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揪筒皇钦嫘牡模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对公子真心?!还保护公子呢,别笑死个人了!就你那进气少出气多的命短样儿,遇见危险,不赶紧躲公子身后、拿公子当挡箭牌就不错了!这会儿装模作样,以为就能骗住公子吗?!公子您可别信她的,咱们家侍卫这会儿都过来了,谁敢得罪您,奴婢这就让侍卫给您好好的出气!!!”
这俩丫鬟都是口齿伶俐语速飞快,你一言我一语吵的不假思索天衣无缝,显然平素就是掐惯了的,以至于厢房里的一群人固然默默无声,那本来打算质问的侍卫都因为找不到插嘴的机会不作声了!
可算她们想起来,却又是异口同声的呵斥那侍卫:“叫你们陪着公子出来,就是为了保护公子的!结果现在公子躺在这里,你们还跟死人一样吗?!办事这样混账,仔细我们回去之后就禀告侯爷、侯夫人,给你们好看!!!”
那侍卫本来就因为听说高承烜吃了亏、担心回去之后被追究保护不力之罪,颇为忐忑,再被这俩丫鬟无理取闹的一顿骂,心头怒火越发高涨,看向盛睡鹤等人的目光也越发不善,厉声道:“方才是谁胆敢对我家公子动手的?!”
只可惜这一手吓唬吓唬寻常百姓也还罢了,无论赵家兄妹、黄无咎还是盛睡鹤,对这等阵容都是浑然不惧,也就盛惟乔跟盛惟妩忌惮高承烜的家世靠山,眼中有些惶恐。
此刻赵栎就率先拍案而起,愤然道:“混账!方才一幕,不夜阁整个一楼都看的清清楚楚,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这莽夫莫非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颠倒黑白,污蔑恒殊兄了吗?!”
赵桃媗见状扶额,她虽然方才也帮了腔,不过就她的想法,是比较理智的:自家是高密王这派的,盛家兄妹却疑似遇孟氏更亲近。就算盛睡鹤与赵栎投缘,但方才人多的时候,证人不止他们兄妹,帮着说句公道话也还罢了。
这会儿跟过来,已经非常对得起赵栎与盛睡鹤之间的交情……他们其实也才第二次见面而已!
但抢先出头为盛睡鹤辩解,可是没必要啊!
毕竟赵栎因为不喜科举,沉迷丹青的缘故,已经屡次受到赵家长辈的训斥了,今儿个再亲自上阵给盛睡鹤冲锋陷阵……这事儿叫赵府知道了,八成是要责罚他的。
倒是黄无咎,这位跟高承烜打擂台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虽然不是高密王的亲戚,却是高密王心腹骨干户部侍郎黄献允爱子,年纪不大,但因才学的缘故,深得高密王赏识,甚至亲自发话让他与世子容清酌多多走动的。
此人既然也跟了过来,着意要趟浑水,何必不让他出马呢?
索性那侍卫也不是蠢人,看出他们这行人个个穿戴不俗,尤其黄无咎,因为跟高承烜前后脚进的不夜阁,高承烜那脾气,进去之前还讥讽过几句黄无咎,故意抢先入阁的,这侍卫护卫在侧,自是认识。
而在黄无咎面前尚且敢抢先发话之人,只怕身份就算不在黄无咎之上,相差也是有限。
自家公子靠山再多,他却只是一介侍卫,倘若不管不顾的出头,得罪了太多权贵,别到时候被抛出去做替罪羊才好。
此刻见赵栎理直气壮,就是皱眉,放缓了语气道:“尊驾是谁?与方才谋害我家公子的人是何关系?”
不过这侍卫忌惮赵栎跟黄无咎,对“早就查过知根知底”的盛睡鹤就没这么客气了,见赵栎冷然说:“我乃怀化将军之子赵栎,与恒殊兄虽然才第二次见面,但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也容不得你们仗势欺人为所欲为!”
嘿然道了句:“原来如此!”
就不再跟赵栎啰嗦,转向盛睡鹤,森然道,“这位盛公子是吧?听小厮所言,我家公子方才确实对令妹有所冒犯,但那也是因为公子他进来前刚刚饮了些酒水,不胜酒力之下举止稍显孟浪也是有的。公子纵然不喜,事后禀告武安侯爷,侯爷他治家严谨,自会给你们兄妹一个交代,何以心狠手辣,当众置我家公子于这般地步?!这是不把武安侯放在眼里么?!还是目无太后娘娘?!”
“照你这话,若是有人饮酒之后非礼令堂令妻令姐妹令爱……你也是心平气和的就这么看着,回头再去找那人家里长辈禀告,以候公道了?”盛惟乔本来想着,高承烜这人固然无礼,但方才当众丢了那么大的脸,也是得到了教训,他背后的孟氏毕竟不好惹,这会儿能息事宁人,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但这侍卫说的话委实气人,她忍无可忍,冷笑出声,“只可惜天下男儿,未必个个都如你这样体贴宽厚、全没血性!”
黄无咎似乎特别愿意对高承烜那方落井下石,闻言笑眯眯的接话:“在下就是其中之一!若是有人胆敢对在家家中女眷无礼,在下虽然一介文弱书生,却也必然要操刀相见,分出个你死我活才罢休的!”
