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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忍径直地往一旁走去,动作利落地取下身上披着的披风。
典芙见状连忙伸出手去接披风; 好在陛下没避开她; 要不然就尴尬了。
然而她才刚刚接过披风,上面就传来一道力,她下意识地将披风抓紧; 于是她便顺着这股力道摔向了面前的人怀里。
典芙吓了一跳; 待反应过来想要后退时; 腰已经被揽住了。
“陛、陛下; 臣妾……”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面前的人一低; 将她后面的话都堵了回去。
唇上传来微微酥痒的感觉; 典芙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面前的人。
其、其实她也有些想陛下了。
呼吸交缠;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越来越深; 最后两人更是退到了身后的软榻上。
待典芙回过神来时; 她已经被凌忍困在了软榻的角落里。
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两人分开时; 典芙脸颊绯红,因为太激动,睫毛轻颤。
凌忍看着她这幅模样,伸手将抹了抹她的唇角,“皇后总算舍得回来了。”
明明他没有说什么,可是典芙却心头一颤,眼眶一瞬间就变得有些发红,她抓着他的衣襟,懦懦开口:“陛下,我错了……”
凌忍的眸色渐深,没说话。
典芙抬头看了他一眼,埋着头小声说道:“陛下虽然故意将丁侍卫调入了宫中当值,可是犯下事情的却是江美人和丁侍卫,没有任何人逼他们那样做。”
“那皇后之前为何那么生气?”
典芙咬了咬唇,她也知道自己当时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她当时的她就是没来由的有些焦躁,有一种自己随时就会踏空的感觉。
“臣妾就是、就是……”
她就是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下一刻,典芙的下巴被人一抬,她被迫的扬起头,望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子。
他的眼睛极好看,眼梢微扬,让人移不开视线,视线扫过他的薄唇,典芙想到两人刚刚那般亲密,脸更红了。
凌忍眼见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一时间有些好笑。
下一刻,他低声说道:“皇后是怕我处心积虑,有一天也这么对你,对吗?”
典芙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看着他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她连忙摇头:“不、不不是的……”
然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凌忍见她紧张都耳朵都开始泛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皇后,若非那般,我活不到现在。”
他的语气很淡。
典芙一愣。
她想到他尚还年少就进入了军中,想到了他身上那么多的伤疤。他和太后之间的关系这么坏,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形成的,曾经的他肯定经历了无数的算计。
她的手环着他的腰,只觉得心头被心疼占据。
凌忍的身子微僵,下一刻轻笑一声。
典芙听见他的笑声,下意识地扬起头。
凌忍扶了扶她鬓边的步摇,“所以皇后不想被我算计,就要变得聪明些。”
典芙嘴唇动了动,眼中突然变得有些湿润。
“臣妾知道了。”
原来陛下已经将她看透了。典芙确实是怕,她从小到大,周围环境便很简单,即便经历过一些事情,也不过是小女儿家之间的小心思。
如今面对一个怎么也看不透的人,她本能地觉得危险,觉得不安。
她或许有些小聪明,然而她知道在面前的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就不够看,正所谓步步为营,有些事情早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中。
她现在不怕了,只觉得心疼。
凌忍明显地感受到了身前的人抱着自己腰的力道越来越大,不仅如此,她还变本加厉地在自己胸前蹭了蹭。
他只觉得心头窜起一股火,某处更是绷得紧紧的。
两人的身体本来就挨在一起,典芙没一会儿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当即僵在了原地。
“陛、陛下……”
“怎么?”凌忍低声应她,声音略微有些暗哑。
典芙:“那、那些瓶子臣妾能带走吗?”
“不能。”
陛下还是那个陛下。
……
立冬那日之后,两人总算是不闹别扭了,各自宫里的宫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成文总算是不用担心成天看着自家陛下的冷脸,谷梦则是不用再担心宫中的瓶子不见,不好向皇后娘娘解释。
典芙重新住进了昭华宫的暖阁,因为身旁有陛下这个人形炉子,她夜里睡得更香了。
眼见着一天天过去,离上次大臣进谏也有段时间了,典芙订了个日子,决定搬回昭月宫。
凌忍无所谓。
典芙将日子定在了十月二十,然而眼见着快到那天的时候,她却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陛下的生辰竟然就是十月二十!
这还了得,典芙当即想着要怎么给他庆祝。陛下是天子,他的生辰可不是小事。
然而就在典芙想着要怎么给陛下庆生辰的时候,成文却寻上了她。
因为十月二十才正式搬入昭月宫,所以典芙此刻仍旧在昭华宫内。
成文进屋之后就将殿内的人打发出去了,见着典芙手中拿着的菜谱,他便猜到了皇后大概是在为陛下生辰当日的宴席犯愁。
他又是喜又是失望,叫了坐在桌前的人一声。
典芙眼角带笑,“成公公。”
成文走到她的跟前:“娘娘可是在想着陛下的生辰?”
