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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惟乔在“绝对绝对不能被他发现乌梅饮里有蒙汗药”的刺激下,口若悬河,气势如虹的一番呵斥,说的盛睡鹤差点捶榻大笑!
他非常努力的做出惊恐之色:“那……乖囡囡,我还能活多久?!”
“你……你马上就要死了!!!”盛惟乔闻言,本来想顺口安慰几句的,但转念醒悟过来这情况不对!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混账的所谓暗伤,是自己被他欺负了啊啊啊!!!
她顿时眼露凶光,揪着盛睡鹤衣襟的手一松,迅速掐住他脖子使劲摇,咬牙切齿道,“你现在就去死吧!!!!你这个无耻下流人面兽心的混账!!!!连亲妹妹都下得去手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女孩儿的手劲,显然没大到足以直接掐死盛睡鹤的地步,甚至她使了半天劲,盛睡鹤依旧面色从容,呼吸平缓。
不过,看着盛惟乔愤怒的模样,盛睡鹤微微眯起眼,嘴角一勾,忽然一把抓住她肩,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狠狠按倒在榻上,重重吻住她唇,生涩却不容拒绝的探舌入内,吮吸,纠缠,霸道而缠绵,温柔却热烈,盛惟乔起初还有闲心挣扎、抓狂、狂怒……但很快,在盛睡鹤疯狂的亲吻下,毫无经验的女孩儿很快丢盔弃甲,手足酸软,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榻上,任他摆布……
这个时候的盛惟乔是非常非常震惊的!
震惊到她脑中简直是一片空白,翻来覆去想的就是:“他居然……他怎么敢……他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意犹未尽的盛睡鹤,总算将她放开,却还恋恋不舍的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一口,舔去她唇角的水渍,方慢条斯理的支起身,微眯的星眸里笑意一闪而逝,瞬间变脸成惊慌失措:“我……我怎么会这样对乖囡囡?!”
尚未恢复力气的盛惟乔,这次是连掌掴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唇舌之间火辣辣的感觉,以及此刻周身与口腔都充斥着的强烈的男子气息,都让她目眩神迷,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委屈涌上心头,女孩儿忍不住哽咽出声:“你……你太过分了!!!”
说话间,她有点吃力的抬手,按住盛睡鹤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她这点力气显然是推不动盛睡鹤的,而盛睡鹤非但没有顺着她那份微弱的力道起身,反而嘴角一勾,忽然再次俯首,叼住盛惟乔的樱唇,再次来了个缠绵热烈的长吻!
盛惟乔:“………!!!!!”
“乖囡囡,这事情不对劲!”就在盛惟乔悲愤到了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时,盛睡鹤放开她,却没起身,而是微微侧头,与她附耳低语,嘴唇张合之间几乎次次擦着她的耳尖,口中的呼吸更是全部扑在她脖颈上,故意压低的嗓音喑哑中暗藏压抑,“咱们可是兄妹,我绝对不会故意侵犯你的……但是!!!”
“刚才只要你一碰我,我就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忍不住要对你……”
他说到这儿,盛惟乔还在酝酿着磅礴的怒火:拿这种鬼话来哄本囡囡?!你当本囡囡今年才三岁吗?!
本囡囡绝对,绝对,绝对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啊!!!
但盛睡鹤接下来一句,却把盛惟乔吓的满腔怒火瞬间熄灭不说,差点心都跳出了嗓子眼,“这情况……怎么像是……中了媚药?!”
第二百三十一章 待我金榜题名,即往南风提
“媚药?!”盛惟乔一个激灵,心说,“这不可能啊!我明明给你下的是蒙汗药……等等?!”
……按说如果这只盛睡鹤吃的是蒙汗药,这会儿不是应该睡的不省人事,在榻边敲锣打鼓都毫无所觉,任凭本囡囡上下其手跟摆布嘛?!
为什么他就稍微困了一下,接下来非但没有任凭摆布,还对本囡囡各种上下其手?!
难道……
难道盛祥弄错了,把蒙汗药跟媚药搞混了,以至于本囡囡自以为留下蒙汗药给这盛睡鹤吃,实际上……却是给他下了媚药?!
不然,昨儿个盛睡鹤明明都睡着了,怎么中途也是忽然醒了一次,不是她躲的快,差点就被发现了?!
当时还以为是药下少了,现在看看,没准其实是药拿错了啊!?
想到这种可能,盛惟乔几欲吐血、大骂盛祥办事不力之余,跟盛睡鹤不死不休的念头,顿时飞快淡却,这倒不是她自知理亏,而是深怕盛睡鹤发现其中关窍!
毕竟……
如果只是给盛睡鹤下蒙汗药,被发现之后固然尴尬,但盛惟乔自认为横下心来认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呀,没错,本囡囡给你下药了,目的是让你睡着之后揍你一顿,又或者是趁你没有知觉的时候整整你……是的,这么做不对,但本囡囡就是做了!
