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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我们玩掷骰子吧!”
桃樱话一出口,京州派皆惊,因为京州派都是些有教养的大家闺秀,除了郑灵,可能都算家教极严的那种,在她们的心目中那掷骰子赌钱,就如同洪水猛兽。
没想到贺中珏听了却一拍巴掌道:“好主意,娆娆,去找副骰子来!”
方玉雪几人都措愕,那郑灵一见桃樱的提议得了贺中珏的心,不由得就哼了一声。
娆娆只得让人去寻了副骰子,贺中珏把那骰子接过去,娴熟地扔了两下问:“桃樱快说如何玩?”
桃樱把手帕往腰间一塞,扭着她的杨枊腰就走上去按住贺中珏的手问:“如果王玉你输给奴家了,今夜就得和奴家同房!”
孟夏听见清清、若媞恶心地“呸”了一声,孟夏更怀疑桃樱的本色绝对想说“如果王玉你输给奴家了,今夜就得和奴家睡”,桃樱已经是考虑到大家闺秀太多,口下留德了,结果还是招来一阵“呸”声。
贺中珏听了用手摸着桃樱的脸很道德败坏地笑问:“桃樱,你知道爷最中意你哪儿吗?”
桃樱得意把胸脯往前一挺,抵在贺中珏身上很勾引地回道:“奴家当然知道!”
孟夏又听见有人小声骂:“真是个无耻的。。。!”孟夏猜测应该是京州派的,因为长州帮的已经见怪不怪了。
贺中玉笑着用拿着赤珠的手,把桃樱抵到身上的胸脯推开道:“爷最最中意的不是你的胸,而是你这张脸!”
桃樱摸着自己的脸就笑了起来,孟夏看她应该是只忙着勾引贺中珏,大约已经忘了脸上的五指山了,然后听桃樱千娇百媚地道:“奴家这张脸当然也是一绝,知道王玉中意!”
贺中珏哈哈一笑道:“桃樱你说你这张脸究竟是用什么做的,怎么就这么的厚颜无耻!”
孟夏听见不少人扑哧地笑了,但这丝毫不影响桃樱的情绪,她一甩头道:“王玉,就对你而言,你想她什么做的就是什么做的。”
贺中珏笑着收回手道:“来吧,掷骰子,谁输了谁顶乌龟!”
“王玉,你输了也顶吗?”
“愿赌服输,本王要是输了,也顶!”
“可奴家更想和你赌睡觉,你输了跟我睡,我输了跟你睡!”
孟夏差点吐出来了,她知道这种感觉,在楼上的人除了贺中珏应该都有,孟夏甚至怀疑那余顺儿是不是就是被桃樱的厚颜无耻给征服的。
却听贺中珏一笑道:“那不是左右都便宜了你。”
“王玉,这可有区别的!奴家输了是任你睡,你输了可得任奴家睡!”
“好了桃樱,玩吧!”明摆着贺中珏不想把他的种种流言蜚语在这么一干女人中坐实了,便寻了一张桌坐了下来。
桃樱却极不满意地道:“输赢的规矩都没兴好,有什么好玩的。”
“输了就顶乌龟,如果你现在想反悔,现在就去顶!”说完贺中珏又道,“娆娆,你来替本王!”
那桃樱立刻道:“难不成那女人输了,她连乌龟也替你顶了?”
贺中珏看着桃樱道:“娆娆拿只乌龟来!”
娆娆立刻就吩咐人去拿乌龟,贺中珏举着那只乌龟指着木楼旁边的亭子道:“桃樱,本来本王还有那么一点兴趣来玩掷骰子,不过让你这么罗里八嗦的,弄得一点心情都没有了,拿着乌龟,在亭子里顶着去!”
“王玉,我不!”桃樱瞪大眼睛叫道。
“好,你不喜欢顶乌龟,是不是?”贺中珏阴阴地道,“不罚顶乌龟也成,那就罚别的,本王记得西边有处水洼地,蚊虫特别多,本王就罚剥光你的衣服,绑你在那水洼地几日!”
“王玉,你这个恨心人!”桃樱叫着都快哭出来了,贺中珏托着腮又道,“这你也不喜欢,那本王又想起一法子,这日头挺好,用那浸了水的牛皮把你裹紧,放在日头下暴晒几日,如何?”
桃樱恨恨地看着贺中珏,好半天才抢过乌龟。
厚颜无耻的桃樱被贺中珏罚了顶乌龟,显然是件皆大欢喜的事,孟夏看大家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清清与若媞甚至恨恨地说着桃樱的种种不耻。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中秋节2
笑得最开心的当属郑灵,孟夏想着那日郑灵到寻夏园和自己讲的话,不知道桃樱被贺中珏这么整治,她是不是出了一口气,今儿也就不再去整治桃樱了?
于是楼里重新欢乐起来,方玉雪着人把那瓜果酒水月饼送了上来,节日的气氛顿时就出来了,当然除了郑灵想到的姐妹们玩射鹄的游戏,那艺伎歌伎们的戏还是不能少的。
玉池上早就搭起了演戏的棚,贺中珏居中坐了,娆娆当仁不让地在他身旁侍候,王府其余的一纵女人们,就依着尊卑在他身边坐了,吃着月饼瓜果,饮着琼汁玉液看着节目,时不进还指点在一旁顶乌龟的桃樱,好不惬意。
那戏看了一半,倒是方玉雪忽想起什么道:“那桃樱原来还准备一出花鼓要献给王爷,她被罚了,倒可惜了那出花鼓!”
