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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从牢里冲出来了,那可是真是件大大的喜事,只是孟夏又犹豫这样的大事要不要把余氏从长州接来。
孟夏从东大街寻到西大街,又从西大街寻到南大街,再想往北大街走的时候,她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孟老二,你眼下的日子过得挺滋润呀。"
孟夏一扭头就看见有些日子没见过的桃樱妖妖娆娆地朝她走来。
孟夏勒住马问:"哟,表嫂有些日子没见了。"
"孟老二,你还是人吗?"
"表嫂,这话如何讲?"
"是不是你把余顺儿那个下三滥支使着去找我的?"
"表嫂,是我表兄对你一枉情深又念念不忘,不忍心你生活在花楼那种水深火热的地方,不顾死活地去寻你,跟我支使有什么关系。"
"孟老二,我早就知道你不简单,你果然还不是一般的不简单,就用个余顺儿就缠了我快两个月。"
"表嫂,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很糊涂,是我那痴心的表兄余顺儿舍不得你。"
"孟老二,你别废话了,我跟你那表兄早就没什么了,你知道我喜欢的男人是王玉,王玉也中意我,可是你偏偏使着阴招阻止王玉喜欢我,你是我见过的最卑鄙最下贱的女人。"
孟夏听桃樱那话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于是撇了一下嘴道:"表嫂,既然王玉中意你,为什么会送你去花楼?"
"那自然是听了你的挑唆。"
"你真是。。。无可救药!"
"孟老二,我知道你有手段,能把得住王玉,我也看出来了,那方玉雪也好,郑灵也罢,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别得意太早了,我迟早会把你的底细查清楚的!"
"表嫂,既然如此,你就慢慢查,我呢,还有事,得忙我的事去了。"孟夏实在不想与桃樱纠缠,一打马就过去了。
大豆豆骑着一匹小花马经过桃樱,好奇地停了下来问:"你是谁?"
"哟,这小可爱,我是谁呀,我自然是你的娘。"
大豆豆一听歪着脑袋道:"为什么这些女人都喜欢当我的娘呀。"
"哟,这小可爱讲话真逗,你有很多娘吗?"
"可不。"大豆豆伸出小胖手数起来,然后有些吃惊地道,"哇,有十个女人都说她们是我的娘,现在你是第十一个。"
桃樱一听就不欢喜了:"你爹那个王八蛋,现在是日日新郎,夜夜洞房,就把我忘了了。"
大豆豆立刻指着桃樱道:"你骂我爹!"
"我几时骂你爹了!"
"你骂我爹王八蛋,我要告诉爹去!"
"你这个小贱人!"
"你还骂我爹,骂我爹是大贱人!"大豆豆说完打着马就追上孟夏,桃樱气得跺着脚叫,"孟老二,你等着,你等着,别以为你生出这么个小王八蛋,就一步登天了。"
没想到余顺儿本事如此不济,还是没法带着桃樱远走他乡,桃樱再一次出现在孟夏眼里,让孟夏很不舒服。
孟小全的婚房还没找着,兴致勃勃的孟夏兴致缺缺地带着大豆豆打道回了客栈。
孟夏还没迈进客栈就听见徐泽仪的声音:"我说孟小全,你能不能轻点。"
"我说娇气包,你能不能忍着点,我今儿可是有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看在豆豆面上,我才懒得理你。"
"呀呀呀,孟小全,你说话能不能有点逻辑,难不成本世子这么大张脸还抵不过豆豆那么小张脸!"
"别说,娇气包一看见你这张脸,是人都烦,但是是人看见豆豆那张脸,那心情完全不一样的。"
"孟小全,你不想混了。"
"娇气包,是你不想疗伤了,那就痛着!"
孟夏不知道这徐泽仪又去哪里惹了事,怎么又受了伤,大豆豆一听见徐泽仪和孟小全的声音,立刻挣脱孟夏的手冲了进去叫了一声:"叔,小舅!"
"哟,乖儿子回来了,回来看爹了。"徐泽仪抢在孟小全前面抓住了大豆豆的小胖手,小全摇摇头,把摆出来的东西一件一件捡回药箱里。
大豆豆好奇地问:"叔,你怎么了,又哪儿受伤了?"
一提及此事,显然徐泽仪极是委曲:"别提了,你爹我最近霉运当头。"
"叔,你哪儿疼,豆豆给你吹吹眼睛。"大豆豆说着就鼓起嘴往徐泽仪脸上吹。
"哎哟,这个乖乖,爹一看见你痛都轻了,可算爹没白疼你一场。"
孟夏走进去便问:"世子爷,你又怎么受伤了?"
"夏夏__"徐泽仪抬起有一只乌鸡上的脸一嚎,大豆豆赶紧把耳朵堵上,"夏夏,你不知道爷最近不知道犯了哪路菩萨,我娘讲了要带我去红罗寺给菩萨上香。"
"既然你娘要带你去红罗寺上香,你怎么趴在这里。"
第二百七十章 孟雪
"不是去不了吗?"
"为什么?"
"我爹,我那个狠毒的爹,竟然打了我,下手真狠毒呀!"
"你爹打你?"孟夏有些不相信,如果徐昭会下手打他这宝贝儿子,就以徐泽仪的天份,估计早就成气候了。
"是,他打我。"
"你爹为什么打你?"
