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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典故吗?”
“回娘娘话,典故倒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绿蕉陪王爷的日子短,绿蕉到王爷身边,就被吩咐称寻夏园这主为夫人。。。”
当初在长州就感觉这绿蕉不象什么才实的主,没想到她还是一般的不老实,昨儿才入王府,今儿就结交上了郑灵,还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而且她明明是和桃樱一起进了长州那房,这会居然说是日子短,这个日子短很含糊,如果郑灵是个仔细的人,日后知道她是桃樱的丫头,责问起来,她也可以推说自己讲的意思是侍候贺中珏的时日短,因为她还真是最后一个被贺中珏收房的,虽然短了那么几天,自然也叫短。
郑灵不屑地嚼着果子道:“真是个没品味的东西。”
绿蕉也附合道:“夫人在长州的时候就喜欢打扮得怪怪的,还特别中意穿男人的衣服。”
郑灵忽停止住往嘴里送的果子问:“王爷在长州的时候,特别中意寻夏园这主?”
绿蕉做思考状后才道:“起先倒也没有,王爷好象更中意四姐姐,后来王爷和四姐姐恼了,就喜欢去夫人房里了。”
孟夏一听这绿蕉又在说胡话,明明起先贺中珏更中意的好象是绿蕉,成日要去她房里待待,那郑灵听了不解地问:“你这四姐姐又是谁?”
绿蕉才恍然大悟地道:“是桃樱姐姐。”
那郑灵就不耐烦了:“什么四姐姐,桃樱姐姐的,黄桃樱就是黄桃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出身,什么姐姐。”
孟夏对那桃樱自打认识就不对眼,所以也不知道这桃樱姓什么,这会儿听这郑灵瞬间就给换了两个姓,本来愁肠满结的她,在心里又觉得挺可笑的:桃樱从见着贺中珏真面目,就如飞蛾扑火般地中意上了,结果在长州,贺中珏没当她是会事,到了这京州,要从这么多莺莺燕燕中得到贺中珏的喜爱,怕比长州更加不易。
“这。。。”绿蕉面露难色,那郑灵才又开始嚼着果子问,“王爷在长州的时日也不算短,还有四房,难不成哪一房都没给王爷生个一男半女?”
孟夏心一沉,这郑灵看上去泼辣张扬的,那心思居然不是不缜密的,第一就想到这样的事,她的手不由得放在腹部,实在为这个让她纠结的小东西担忧。
绿蕉又做沉思状道:“倒真没听说哪房有喜过。”
郑灵点点头道:“这就好。”不过讲完这话,她又意识到绿蕉也是贺中珏房里的,立刻又换了口吻道,“本宫是说太可惜了,你们说来也有四房,居然就没有一房争气的。”
绿蕉忙道:“娘娘,妹妹们都是些根基浅薄的主,为王爷生儿育女那可是天大的福份,怕只有娘娘才有这样的福份。”
这句话显然郑灵爱听,很含糊地嗯哈了一声道:“本宫瞧着你也是个机灵的人,日后也知情识趣,本宫少不了你好处的。”
“多谢娘娘。”绿蕉欣喜地一福,郑灵摆摆手道,“去吧,歇着去吧!”
绿蕉又福了一下,便乐孜孜地离开了凉亭。孟夏见那郑灵起身看着绿蕉的背影,然后吩咐一声“回了!”她的丫头婆子立刻搀人的搀人,拿物件的拿物件,没一会就走得个干干净净。
孟夏才扶着花灯走出来,重新上了软轿,花灯小声道:“夫人,眼下这些都不如您肚里的孩子重要。”
孟夏眼一酸,真恨为什么肚里就有这个小东西。
不管孟夏心里如何,那轿夫却是不急不慌,软轿依旧是四平八稳地到了寻夏园,孟夏觉得腰酸,扶着花灯的手下了轿,刚喘了口气,一抬头就看见站在花墙边上的贺中珏,虽然贺中珏靠着花墙,那靠法却和逃难时偏就不同,不知道是衣着服饰的缘故,孟夏就觉得和逃难时不一样。
孟夏收回目光,当没看见,从花墙上开着的门走了进去。
大热的天,孟夏带着身子跪半个多时辰,可不是件轻松愉快的事,鲁婆子一见她回,赶紧捧出家居衣裳。
孟夏换上家居的衣裳,穿上木履,才觉得舒服些,那每日为她切脉的郎中就走了进来。
鲁婆子忙堆着笑道:“夫人,许大夫来了。”
孟夏赶紧收回手道:“为什么让大夫瞧,早上不是瞧过。”
“夫人出去这半晌,又坐了这会子轿子,老婆子不是不放心,就叫许大夫过来瞧瞧!”
第一百六十四章 欲盖弥彰
“我不瞧!”孟夏说完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敢不瞧!”
“我就不!”孟夏眼更红,干脆把两只手藏到身后,贺中珏才走了过来,盯着孟夏好一会才问,“恼我了?”
孟夏点点头,贺中珏伸手抬起孟夏的脸道:“不许恼!”
“你。。。你不信我。”孟夏不知道为什么委曲这大半日,最后憋出的竟是这句话,贺中珏听了却笑了起来,“那要如何才算信?”
