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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童稚之怎么解释昨晚他们俩人什么事都没发生,可大家却只是露出心照的表情,反正只有越描越黑的份。
钟妙人一眼就能看出,沈北镜这里面藏着的是什么小心思,心里只能暗叹她这傻徒儿以后只有被欺负的份咯。
她轻咳一声,暗示大家安静后说:“行了,你们可都别再欺负小九了,她这次都带未来夫婿来给为师过眼了,现住同一个房间有什么稀奇的?”
现场一片哗然,师傅都这样开口了,那当然是没问题了。霎时间大家纷纷都报以祝福的态度恭贺这对准新人,还向他们俩讨要喜糖。
钟妙人现在最不忍看到的,就是此时岳鹏飞快要哭了的样子。
他深受打击,完全没想到师傅会在这里,会这般的介绍沈北镜,他知道自己是没机会的,可是师傅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呢?
难道师傅她不知道,自己对小九的感情吗?
钟妙人当然知道,可知道归知道,但有些事情,总还是得有人做。
而这个人。。。。。。也只能是她了。
她不想任何人受伤,皆大欢喜的结局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多,只能及时止损才是对大家最好的安排。
童稚之也没想师傅会这般直接地说出这种话来,一时间的哗然和大家伙的祝福让她有些应接不暇,沈北镜更是以茶代酒地谢过人家,就像是真的举办了婚礼一样。
童稚之虽然有点别扭,但毕竟是自己带过来的人,不给他面子就是打自己的脸啊!
她脸上和行动都配合着沈北镜,可心里却是拿着小本本一样一样地记了下来,到时候可要算算该冷沈北镜多长时间了。
沈北镜在早饭的时候算是出尽了风头,乐得可是合不拢嘴了,他以为这样就算是吃定童稚之,却没想。。。。。。
用完早饭后根本就见不到她了!!
大师姐说童稚之与师傅在书房里聊天,还说谁都不要去打扰她们。
可是聊了一个早上,又聊了一个下午还不见人?她们俩到底有什么好聊的?
沈北镜看了一本又一本的书,就在日落西山的时候,岳鹏飞来了。他左手拎着一食盒,右手拎着一个大桶,只见桶里放着的,是一壶壶的酒。
情敌会面分外眼红,沈北镜不满地问:“有何事?”
岳鹏飞没接话,只是去了他昨晚住的房间,巡视了一圈床榻上有睡过的痕迹后轻笑一声,把吃食都摆在了桌子上。
放好之后他拿了一壶酒摇了摇,挑衅沈北镜:“敢吗?”
“呵,你以什么身份?”
身为皇家贵族的沈北镜,天生就带有一股王者的气息,在气场全开的时候,完全可以压制住岳鹏飞刚那嚣张的气焰。
趁着岳鹏飞还在思索应付的策略时,沈北镜又说:“要以与我争夺稚儿的这一身份,我劝你还是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吧,不过。。。。。。
要是以她从小一起长大,她把你当成“哥哥”的二师兄身份,那我们还是可以愉快地聊聊天的。”
这段话咬文嚼字却又字字诛心的,岳鹏飞只是握紧了酒壶后又放开,是啊,自己除了以“哥哥”的身份外,又还能是稚儿的什么呢?
他摇头轻笑,仰头猛灌了一口酒后说:“看来我要有妹夫了。”
这答案让沈北镜很满意,他抬步上前与岳鹏飞来场豪饮,两人谁都不想输给谁。
~~~~~~~~~~书房
童稚之从吃完早饭后就与师傅在书房里呆着了,她从怀里拿出了之前偷走的书后,双手奉在师傅的面前,她心里有些虚。
钟妙人眼睛一瞟,语气凉凉地说:“终于舍得还回来了?”
“师傅对不起。。。。。。”
听着这诚意满满的道歉,钟妙人抬手接过了书,翻了翻后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没想到啊,他竟自己回来了。你们俩就隔前后天回来,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这是童稚之回来最害怕面临的一件事了,师兄肯定不会跟师傅说为什么会回来,但自己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钟妙人迟迟等不到童稚之开口解释,她低叹一口气后说:“鹏飞他犯错了是吧?”
“师傅慧眼。”
“小九你也不用瞒我的,你擅自偷走他研究的书物我知道,他此次下山犯了何错我心底大概也有数。
那天他回来,我看到他眼睛里似乎毫无当初的光亮,如死灰一般,但也所幸他身上那股邪气也都消散了。
福祸相倚,自己做何选择都该承担应有的回报,你也不必太顾虑我的。”
原来师傅是知道的,她真的,全部都知道的!果然。。。自己就不该耍什么小聪明啊。
钟妙人知道童稚之心思细腻,也容易胡思乱想,唉,想想这件事也就这样翻篇吧。遂转移了话题道:“小九难道不跟师傅谈谈,这半年来在京城的生活吗?”