"不就因为那个徐老三,那个破豆腐摊子被我砸了。"
孟夏从心里支持徐昭痛打徐泽仪,这小子真是太浑了,再不管真是个无恶不做的家伙,但人徐泽仪却不是这般想法:"以前别说砸个豆腐摊,就是把'四同'砸了,我娘一护着我,我爹也就算了,可这次。。。"
"这次你娘没护着你吗?"
"这次我娘没在家,我爹就抓着我娘不在家这会子功夫,打了我。"徐泽仪哭诉了好一会,发现根本没有感染孟夏,不由得不满地质问道,"我被我爹打了,你怎么就没半点伤心难过?"
"爹娘生你养你,管你就是天经地仪的,为什么要难过。"
"夏夏__"徐泽仪叫着,孟夏赶紧岔了话问,"世子爷,记得以前你出门总打扮得光彩照人的,怎么现在出门穿得这么素净?"
徐泽仪往自己身上瞅瞅道:"夏夏不喜欢我这身打扮?"
孟夏发自内心地认为这徐泽仪穿红着绿虽然是好看,但是做为一个二十几大岁的男人,还是穿素净点,让人觉得有内涵些,但人徐泽仪却误解了:"夏夏,是不是你不喜欢我这身扮象,没事,我就是冒着大不韪,明儿也穿身好看的出现在你面前!"徐泽仪说着就要从桌上爬下来,孟夏赶紧道,"世子爷,你还是趴着吧,我倒觉得你这身打扮让人看着舒服些。"
"夏夏,你哄我吧,这还不是因为我哥提倡简朴,我爹就给我耳提面命了不止一次,说我破了我哥的戒,就把我衣服全扒了,关屋里。"
孟夏才知道徐泽仪不那么花枝招展是因为这个缘故,只听徐泽仪哼了一声道:"这得了天下,整个人全变了,以前我哥和我出门,那个才叫招摇的,让人清道都要清好几里,现在可好,轻车简从,连我爹抬轿的人都不许超过八人,我爹更过分,让我上街不许带超过十个人,夏夏,就以我现在这身份,上街带个百把十分才够威风,否则我怎么会挨了徐老三那瘪三一拳。"
对于逝去的奢华,徐泽仪无限地向往着,孟夏个人认为就四儿那样的跟随,徐泽仪即便带上千人,估计还是这样的下场,徐泽仪顶着一只乌鸡眼只能回忆一下过往,然后不满道:"早知道反要过这样的日子,还得这天下干什么。"
孟夏无言以对,看样子这徐泽仪对于贺中珏得了天下是有无数奢华想法的,在这些奢华的想法得不到实现的时候,他就开始怨恨贺中珏得了天下。
孟小全把药箱背上道:"姐,我得去给人看病了。"
孟夏自然知道孟小全是去给梅娘治眼睛,当然给梅娘治眼睛肯定就得治一整日,于是孟夏用手刮了一下脸,小全哼了一声就得意地走了。
孟夏刚一转过身,听见门口传来孟雪的声音:"你是孟公子?"
小全并不认识孟雪,很纳闷地问:"夫人如何认识我?"
孟雪一听那声音是个男子便道:"我认错人了。"
徐泽仪在屋里听见孟雪的声音,立刻嚎叫了起来:"娘!娘!"
孟夏和大豆豆一起堵上了耳朵,孟雪便走进来问:"仪儿你又在这里给人添麻烦?"说着孟雪的眼光就落在孟夏身上,"你和我刚才在门口遇上的那位公子真象。"
徐泽仪立刻就道:"象什么,夏夏比她那兄弟好看多了。"
"那是你兄弟?"孟雪若有所思地问着,孟夏点点头道,"那是我兄弟孟小全。"
"娘,你怎么来了?"徐泽仪打断了孟雪的问话,孟雪才回过神道,"你怎么又惹你爹了?"
"别提了,娘,爹现在快成别人的爹了。"
"胡说!"孟雪知道徐泽仪去掀人家的豆腐摊,不由得把徐泽仪训了一通,不过孟夏听得出孟雪训徐泽仪的口气并不严厉,徐泽仪就噘着嘴伤心去了,孟雪便对孟夏道,"你说过到了京州要来看望我的,你食言了?"
孟夏原来只以为孟雪在京宝镇那番话不过是有权势人家又有教养的人讲出来的,没想到人孟雪还把这事当成了事,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夫人,我。。。"
孟雪拉过孟夏说了会话,当然这些话问得最多的都是孟夏的父亲,孟夏回的话与在京宝镇没有两样,孟雪才叫了一声:"仪儿。"
徐泽仪从桌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孟雪面前,孟雪看着顶着只乌鸡眼,走路又不利索的徐泽仪轻轻叹了口气道:"马上就要成亲了,还象个孩子一样,跟娘回家吧!"
"娘,我不想成亲。"
"又胡说,你都长大成人了,怎么可以不成亲。"孟雪拉过徐泽仪,徐泽仪委曲地道,"娘,你刚才不是还讲仪儿象孩子一样。"
"象孩子,可不是孩子。。。"孟雪一边温和地说着徐泽仪一边和孟夏道别,然后就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