典芙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她生辰的时候,陛下还特地带她回家了,如今陛下的生辰她却只能吩咐御膳房的人做些好吃的。
成文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小声道:“娘娘,陛下从来不过生辰的。”
典芙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什么?”
成文:“陛下的母妃当初是因为难产去世的。”
典芙眼睫颤了颤,“我知道了。”
……
转眼就到了十月十九,明日典芙就要正式搬到昭月宫了。
暖阁内还算暖和,不过典芙还是觉得冷,洗漱之后一点也不敢耽搁,连忙往榻上爬去。
她一路慌慌忙忙,更加显得后面的凌忍淡定无比。
典芙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陛下,你快些啊,别着凉了。”
凌忍没说话,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
明明自己说的话没有别的意思,可是被他这么看了一眼,典芙莫名地觉得有些脸热,红着脸往里挪了挪。
凌忍关上半掩的窗户后才入了榻间,刚一躺好,身侧的人就又磨磨蹭蹭地往他身边挪过来。
“皇后。”他淡淡地叫了一声。
典芙却懂了他的意思。
因为两人同睡一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纠缠在了一切,有好几次他险些忍不住。
然而典芙却还记得他之前说过二十五岁不宜同房的事情,在之前的某次,她带着哭腔才止住了他。
想起每次都是自己不安分地往他身边蹭,典芙心虚地看了他一眼。
凌忍见她安分下来,松了口气。
他如今和她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过时间久了还是有一点微热的触感。
再过段时间,她若是再来招他,他就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了。
然而才刚躺好,凌忍就皱了皱眉。
“你的脚?”
典芙小声地应了一声,红着脸将自己的脚往后缩了缩,她刚刚不小心碰到他了。
下一刻,凌忍将手往被子里一探,准确地握住了她的脚。
“陛下?”典芙先是惊讶,随后就觉得脚上传来一股痒意。
“怎么这么凉。”凌忍扫了她一眼,明明被窝里已经用汤捂子捂暖和了,可是她的脚却像是冰块一样。
他用两只手将她的脚握住,揉了揉。
“快睡吧。”
他的手很暖和,也很大,握住她的脚绰绰有余,典芙只觉一股热意窜到了她的心里。
“陛下也睡吧。”
“恩。”
两人的呼吸在帐中交缠,暖意纵生。
……
几乎是身边的人一动,凌忍就醒了过来。他没睁眼,静静地等待着。
典芙仰着头看了睡在身旁的人一眼,随后就从床榻最里面摸出一个手串。
手串是她亲手编的,上面坠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瓶,因为太小,只能看出大概的形状。
典芙摸了摸,眼中带着一丝怀念。小玉瓶是她还未及笄,无意间从首饰铺子买到的。
陛下给了她母后的玉坠,她便将这个交给陛下保管了。
典芙往被窝里钻去,很快就摸到了他的手,想将手串绑在他的手上,不过被窝里有些黑,并没有一次成功。
手腕上传来痒痒的感觉,凌忍神色有些复杂。
而这时,典芙终于将手串绑好,刚刚伸出头,便对上了他有些复杂的眼神。
典芙:“……”她已经尽量很小的动作了,陛下怎么还是醒了。
凌忍将自己的手伸出来,手腕上的手串十分显眼,“这是?”
典芙抿了抿唇:“给、给陛下的生辰礼。”
见她小心翼翼,生怕他生气的模样,凌忍眼梢闪过一丝笑意,伸手将她的腰一揽,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典芙:“陛下,这是你先动手的!”
“……”凌忍:“就抱一会儿,你别动。”
典芙一听,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软乎乎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我出生后半个月,母妃没坚持住,去了。”
“她将我带到这个世上,肯定很辛苦。不过我根本记不住她的模样,甚至对她并没有旁的感觉。皇后,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孝?”
明明他没说什么,典芙的鼻子却忍不住一酸。
她摇了摇头:“陛下很好,母妃若是知道了肯定会高兴的。”
“这话太假。”凌忍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他这话顿时让典芙心中酝酿的情绪消失了一大半,她忍不住伸手捶他的胸口:“陛下,你怎么这样!”
凌忍:“我只是想告诉皇后用不着这般小心翼翼,我不过生辰只是因为嫌吵,并不是因为旁的。”
典芙:“……”
……
十月二十,典芙正式搬入了昭月宫,小厨房第一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