难得师傅会自己提起这个话题,童稚之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地说着,所见所闻所感都会与师傅道来。
没有师徒之分,更像是多年好友一样地在交流,在不知不觉中,午饭和晚饭就都在书房里解决了。
童稚之太高兴了,却没想打扰了师傅一天,看着时辰已经不早了,奉完晚茶之后,她就回了房间。
在进入院子时,她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似乎在她房间的方向传来的。
她疾步上前,发现沈北镜的房门怎么是开着的?可又怎么会是师兄趴在了桌子上呢?满桌狼藉,还有好多东倒西歪的酒壶,苍天,这到底是喝了多少?
巡视了好几圈都没发现沈北镜,两碗两筷两酒杯,不应该只醉倒了一人啊。
这间院子里也没其他房间了,她打开自己的房门,看到这厮果然在自己的房中。
双颊绯红,软趴趴地睡在桌子上,状态跟师兄差不多。
可他为什么会要跑到自己的房间睡啊?
“哎,哎,沈北镜你醒醒。”童稚之轻推了他几下,却毫无效果。
她过去叫师兄醒来,可得到的结果也是一样。真搞不懂,他们两人喝酒,遭罪的为什么是她啊?
入夜后天气比较冷,他们两人这状态童稚之也不好让人来帮忙,只能抱了一袭被子盖在师兄的身上,吹熄蜡烛后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房里的那人才是真正让她发愁的啊。。。。。。山庄里的客房已经没有了,他们两人共处一房又不合适,难不成,她今晚去跟师傅挤挤?
第43章 酒疯
童稚之打定了主意,她想今晚就去师傅那将就一夜吧。
她拿了一袭被子盖在了沈北镜的身上,看着他的侧颜,没想到他喝醉的模样竟是这样子的,嘴巴微微嘟起倒是孩子气十足。
许是被子太厚了,刚给他盖上就被他掀开,嘴里还嘟囔着:“热。。。”
入了夜的天气,不盖被子肯定会着凉的,童稚之捞起了被子又再一次帮他盖上,还哄着:“不要掀开哈,盖上,盖上被子才不会着凉。”
“不。。。我不要,不要!”沈北镜拗着,又把被子给丢地上了,他就是不盖。
这样子可把童稚之给惹火了,“不要就算了,看不冻死你!你是醒了的是吧?醒来就赶紧起来,回你房间睡去。”
沈北镜这哪里是醒来的样子,他嘴里说着胡话:“我不要被子,我,我要稚儿~我今晚要跟稚儿睡。。。快把稚儿给我找来!”
这越说越大声的,童稚之赶紧去把门给关上,看着沈北镜竟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眼看就要摔倒了,童稚之赶紧上前给扶住了。
沈北镜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童稚之的身上,可把她给累惨了,在终于稳住了这醉鬼后才能喘口气地问:“少爷欸,您这是要干嘛呢?”
“我,我要童稚之,你快把她给我找来!”沈北镜说完微微地睁开眼睛,醉意朦胧根本就看不清面前人是谁。
见着模模糊糊是女子的形状,他立马甩开了童稚之扶住他的手,语气激动地说:“丑八怪,你离我远一点,别想靠近小爷。”
这力道之大可差点把童稚之给推倒了,她是扶住了床架才能稳住身子,这一着彻彻底底地把她的脾气给惹上来了。
她怒吼着:“沈北镜,你这醉鬼给我出去!”
本来十分醉意的沈北镜,被这一吼倒是醒了三分,他看着背对他的女子,发觉她耳后有个月牙儿状的胎记。
这胎记深深地记在他的脑海里,就算现在他不完全清醒,也能知道是谁了。
摇摇晃晃地上前,他扑住童稚之,立即单手控制住了她,另一只手摸摸她的额头后,又点了点她的胎记,嘴里念叨着:“摸摸头,点一点,来,笑。”
“痒啊,呵呵呵,痒,放开啊。”童稚之的敏感处被袭击了,又听着沈北镜这神神叨叨的话,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在他的怀里左躲右闪的,还是无法避开他的攻击。
沈北镜倒是尝到了甜头,他现在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见着童稚之此时是笑着的,以为她是开心的意思,顿时手上的动作就更加卖力,一直点着她的胎记不放。
童稚之想避开他的攻击,尽量把脖子给伸远点,不让他继续发疯,她笑得上气接不到下气的,根本就无法开口阻止沈北镜。
白嫩的脖子向右边尽量地避开,形成了一个美好的弧度,奶白奶白的又似乎有股淡淡的香味。
这不就是在诱惑着沈北镜嘛。。。。。
他也不再点着童稚之的笑穴了,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脖子处,嘴里发出了满足的声音,果然不出他所料,真的是香香的。
“哎呀!”童稚之发出了惊呼,她要动手推开沈北镜,却没想这厮竟然用牙磨了一下她的脖子。
“疼。”她的脖子是如此敏感,被这样一磨就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样,她双腿无力支撑竟直生生地往床上倒去。
沈北镜跟随她的动作一同倒在了床上,期间嘴上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脖子,真不知是如何做到如此执着的。
听着她轻喊疼,也就收了牙齿该用舌尖舔着,用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说:“舔舔就