“高融,你简直蠢到家了!”这番话说的那本打算强词夺理的侍卫不禁面红耳赤,正要恼羞成怒,未想这时候扑在高承烜跟前的那俩丫鬟里,忽然有一个转过头来,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他们说咱们公子非礼就是非礼啊?!高恩就是个蠢的,好好的陪着公子进阁猜谜,竟叫公子弄成这个样子!这样的废物说的话,你也相信?!”
扫一眼盛惟乔,见她眉眼精致肤光胜雪,在灯下望去犹如玉人,眼中闪过一抹嫉妒,语气愈发尖酸刻薄,“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公子素来风流是真的,但你也不看看咱们公子的眼光,无论我们这些做丫鬟的,还是勾栏里的相好,哪个不是真正月貌花容沉鱼落雁?!随便来个什么小姐,就说咱们公子非礼!?这不是栽赃是什么?!”
另一人也意识到这是个表现的机会,难得放下一贯的矛盾,帮腔道:“就是!我还说那位什么小姐,看中我家公子年少俊俏才高八斗,故意用这法子想赖上咱们公子,妄图做高家少夫人呢!”
第二百四十三章 他是冒充的!
高承烜的这俩丫鬟显然是在后宅里掐惯了,打起这种口舌官司根本轻车熟路。
混淆是非这一手用的尤其信手拈来炉火纯青,信口污蔑之余,不忘威胁:“我家公子的身份年纪,风流些都是小事!你们要是当真爱惜自家女孩儿的名节,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说怎么做比较好!不然回头传了什么风言风语出去,弄的臭了名声,连累整个家族的女孩儿都嫁不出去了,到时候再后悔啊可就晚了!!!”
如此厚颜无耻,连本来想拉住赵栎,不让他太过冲锋的赵桃媗都怒极反笑了:“区区两个贱婢,空口白牙就想污蔑官家女的名节!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看这江南高氏的气数也是差不多到头了!”
“我家公子是武安侯嫡亲外孙!”那俩丫鬟闻言,却是恞然不惧,冷笑着说道,“到了太后娘娘跟前,也是能喊一声‘姑祖母’的!你是个什么东西,胆敢诅咒我高氏一族?看你也是没出阁的女孩儿,别不知分寸惹了你不该惹的人,回头身败名裂、天大地大却无处容身的时候,哭瞎眼睛也晚了!”
又对盛睡鹤说,“姓盛的,你虽然是南风郡解元,然而盛家与孟氏的差距,何止是天壤之别?就是我们高家,要对付你们盛家,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罢了!识相的,老老实实说出是怎么为难咱们公子的,再乖乖儿跪下,听候我家公子发落!如此我家公子宽宏大量,兴许还可以饶了你们远在南风郡的那些家人!”
这俩丫鬟显然是仗着孟氏与高氏的权势,横行霸道惯了,这番话说的熟极而流,俨然盛睡鹤他们不立刻跪下来求饶,那就是坏了脑袋。
只是这时候正推门而入的孟归羽闻言,却吓的险些一个踉跄,不及完全走进来,就忙不迭的怒斥:“混账东西!我孟氏素来奉公守法严于律己,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此败坏我孟氏还有姻亲高氏的声名?!”
他不能不惊慌,毕竟盛睡鹤这人有多睚眦必报,他简直太清楚了!
偏偏这人拿住了他把柄,他不但不能揭发盛睡鹤,甚至还得帮着盛睡鹤隐瞒跟善后……今儿个跟盛睡鹤对上的倘若是黄无咎,孟归羽尚且要担心盛睡鹤来长安不久,熟人不多,继续找自己帮忙回头弄死黄无咎呢,何况现在怼上这位的,还是高承烜的丫鬟?!
这可是他嫡亲堂姐的儿子,他的亲外孙啊!
之前盛睡鹤能找他帮忙潜入郑国公府的后宅弄死娇语跟孟丽绛,怎么就不能找他继续帮忙潜入武安侯府,弄死这高承烜?!
孟归羽一则担心自己再次沦为帮凶,二则也是希望保住这个外甥,心急如焚之下,都顾不得保持一贯示人的温和谦逊了,撩袍上前,一脚一个,将俩丫鬟踹趴下之后,火速转身作揖:“诸位,这人冒充敝家外甥,实在可恨之极!我那外甥才名在外,为人虽然有些风流,却只在勾栏之地流连罢了,对于良家子,尤其是大家闺秀,向来都是彬彬有礼的。此人居然胆敢当众对盛三小姐不敬,怎么可能是我家烜儿呢?!还请诸位行个方便,移步他处,容我细问此人是怎么利用跟烜儿容貌酷似坑蒙拐骗的,以免他继续败坏我家烜儿的名声不说,也是平白伤了孟氏与诸位之间的和气!”
他说这话的时候,俩丫鬟固然目瞪口呆,高融等随从碍着他是孟氏子弟,且是崇信伯的缘故,不敢随意打断,但刚刚缓过一口气来的高承烜却瞬间抓狂了!
哑着嗓子怒叱道:“六舅舅,你疯了么?!连我也不认识了?!还是你跟外祖父他们说的一样,看似恭敬谦逊,实则怨怼深藏,对孟氏大房、二房、三房都是欲除之而后快,连我这个二房的外孙都容不下,这是趁机要借高密王那边的手铲除我了?!”
这话说出来,高融等人脸色都是一变,盛睡鹤一行人也多多少少露出诧色。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