孟夏没想到这桃樱这么招人厌恶,就方玉雪这明摆着与桃樱完全不对路子的性子,在众人都落井下石的场合,居然肯出面为她求情,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之外,难不成桃樱针对自己与郑灵的招术完全地深入了她的心?
若媞一听这话立刻站起来道:“不就是要演一出花鼓吗,这又有何难。”
方玉雪十分惊喜地道:“难不成若媞妹妹也会。”
“恰巧学过一二!”
“那乐曲、道具都已备齐,不用倒是可惜了,不如若媞妹为王爷献艺一曲,如何?”
若媞小脸一给,用眼偷偷瞄了贺中珏一眼道:“但愿不要污了王爷的慧目。”
已喝了些许酒的贺中珏,早忘了刚才责备方玉雪衣的“荷痴荷颠”,醉眼朦胧地看了若媞一眼道:“甚好!”
方玉雪便道:“若媞妹妹还不赶紧去换戏服!”
若媞一看得到贺中珏的首肯,立刻忙不迭地行了礼,在一纵女人嫉妒眼光中退下去换戏服。
孟夏一看若媞也在争宠,只是她争宠明摆着比那无脸无皮的桃樱含蓄得多,那一纵女人的眼光再明白不过了,都害怕若媞这一跳好,估计今晚上宠幸就落她身上了,孟夏见郑灵那脸色更寒,大约是她所提议的射鹄节目一直没有方玉雪提点,所以她一展身手的机会反落若媞身后去了。
很快那棚子架上了七个大小不一的鼓,又不一会,换了一身大红戏服的若媞就如行云流水一般地走了出来,跳上了第一个鼓。
顶着乌龟的桃樱一看立刻大叫了起来:“王玉,那是奴家为你准备的节目,让这样差劲的人表演,真是污了奴家的一番心意。”
贺中珏听了呵呵一笑,冲桃樱举举杯道:“顶只乌龟还那么多废话,信不信本王用乌龟把你的嘴堵上!”然后说完就冲台上的若媞叫了一声,“好!”
“王玉,你。。。”桃樱负气地跺了一下脚,风情万般地恨着贺中珏。
那若媞得了贺中珏的赞赏,腰肢更软,动作更激烈,恨不得把她生平所学在今儿全都一一展现出来,然后得贺中珏一夜恩宠。
正当大家看得眼花缭乱的时候,忽听若媞“哎哟”一声惨叫,那若媞竟从最高最大的鼓上跌了下来,孟夏定睛一看,原来是最大那面鼓的架子断了,鼓面一倾斜,跳得正猛的若媞就摔了下来,因为她跳得猛,所以从那么高的鼓下摔下来,一声惨叫后就没了声气。
方玉雪吓了一大跳,忙道:“怎么回事,来人,赶紧传太医!”
贺中珏的酒也醒了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方玉雪忙道:“王爷,若媞妹妹敲鼓时摔下来了!”
“摔得重不重?赶紧传太医!”
没一会太医来了诊治完立刻过来报禀说若媞的胫骨摔断,就算马上医治都怕要留下后遗症,孟夏听了深吸了口气,贺中珏立刻不太满意地问:“这是怎么回事,是若媞学艺不精?”
那方玉雪立刻回道:“王爷是鼓架突然断裂了!”
“鼓架怎么会断?把本王的爱妃都摔了,把那做架做鼓的都抓起来,爱妃,这事一定要彻查,彻查!”
方玉雪连忙应了一声:“是,王爷!”
“弄清了回禀本王一声,真是,简直是败了本王的兴致!”贺中珏不满地说完就站了起来,“今儿的中秋就这样了,散了吧!”
孟夏松了口气,她虽喜欢热闹,可这会还真没精力坐在这里把那戏一出一出看完,再玩郑灵的什么射鹄游戏。
方玉雪又道:“王爷,臣妾觉得这事蹊跷,想把妹妹们先留下来,等查清了,再让妹妹们回去!”
贺中珏觉得方玉雪言之有理,点点头道:“爱妃赶紧查。”
于是方玉雪就当着贺中珏的面把那搭台的、架鼓的都叫了来,一一盘问,终于从架鼓的嘴里问出一些疑点,说是架鼓的时候,一个小内侍来过戏台,于是方玉雪立刻着人去叫那个小内侍。
木楼里立刻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听得见,孟夏觉得手心都出了汗,今儿这事真是奇,如果不是桃樱被贺中珏罚了顶乌龟,那摔下去的人会不会是桃樱,想到这里,孟夏立刻朝郑灵望去,却见郑灵神态自若地两眼望着天。
不一会秀娘急急忙忙走进来道:“娘娘,那小内侍投井自尽了!”
方玉雪立刻道:“有没有查清那小内侍是哪个房的!”
秀娘看了郑灵一眼道:“已经查清了,是灵娘娘房里的。”
孟夏心一紧,这事看来果然和郑灵有关,不过那桃樱也真是命大,在这当儿得罪了贺中珏,被贺中珏罚去顶乌龟,算是逃过一劫,贺中珏听了便问:“灵儿,这是怎么回事?”
郑灵才收回望天的两眼道:“王爷,灵儿认为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法呀!”
贺中珏便道:“灵儿的意思是有人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