你有本事打我啊!
敢动本囡囡一根头发,看我不闹的你不得安宁!!!
但现在……
如果……
被盛睡鹤发现……
她对他下的是媚药……
这……???
盛惟乔打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
女孩儿强自镇定的用发飙来掩饰内心的战战兢兢:“媚药?!你不要胡说八道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咱们自家产业所在!你当是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风月场所,还是那起子藏污纳垢的花街柳巷?!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东西!!!分明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故意……故意……你还敢装糊涂!!!”
说到末了一句,又气又恨又怕的盛惟乔眼眶一红,就落下泪来,声音也哽咽了。
盛睡鹤将她的色厉内荏都看在眼里,忍住狂笑的冲动,面沉似水道:“乖囡囡,你忘记几个月前,咱们还没来长安的时候,在玳瑁岛上遇险的事情了吗?当时咱们一块被困在山谷里足足三个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你因为心疼我,还数次主动邀我同榻而眠!那样我都对你规规矩矩的保持尊重,我的为人我的品行还用得着说么?!”
复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我要当真对你意图不轨,你说,当时那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毕竟那可是荒郊野外的单独相处!”
“最重要的还是,玳瑁岛勉强也算我地盘,不在爹娘的势力范围之内!”
“说句不好听的话,当时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之后设法抢夺船只一走了之,就算爹娘想给你讨个公道,只怕这辈子都未必能找到我呢?”
“而现在呢?”
“这里可是盛宅,一点点大的宅子,里里外外多少伺候的人盯着瞧着看着?就是这会书房外,仪琉同绿锦只怕正竖着耳朵听动静,稍微招呼声就能进来的!”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我居心叵测,我会蠢到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对你非礼?莫忘记春闱距离现在可没几天了,我现在固然不需要临阵磨枪的多看一会儿书,也该调整心态为下场做准备了吧?”
“再者,乖囡囡你的脾气我还不清楚?!”
“你是那种被非礼了就认命的人吗?!”
“你不但不是,你根本就是非礼了别人还要倒打一耙的人啊!”
“所以如果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谁敢非礼你?!”
盛惟乔听着前面还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心说看来果然是盛祥这个混账管事,统共就叫他抓了两副药,他也能记错!回头一定要好好跟南风郡那边说道说道,换个靠谱的管事来啊!
听到最后两句,顿时炸毛,抬手拧住盛睡鹤的耳朵,使劲一拧,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我什么时候非礼过别人还倒打一耙?!!”
而且“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谁敢非礼你”这话又是几个意思?!
暗讽自己是母老虎,还是母夜叉?!!
“乖囡囡,这种事情你干的还少吗?在玳瑁岛的山洞里,你赖给了五哥;昨儿个,你吓的躲进了榻底!就因为老子给你留面子,没有当场戳穿你,你就冠冕堂皇理直气壮,还反过来质问老子了是不是?!”盛睡鹤心中冷嗤,面上则连连求饶,赔笑道:“乖囡囡,我就是那么一说,意思是你绝对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见盛惟乔拧着自己耳朵的手非但没有放开,反而还有使劲的意思,知道这么句话无法打消女孩儿的怒火,盛睡鹤果断祭出杀手锏,一拍小几,慨然道,“乖囡囡!不管怎么说,今儿个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是一定要给你一个交代的!你等着,我马上去把这宅子里的人统统喊过来,分开审讯,严刑拷打,不择手段也务必要弄清楚整个来龙去脉,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故意陷咱们于不义!!!”
“不行!!!”盛惟乔闻言,快要吓死了,立刻低喊一声,愠怒道,“你也知道咱们方才的举动属于不义?!那你还要把整个宅子的人统统喊过来大动干戈?!你这叫什么给我交代,你这根本就是存心败坏我闺誉,想毁我前途!!!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又冷笑,“而且你凭什么怀疑这整个宅子里的人?!这些人要么是代代服侍咱们家的家生子,要么就是在咱们家伺候多年都忠心耿耿!否则爹娘还有祖父祖母这些长辈,焉能放心让他们陪伴咱们千里迢迢前来长安?!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一路上直到现在,咱们的衣食住行,都是他们照顾的。他们若是有这样的恶意,早点就可以害咱们了,还用得着拖到现在?!”
“我看,根本不关底下人的事情,就是你色欲熏心!!!”
“乖囡囡,你忘记我的出身了?”盛睡鹤眯起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朗声说道,“我在认祖归宗前,可是做了十几年海匪,一直在玳瑁岛厮混的啊!虽然说我那时候有老师看着,自己也不甘心一辈子做个海匪,彻底沉沦,然而所谓近墨者黑,许多龌龊腌臜的事儿,没经历过,不代表一无所知啊!”
盛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