗?”画眉闭目片刻,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眼中的恨意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小心谨慎。
她骗了翠红。说是被赎出去后,又被那人当成赌注卖给别人了,从而找了借口逃了出来。翠红虽然也在青。楼中呆了不少年。却没有画眉的心机,她有的只是一张漂亮脸蛋罢了。
牡丹园中。一大早,众人再次聚在一起开会。
沈心录看着手中启事上的故事,啧啧直叹,“聂姑娘,我发现你真的可以去写话本了,这样的故事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聂书瑶笑道:“这可不单单是编出来的,里面的故事有六成真。就算画眉跟丁大壮以前不是这种关系,画眉看过后也会慢慢地将自己带进去的,她能为丁大壮复仇就足以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简单。而后面能不能顺利地让她自投罗网,也要看这份感情能不能持续了。”
宋云飞皱眉道:“书瑶,你在赌啊,这多不靠谱。”
跟聂书瑶在一起的时间一长,也学会了不少现代词,从此“不靠谱”时常被他挂在嘴边。
聂书瑶瞪了他一眼道:“不是还有江大哥吗?相信江大哥道上的朋友早就盯住怡红院了吧。”
江毅点头,道:“没错,我有几位道上的朋友经常去怡红院,里面有没有画眉,让他们打听一下最合适不过了。只是……那画眉长什么样?”
聂书瑶撇撇嘴,“不知道,也不知道她在怡红院里是不是还叫画眉。总之,从今天开始,咱们轮流盯住城外的土地庙。我觉得画眉那么聪明肯定会让人打头阵的,这绣帕可是一定得放上去呀。”
众人齐点头,特别是身上有功夫的跃跃欲试,宋云飞道:“这事交给我们吧。”
聂书瑶道:“也说不定画眉今晚就会来取呢,今晚我也去。”
最后,决定了江毅、宋云飞、聂书瑶打头阵,其它人好好休息,轮着来。
晚间,月朗星稀,刚入夏季天气并不热,各种虫鸣唧唧,让这落寞的土地庙添了几分生气。
聂书瑶跟宋云飞扮成乞丐,弄了很多干草铺在破庙内,他们藏在干草中,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绣帕就挂在破旧的神龛边上的竹竿上,破旧的大门被风一吹“咣当咣当”响,那绣帕也随着风在飘,着实有些诡异。
今晚已有好几拨前来看绣帕的人了,他们是看到那故事才特意来看的,看过后却是摇头不语,很少有人敢去碰那帕子,因为沾过人命的帕子不是谁都敢拿的。
就算是有人敢碰,最后也被江毅的石子打得落荒而逃,说不定明日府城又会传出一些鬼怪故事来。
“咳!咳!”
就在聂书瑶将要睡着之时,听到了一声急躁的咳嗽声,随之便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祖父,你没事吧?我们进庙里休息一下吧,你这身子真的不能在夜间赶路呀。”(未完待续)
ps:我是存稿君,主人回老家了!感谢“幽明宇”打赏的平安符!
☆、第176章 成全
听到这话,聂书瑶看了一下同样藏在干草中的宋云飞,两人同时点头,又再次将干草扒拉到了头上。
至于江毅吗,自然是成了梁上君子,此时正蹲在土地庙里的大梁上呢。
“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老者说话的声音,“好好,咱们就到土地公的庙里歇歇吧。”
随之庙前破大门被人推开,聂书瑶跟宋云飞藏在干草中一动不动,但眼神却是落在了进来的两人身上。
那是一名拄着拐杖,须发皆白的老者跟一名穿着陈旧的少女,少女看上去有十六、七岁,衣着虽差却掩饰不住发育完全的身姿。
老者来到土地公的破旧泥像面前躬了躬身,道:“小老儿跟孙女实在是走不动了,借土地公的宝地过个夜,还请土地公见谅,见谅!”
他那谨小慎微的样子,实在像是一个终年生活在社会最低层的老头子。跟土地公说完这些后,就在少女的扶持下扯了把干草坐了下来,这才将背在身上的二胡放下。从这二胡看,这祖孙倆是卖唱的。
聂书瑶却不认为他们是普通卖唱人,那老者先前虽然咳的厉害,却是在进入土地庙后再也没咳过,也没喝过水。她可不信这是神明相助;再看那名少女,从扶老者坐下后,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那块绣帕上。
在干草后面的聂书瑶嘴角一弯,心道:“画眉你终于出现了啊,没想到你对丁大壮的情意如此深厚,真是小看你了。”
“祖父,你看那里有个绣得很漂亮的帕子。”她指着绣帕。说道。
鸳鸯绣帕在从破旧的门外透过的一丝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妖艳,月光将那点点暗红的血渍遮掩住了,只看到羽毛亮丽的一对鸳鸯在戏水,有着空灵的美。
老者说道:“这恐怕就是府城里人人在传的那块绣帕吧,原来那故事是真的。”
少女扭头看了一下老者,笑道:“真的又怎样?反正这里也没人。不如将这帕子给我来用。省得放在这里吓人!”
“哎。这东西沾过死人,不详呀。”老者伸手阻止。
可那少女恍若没听见一样,折断竹竿就将帕子拿在了手中。轻轻的抚摩。
“你……,唉!”老者重重地叹息。
过了一会儿,老者似乎觉得不妥,艰难的起身。收拾行囊,拉着少女就走。边走边道:“你这个闺女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好衣裳,好绣活。那故事府城里都传遍了,要是有人知道你拿走了绣帕。还指不定冤枉咱们什么呢,还是趁黑赶路吧。”
少女没有反驳,低眉顺目道:“是。祖父。”
两人相互扶持着往门外走去,他们虽然嘴上说得好。却都没提将绣帕归还一说。
“两位,拿了别人的东西就这么走了吗?”
快行至大门时,聂书瑶的声音响起。
那祖孙二人心虚地转身,少女结巴道:“你、你是人是鬼?”
聂书瑶跟宋云飞从干草中走来,笑道:“画眉,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画眉?画眉是谁?我叫红儿,跟着爷爷出来卖唱的。”少女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