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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冷笑,“虽然这畜生不能留了,采葵也已出阁,但左右我们膝下还有个采芙在!实在要考虑子嗣,大不了,将来叫采芙招赘,生下男孩儿跟徐家姓,也就是了!就算采芙往后不肯,这世上因为种种缘故没了子嗣的人家多了去了,也没见那些人家个个都马上要去寻死!我跟你世叔好歹还有个爵位做依靠,不必担心老了之后无衣无食……你不要再给那畜生说话了!”
她蓦然落下泪来,潸然道,“我早就说过,你跟应姜这样心慈手软,被欺负了也还要替欺负你们的人着想的女子,是要吃亏的啊!你们就是不听!”
“现在看到了?”
“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还没死,还见天的盯着那畜生的啊!”
“他也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情!!!”
“人家说负心薄幸之人乃是始乱终弃,他呢?”
“他这是要应姜的命,而且还打着叫盛家叫公孙家都身败名裂的主意啊!”
“我真的是做梦都没想到……我们老徐家会有这么歹毒的人!!!”
“应姜现在被害成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同她交代了,乔儿你还不汲取教训吗?!”
盛惟乔泪流满面:我也做梦都没想到,徐抱墨在亲娘心目中信用会低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话说这也不能全怪南氏不相信亲生儿子,归根到底是徐抱墨自己太蠢了!
也不想想他早年做的那些事情!
居然就敢亲自带着亲娘去捉妻子的奸……他就是找个粗使丫鬟去报信,没准南氏还有点可能相信!
当初那些毒打,这家伙简直就是白挨了!
“婶母这次居然当真动了大义灭亲的念头,没办法,只能跟她坦白了!”盛惟乔虽然觉得徐抱墨摊上公孙应姜这样的妻子怪活该的,毕竟这种心愿是“丈母娘遍天下”的花花公子,当真娶个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就像南氏刚才说的一样,太缺德了。
也就公孙应姜这样梦想“睡遍天下美男子”的奇女子,跟他真正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大家半斤对八两,谁都不要感到吃亏!
不过考虑到祖父盛老太爷跟徐老侯爷的交情,盛惟乔认为总不能看着徐抱墨去死,咬了咬牙,委婉的跟南氏提醒:“婶母,您有没有问过那侍卫是怎么出现在墨彩庭的内室,又跟应姜……的?说不定是误会了世兄呢?”
“乔儿,你这么做,将来会害惨了自己的啊!”南氏一听这话,刚刚收住点的眼泪,顿时又刷刷的淌,悲声说道,“婶母知道你顾念盛徐两家的交情,可是顾念到了不顾自己侄女儿的死活的地步……你想过没有?你这么做,将来你的兄弟姐妹侄子侄女,谁还肯站在你这边?!为了那么个畜生,弄的自己众叛亲离,不说划得来划不来,婶母就问你一句:值得么?!”
盛惟乔:“………”
她放弃的退而求其次,“但这么大的事情,终归要弄个水落石出的!所以婶母,您是否盘问过那侍卫?还有我记得侯府的规矩,侍卫没有特别的缘故,是不能进后院的,那侍卫又是怎么出现在墨彩庭的……这个您可询问过?”
见她正经问起事情的经过,南氏才擦了擦脸,寒声道:“怎么没有问?!正因为问了,才知道那畜生有多狠!”
“那侍卫说是应姜喊他来后院的,去喊她的丫鬟,也说是应姜的吩咐!”
盛惟乔讷讷道:“那……婶母问应姜没有?应姜怎么说的?”
“乔儿,这么捅心窝子的话,我还要去跟应姜对质,我还是个人吗?!”南氏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也不想想,应姜又不傻,她要是当真想跟侍卫私通,至于青天白日的把人喊到墨彩庭,还叫那畜生知道?!借口出门买点胭脂花粉什么的,同人到外头去会晤完了,带上些糕点零嘴儿的,若无其事的回来找我卖好……那才是心思深沉不安于室的女人会做的哪!”
“就应姜这种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到个生人不拘男女老幼都羞涩的说不出话来的老实孩子,打死她她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南氏非常的坚定,“这情况十成十是那畜生买通了侍卫跟丫鬟,存心栽赃应姜!意图置应姜于万劫不复之境!!我是绝对不会让那畜生得逞的!!!”
她冷笑出声,“我已经叫人将那两人拖下去活扒了整张人皮下来,回头叫人做点什么搁到显眼的位子,给底下人长记性……我倒要看看,这偌大侯府,回头还有哪个敢做这种不知廉耻黑了心肝的事情!!!”
虽然说南氏一向泼辣,但将人皮扒下来做摆件……显然这位宁威侯夫人已经快被气疯了!!!
第四十七章 公孙应姜:我也好绝望啊!
盛惟乔:“………”
她咽了口唾沫,有点艰难的问,“那个……婶母啊,那个侍卫,长的怎么样?”