孟夏撇了一下嘴道:“我不知道阿兄怎么会和布王。。。”
“跟你阿兄有什么关系?欲盖弥彰!”
孟夏听二小姐用过“欲盖弥彰”这个词,不过曾经她是不明白,而贺中珏用的时候,她一下就明白了,自己这还真是欲盖弥彰,明明贺中珏恼她,跟孟大茂没有任何关系。
孟夏不由得低下了头,贺中珏却吩咐:“许白,赶紧给夫人切脉!”
那叫许白的大夫给孟夏切脉了后,说脉相尚稳,不过注意不要操劳,开了一剂保胎的方子,再验了孟夏的膝盖,见有些青肿,又开了副膏药才离去。
屋里只剩下孟夏与贺中珏。
天色渐暗,两人没有说话,所以特别安静,好一会,贺中珏才转身去了书房。
掌灯的时候,孟夏用过饭,刚想到花架下去坐着乘凉,却听见守岁轻声道:“侯爷,王爷在书房,这边请!”
孟夏寻声而去,就看见徐泽仪的父子义天侯徐昭被守岁引着往贺中珏的书房去了。
孟夏想自己刚来到王府,贺中珏说这处园子离他一处重要的地方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指的就是这处书房。
孟夏坐在花架下的摇椅上,她不知道花架下如何多的这个摇椅,反正她一觉睡醒就看见这东西了,坐在上面摇着,还挺舒服的,于是孟夏就坐在上面。
孟夏摇了一会摇,见鲁婆子出了院子,她赶紧起来,回到房间换上衣服,拿了腰牌,趁那看门的人没反应过来,就出了院门。
当然孟夏知道自己能出来绝对不是什么侥幸,明摆着贺中珏没有下过什么不同意的命令,不过她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避开那个唠唠叨叨的鲁婆子,如果把自己想出门的想法和鲁婆子讲了,不仅出不来,弄不好一整日都别想过清静。
孟夏出门是没有任何目的的,只是停住脚时,却发现站在梅娘家门口。
孟夏想起徐书同所讲的话,家人都托给同僚照顾,想这里多半是人去房空,不由得推开院门,一推开院门,孟夏就看见了梅娘,梅娘和以往一样,坐在院子一角,摸摸索索地做着事情。
孟夏忙走上去叫了一声:“梅姨。”
梅娘听见孟夏的声音格外开心:“是孟小官人。”
孟夏扶起梅娘道:“梅姨,三哥不是将你和张婶托人照顾吗?”
梅娘才道:“我有手有脚的,干嘛要麻烦人家。”
孟夏听了有些惭愧,这梅娘经历不可谓不苦,可是梅娘总这么坦然,而自己离开了贺中珏似乎就不成了一般,不过想想徐书同的际遇,孟夏到底还是不想小东西有徐书同那样的际遇。
梅娘说完又问:“孟小官人,可吃了早饭?”
孟夏点点头道:“已吃过了。”
“对了孟小官人,那房子你们还租吗,你们的东西,还放在屋里。”
孟夏忙道:“自然要租。”说完孟夏才发现自己出来得急,身上除了几样饰物,竟连点碎银都没带,于是有几分不自在地道,“只是。。。,只是我今日忘带银子了。”
梅娘便笑道:“小官人,怎么讲这样的话,你那男人给的银子至少可以租这房子几年了,他可好,对了,怎么好些日子不见你们了?”
“他有事忙。。。”
“应该的,应该的。”
孟夏见梅娘已经从方锦的死中解脱出来,心里略好受一些,便不打扰梅娘做事,走进房间,自己的东西都在,贺中珏的两个箱笼也在,那两只箱子都未曾打开过,放在箱上的包袱也没动,孟夏不由得伸手打开那袱,抱着贺中珏逃难时穿过的旧棉被,坐在箱笼上。
孟夏抱着棉袄正发呆的时候,听见徐书同叫“娘”的声音,孟夏一下回过神,走出房间,就看见有些日子没见着的徐书同,徐书同虽然俊朗依旧,但人却瘦了。
徐书同看见孟夏也有几分吃惊:“你。。。,二丫,怎么是你?”
“我。。。”孟夏总觉得徐书同是个精明人,虽然他什么也不说,弄不好自己所有的遭遇,他都知道,于是也就没再找谎话来粉饰太平,苦笑道,“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和梅姨她们了。”
“我娘讲在这里住惯了,哪儿也不想去了,所以。。。”
“所以我才有机会再见着你们。”孟夏和徐书同说话间就走出了梅娘的小院子,在附近的一家茶馆寻了座位坐下来后,徐书同犹豫一下就问,“你现在可还好吧?”
“好,我现在挺好!”虽然孟夏没想粉饰太平,但这句假话却冲口而出,然后又问,“你。。。现在可好?”
“我。。。,挺好,我挺好的。”
孟夏自然最想知道这么多派势力,徐书同到底选择了谁,但那问话到了嘴边终还是咽了下去,徐书同给孟夏和自己倒了茶,慢慢喝了一口才道:“我娘当年为了我舅舅,为了50两银子,给一个没有子女的大户人家生儿育女。。。”
孟夏愣了一下,不由得打断徐书同的话道:“你怎么想着和我讲这个?”
“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