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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初却恰恰相反,她认为这项工作最能学到东西,看那些手札便能知道一个大夫是如何治病下药的;对有些病症,沈如初心中有自己的看法,并不一味地认同某个大夫的治疗方法,自己在心中默默地开出个方子,和其他大开出夫的方子一核对,能够验证的方子是否正确,因为同一病症,不同大夫有不同的疗法,总有一条相对是最优的。
另外,沈如初用的是自制的鹅毛笔来誊写,写起来很快,至少比毛笔写字的速度快上两三倍。
唐天瑞讨了个没趣,讪讪地离开了,但是没多会又转悠回来了,道:“人说边疆民风彪悍,水土不养人,这里的人教化不够,野蛮成性,又说此地男子粗俗,女子貌丑。”
沈如初停下笔,似笑非笑道:“三公子,我在做事呢,难不成陪你聊天也算工钱?唐小姐,哦,不,现在是宫夫人了,也是这么交代的?”
唐天瑞哈哈大笑,道:“沈姑娘说话真风趣,能和沈姑娘这样的人聊天真是一件快事。唐某想说的是,遇见沈姑娘,打消了我初来安阳的疑虑,也让那些粗鄙的传闻烟消云散。安阳虽不富庶,但也算是人杰地灵,出了沈姑娘这样钟灵毓秀的人物。”
沈如初没工夫和小屁孩讨论这些“务虚”的话题,头也不抬,笑道:“我先把这几本手札抄好了再说吧。”
唐天瑞微微一叹气,默默地离开,倒是羡慕那个文旭,这小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坐在堂中角落里的林子清也在默默地叹气,这样一朵鲜花儿已经名花有主了,文旭那小子怎么配得上沈如初呢,不过是个穷副尉,还是个孤儿——只可惜,拳头才是硬道理,那天被文旭暗中收拾了一顿,他再也不敢对沈如初打着歪主意。
下工的时候,秋蕊和文旭都在馆外候着,回到沈家的时候,沈芝媛还未回来,在饭桌上,沈如初状似无意地问起沈芝媛,李氏也急忙搭腔,道:“大嫂,怎么不见媛儿?”
高氏嘴角扯了扯,道:“媛儿去南市的吴家了,说姐妹二人一处说说话,晚上就不回来了。”
沈如初一见她的神色就知道这女人在说谎,她面带喜色、毫无责备,又故意在帮沈芝媛掩饰,只能说明她知道并支持沈芝媛的行踪;看着高氏脸上的得意,沈如初的脑海中冒出一个词:老虔婆!
且说沈芝媛在“俏渔府”陪着马文俊吃了一顿前所未有的奢侈大餐,便被马文俊带了自己在府外置办的宅院。
那院子清幽而富贵,一般人家肯定住不起的。
“这是爷的房子吗?真好看。”沈芝媛以“奴家”自居,俨然一副自己人的小模样。
马文俊拉着她往屋子里走,低声耳语道:“把爷伺候舒服了,以后这院子就给你住了。”
沈芝媛的小脸通红,不知道是羞涩的还是兴奋的,喜道:“爷说话可算话?”
屋里头暖融融的,放了两个火盆,里面的炭火烧得正旺,早有丫鬟仆妇收拾好了床铺,又端来洗漱的东西,请马文俊净手洗脸。
马文俊胡乱擦了一把,就把人呵斥下去了,抱着那沈芝媛便扔在了床上,淫/笑道:“小美人,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沈芝媛故作羞涩道:“爷,你这么心急,吓坏奴家了。”
马文俊才不管这些,三下五除二,剥掉自己的衣服,毫不怜惜地扑过来,隔着衣服在沈芝媛的胸前揉搓了半天。
沈芝媛嘤咛一声,唤得很淫/靡。
马文俊听了这声音,某处的热胀更加明显,“叫的大声点!我喜欢听。”
沈芝媛原本还有些压抑,听马文俊这般命令,干脆放开了喉咙叫唤,马文俊急忙将她裙子掀开,快速撕扯掉她的裤子,然后将自己那根热铁顶了过去。
但是,却没有遇见他想要的紧致和障碍,顺汤顺水去进去了。
沈芝媛的身子甚为敏感,被马文俊揉搓了几下之后就已经欲罢不能了,突然被一硕大热铁顶进来更是刺激非常,淫/叫连连。
马文俊见她面带潮红,嘴里呢喃着淫/词秽语,狠狠抽了几巴掌,怒道:“原来是只破鞋,怪道这般下贱,一顿饭就把你骗上了床!怪道这么猴急地勾/引爷!”
他用力地抓住沈芝媛胸前的柔软,狠狠地入捣,痛得沈芝媛又哭又叫,连声求饶,但是马文俊哪里肯听,入捣到最后,竟然成了快/感,那沈芝媛依然咿咿呀呀地叫唤着,脸色潮红,欢乐无比。
马文俊的身形猛然抖动了半天,一股热流喷向了沈芝媛的体内,他艰难地起身,看了一眼意犹未尽的沈芝媛,怒骂:“贱人!淫/妇!”