“长的倒是人模狗样……你问这个做什么?”南氏皱眉,不悦,“你还没死心,想给那畜生说情?乔儿,不是婶母说你!应姜就算不是你嫡亲侄女儿,好歹有姑侄名份,也一块相处了这么久了,我看她平时也最听你的话,可见你在她心目中的分量!不然这会儿我也不会急急忙忙的请你过来帮忙!”
“可你……”
“你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向着那畜生,甚至还想帮那畜生将责任推卸到应姜身上去!你想过没有,应姜醒过来之后知道你说的这些话,你叫她怎么受得了?!”
“我是请你过来帮忙开导她、安慰她、鼓励她的,不是叫你过来保那畜生、更不是叫你来助纣为虐的啊乔儿!”
盛惟乔:“………”
不!
婶母,我笃定这事儿是应姜她自己弄的,那个所谓徐抱墨找过来的坑她的侍卫,一定是因为长的不错被应姜看中,想办法兜搭到手逍遥快活的啊!
她大概明白公孙应姜的心思了:自从成亲之后,慑于盛惟乔这边的警告,不敢公然出去睡各种美男子,熬了大半年下来忍无可忍,索性弄这么个方式,想让徐家把她扫地出门!
不然就好像南氏怀疑的那样,公孙应姜即使要跟侍卫通奸,也犯不着要在她跟徐抱墨的住处墨彩庭啊!
偌大侯府,找个没人的角落不成吗?
这人匪窝出身,自幼见惯了作奸犯科的事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真正想隐瞒奸情,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抓包的?!
尤其还是徐抱墨带着南氏去抓包……盛惟乔甚至怀疑徐抱墨会做这么昏了头的事情,没准还有公孙应姜连哄带骗,至少也是暗示引导的份!
“徐抱墨这个废物!!!”盛惟乔扶额长叹,急速的思索着,“这会儿南婶母认定了徐抱墨是罪魁祸首,一点都听不进去应姜的不是……我要怎么办?!”
正束手无策间,她忽然想到一事:“婶母,世叔还有老侯爷老夫人呢?”
就老徐家一贯以来教子的方式,这会儿怎么可能就南氏一个对着徐抱墨喊打喊杀,早就应该一起上了吧?
难道徐老侯爷还有夏侯老夫人年纪比较大,见多识广,看出了破绽,所以跟南氏有不同意见,这会儿正在哪个角落里彻查来龙去脉?不然这侯府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盛惟乔正觉得徐抱墨还有一线生机,不想南氏说道:“你外祖父外祖母不是即将返回南风郡么?前两日,盛老爷子提出来的,说辛辛苦苦跑这么远,不能净围着小辈转,趁着如今春光明媚,应该出去好好转转,总也不算白来长安一趟。所以六位长辈联袂去城外郊游了,因为你爹跟你姨母需要帮忙打点行装,就由你世叔陪过去张罗。”
话说到这里,南氏面容又扭曲起来,切齿道,“那个畜生一定就是专门挑了这么个机会栽赃应姜!!!打量着这会儿府里长辈少,以为我这个亲娘治他不住!!!”
盛惟乔:“………”
她试探着道,“婶母,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等老侯爷老夫人还有世叔回来之后再议啊?”
“这个就不用了!”南氏冷着脸,说道,“我教子无方,教爹娘偌大年纪了,还要被不孝孙一而再、再而三的气的死去活来,这会儿怎么还能打扰他们的游兴?!何况关于那畜生,爹娘早有话在先:他胆敢有任何对不住应姜的地方,只管下死手,绝对不要留情!那还是说的他在外头拈花惹草的事儿,遑论今日这样的丧尽天良?!”
盛惟乔看着她这油盐不进的态度好想撞墙,冷静了下才继续劝:“就算您不要问徐家其他人了,那我们盛家呢?还有公孙家!应姜的亲爹这会儿可也来长安了的!”
她说道,“按照您的想法,是世兄对不住应姜,那么到底要怎么处置世兄,是不是该问问我爹还有公孙海主的意思?”
南氏在“发现真相”后,差点气疯了,直接叫人将徐抱墨暴打一顿关进柴房,跟着就安慰起了“饱受摧残”的儿媳妇,儿媳妇才睡着,因为考虑到公孙应姜之前“跳湖”的前科,她就叫人匆匆忙忙把盛惟乔喊过来了,一直到此刻都是怒意未平,行事不免有点乱七八糟的,却到现在还没跟盛府以及公孙家这两边的人说。
闻言虽然怀疑盛惟乔这是在转着弯给徐抱墨求情,毕竟据南氏对盛家的了解,盛家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弄死徐抱墨的,但盛惟乔再接再厉说:“不然您这儿将世兄给一了百了了,我爹跟公孙海主知道后,岂不是一口气堵在心上,发都没地方发去?”
南氏听着,觉得自己不跟亲家打招呼直接处置了儿子,确实不太好。
不过她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淡淡道:“那我就叫人去请你爹还有公孙亲家过来……不过我话也摞这了:别管谁给那畜生求情都没用!”
盛惟乔讪讪的笑了笑,心说自己已经尽力了,徐家这唯一的男嗣能不能保住,就看自己亲爹还有公孙夙的了……好吧,公孙夙跟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