沈芝媛的确不是处子之身,早先与她姐夫吴浩远不清不白,背着沈庆兰和那吴浩远眉来眼去了许久,待到长成,出落得俊秀,又样貌风/流,那吴浩远看着本分,却是个坏到骨头里的男人,说什么“姐夫本来就是小姨子的”,然后找了个机会把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姨子给办了!
“奴家真的是第一次。”沈芝媛打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早已破了处。
马文俊一脚把她踹到地上,冷道:“你骗鬼呢!你当爷是那种没见识的愣头小子?我告诉你,你若是懂些风月手段,服侍得爷开心了,你不是雏儿也不要紧,但休要撒谎欺瞒爷,否则打断你的狗腿,卖到窑子里去!”
沈芝媛听了这话,知道自己瞒不住,便想着法儿笼络马文俊,将自己从吴浩远那里学到的风月手段都用上,服侍得那马文俊好不舒服。
沈如初一直睡不着,总觉得今天有事,回想起白天的种种,心头萦绕着一股清愁,怎么偏偏在“俏渔府”遇见了马文俊?沈芝媛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沈燕飞到现在还未归来?
沈燕飞要在营中服役,半个月休沐一日才得以回家,今天正是他归家的日子,却迟迟不见人影。
正要翻本医书来看看,门外却传来了秋蕊的敲门声:“姑娘,不好了,三爷醉酒了,正在院子里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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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伤离别倩女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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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初急忙披了件衣服去了院子,果真看见沈燕飞躺在结了冰渣的石板上,正拿着酒壶灌自己,还发出一阵痴痴的傻笑。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地上冷。”沈如初用力拉扯沈燕飞,秋蕊急忙过来帮忙,二人好不容易将沈燕飞拉起来,他一个用力,咕咚一声又倒了下去。
沈燕飞呢喃道:“好酒!好开心!我真的好开心呀。”他用颤抖的手晃动着酒壶,将里面最后一滴酒倒出来。
“醉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老三,把他背进去!”沈云忠出现在院子中,看了这情景又心疼又生气,但很显然,生气占了上风:“若是不想好好过日子,就去战场,就算是死了,好歹也是战死,总好过在家里醉生梦死!”
他近乎咆哮地说道,瘦削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凄凉。
沈如初听了这话,心头一颤。
沈燕飞睁开迷离的眼,喃喃道:“爷爷,我错了。爷爷,我没醉。”
“我没醉……”他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又要倒下去,幸好被黄老三拉住了。黄老三虽说独臂,年纪也大了,但力气还有一把,驮了一个壮实的男人倒也不是难事。
沈如初瞥见东厢的灯火忽然灭了,几乎不见地冷笑了一下,这个家已经不像是个家了——她就不信,这个时候高氏母女能睡着了。就算是睡着了,院子里这么大的动静还能不醒?
李氏也披着衣服出来,见了这情形急忙道:“这、这是怎么了?燕飞!如初,你哥哥这是怎么了?”
黄老三将沈燕飞放到了床上,沈如初吩咐秋蕊打了一盆热水给他擦脸。然后拖鞋,盖好被子。
转身的时候,沈如初的手被人紧紧拉住,睡梦中的沈燕飞呢喃着:“千雪,你别走!别走……”
秋蕊为难地看着沈如初,道:“姑娘,这……”
沈如初轻轻拨开沈燕飞的手,将它放进被子里,重新帮他掖好被子,心中轻轻叹气。果真是为了千雪。
这个千雪到底是何许人?身上带着刀伤的卖唱女,能将从不近生人的雪龙猫拐带走,能让粗枝大叶的沈燕飞为她醉生梦死,这样的女人会是平常人家的姑娘?
李氏命周婆子将自己屋里的火盆给端了过来,道:“这吃醉酒的人最容易着凉。多个火盆要好很多。”
沈如初拉着李氏的手。笑道:“婶娘费心了。秋蕊,去,把我的火盆子给婶娘送到屋里去。”
李氏正要推辞,沈如初笑道:“婶娘,我年轻,火力大,不怕冷。”
沈如初沈燕飞安排妥当,出门的时候,一道白色的闪电奔驰而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喵呜”一声,一团小小的东西在她脚下蹭来蹭去。
沈如初喜道:“小白?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没良心的东西,你总算回来了。”说完便把它紧紧抱在怀里,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小白继续喵呜地叫着,扑闪着一双碧绿的大眼,小脑袋不停地蹭着沈如初,秋蕊听见沈如初自言自语,一转身看见是小白,惊喜道:“姑娘,这猫儿回来了?想不到还能自己找回来了。”说完伸手抚摸,赞道:“真是个能干的小东西!”
听见秋蕊说它是“小东西”,这家伙又是“喵呜”一声,以表示不满。
小白忽然挣扎着跳出沈如初的怀抱,往前小跑了几步,然后一步一回头地看着沈如初,它的出现本来就让沈如初觉得惊奇,立即联想到了千雪,小白是和千雪同时从沈家消失的。小白这个模样显然是要引着她去见谁。
还能有谁?千雪!
“姑娘,把衣服穿好了再去,外面风大。”秋蕊道。
沈如初一边扣衣服,一边往外走。
寒风之中站着一个纤瘦的身影,长发飘飘之处看上去唯美而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